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這樣啦。”劉若蘭輕輕掐了荀真一下,“那家夥就是色一點,別的地方還不錯,他爸是個大官,和他鬧翻,沒什麽好處。” “不管是大官還是大人,我都沒興趣理會他們。”荀真提醒劉若蘭,“記住,道理和主動都握在我們手裡,若是一味的退讓,只會讓自己被動。”
“我….”
“你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寡婦了,你是大棚基地的領導,該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該不退讓的事情,就不用退讓。”
“荀真,你有些變了。”劉若蘭猶豫良久,低聲說,“原先,你啥事兒都不在意,現在,怎麽…”
“那時,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不敢過於外露,怕給家人帶來不可預測的災難。”看著無垠的天空,荀真搖搖頭,自嘲地說,“現在,我能夠保護你們的安全,顧忌盡去,人自然就會囂張一些了。”
“那也別囂張過頭了。”劉若蘭勸荀真,“那個家夥可厲害了,關娜都不敢招惹他,得罪了他,對咱們沒好處。”
“嗯,我不會和他一樣的。”荀真不和女人談這個問題,問道,“其他鎮裡的大棚,你沒去管理嗎?”
“沒有。”劉若蘭苦笑著說,“關娜話裡透出來的意思,是讓我們別管了,到時候去收菜就行了。”
荀真冷笑起來,惱怒地說:“她的野心不小啊!縣裡的十個大棚,她想控制九個,一年下來,只怕她就是富婆了。”
“不會吧。關娜從不乾那種事情。”劉若蘭不相信關娜會那樣乾,“她是想乾出政績來吧。”
“先讓她得意吧。”荀真沒說什麽,和劉若蘭一起上山去了。等下個大棚修好的時候,關娜就知道厲害了。
“你拿著水草幹什麽?”
“它們和西紅柿樹一樣,能夠自主吸收天地間的能量。”荀真解釋道,“那河水有些髒,我看著難受,用這水草治理汙染。”
“那最好了!”劉若蘭拍手叫好,笑道,“河水汙染後,村裡人洗衣服都沒地方洗了,小孩子也不敢下去洗澡了。河水清了,咱們的心也輕松了。”
兩人回到山裡,大黑和那條母狗湊上來,搖頭擺尾的,一臉的諂媚。
“這家夥,給它找個媳婦兒,明顯對我親熱多了。”摸摸大黑的腦袋,荀真大笑起來,“這家夥比很多人強多了,至少對我忠心耿耿的。”
打個響亮的口哨,天柱峰上傳來呼啦呼啦的聲音,幾隻魚鷹飛下來,圍著荀真上下飛舞,接住荀真扔過來的小魚,一口就吞食下去。
一隻魚鷹站在荀真的肩膀上,鳴叫兩聲,仿佛和荀真說話似的。
摸摸魚鷹的羽毛,感覺到其中的生機勃勃,荀真微微一笑。或許,這些魚鷹不會出現什麽變成妖怪的事情,但是,至少它們的體質改善了許多。山外的環境改善了,可它們還是不肯走,說明它們也能感覺出天柱峰上的不凡之處。
“汪汪汪汪!”大黑飛快地衝出去,追趕著一只在那裡探頭探腦的兔子。只可惜,兔子比大黑更擅長在山裡奔跑,轉眼就把大黑給拉下老遠。
“著!”荀真拿腳踢出一塊石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正中那隻不知道死活的兔子。
大黑嗷嗷叫著,一口咬住被打昏的兔子,得意洋洋地跑回來,也不搭理荀真,把兔子扔在母狗身邊,一副關愛老婆的模樣。
“奶奶的!”荀真大笑起來,輕輕踢了大黑一腳,來到竹樓裡邊。
竹樓裡,
一排排上下兩層的架子整齊擺放著,上邊,密密麻麻地擺放著一個個藏紅花球莖。球莖上的芽已經開始吐出來,準備開花了。 “這些大球莖太大了!”劉若蘭一臉的期待,“我估計,不會隻開三朵花,能開五六朵花。”
小的藏紅花球莖,一般隻開一朵花,大一些的,也就開兩到三朵花。荀真種的西紅花個頭太大了,劉若蘭有這種期待,也是正常。若是能開個十朵八朵花,那一畝地就當真能當成三畝地使用了。那樣的話,來年,劉若蘭肯定會拚命開墾荒地,種植藏紅花的。
摸摸球莖,荀真點點頭,同意劉若蘭的說法,笑著說:“花開得越多,你掙得就越多。”
“我真買車了!”看著王小曼開車,劉若蘭心中也癢癢的,早就有這種想法了。
“買吧。”荀真心中早就有安排了,“山外的菜園子歸小曼,山裡的藥材歸你。你好好伺候著,掙多少都歸你。”
“又騙我!”劉若蘭白了荀真一眼,不忿地說,“我人都是你的了,還分什麽你的我的!你就是個懶蟲,什麽都讓女人做!”
“嘿嘿嘿,能者多勞嗎。”荀真摟著劉若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無賴地說,“男主外,女主內。山裡的事情,你就多操心吧。”
迷失在溫暖的懷抱裡,劉若蘭意亂神迷,含糊地說:“那我再開幾塊地,來年多種點藥材。”
忽悠完女人,荀真來到湖邊,將十余棵水草放在湖水中。
水草原本就是清除環境汙染的利器,而類似於草甸一類的水窪,都被稱為地球之肺,都是由水草一類的水生植物組成的。若是這種水草能夠培育成功,可就是金鑰匙在手中握著,滿世界的人哭著喊著來求他荀真拯救地球了。
“拯救地球,倒沒那個必要,拯救我的平靜生活,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斜躺在緞子一般的百日鮮上,荀真閉目沉思,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騷擾和風暴。不管是周鐵龍還是趙燕平,相信他們都不回善罷甘休的。這樣荀真很苦惱。他有本事,可以輕易將他們的生命扼殺。可是,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他不想殺人,正像他走路的時候,懶得踩地上的螞蟻一樣,對那些他伸伸手指頭就能殺死的東西,他懶得下手。
“嘎嘎嘎嘎…”一隻烏鴉落在不遠處的樹上,嘎嘎叫著,叫得荀真心煩意亂的。
“去!”荀真出聲嚇唬,可烏鴉根本就不在意,照樣得意地叫著。
“滾!”一顆小石頭打過去,烏鴉羽毛紛飛,慘叫著,頭也不回地飛走了。
“對你這種玩意兒,講理是沒用的!”荀真罵道,“就是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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