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對於大多數被臨時雇傭來做保鏢的機師來說,得到一整天的假期都可以讓他們興奮的蹦起來。比如說,魯比在得知詹姆斯伯爵出門去的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興奮的大叫一聲,跑到躺滿了比基尼美女的海灘上鬼混去了。
然而對姚艾倫來說,有沒有假期似乎都沒什麽太大的區別。他沒有興趣去海灘上泡妞,也沒錢去賭場試手氣,唯一的興趣,就是在訓練場去找其他的臨時保鏢們戰上一兩場。所以,即便詹姆斯伯爵給了姚艾倫一整天假期,他也仍然是像往常一樣,將血騎士開到了訓練場。
不過,姚艾倫倒是不知道,他這幾天天天在訓練場與其他的保鏢對戰,竟讓他在小島上打出了幾分名氣。畢竟,一個能長期用五星機體跟七星機體站成平手的機師,在整個聯邦都是不多見的。
“嘿!那家夥來了!”血騎士還沒走進訓練場,就有好事者衝進人群,興奮的大喊起來。
“來了,來了!”舉在一起的眾機師看著飛速接近的血騎士,也全都興奮的嚷嚷起來。
“好!……哎!今天是輪到米拉烏斯跟他對戰了吧?賠率是多少?”一個模樣粗獷的機師揮舞著信用卡,咧開嘴大笑著,說出了眾人如此興奮的原因。
“一個小時以內是一賠五,兩個小時是一賠三,兩個半小時是一賠一點五。三個小時是一賠二,四個小時一賠四。四小時以上是一賠六。分出勝負一賠十。”做莊家的兩個機師各自掏出一張信用卡,笑眯眯的扔在地上。
“我押一千信用點,賭他們能打一個半小時。”
“我押兩個小時!一千五百點。”
“三個小時,一千二!”除了米拉烏斯本人之外,聚在一起的大約二三十名保鏢都分別下了注。
“加油,米拉烏斯!”不少賭了三個小時或者更長時間的保鏢機師都大喊著給正在做熱身運動的米拉烏斯鼓勁。
“哦!”米拉烏斯本人也不以為忤的大喝一聲。惹來一片喝彩。
眾保鏢們熱鬧如過節一般的氣氛,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不少等待參賽地機師的注意。不過,他們也已經早就見怪不怪了。沒多久,還有幾個對賭博有興趣的參賽機師也加入了下注者的行列。就在這一群參賽機師們地下注活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時。兩個原本一直在訓練場最深處冷冷注視著周圍的男女,終於發覺了那一群興奮的機師。
“嘿!兄弟,他們為什麽那麽高興?”穿著花襯衫,滿臉都是不羈笑容的男人首先從坐著的欄杆上跳了下來,走到不遠處一名正在抽煙地機師旁邊,對他笑著問道。
“哦。你說他們啊。”抽煙的機師瞥了一眼哄鬧的人群,用不以為然的語氣笑道,“他們大概又在賭錢吧。”
“在這裡賭錢?這麽好賭的話,他們為什麽不去賭場?”身材玲瓏的墨鏡女郎也走了過來,冷笑著問。
抽煙的機師看到墨鏡女郎,倒不由眼前一亮。他放下香煙,頗為殷勤的說道:“呵呵,他們賭的跟賭場裡地可不一樣。”接著,機師向已經快要進入訓練場的血騎士指了指:“看到那台機體了沒。他們賭的就是它的輸贏。”
“一台五星機體?它有什麽可賭的?”墨鏡女郎不屑的撇了撇嘴。
“哎?你們難道是今天才來的嗎?”獻殷勤的機師詫異的看了墨鏡女郎一眼。帶著點警惕問道。
“沒錯,我們是今天才來的。主要是我們老板前幾天一直沒有聯絡,今天才找上我們。”風流浪子發覺墨鏡女郎有發飆地意圖,趕緊站出來搶在她之前說道。
“哦,是這樣。”獻殷勤的機師點點頭,才又笑著說道,“你們別小看那台機體。雖然機體是五星,可裡面的機師卻不簡單。他前面三天,每天都要跟兩三台七星機體連場大戰。到今天還從來沒輸過。而且,那家夥從一開始只能苦苦支撐。到現在能鬥個旗鼓相當,進步快得連我都能看出來。說實話,他要是去參加聯邦職業聯賽,韓飛龍和死老鼠都得撲街。真不敢想象,他要是有台七星機體會強成什麽樣。”說著,這位機師又舉起香煙,狠狠抽了一口。
“謝了。”浪子機師笑著對提供消息的機師倒了聲謝,又與墨鏡女郎走回到欄杆上坐下。
“聽起來是個不簡單的家夥。”墨鏡女郎看著已經走進了訓練場的血騎士。唇角向上翹了起來,“會是聯邦的人麽?”
“應該不會吧。聯邦的人哪敢這麽張揚?”風流浪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估計是哪個想提前來探探情報地七星吧。畢竟,能想到這招的也不會只有咱們。”
“等等……那台機體。你不覺得有點眼熟嗎?”墨鏡女郎凝視了血騎士很久。突然又對風流浪子問道。
“眼熟……”風流浪子仔細端詳了一陣,用力搖搖頭。“我從來沒見過這台機體。你以前單獨做任務的時候碰見過?”
“不,不是。你記不記得前兩天我從菲尼克斯機體上弄下來的那段錄像?”墨鏡女郎興奮的笑著,顯然已經確定了血騎士地身份。
“啊!是那台機體。”風流浪子也立刻就回憶起來。
“真有意思!竟然讓咱們在這兒碰見他了!”墨鏡女郎說著,便已經從欄杆上跳了下來,徑直向不遠處地機體走去。
“喂!喂!你想幹什麽?”風流浪子慌忙也跳下欄杆,追上墨鏡女郎,壓低了聲音對她大喊,“你想搶菲尼克斯看中的獵物?那家夥可是個瘋子!就算你不怕他,隊長也會不高興地!”
“嘻嘻!誰要搶那家夥的獵物了?”墨鏡女郎笑著摘下墨鏡,將它扔給了風流浪子,“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麽樣的。我只不過是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讓波奇和菲尼克斯都對他那麽有興趣而已。”說著,她已拽住繩梯,登上了一台紅底黑紋的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