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想起家中的小愛人錢燕兒,想起家裡的一大攤要處理的事務,恨不得插翅飛回大名府。但目前沒有連自行車都沒有,更何況汽車火車和飛機,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馬匹。原本想讓戴宗用他的神行術,用他的馬甲,哦,不是,是甲馬,帶著盧俊義幾人回去。怎奈戴宗說帶不動那麽多人,言下之意也不願意跟著盧俊義跑那麽遠。盧俊義一直疑惑,那甲馬是什麽鬼東西,能那麽快速,極端懷疑是後世的滑板。雖然懷疑,但盧俊義一直沒有見過,問過戴宗好幾次,他就是不願意拿出來,後來盧俊義也消磨了好奇心。 盧俊義萬般無奈,隻得買馬。這個時代燕雲十六州控制在遼人手中,河套地區控制在西夏人手中,宋人不善養馬,所以內地良馬甚少,而朝廷對馬匹的管理也甚為嚴格。盧俊義花了上千貫,才好不容易在江州買得八匹馬,加上原來的三匹,一人一騎,星夜兼程趕往河北。
一路無話,行了七八日便回到了河北大名府。終於到家了,盧俊義一行人剛到北京大名府的城門,他手下的夥計們就看到了家主回來了,然後一個店鋪接一個店鋪地飛報下去。音速還是要比馬速快,等盧俊義一行到了盧府,看到大門外圍了一大圈人,除了盧家人,還有盧俊義的各位得力下屬。
盧俊義看了看一旁哭得稀裡嘩啦的錢燕兒,狠了狠心,便徑直朝許貫忠、王進、朱武等人走去。盧俊義上前拉著他們的手,笑道:“大家都還好吧,我又帶了幾位兄弟回來,來來來,我給大家引見一下。”然後盧俊義將李俊等人和許貫忠等人做了相互介紹,唯有李師師暫時不好介紹,隻好先冷在一邊。
許貫忠長袖善舞,再加上燕青的左右逢源的本事,很快就讓李俊等人的陌生拘束感趕走了無影無蹤,一群宿命中會在一起的梁山兄弟頓時熱絡起來。李俊看盧俊義已經有這麽大的勢力,頓時將原來猶豫不安的信心丟到一邊,下定了跟隨盧俊義的決心。
盧俊義看這些兄弟們相見投緣,不由得心中大喜。然後他跟盧有財、盧俊信等一乾盧家產業的高層人士握手致謝,感謝這半個多月他們對生意對家業的精心照料。
最後,盧俊義才走到梨花帶雨的錢燕兒面前,一把把委委屈屈的小愛妾摟入懷裡,嬉笑道:“小寶貝,別哭了,我回來了。”本來想說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但轉念一想,自己以後離開家庭四處奔波會越來越多,不能給愛人的承諾就不要說出來。
這次奔波的匆忙,根本沒有時間給燕兒買禮物,反倒還給她帶回來一個爭寵的女人,盧俊義頓覺好聲抱歉,隻好緊緊地摟住錢燕兒,輕聲撫慰。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俊義只聽到後面有一陣狠狠的咳嗽聲,忙松開懷抱,抬頭一看,哇,人都走光了,許貫忠和燕青招呼手下兄弟們去喝酒,盧家的人也各回各家,沒人愛看這場纏mian戲。
盧俊義回頭一看,背後一直嗓子不舒服的是李師師啊,然後再回頭看了看錢燕兒,該怎麽介紹李師師給錢燕兒呢,這是一個問題。
這時錢燕兒突然問道:“這位哥哥你怎麽不跟他們一起喝酒呢?”
哥哥?盧俊義恍然大悟,李師師臉上化的妝還沒有卸掉,現在看起來還是一個帥哥。盧俊義忙拉著李師師去淨了淨面。
跟著一起進了洗漱間的錢燕兒看了素面朝天的李師師,頓時一臉的欽慕:“姐姐,你好漂亮啊。”
盧俊義大汗,李師師的魅力真是無人能擋,
男女通殺,連本身姿色不亞於李師師的小美女錢燕兒也無法抵抗。 不知道當盧俊義說了李師師的身份後,錢燕兒會不會丟開自己的欽慕,換成別的情緒。
盧俊義猶猶豫豫的臉色落在李師師眼裡,還沒等盧俊義開口,李師師搶著說道:“妹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錢燕兒看了看盧俊義,看了看李師師,笑道:“難道你們?”
李師師笑的花枝亂顫:“沒錯,我們已經私定終身了,他把我從東京帶回北京,可不能不管我。妹子,你好聰明。”
錢燕兒聞聽此言,出乎意料地沒有大哭或者黑著臉,反倒是歡呼雀躍,乳燕歸巢般投到李師師懷裡,咯咯笑道:“太好了,終於有了一位姐姐。剛才我還擔心你跟我不一樣呢,原來我們是姐妹,一起侍奉官人。我一見你就打心裡喜歡,你能做我姐姐,我太高興。”
然後她趴在李師師耳邊,悄悄說道:“你不知道官人有多厲害,現在有你了,官人就不用忍的那麽辛苦了。”
李師師頓時粉面通紅,在青樓裡那麽多年,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她明白錢燕兒的意思,又期待又害羞,心道這小妮子這般膽大。
盧俊義耳力甚好,聽到錢燕兒的悄悄話,禁不住露出一股希冀的笑容。那輕浮的笑容正落在一臉不好意思、左顧右盼的李師師眼中,李師師不禁給了盧俊義一個白眼。
既然錢燕兒那麽喜歡李師師,李師師的衣食住行都由她來安排就是了,盧俊義最怕的就是這兩個小妞組成后宮統一戰線,讓盧俊義日後帶妞回來可成了大問題。
那次縱火事件,很是影響到了李師師和盧俊義的婚事。李師師想讓盧俊義以正妻的規格迎娶自己(小妾的名分),否則就不嫁。但如若大肆鋪張,李師師勢必暴露在官府中人的眼裡(官府會詢問來歷),再傳到大內,恐怕盧俊義就大禍臨頭。因為這個考慮,李師師和盧俊義的好事還要往後面放一放。
所以李師師在盧家算什麽呢,說妻妾還未成婚,想訂婚的話要遵照一定的程序,但李師師沒有雙親,訂婚定不成,要麽就直接納過來要不李師師就在她家等著,但是現在風月樓燒了,李媽媽跑了,她無家可歸,隻得寄在盧府。這個現狀很是尷尬,但李師師卻並不為這個不倫不類的身份所困擾,很快便跟盧家人和盧俊義的下屬打成了一片。短短數天內,她就獲得了金瓶、銀瓶和其他一些老資格的丫鬟的愛戴,再加上小主母錢燕兒也那麽崇拜李師師,結果李師師反倒了盧家的女主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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