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頌看到我跟巫天都已經跳到了下水道之後,用力的一推貨架,讓它檔在了門前。(黃巾美利堅)然後隨手從倉庫拿了一塊厚木板,就立馬跳下了下水道。
此刻我跟巫天已經爬出了一段距離,下水道由於廢棄了太久,再加上這只是臨時挖出來的排除汙水的通道,所以有些地方都已經坍塌了一點。
爬在前面的巫天,一邊不斷的撥開那些掉落的泥土,一邊不斷的往前爬行著。我還好是在巫天的身後,不然我只有一隻手臂能動,碰到這種情況就麻煩了。
而在最後的巴頌,跳到了下水道爬行了一下,然後就停了下來看著手中的高爆手雷。這時候的巴頌心中有點猶豫也有點恐懼。畢竟這高爆手雷丟出去了,爬行的速度根本就爬不了多遠,哪怕就是手中帶了一塊木板遮擋,依舊很有可能被彈片給擊穿。
更重要的不僅僅是彈片的問題,還有高爆手雷產生的衝擊波。很有可能不只是爆炸的地方崩塌,而是造成整條下水道的崩塌,那我們幾個就將要被活埋在這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大門也已經被打開了,叛真立馬跳進了下水道打算追上我們。
本來還在猶豫的巴頌,突然看到了下水道黑暗的盡頭出現了一雙紅色的目光,他知道這是叛真追上來了,這時候也不再猶豫,直接拉響了高爆手雷,一把丟了出去。
然後巴頌把木板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只聽見“轟隆”兩聲巨響,一股巨大的衝擊波對著巴頌襲來,通道的一段就崩塌了,而巴頌也被泥土給埋住了。(權少的呆萌寵妻)
爬在前面的我和巫天,突然一下聽到了劇烈的爆炸聲音。緊接著下水道頂端的泥土不斷的朝我們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當崩塌停止的時候,我甩了甩頭髮上的泥土,對著巫天喊了一句:“巫天,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在我前面的巫天,這時候也把頭給抬了起來,回頭對我答道:“我沒什麽事情,你沒受傷吧?”
聽到巫天沒事,我也就放下心了,不過這時候我明白肯定是巴頌炸塌了下水道,於是我對著身後大聲的喊道:“巴頌,你怎麽樣了,快點爬過來啊!”
可是整個下水道除了我聲音的回想,變的異常的安靜,巴頌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見到這個場景,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難道巴頌真的已經出事情了?
“巴頌,你到底怎麽樣了,能聽到嗎?”我又對著身後的黑暗大喊了一句,這一次依舊沒有人回我。這個時候我轉過頭來對著巫天說道:“巴頌肯定是遭遇危險了,我想要回頭去看看情況!”
我本以為巫天會阻攔我,畢竟現在這時候回頭的風險太大了,而我們卻已經非常的接近於出口了,我甚至都已經看到了出口的亮光。
但是沒想到巫天爬到了我的身邊,把背包丟在了我的面前,從我的身邊擠了過去:“我去看看巴頌什麽情況,人這一輩子就求一個問心無愧。我不習慣讓別人來救我,所以還是我去!”
巫天說完這一句話後,就往著我身後的下水道爬了過去。(鬼屠夫)看著巫天的行為跟話語,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小子在這時候都要耍酷一回!
看著巫天的背影,我也隻得轉身跟著巫天朝後面爬了過去,巫天他不能放下別人逃跑,難道我就能了嗎?
當我們兩個爬到後面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整個下水道後面一端都已經崩塌了,完全看不到巴頌的影子。見到這種情形,巫天二話沒說,直接就開始快速的挖掘著泥土。
我見到巫天這樣,也明白時間緊迫,如果不快點把巴頌給挖出來的話,他很有可能窒息死亡。所以我就把巫天挖過來的泥土不斷的往後面的空間轉移,好騰出新的地方。
還好這裡面的土質比較松軟,沒過幾分鍾我們就看到了在土堆中露出了一個腦袋。不過也恰恰是因為土質松軟,不然靠手榴彈這種主要靠彈片殺傷的東西,想要震塌這裡還真的比較難,哪怕就是高爆手雷也不行。
當我們把巴頌給挖出來的時候,他的口鼻都已經流出了鮮血,看來還是離爆炸點太近了,加上下水道這種狹窄的地方更是聚集了衝擊波的能量,讓巴頌避無可避。
不過這個時候我們發現巴頌身上的傷勢遠不止口鼻流血被震傷這麽簡單,在身體的其他部位還插著彈片。不過還好巴頌帶了一塊木板下來了,頭部跟胸部的重要部位都沒有什麽大礙。“小飛,你推著背包在前面,我拖著巴頌走。抓緊時間,這種土層較軟,我懷疑困不住叛真跟連長多久!”聽到巫天的話,我也明白就這種程度的爆炸,肯定是沒有辦法阻止叛真他們的。 除非弄來比如c4這種高爆炸藥,但是如果是用那玩意的話,可能就不只是崩塌這麽一段下水道了,而是整個坑道的崩塌。到時候叛真他們沒有被炸死,我們三個倒是被活埋,提前歸西了。
我推動著背包,然後匍匐前進的往前面爬去,身後巫天拖著還在昏迷之中我巴頌。又是爬行了大概五分鍾左右,我們幾個終於來到了這一條下水道的盡頭,只是盡頭有著一個鐵柵欄。
我轉過了自己的身子,用腳對著鐵柵欄,然後使勁的踹著這道鐵柵欄。在泰國這種多雨的地方,鐵柵欄早就已經腐朽不堪了,我隻踹過去兩腳,鐵柵欄就直接被我踹斷了。
我首先把背包給丟了出去,然後自己也跟著爬了出去。只見外面是一片茂密的叢林,地上長滿了雜草,我完全不知道現在自己是身處何處。而在我出來之後,巫天也從下水道裡面爬了出來,接著我們兩個一起把巴頌也從下水道裡面給拖了出來,放到了草地上面。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跟巫天都坐在了場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畢竟匍匐前進這麽遠的距離,累的不行,而巴頌此刻還是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我們一下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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