喜歡錦鯉,平時來往的一些朋友,也有喜歡錦羅宏遠說,“有個朋友,特別喜歡錦鯉,自己有個專門的池,飼養錦鯉。他幫過我大忙,我正愁無以回報呢,有兩條上好的錦鯉給他,也算報答了。”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荀真擺擺手,“你想報恩,我也不好阻攔,你就挑兩條小一些的帶走吧。”
“多謝兄弟了!”羅宏遠大喜過望,拉著荀真的手,連連感謝,“過幾天,我再往你這裡送些鳥兒過來。別客氣,那鳥兒可不值錢,十塊八塊一隻,全當給你這裡增添鳥氣了。”
荀真放在房頂散放的鳥兒,羅宏遠也看見了。他以為荀真是有意為之,讓鳥兒回歸自然,便想幫著多送些,讓他閑著沒事,放著玩。
“不用客氣。”荀真笑道,“有些東西,你覺得珍貴,我卻無所謂。只是我要的那些樹苗,早些幫我搞來。”
“一定一定。”羅宏遠拍著胸脯,“你的事情,我最上心了。
只是,有些樹苗咱本地沒有,要道外邊進貨,需要耽擱兩天。”看著遠處湖泊不時跳出的魚兒,羅宏遠的嘴角有些濕潤,“兄弟,大錦鯉不能吃,大鯉魚總可以吧。”
“你要能抓住,我就招待你。”荀真扔出一個帶把的網兜,“那裡有船,你能網到多大的魚,都由你了。”
“一言為定!”羅宏遠大喜,拿著網兜,坐上小船,自己拿著槳胡亂劃著,向湖心駛去。
看見一條條幾斤重地魚兒在水下遊來遊去,一點也不害怕人,羅宏遠也不著急,隻尋那剛才看見的大家夥。他也不傻,知道大魚在水的力氣比成*人還大,便拿一根繩將網兜的木把手系在船上,不信魚兒能把他拖到水裡,難道還能把船拖到水裡不成?
一條碩大地魚影在水閃爍。接著。那雄壯之極地身影便衝出水面。在空展現著修長地身軀。
“來吧!”羅宏遠一伸網兜。當頭將魚兒罩住了。
“撲通”一聲。魚兒落水。羅宏遠也跟著掉進去了。
魚兒確實沒有將船拖到水裡去地本事。但羅宏遠站在一邊。手又沒來得及開。被上百斤重地大魚一拽。連人帶船一起進去了。
羅宏遠會水。倒是沒被淹死。踩著水。爬到小船地船肚上。喘息幾下。便拽那系在網兜上地繩。將繩拉回來一看。當時大失所望。那魚竟然將網兜撞開一個大口。早沒影了。
“這還叫魚嗎?”拽拽網兜上魚線地堅韌程度。羅宏遠鬱悶非常。罵道。“姓荀地。你小不講究!耍我呢!”
岸邊,荀真坐在那裡,看著到處,摸不著頭緒地孔雀和鴕鳥,不時扔出一些谷之類的糧食,引它們到身邊來。
聽見羅宏遠大罵,荀真笑道:“你這是太貪心了,非要抓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結果一無所獲不說,連自己也進去了。”
“媽的,老認栽了。”羅宏遠罵道,“老不吃魚了還不行嗎?把我弄上去才是真地!”
“胭脂魚的幼、成魚形態不同,生態習性也不相同。魚苗和幼魚喜群集於水流較緩的~石之間生活,多在水體上層活動,遊動緩慢,半長成的魚則習慣於棲息在湖泊和江的下遊,水體下層,活動遲緩,成魚多生活於江河上遊,水體的下層,行動矯健。”
一處荒僻地水道上,肖雅菲坐在一艘租來的船上,嘴裡念叨著來時看看到地資料,慢慢脫下衣服,露出裡邊的一套大紅色地保守泳衣。
這次,肖雅菲是獨自前來長江,完成抓捕胭脂魚的任務地。為了這次任務,她可是查了不少資料,搞清楚胭脂魚成魚的生存環境,還向別人打聽哪裡能見到胭脂魚的蹤跡,準備妥當,才租了一艘船,自己出來單漂。
畢竟是女人,雖然有了比常人大很多的本事,但肖雅菲膽還是很小。脫衣服的時候,還是左顧右盼,有些怕別人偷窺的意思。
要說女人也奇怪,在游泳館和海灘上,穿得再少,也不在乎身邊有多少男人,但在這荒山野嶺的,就瞻前顧後了。
“哎,我下水了。”想來想去,肖雅菲還是給荀真打了電話,“要不,你過來吧。”
“大姐,我又不會飛!”荀真哭笑不得,“你不是試過了嗎,兩個小時不露面,也憋不死,怕什麽?”
“那我豁出去了!”肖雅菲臉上露出一副悲壯的樣,將船在河道間拋錨,把東西放好,身一縱,美妙的身軀便落入水,沒帶起半點水花,只有一圈漣漪在河水
逐漸消失不見。
肖雅菲全副武裝,帶著泳鏡,以求在渾濁的河水能看得更遠一些。她沒有荀真的本事,能靠神識辨別方向,人像美人魚,在水姿勢優美,但遊起來卻像是隻沒頭沒腦的美人魚,找不到方向。
從水裡露出頭來,肖雅菲鬱悶地揮揮拳頭,對造成汙染的罪魁禍首人類很是不忿:好好的一條大江,竟然成了渾河。
平躺在水面上,任由江水帶著自己慢慢向下遊漂去,肖雅菲皺著眉頭,看著天空,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抓到胭脂魚,才不至於回去後被荀真嘲笑。
“不行的話,去買幾條?”
這個主意剛一生出,就被肖雅菲給否定了。養的魚和野生的魚兒相差太大,一下就能看出來。
跳上船,肖雅菲發動船隻,消失在拐彎處。
“開屏,再不開屏,我整死你!”荀真一手拎著酒葫蘆,一手往地上扔飼料,挑逗孔雀,希望它能開屏。不想,見到吃的,孔雀低著頭,只知道吃,根本就不搭理荀真。
“難道你是個雌的?像剛才那個連下水都知道叫喚的家夥一樣,是個母的?”
荀真嘴巴無德,腦袋就挨了一巴掌。肖雅菲橫眉冷對,看著荀真,對他剛才故意說的話深表不滿。
“燕回來了?”荀真微微一笑,“魚呢?你不會是空手回來的吧?”
肖雅菲指著車上的水罐,很是驕傲地站著,意思是你自己看去。
荀真跳上車,看著水罐裡的魚兒,眉頭一皺,“這怎麽有傷痕?是網到的吧。小丫頭,你跟我玩這一套,還嫩著呢!”
肖雅菲臉一紅,反駁道:“管是網的,還是抓的,這就是長江裡邊的胭脂魚,紅紅豔豔的,是不是吧。”
“要是網的,也行。”荀真說,“關鍵它是你買來的,那就丟人了。”
“不是買的。”肖雅菲脖挺著,死不承認,“你不要汙蔑人!我把魚兒放進湖裡了。”
荀真搖搖頭,這丫頭,挺老實的一個人,竟然能想出這種招數來。
“哎,咱們再去看看吧。”肖雅菲來到荀真背後,環抱著他,拿出一塊金,“看,這是金沙,水下有黃金呢。
”
“金沙江金沙江,沒金,怎麽叫這個名字?”荀真隨手把金扔到水裡,笑著說,“滾滾長江黃金水,不見金只見沙。你這次下水,感慨頗深吧。”
“也就你這個變態能在水下看見東西。”肖雅菲鬱悶地說,“一米外的東西我就看不見了,還抓魚呢!抓瞎吧。”
“那就去抓蝦!”荀真笑著說,“咱這湖裡可當真沒有小魚小蝦,今晚,咱倆去抓蝦。”
“你才抓蝦呢!”肖雅菲掐了荀真一下,說道,“你去抓瞎,我去淘金。”
“被金錢俘虜的女人。”荀真搖搖頭,懶得搭理肖雅菲,把注意力放在那些沒事光著屁股的鴕鳥身上去了。
估計不是野生,加上喂養不及時的緣故,這些鴕鳥一個個土不拉幾的,而且無精打采的,明顯是營養不良。
“給你們補補吧。”荀真也不管鴕鳥吃不吃魚,扔了幾條小魚過去,發現鴕鳥也沒顧忌,直接就吞了下去,點點頭,知道這些家夥是雜食動物,估計要不是吃不下,連他都能給吃了。他不知道的是,鴕鳥主要以以植物的莖、、種、果實為主食,但也吃昆蟲、蠕蟲、小型鳥類, 甚至連爬行動物它也能吃得下去。想想也是,在沙漠地帶生活,哪裡還有資格挑食呢?
沙漠的鴕鳥最高能達到將近三米,體重三百斤,但這幾隻鴕鳥也就兩米高,體重最多兩百斤。估計是得到了自由,鴕鳥們非常高興,在湖邊轉來轉去,不時互相追逐,發出洪亮而低沉的叫聲,估計是在為了雌鳥決鬥。
荀真跳上一隻正得意洋洋的鴕鳥的後背。受驚的鴕鳥飛快地奔跑著,想把荀真給掀下來。荀真給了它一巴掌,呵斥道:“給老沿著湖跑一圈!”
鴕鳥哪裡肯聽,頭一低,便把措不及防的荀真給扔出去了。
“挺驕傲的。和女人一樣,糊塗的時候,就把頭一低,撅著屁股,讓男人爽快,完事後又哭哭啼啼的,讓人家負責。”荀真惡毒地詆毀鴕鳥,希望它找不到愛它的雄鴕鳥。不過,荀真忘記了,在動物界,雌性都會被雄性給臨幸的,不管它是美是醜,都不會放過。因為,它們為的是繁衍,而不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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