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師父也不是表現出來的這麽淡定嘛,雖然我也知道我這傷其實沒什麽大礙了,但是還是想得到師父這種重視的感覺,說出來都感覺自己這麽大人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
“對了,小飛,你不是說你去旅遊的嗎?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師父不解的問道。
聽到師父這麽說,我也隻得把發生的事情開始向師父描敘一遍,不過說到一半,師母就端著炒好的菜上桌了。師父打著眼‘色’示意了我一下,我也就停住了嘴巴。
坐上了飯桌,師母朝阿勇說道:“這也只是幾道家常菜,我不知道你們會回來,沒準備什麽不要見怪。”
阿勇趕忙道謝道:“謝謝嬸嬸,這已經非常好了。”
師母笑著為阿勇夾了一下菜回道:“你也不用這麽客氣,叫我楊嬸就好了,你是小飛的朋友,我們自然也會把你當子侄看待。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楊嬸,我叫麻勇,你叫我阿勇就行了,是苗族人。”阿勇自我介紹道。
“那好,阿勇你放開吃,不要客氣,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就行了。
阿勇感‘激’的點了點頭,不過他突然放下了碗筷,像是想起了一件什麽事情。只見他來到了自己的背包面前,從裡面翻出了一隻臘‘雞’,幾塊臘‘肉’道:“楊嬸,這是我們老家的特產,這‘雞’也是我自己捉的野‘雞’熏製而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帶來給你們嘗嘗鮮。”
師母從阿勇手上接過了這些東西放到一旁,一直誇獎阿勇他懂事。順便再批評我了一番,說我這去一趟,雖然師母不指望你帶個什麽值錢東西回來,但是你也不惦記一下師母。
我心裡那個冤枉,其實我一直都惦記著給師母帶一點特產,但是這事與願違,誰知道會出這事。
不過我也沒法解釋,隻得跟師母陪笑道下次一定記得給她帶點東西回來盡盡孝心。
這一頓飯吃完,師父叫我和阿勇來到的書房。“小飛,你把剛才沒說完的繼續說下去。”
我聽了師父的話後,把我們如何消滅山魈,勇鬥獸人,最後說道叛道者把阿勇的金甲屍給帶走了。
“師父,你說他們帶走金甲屍到底要做什麽?”我問了一句師父。
師父捋了捋胡須,沉思了一會才朝我說道:“我懷疑他們是想把金甲屍帶回去研究,畢竟這種已經修煉出一定神智的僵屍可遠遠不是普通僵屍能比的。”
聽到這話阿勇有點著急了,“楊叔,他們不會把金甲屍給解除封印吧,那樣如果讓金甲屍跑了會傷及無辜的。”
“這點你放心好了,叛道者的實力遠遠超乎你的想象,一具金甲屍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很大問題,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只是他所展現出的冰山一角。”
接著師父轉過頭來對我說道:“小飛,你先好好修養自己身體,這種事情現在完全沒有線索,只能等叛道者他們‘露’出馬腳了。”
聽了師父的話,我和阿勇隻得點頭稱是。
“那師父,阿勇這次來到京城能不能讓他也加入我們這個特別行動小組,他的趕屍術可是一‘門’絕學,我覺得他能勝任這份工作”
師父聽到我的建議後卻搖了搖頭回道:“這個事情沒有這麽容易的,阿勇他還不能達到標準。阿勇還是先在我們這裡住下,我想辦法幫他找一份合適他的工作。”
“對了小飛,你說的那個叫曉晴的‘女’孩子,應該是醫院那晚跟你聊天的那個吧,如果你真的對她有意思,你也可以帶來回來見見我跟你師母,不過……”師父說到這裡歎了一口氣。
“師父,不過什麽?”我趕緊追問道。
“我們這一脈命中注定孤寡老苦,總會有一劫對應到我們身上,這也是上天對於我們參透天道平衡的懲罰。你師公就是中年喪妻,為師我晚年喪子,我們這一脈往上數都出現了人生悲痛之事。”
聽了師父這一句話我也陷入了沉思,師父在收我為徒的時候其實隱約提過,不過當時的我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又要面對這種天命,確實感覺有點難以接受。
師父接著說道:“這也是我為什麽撮合你和雨萱的原因,雨萱的八字跟你非常匹配,而且她爺爺還有運勢加身,你跟她在一起說不定可以躲過這一天罰。但是人的感情是最難以說清楚的東西,不是理智抉擇能控制的。哎,只希望徒兒你能有不同於你師祖輩的命運。”
我出來書房,跟師父這一番話說下來,我的心情也變得異常沉重。阿勇看到我這神‘色’,也過來安慰道:“飛哥,其實不只是你們,我們這一脈同樣注定孤苦,包括我師父在內都是撿回來的養子,天生無父無母,沒有六親任何一脈。並且八字要硬,長相醜陋,只有這樣才能作為一個合格的趕屍人。否則哪怕就是自己沒事,八字太硬也會禍及家人。”
聽到阿勇的話我也只能苦笑一聲, 看著阿勇好像並不在乎這些,我承認我的心‘性’還達不到他的這一境界,太多凡塵俗事困擾著我,道心基本上沒有什麽增長。
師母已經幫阿勇準備好了房間,而師父也幫我準備好了‘藥’水澡。這一次‘藥’水澡與以往的‘藥’草清香不同,帶著濃重的中‘藥’苦澀氣味。
“這是加入了一些跌打骨傷的特效‘藥’材,等下你還要喝上一碗,良‘藥’苦口,特別是在受傷時候還要加大劑量。下去吧,泡上個幾回就好了。”師父說完之後離開了洗澡間。
我也脫下了衣服坐進了浴桶,師母還是沒有發現異常,還好我肋骨斷的是靠左手邊,我一直刻意偽裝之下,跟平常也沒有多大的差別。感受著‘藥’水的熱量衝擊皮膚,肋骨那塊烏青的地方被‘藥’水刺‘激’的加快血液流動,一股舒爽感讓我不禁的呻呤了一聲。苗醫其實手段非常高明了,就這麽短短半個月能讓我恢復到如此地步,接下來配合中‘藥’,再過十天半個月基本可以恢復如常了。泡好了‘藥’水澡,師父端上了中‘藥’。我這人從小就偏好甜食,這一碗中‘藥’還真配絕了苦口兩字,喝下去之後我漱口幾次嘴‘唇’間還殘留著淡淡的苦澀。(.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