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完成了最終的行政編制以後,他放心地將根據)f忠和燕青等人經營,自己將要帶兵攻打高麗。但是有一件事情需要馬上補辦,就是跟扈三娘的婚事。
從攻打祝家莊時的兩度生擒、芳心折服,到從呼延灼鋼鞭下救下伊人,再到棣州所感,盧俊義跟扈三娘的關系總是若即若離的曖昧。泡妞進度如此遲緩一來因為盧俊義對自己快面一般的情愛歷程的厭倦,前五個老婆得來全不費功夫,使得他很期待細水長流、水到渠成的愛情,二來自己身邊已經有了五個老婆,忙完軍政大事,剩下的時間應付五個老婆就嫌不夠了,那裡有時間再去招惹新歡,所以就放緩了對身邊這個可以說唾手可得的美女的追求。
但是俗話說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俗話又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盧俊義對扈三娘的覬覦那是盡人皆知,扈三娘對盧俊義的愛慕也是掩飾不住的,只是讓這些八卦愛好者感到奇怪的是,兩人卻遲遲地誰也不肯往前多走一步,擱在兩人之間的那層薄紗始終未能揭開。
宋政和四年十一月,盧俊義的五個老婆接連受孕,盧俊義一時高興就請所有將領一起喝酒慶祝。飛天虎扈成看了看興高采烈的盧俊義和他五個容光煥的老婆,再看看躲在角落寂寞憔悴的妹妹,心疼之余多喝了幾杯酒,當眾指著盧俊義喝道:“盧俊義,你到底怎麽想的,喜歡我妹子的話,趕快上門提親,不喜歡的話,趕快說清楚,省得她苦等數年白白耗費光陰。”眾人聞聽此言,鴉雀無聲,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盧俊義。盧俊義一臉愕然,尷尬地說不出話。扈老太公忙上前將兒子拉走,一旁的扈三娘滿臉通紅,掩面而泣,跑了出去。
盧俊義頗為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左側的李師師道:“該如何是好?”李師師翻個白眼:“我又不是到處留情的風流種,我怎麽知道?!”右側的錢燕兒嬌笑道:“師師姐,你要吃醋,那會有吃不完的醋的,我想開了,只要官人還疼我愛我,他再要多少女人我都不反對,何況三姐人挺不錯的,我看配得上官人。”李師師冷哼道:“好啊,你個小丫頭,人小胸大鬼機靈,最會哄官人開心了,我是想管,可人家兩個眉來眼去、郎情妾意的,我能管得著嗎?”盧俊義最煩這一套后宮爭寵,本來想拉下臉叱責李師師一頓,後來想到她已身懷六甲,就歎了口氣,閉嘴不言。潘金蓮神秘秘地趴在李師師耳邊說了幾句話,李師師卻像想通了一般,附在盧俊義耳邊悄悄說道:“其實我也不反對你娶她,你娶了她,獨龍崗上的人馬對官人會更為忠誠,如此也遂了你的心願,不過你以後,哎,等我生下孩子以後每晚都要來我房間。”盧俊義看了看一副明豔端莊、清麗脫俗之中帶有幾分性感悶騷的李師師,橫了一眼正一臉竊笑的潘金蓮,這小狐狸被自己開的越加嬌豔欲滴。又看了看原就是美熟少*婦而今被自己開的更嬌媚動人的蔣瑤和潘巧雲,心裡不禁湧出一句詩來: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征求了五個老婆的一致意見,第二天正準備派人前去提親,就收到了朝廷跟西夏議和、派高俅前來圍剿梁山的情報,急忙開始做戰鬥準備,這樣一忙就又將提親的事情給忘記了。
隨後擊退了高俅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圍剿,又將高俅的假招安計策粉碎在濟州城下,梁山義軍迎來了一個月的休整期。在前面數月內,因同在近衛師的緣故,盧俊義跟扈三娘幾乎是朝夕相對。扈三娘遲遲沒有等到對方任何表示,心灰意冷之下,對盧俊義越冷淡了。
宋政和五年三月末,齊魯大地春光爛漫,鮮花盛開,萬紫千紅,生機勃勃,空氣中洋溢了一種濃濃的春意。而盧俊義在這大好春光中卻倍感不舒服,五個老婆的肚子都尖尖的了,他隻得一個人躺在空曠的大床和大房間,聽著窗外的貓叫聲,孤枕難眠,這時他想起了李清照,想起了花香,然而想得最多的卻是扈三娘,這個咫尺天涯的綠林第一美女。
而在同樣的一個夜晚,扈三娘孤枕難眠,想起那個屢次三番輕松將她生擒的冤家,那個從來不不肯對她示愛卻時不時眉目傳情、身邊卻有那麽多老婆的混蛋。等天蒙蒙亮時,她才迷迷糊糊睡著,那時她心裡堅定了一個想法,明天我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盧俊義剛睡著沒多久,就被起床號給驚醒了。
他是一個身先士卒、以身作則的統帥,所以只能強打精神起床,洗漱完畢後帶著扈家小姐過來拜見元。盧俊義看小丫鬟說話地語氣和臉色就情知不妙。忙哄著五個老婆好好呆在後花園裡別動。尤其是性格最火爆地李師師和比較喜歡火上澆油地潘金蓮。
盧俊義來到前廳。看到一身綠色戰裙、手裡提著一對日月雙刀地扈三娘。扈三娘身量極為高挑。折合後世地尺寸。將近一米八。全身上下穠纖合度。一雙結實修長地全數包裹在戰裙裡了。可惜這個時代沒有模特這種職業。不然她必定是級名模。美人正橫眉立目地看著他。嗔道:“盧俊義。你害得我我還要再跟你打一場。”盧俊義再細看一眼。現美女地雙眼有些黑眼圈。似乎還有些紅腫。不禁哀歎一聲。情多累美人。 盧俊義看得出美女地滿腔怨氣。不讓她好好泄出來是不行地。便將美女引領到練武廳。盧俊義決意這次敗在美女手中。不願讓外人看到失敗地模樣。便將侍衛和仆人都斥退下去。
盧俊義從兵器架上抽出兩把樸刀。跟扈三娘戰在一起。因盧俊義地刻意相讓。戰鬥變成了一邊倒。扈三娘激烈地攻。盧俊義消極地躲。由於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樣詐敗。便裝成一副能躲地沙包。任由美人蹂躪。約莫打了一百多回合。扈三娘停下雙刀。嗔道:“假模假式地男人。躲什麽躲。在兵器上我打不過你。那咱就動一動拳腳。”
盧俊義雙眼頓時大睜。驚道:“你還會拳腳?”扈三娘柳眉倒豎:“小瞧人。憑什麽你是什麽河北三絕。俺就不會什麽拳腳。”說著。將雙刀擱在一邊。挽起袖子。喝道:“讓你見識見識本小姐地拳腳。”盧俊義隻得棄了樸刀。跟扈三娘切磋起拳腳。這不打不知道。纏鬥數合。盧俊義驚異地現扈三娘地拳腳比她地刀法精妙甚多。出拳套路詭異刁鑽地很。細看卻似是沒有章法。讓盧俊義應接不暇。幸得盧俊義浸淫拳術多年。也見識過後世諸多拳法。經驗豐富。反應敏捷。才沒有落了下風。盧俊義驚問道:“三娘。你地拳法從何學來地。這麽玄妙?”扈三娘詭異地笑道:“閑來無事。追打蒼蠅時打著打著就會了。”盧俊義情知扈三娘在說笑。這麽精妙地拳法吸引到他地注意力。全神貫注對付起來。
兩人又打了一百多回合。難分高下。扈三娘見急切贏不了盧俊義。便不顧淑女地端莊。假裝站立不穩。四腳朝天摔倒在地。其狀甚是滑稽。盧俊義見狀忙上前想將扈三娘拉起來。走了兩步。剛到扈三娘地小腿位置。扈三娘趁盧俊義猝不及防。兩腿伸開將盧俊義地腳狠狠地夾緊。然後迅來個翻滾。將盧俊義絞著掀翻在地。盧俊義還從來沒見識過這種貼地地打法。一不留神就被扈三娘掀翻在地。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扈三娘香噴噴地嬌軀騎在他地腰間。開始死命地捶打他地胸膛。扈三娘一邊捶一邊哭:“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
見到平素亮麗清新的一個陽光美少女在自己面前哭得稀裡嘩啦的模樣,盧俊義心裡也不禁生出幾分愧疚,伸出雙手,猛地將扈三娘的嬌軀拉了下來,然後狠狠地吻住那覬覦已久的櫻唇。扈三娘櫻唇粉嫩柔軟, 吻上去有股甜甜的感覺,口氣清新,體香芬芳。身為情場老手的盧俊義怎肯隻給愛人這種淺嘗輒止的淺吻,他要來最猛烈的深吻,那種相濡以沫的濕吻。
扈三娘的呼吸停止了,她快要窒息了,她美麗的大眼睛又不禁流出甜蜜的淚水。這樣的吻,她期待了好久。扈三娘不知所措地被盧俊義那大舌頭撬開了緊閉的香口,粉甜香滑的小舌頭被他那粗糙靈活的大舌頭卷著在彼此口中不斷地翻滾著,香甜的唾液在彼此的口中傳遞著。過了好半晌,扈三娘方狠狠地將盧俊義推到一邊,站起身來,嬌嗔道:“你還沒有說喜歡我,就敢強吻我!”盧俊義一骨碌爬起,走到扈三娘面前,直直地凝視著她美麗而含著笑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從我見到你第一面開始,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
這個年代,尋常女子那裡受到過這麽直接的表白。整天不是練武就是看兵書的扈三娘更是連普通的表白都沒有受過,她平素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祝家莊的祝彪在她眼裡不啻於一坨大便,那廝時常送過來一束束花,她看都懶得看,那些花都被她扔進田地裡當肥料了,可以說在遇到盧俊義之前,她的感情世界像一張白紙。遇到盧俊義如此情真意切的直白,她的心比剛才親吻的時候跳得更要猛烈,羞不可止地拎起雙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