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開封府,一場罪惡正在上演。 “不要呀!放開我,求求你了!”少女流著淚,祈求道。
“小美人,還是從了我吧!若是伺候的小爺我舒服,小爺說不定將你收入房中,做小妾!”一個囂張至極的聲音傳來,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樣貌俊俏,身上穿著華貴,一副翩翩公子的派頭,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容。
“公子,你饒了我吧。比我美貌的大有人在,放過我吧!我還有未婚夫,你不能這樣!”少女委屈的道。男子最為寶貴的莫過於權勢,可是女子最為寶貴的莫過於貞操。未婚,就這樣失去貞操,那鄰裡都會鄙視她的,她還怎麽做人!
“丫頭,做我的女人,是你的福氣!”
“你是誰,你竟然敢於罔顧王法,我必然向開封府尹狀告你!”少女氣急敗壞的道,心中卻是忐忑。
看這少年的裝飾,衣服,必然是大富大貴之人。既然敢於將她擄走,行之事,必然有依仗,又豈會懼怕他的狀告。況且被侮辱了,有豈能去狀告,弄得盡人皆知,將父母的臉面都丟盡。
“威脅我,我不怕!”少年有些囂張的道,“我是皇子,我怕誰?我乃是十三皇子趙樸,封為儀王。你個小丫頭,又豈能告倒我!”
少女一聽,頓時絕望了。
皇子,她的運氣這樣差。竟然遇到了皇子,當今聖上的十三子,當今的儀王。
民不與官鬥,官不與皇室鬥,狀告親王,她能告倒嗎?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隻是說一說而已。一位親王,隻要是不造反,幾乎是穩穩安安,度過一生。至於欺男霸女,那又算得了什麽。
運氣好些,可能被收為妾室;運氣差些,隻能忍氣吞聲。
“丫頭,乖些!”說著趙樸低下身子,邪氣一笑,他把目光看向了少女,撲了上去。
這一切動作水到渠成……
“啊!”少女慘叫一聲,眉頭立即鄒了起來,手在趙樸的背後抓出了幾道血痕。
許久之後,少女才清醒過來,看著趴在身邊沉睡的少年,眼睛中淚水打轉,最後滴答滴答的出來。心中有些羞恥,剛才為何叫得那樣興奮,身體是那樣的歡快,難道她天生就是賤人嗎?
一想到剛才的醜態,心中又羞又怒。
少女想要動作一下,可是卻扯動人手上腳上的繩索,想要起身卻不可能。
“我的命為何這樣苦呀!”少女心中酸苦道。她已經了,白璧有瑕,誰還會要她。一想到鄰居指指點點的樣子,就羞憤至極,那種感覺太丟人了,簡直是生不如死。
不如我咬舌自盡,可是一想到咬舌自盡的痛苦情形,就不覺打消了念頭。不如跳湖自殺,那樣死了,不太痛吧!
………
在迷迷糊糊中,他蘇醒了過來。
“我這是那兒?”他迷茫道。
入目的是一片古典的建築,古典的裝飾,還有那不知那個朝代的座椅,而在身邊是一個著身體,淚流滿面的少女,眼睛疼通紅,淚水吧嗒吧嗒的流下,在一旁是嫣紅的鮮血。
趙樂,是爺爺給他起的名字,原本是希望他快快樂樂。可是現實中,他卻一點也不快樂,性格極為憂鬱。父母對他的期望值很高,隻是他不爭氣,隻考了一個二流大學。
一拿著通知書,趙樂的眼睛就紅了。
丟人呀!
果然,很快迎來人爹媽機關炮一般的轟擊,連綿不斷。沉默中,趙樂迎接著打擊,
心中在滴血,果然沒有好文憑,爹媽都看不起。 在失落中,趙樂悄然的離開了家,心中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不知所措,不知路在何方?
恍然間,忽然地動山搖了起來……
是地震!
接著眼前一黑。
接著就出現在這裡了……
“你是誰?”趙樂問道。
“舒文繡!”少女開口道,“殿下,既然玩夠了奴家,那就放奴家離去吧!”
這時,趙樂腦袋一陣發痛,一股屬於另一個人的記憶傳來,眼前這一切,竟是北宋末年的汴梁,自己竟然逆朔千年,成了莊周夢中的那隻蝴蝶!
這副身體原來叫趙樸,今年十六歲了,是宋徽宗的第十三子,是名副其實的龍子龍孫,富貴王爺。
雖經常說,外戚不得乾政,皇室不得枉法,要打造一個清正廉潔的皇室。
可實際上,那一個敢說自己屁股後面是乾淨的!
憑借著權利,乾一些違法的勾當,是正常事件,隻要不招惹那些硬角色,可以活得很滋潤。
趙樸身為皇子,從小受著良好的教育,琴棋書畫無所不精,可以說是才子。雖然沒有三哥趙楷那樣,有著狀元的才能,可考上一個舉人還是有可能的。
而在北宋, 商品經濟高度發達,在吃飽喝足之後,也開始琴棋書畫的交流。於是,各種各樣的牡丹書社、琉璃畫社,百裡詩會,則是大為流行。一些權貴女子、大家閨秀,商賈之女,也時常成群匯聚在一起,才藝比拚。
一切如同紅樓夢中,描述的那樣。
這些女子聚會的次數多了,自然引得一些紈絝的注意。
於是,在有意或是無意之中,一些郎才女貌的故事開始上演。隻是最後喜結良緣,還是露水姻緣,這就說不準了。
趙樸無意中,遇到了這個女子,又無意中著迷了,與愛情沒有關系,隻是純粹的著迷,還有佔有,卻被這個女子拒絕了。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趙樸有些難受,既然溫和手段難以得到美人歡心,那就用暴力手段。
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一場搶劫案發生了,文家三小姐丟了。然後上報開封府,接著鬧騰了幾天,就沒有消息了,不了了之的結束了。
接著,這個女子入了他的一處莊園中,成為了盤中餐。
汴梁城,是一個大都市,人口百萬之眾,每年的人口失蹤,刑事案件太多了,開封府才沒有太多精力打理這些小事情。況且事件鬧騰的厲害了,盡人皆知,這不是顯著開封府無能,給當今聖上抹黑嗎?
誰不知,黃河清,聖人出!
這不是往官家文治武功上,抹黑嗎?況且,文家小姐,不過是小妾之女,一介庶女,沒有身份地位,丟了就丟了吧!
於是,便有了綁架事件發生了,並且沒有一絲刑事責任。
一切恍然是前世的李某某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