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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春》第28章 小女人
第二十八章 小女人

“相公你可也太魯莽了!”

聽完了李曦的一番講解,眉頭微蹙的同時,武蘭忍不住開口嗔責,然後才想起這件事完全是因為自己才會發生的,換句話說,李曦之所以會冒著得罪當朝太子的威脅,對那兩個長安來客下了如此重手,以至於其中一個還要背上私自離京的罪名,可以說,完全都只是為了她武蘭一個人,然後,她才忍不住低了頭,幽幽地道:“相公,奴……奴不值得你這麽做……”

“胡說,為了你,得罪那兩個鳥人算什麽,別說是太子想要你,就是皇帝想要你,一樣是伸手砍手,伸腳剁腳!大不了老子帶著你們到嶺南道去,咱們從嶺南泛舟出海,天下之大,何處去不得,幹嘛要受他們的鳥氣!”

這些這話說的最是真心話,但其實沒什麽目的,也就是事情做完了純屬發泄一下,得瑟一下,但是聽在武蘭耳中,卻讓她不由得以手掩面,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她哭了,李曦反而嚇了一跳。

下午到刺史衙門裡去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刺史衙門那邊也因為趙風凌坦白承認了自己是從長安私自出京的,因此雖然款待了起來,卻也是形同軟禁,而後,李曦擔心武蘭在家裡東聽一句西聽一句的弄不清楚,怕她心裡著急擔心,也等不及刺史衙門發往長安的公函發出去,這就趕緊回了家。

結果回來之後把事情一說,本想是叫武蘭不必擔心的,沒想到反而是把她給惹哭了,這卻是出乎李曦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轉而一想,李曦便頓時又明白了一些什麽。

當下他趕緊在武蘭身邊坐下,探出手臂把她抱在懷裡,笑道:“傻丫頭,感動啦?那也不用哭鼻子呀,待會兒眼睛哭紅了,多難看哪!”

武蘭聞言猶在哭泣,卻是不由得撲哧一笑,然後她抹抹眼淚抬起頭來,一邊抽噎著,一邊伸手在李曦臉上輕輕地撫『摸』,動作無比輕柔,同時那霧蒙蒙的眼睛也緊緊地盯著李曦的臉,似乎是想要把他的樣子深深地印在腦海裡。

其深情之處,讓李曦也不由得跟著有些感傷。

不過他很快就嘿嘿地笑了笑,抱武蘭的身子抱的更緊了些,貼著她的耳根呵氣,道:“蘭兒,你要真是覺得感動,那今晚就把身子給了相公吧,好不好?”

他這話本是玩笑,其實自從那晚李曦發下誓言非要明媒正娶之後,武蘭便早就以他的房裡人自居了,若他真個想要,武蘭是決計不會有絲毫不願意的,反倒是李曦心裡始終惦記著那誓言,寧可自己憋悶些,也絕對不肯食言。

但是這一次,出乎李曦意料的是,武蘭聞言之後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

就在李曦錯愕的時候,她輕柔地趴進李曦懷裡,過了好大一會子,這才輕柔地道:“相公,妾身……不能給你!”

李曦聞言愕然,“為什麽?以前你不是還……”

“是!但那是以前!”武蘭坐直了身子,再次伸手輕輕地『摸』著李曦的臉,剛才還沒感覺,這會子李曦倒是突然覺得這氛圍似乎有些不對。

不像是“小女子無以報恩,唯有以身許之,以償君願”的味道,反而有點像是……

生離死別?

李曦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收起了臉上的那抹輕松。

武蘭輕輕抹去臉上的淚珠,盡管那淚珠一直都在滾滾而下,擦都擦不乾淨——

“相公您知道的,奴出身武氏,雖然自小就流離落拓,甚至需要靠來回周轉許多人家,才能勉強活下來,但是,奴畢竟是武氏出身的,很多事情,奴即便沒有經過,卻也是天生的就能明白,就能看的懂。”

武蘭的這段開場白,讓李曦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隱隱約約猜到了一點什麽。

果然,這時武蘭又繼續道:“相公做的好詩,那句衝冠一怒為紅顏,寫的真好,可就從這句詩裡妾身能讀出來,即便是相公你自己,雖然這件事做的無怨無悔,卻也還是明白的,你知道,自己是因為怒,是因為生氣,所以才……莽撞!”

“既然是莽撞,那麽,不管你覺得自己有再足的理由,覺得自己再怎麽不至於失算,但是……奴可以告訴你,官場之上,從來就不存在萬無一失的事情。即便是聰慧如則天大帝,也會被人『逼』宮,以至於退位。”

“相公可曾想過,一旦等長安那邊反應過來,憑借太子的地位,他不需要對你發動什麽疾風驟雨的打擊的,他只需要一個眼神……甚至妾身覺得,他連眼神兒都不需要,他什麽都不做,就會有無數人在揣摩他的心思,所以,到時候相公你要面對的,就是滿朝上下的攻訐。即便是相公您有周大人和柳大人這般的長者回護,但是……”

說到這裡,武蘭搖了搖頭,淚珠兒落得越發快了些,而李曦聽到現在,也只是一個勁兒的蹙眉苦思,皆因武蘭所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相反,包括周邛、柳博和李逸風在內,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就連李曦自己也知道,這步棋,雖然肯定會贏,但是後果……很嚴重。

雖然以他的個『性』,即便是知道後果很嚴重,也肯定回去做,但是那並不代表著他不害怕不擔心那隨後就會到來的猛烈打擊!

這時,武蘭啜泣著,卻面帶決絕地道:“相公,奴知道你疼奴,愛奴,可是奴不能讓你為了我,而毀了自己啊!相公既然可以為了妾身而犧牲一切,妾身又有什麽不可以的!”

聽到這裡,李曦面『色』嚴肅地一抬手,“打住,不必說了,絕對不行!”

武蘭搖搖頭,拉著他的手,道:“相公,你就聽奴的吧,讓奴走,讓奴跟他們去長安,大不了就是讓他們把奴的身份揭開,雖然是待罪之女,但是一來事情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二來奴的姑母現在公眾乃是惠妃,而且還很是受寵,他們未必就能把妾身怎麽樣的!”

李曦聞言掙開她的手霍然起身,斷然道:“此事不必再提,沒得商量!”

武蘭聞言也隨著站起來,仍舊抱著他的胳膊,道:“相公,這個時候千萬不可以意氣用事啊,你把妾身留在身邊,妾身固然願意,你也高興,可是如此一來,將來一旦有事,相公你就是一個悶頭挨打的局面,讓妾身去長安,局勢即便再壞,卻也頂多不過如此,而如果蒼天有眼,說不定此事還有轉機……”

李曦聞言深吸一口氣,看著她,很鄭重地說:“蘭兒,這是男人的事。”

武蘭聞言愕然。

李曦放開她,徑自回到桌邊坐下,拿起一碗涼茶來喝了一口,道:“你的那些擔心,都有道理,我又不是傻子,我都明白。你的那些擔心,也正是我的擔心。”

“但是,就算別人不懂,你也該知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衝動的人,做什麽事情都會仔細思量。所以,這件事或許在你,在其他人看來,都有些魯莽,但是我自己心裡清楚,這件事,在做之前,我就已經深思熟慮了的,一點都不魯莽!”

武蘭走到他的面前,屈膝蹲下,仍舊拉起他的手,仰著臉兒,與他默默地對視片刻,問:“為了我,真的值得嗎?”

李曦笑笑,問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待罪之人,除了長得漂亮點之外,幾乎一無是處?你看,你不會做飯……哦,現在厲害多了,已經學會做幾個菜了,雖然味道不太好,而且,身為一個大宅院的女主人,你不會管理下人,不能讓他們服氣你,還有……”

李曦笑著說:“你身量生得高,跟花奴差不多,這穿衣費布吃飯費米的……”

聽到說到這個,饒是武蘭此時悲愁滿懷,還是不由讓他給逗得一笑,忍不住抬手在他腿上輕輕地拍了一小巴掌。

但是這時,李曦卻突然收起笑臉,道:“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做的菜,我就是喜歡你個子高,我就是喜歡你長得漂亮,我就是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

“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願意為你冒一切風險,這個,不叫魯莽,這叫心甘情願!”

李曦這番深情款款的獨白,一下子就再次打動了武蘭,當下她那原本就止不住的眼淚頓時便越發稀裡嘩啦起來,甚至於到最後,她乾脆就趴在李曦的腿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李曦笑著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她就趴到李曦的懷裡哭,到最後李曦乾脆捧起她的臉蛋兒,那袖子給她擦眼淚,“好了好了,不哭了,外頭怎麽樣,那是你相公我的事兒,不需要你來『操』什麽心,你就隻做好相公的小女人就夠啦!”

武蘭點點頭,一邊哭得稀裡嘩啦,一邊哽咽著道:“奴此生都是相公的小女人!”

沒等到晚飯的功夫,裴楊府那邊就已經派了人過來。

今天下午李曦家裡發生了什麽事情,暫時的外面還不得而知,但是李府門口有六個漢子持刀與官差公然對抗的事情,卻是隻一下午的時間就傳遍了整個晉原,楊花花又豈能不知?既然知道了,她自然是擔心的了不得,於是便趕緊派了人來問問看這邊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下午的時候人已經來過一趟,只是那時候李曦還在刺史衙門,因此那邊便只是得了一個不太準確的消息,如武蘭一般,東聽一句西聽一句湊起來的,如此一來,自然就難免有些小說家言,頗有些懸念迭起跌宕起伏的意思,那楊花花聽了頓時就更加的擔心,這不,眼看晚飯的點兒都快到了,她踩著李曦可能回家了,便又打發了人過來。

這一次來的,是阿錦。

李曦把武蘭安撫好之後,便來到外邊的小客廳見她。

坐下之後,簡單地把今天下午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又叮囑阿錦照顧好她們家小姐,不要為自己擔心,然後也想不起什麽要說得來,便只是道:“本來我該親自過去跟她說一說才是更好,但是眼下我還有不少事情要趕著處理,就不過去了。你隻告訴她,眼下對於她來說,養病是首要的,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也不用管。”

阿錦點點頭,知道李曦的話說個差不多了,便站起身來。

就要告辭了,她卻忍不住看了李曦一眼,猶豫了一下,冷不丁地突然問:“先生現在,後悔了麽?”

李曦聞言愕然,“後悔?後悔什麽?”

阿錦看著他,目光炯炯,“我是說,跟太子殿下搶女人,當時做的時候,先生肯定覺得很過癮,現在那股子得意過去了,後悔了沒有?”

李曦聞言失笑,想要擺擺手打發她走,便要解說自己的想法,也是改天過去跟楊花花說,犯不著跟阿錦多說什麽,不過想了想,他卻還是忍不住跟她說:“阿錦姑娘,不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納入生意的范疇的!”

他笑笑,見阿錦一臉不解,便又道:“有些事情,沒有所謂的賠與賺,即便有,有些事情,也可以讓人忽略是賠還是賺的問題,或者說,有些事情會讓人寧可賠本,也要做,而且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對於我來說,保護我心愛的女人,就在此列!”

阿錦聞言先是蹙眉,繼而似乎是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她鄭重地點點頭,“阿錦懂了!”

然後便斂衽施了一禮,轉身搖曳而去。

晚飯後,武蘭讓人取了放到井底下鎮著的冰涼西瓜來切了,又有其他幾樣時鮮果子,要拉著李曦去後園乘涼。

這會子李曦心裡有事,倒也沒這個心思,不過既然武蘭有這個心情,他倒也不願意擾了她的興致,便點頭答應下來。

只是在乘涼的時候,武蘭固然是隻趴在他懷裡一聲不吭,李曦也是蹙著眉頭苦苦思索,兩人便兩個悶葫蘆一般,默默地在後園裡坐了半個時辰。

武蘭見李曦沒有這個興致,便喚了人來把東西都收拾了,西瓜切開了不能放,便吩咐讓她們自吃了,然後才陪著李曦往後院裡走。

“洗個澡吧?奴覺得身上粘膩膩的,不舒服。”她問。

李曦點點頭,“洗澡好,洗澡好,那你洗吧!”

武蘭聞言點點頭,然後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

若是擱在平常時候,武蘭這麽一說,李曦肯定眉開眼笑的,光是給搓澡那是絕對不行的,必須要“鴛鴦浴”。但是今天,他的心思顯然是完全不在這個上頭。

當下武蘭也不問他心裡到底是怎麽打算的,準備怎樣應對很有可能在一個月後就會到來的巨大危機,只是自去安排了人燒水設浴。只是,等到什麽都安排好了,她卻發現李曦不見了,拉了人一問,一個小丫鬟說,恍惚裡看見公子似乎是往前頭去了。

武蘭心裡納悶,反正是晚上,便府裡也沒什麽人走動,她便乾脆叫人挑了燈籠,一起到前頭來,果然遠遠的就看見書房裡亮著燈呢!

天氣太熱,便書房裡也是窗戶都四面敞開著,因此稍微走近些,便能看見李曦正光了膀子在書房裡來回的轉悠,再走近些,甚至能聽見他嘴裡嘟嘟囔囔的念念有詞。

武蘭擺擺手示意小丫鬟遠遠的退開等著,自己邁步過去。

正好李曦轉過身來,一眼就看見她,頓時就擺手,“蘭兒,來,你來執筆!”

武蘭聞言心裡納悶,便進了書房,李曦拉過她來摁在那把他日常坐了練字的胡椅上,拿起筆來吸飽了墨水遞給她,又取了一遝紙來放好,這才道:“我的字不好,見不得人,你來寫,我說,你寫。”

武蘭心裡納悶,“相公,您要寫什麽?”

李曦想了想,自己托著下巴,嘴裡再次念念有詞,“是啊,叫什麽呢?《我的萬言書》,不行不行,太白了,丟人,丟人!那要麽……《論事表》?不對不對,似乎表這個詞沒有點身份的人根本就不敢用啊!”

他這邊念叨著,武蘭的眉頭卻是不知不覺就皺了起來,忍不住問:“相公,您要給聖上上奏折?”

“奏折?啊,對啊,奏折!”李曦回過神來答了一句,卻是突然“啊”了一聲,指著武蘭,道:“蘭兒,我想到了,名字就乾脆直白點,你寫,快寫,名字就叫《論土地兼並與藩鎮權重之害》,寫,寫下來!”

武蘭聞言瞠目結舌。

土地兼並?藩鎮權重?

這個……

武蘭忍不住想,相公怎麽想起這種題目來?

在聽到李曦讓她過來幫忙執筆的時候,其實武蘭就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李曦的意思,等到他說出那什麽《論事表》啊、《我的萬言書》之類『亂』七八糟的名字,她心裡就更加清楚,自家相公這怕是想到了以一言動上聽的主意了。

如果能憑借一篇奏章打動當今聖上,引起他的注意,那自然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有了聖上的關注,哪怕他就是看到奏章之後問了一句“這個李曦是什麽人”,也能叫下面那些官員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誰都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對這個李曦很有好感,會不會什麽時候突然就想起他來,因為畢竟皇帝陛下已經知道這個世上有個小官兒叫李曦了。

可以說,一旦奏章能上達天聽,那麽,在那些人找不到李曦很明顯的漏洞和破綻之前,還真是不敢冒著皇帝震怒的危險,來對付李曦的。

但是,論土地兼並?論藩鎮權重?

這個話卻是從何說起?

要說土地兼並,這大唐立國百年,當年立國的時候,倒是曾按丁授田,可時至今日百年過去,有的人勤懇勞苦的積攢,也有的人有些手藝,能做些別人做不來的活計,還有的人腦子靈活,能做些小生意,等等等等,這幫人便漸漸的有錢起來,有了錢,自然就要買地嘛!

而正好也有些人或因為天災人禍,或因為自己太懶,或因為吃喝嫖賭不務正業等等,日子苦的過不下去了,那就隻好賣地嘛!

大家都是自願的買賣,各憑各的本事,那祖祖輩輩勤苦的,漸漸發展到擁地幾百畝乃至上千畝上萬畝,自然就成了財東老爺,而那些不務正業的,失了土地之後,後輩人就漸漸地成了佃農,這個是自古以來便有的。

甚至可以說,這土地兼並,乃是自然循環之道。誰想一下,如果沒有兼並,大家誰還願意辛苦的做活經營?誰還願意下那麽大力氣掙錢?到時候只需要每人都守著自己的地就好了,整個國家豈不是就連絲毫的向上心都沒了。

因此,這些年來武蘭便從不曾聽說有人要拿這個討論起來,甚至還要給皇帝陛下上奏章的,這個……有什麽值得討論的麽?

再說藩鎮權重……

即便是武蘭這麽些年只是以歌姬的身份被輾轉寄養在各家,但她讀過的書非常多,而且時常的在那些高官大宦們的府裡與其他的歌姬打交道,對外面的事情也不無了解,因此關於這藩鎮的來歷,她卻是知道的。

大唐立國初期,實行的是府兵製,那時候正是憑借著府兵製,先太宗皇帝陛下,才得以一統天下君臨四方。但是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府兵製逐漸走向崩壞,大唐朝歷代皇帝都極為向往太宗皇帝的武功,也都極富征服精神,而且偏偏那些個番邦不似中原人知道些禮儀之道,因此,這百年下來,雙方便是時和時打的。

在府兵製逐漸崩壞,兵不堪用的情況下,募兵製自然也就應運而生。

而且,正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將統兵在外,自然必須要賦予相當大的自主權,久而久之,常駐邊境地區,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藩鎮。

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藩鎮的存在,大唐朝才能威震四方,令蠻夷等不敢輕犯,而且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藩鎮的存在,大唐朝才能屢屢打出一些令民心大振的大勝仗來,讓整個大唐朝這麽些年來,一直都保持著一種蒸蒸日上的態勢,國稱威武,民稱富足。

可以說,這土地兼並與藩鎮權重,前者是自然之事,後者則是必然之事,而且前者是連朝廷裡的大人們也都在做的,後者,則是萬民叫好的善政。

這兩條……也能有什麽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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