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曾經在西靖州大草原時,因為中毒受寒而處在了生死徘徊邊緣,在昏迷中他曾經進入過一個火海煉獄,而且葉冰曾出現在火海煉獄裡面將他從火海裡面救出來。他之所以如此震驚就是因為這件事他從來沒有跟人提過,就連柳含嫣、丁喜等極為親近的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最多從架勢堂的木華那裡聽到過他生病的事情,但絕對不可能知道火海煉獄這件事。然而眼前這一個以前未曾見過一面的美婦人卻知道這件極為隱秘的事情,怎能不讓段虎震驚。
“你、你是怎麽知道火海煉獄的?”段虎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鎮定,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始終看著美婦人,神色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
“因為當時我也在那個火海煉獄裡面。”美婦人見到段虎這種震驚的樣子,心中對一點點段虎的懼意全都消失,忍不住掩嘴輕笑,緩緩的解釋道:“大約在一個多月前,有一天我忽然暈倒,我的靈魂似乎不受控制的離開了身體,化成了另外一個女人,進入那個火海煉獄,而後我就見到了落入火海之中的大將軍,也看到了大將軍胸口的那塊玉佩。”
“那時的小冰是你?”段虎現在的表情已經無法再用震驚來形容了,他指著美婦人顫聲說道。
美婦人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那之後,我總會莫明其妙的多出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腦子裡出現最多的就是那塊玉佩和大將軍的相貌,所以我才會親手打磨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以前我還以為那些只是幻想,但是自從昨日見到大將軍之後,我明白那一切都是真地。而且不知怎麽的,我覺得像是很久以前就見過大將軍似的,對大將軍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熟悉,就像是……”
說到這裡,美婦人感到自己的話裡有太多的曖昧,臉上頓時感到一陣溫柔,浮現出一抹誘人的紅暈,心中如同少女般的羞澀使得她捂著臉。輕輕地轉過身子。不再多說什麽。段虎地臉色變得極其怪異,他的常五感似乎也失靈了,無法從美婦人的心跳或者呼吸來判斷她說的是否屬實。然而當美婦人轉過身之後,段虎地臉色變得極為激動。他的手顫抖著輕輕地將美婦人的長長秀掀開,雪白地後頸落入他的眼中。此刻他愣了愣,忽然眼中一一片模糊。一股熱淚從眼中流出。
只見在美婦人的後頸有一個血紅色的蝴蝶胎記,這個胎記在段虎的妻子葉冰的後頸也有,不但位置相同,就連形狀也一模一樣,此刻段虎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心中一片迷茫,身體不受控制的將美婦人緊緊的摟在懷裡,似乎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面似的。美婦人顯然對於段虎的舉動也感到非常的意外,自從山族族長死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讓其他男人接近過自己,始終保持著身心的那份貞潔,當時族裡面的一些強大勢力逼迫她改嫁,逼得她不得不讓自己的兒子出來競爭族長之位以躲避那些糾纏者,這才落到了流亡的下場。然而段虎的擁抱卻令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感和滿足感,使得她無法升起任何反抗的念頭,非但如此,反而讓她有種想要永生永世都待在段虎懷裡的奇怪感覺,隨著段虎輕柔的撫摸,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身體也越來越燥熱。
段虎感受著懷中那份柔軟的感覺,嗅著那一絲絲的體香,一股很久未有的原始**從他的下腹爆出來,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此刻他的頭腦一片空白,身體順著本能解開彼此的衣服,親吻著面前美婦人凸凹玲瓏的身體,不斷的聳動著身體,感受著極限的快感。
那名美婦人也已經被段虎身體獨特的男人氣息給淹沒,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反而伸手緊緊的抱住段虎寬厚的身體,雙腳死死的纏住段虎的腰部,瞬間襲遍全身的快感,令她感覺像是飛在了半空中。中軍大帳內頓時變得燥熱起來,火盆離地火苗似乎也長高了幾寸,一陣陣沉重的喘息聲從大帳內部傳了出來,守在帳外的親衛非常自覺的走到離大帳四五丈的地方聽了下來,伸手攔住了趕過來詢問情況的各部將領。
看了看眼前的大帳,聽著帳內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白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紅暈,而後轉頭朝身旁的黑熊問道:“黑統領,你怎麽看這件事?”
“吩咐各部人馬盡快熟悉雪地作戰,我們離戰爭不遠了!”黑熊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身旁的眾將,冷冷的說道:“你們都不要試圖去改變大將軍的想法,記住你們的身份,你們是大將軍的愛將,服從大將軍的命令是你們的第一天職,其余的事情不是你們該參合的。”
“末將知道了,黑統領。”對於黑熊的話,眾人都沒有反駁,齊聲應道。
中軍大帳內的兩人不知纏綿了多久,也不知道雙方到達了多少次的快感頂峰,他們似乎永遠無法滿足似的,盡情的享用著彼此的身體,直到彼此感到疲憊為止,才蓋上厚厚的絨被,緊緊的樓住對方酣然入睡。
美婦人被大帳外整齊威武的操練聲驚醒,看著自己緊近貼在段虎身上的**玉體,想起了之前抵死的纏綿和近似瘋狂的索取,臉上頓時羞得紅通通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她不知道一向不喜肉欲、重視貞潔的自己為什麽和一個只是見過兩面的男人做出這樣羞人的事情,而且還叫得那樣的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但是她卻又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自然,似乎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他們兩人的結合似乎非常合乎自然。
就在美婦人心中浮想聯翩,段虎的身體動了一下,看樣子是快要醒過來了,嚇得她連忙將頭緊緊的貼在段虎的胸膛上,不敢抬頭看他。
段虎張開眼睛,看了看透過門簾射進來的陽光,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緊摟在懷裡的美婦人,臉上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對於之前的行為感到了極度的荒唐,就和當初會娶柳含嫣一樣他自己只是把美婦人看成了葉冰。從種種跡象來看,或許美婦人身體裡面有著葉冰的靈魂,但她畢竟不是葉冰,畢竟不是那個自己深深愛著的青梅竹馬,她和柳含嫣一樣始終只是個影子,是個替代品。
段虎低頭嗅了嗅美婦人的頭,非常輕柔的親吻了一下她的上顎,感到懷裡的美婦人身體略微緊張,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不禁微笑著說道:“你既然已經醒了,還準備繼續在我的懷裡待下去嗎?”
“啊!”美婦人連忙從段虎的懷裡掙脫開來,拿起地上被段虎撕壞的衣服,慌亂的穿起來,同時低著頭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相反,段虎沒有半點不自然,**著身體站起來,走到一旁的衣櫃旁,從裡面找了幾件有點縮水的衣服遞給美婦人,說道:“你的衣服已經撕爛了,沒有必要再穿,換上我的吧!”
美婦人急忙接過段虎的衣服,套在身上,雖然段虎的衣服很大,但由於已經縮水,加上美婦人的身材也很高,所以穿上以後並不顯得臃腫,反而別有一番韻味,再配合那張飽受滋潤、豔若桃花的臉,令到段虎又蠢蠢欲動,而美婦人也看到了段虎的**,羞得轉過身去。
段虎深吸口氣,強壓下心中的**,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輕聲問道:“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總不可能一直你呀你的叫你吧!”
段虎的問話更加令到美婦人感到自己的荒唐, 跟一個連自己名字的人抵死交歡了這麽久,臉上露出略微羞愧的神色,小聲的說道:“我叫吳媧兒。”
“那我就叫你媧兒吧!”段虎見吳媧兒微微的點了點頭,便繼續問道:“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吳媧兒愣住了,她之前只是想要幫助兒子登上山族族長的位置,趕走那些糾纏者,然後自己歸隱起來,然而經過和段虎的纏綿之後,以前所有的打算似乎全都變得不重要了,她現在隻想要待在段虎身邊,永永遠遠的待在他的身邊,一刻也不離開。但是這樣羞人的念頭,她又怎麽可能說得出口,所以只能站在那裡,皺著眉頭,面露難色,不知該如何作答。
段虎輕輕的走了過去,將其摟在懷裡,為她做出決定道:“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和我一起回中原。”
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襲上吳媧兒的心頭,令她瞬間忘記了自己的羞澀,忘記了自己的兒子,忘記了自己的家族,極為順從的微微點了點頭,高翹的鼻子出一聲輕柔的“嗯”聲,身體便整個倒在段虎的懷裡。
段虎忽然想起什麽,忽然說道:“你的兒子……”
吳媧兒臉色僵了一僵,轉過身,抬頭看著段虎堅毅的面容,伸手捂住了段虎的嘴巴,徽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已經不再需要他去爭奪什麽山族族長之位了,只要他能夠平安無事的度過一生就可以了。”
段虎將她的手拿開,神色肅然的說道:“你不必這樣,我已經決定幫你兒子奪取族長之位!
你將會成為我的妻子,你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兒子,既然是我段虎的兒子,就只能是人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