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混混拔出了匕首,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恐。
“啪嗒”一聲,匕首掉到了地上,下一秒,胖混混滿臉驚慌的衝出了人群,只見他快速的衝過了馬路,消失在了街道上。
徐偉捂著腹部,只見鮮血不斷的順著他的腹部流了出來,瞬間染紅了他白色的羽絨服,他整個身子直接摔倒在地。
“殺人啦!”
“不好啦!殺人啦!”
“報警啊!”四周圍觀的學生們都面色大變的尖叫了起來。
一時間,王健眼睛瞪得滾圓,他放開了瘦混混,上前一把扶住徐偉嘶喊道:“徐偉!”
“你怎麽和他們打起來了。”徐偉臉色蒼白道。
“徐偉!”一個女孩子衝到了徐偉的身邊,女孩正是許丹,只見現在的許丹跟三年前相比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三年前短發淘氣的她現在長發及腰,五官似乎比三年前更精致了些。
“快送他去醫院啊。”
“趕緊打120啊!”周圍的學生們喊道,有幾個學生已經掏出手機開始報警打120了。
王健眼睛通紅,一時間他感覺鼻子酸酸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抱起徐偉道:“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說完,朝馬路衝去。
這時候,正好一輛出租車朝這邊衝了過來,王健直接攔下了出租車,將徐偉抱上車對司機道:“快!快送醫院!”許丹也跟著上了出租車,她握住徐偉的手,帶著哭腔道:“一會就到醫院,沒事的。”只見此時她的的眼眶裡已經噙滿了淚水,俏臉變得煞白。
司機點了點頭,他知道人命關天,迅速發動車子朝醫院趕去。
……
瘦混混此時想趁機溜走,圍觀的十幾個男生衝了上來將他按倒在地。
“不能讓他跑了,他和那個凶手是一夥的!”
“快,抓住他,等警察們過來!”
……
此時,出租車上,只見徐偉臉色蒼白,鮮血不斷的順著他的腹部流了出來,整個出租車裡面都充滿了血腥味。
“不要說話,很快就到醫院了。”王健說道。
徐偉笑了笑:“那幾個小混混都是城南區這一帶很有名的,他們經常砍人什麽的,惹了他們是沒有好果子吃的……”說著,徐偉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怎麽不告訴啊!”許丹咬著嘴唇微微顫抖道:“我這就打電話給袁叔,我一定要幫你報仇!”
“他們都有刀,我怕連累了你們……”徐偉說著說著,忽然瞪大著眼睛,接著臉上抽搐了幾下似乎要沉沉的睡去。
“徐偉!別睡,你聽著我說話,聽我說話。”王健紅著雙眼,眼淚此時在他的眼睛裡打著轉轉。
許丹脫下夾襖蓋到了徐偉的身上,她握著徐偉的手輕輕晃著,顫聲道:“徐偉,別睡,一會就到醫院了。”
“我,我想睡覺,我好困啊,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徐偉咧了咧嘴:“其實我今天是準備到學校來退學的,你,你們看我的頭髮都剪掉了,我不想給班主任留下最後不好的印象,我媽媽幫我找了工作,我的爸爸上個月死了,家裡的經濟來源都靠媽媽,加上我成績這麽差,在學校讀書完全就是浪費家裡的錢……”
“別說了,別說了。”王健急道:“你睜著眼就行,不要說話。前面就是第一人民醫院了。”此時王健倒是想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生死薄,但是生死薄自己丟在家裡了,所以說現在唯一的方法只能讓徐偉不要睡覺,這樣在到醫院之前還可以搶救過來。
便在這時,司機一個急刹車,說道:“快,人民醫院到了,趕緊的。”說著,他親自下車幫忙將徐偉抱了出來朝醫院急救診室送去。
……
五分鍾後,徐偉進了急救室。
王健感謝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後,滿臉焦急的在急救室外來回走動著,他的心裡暗暗祈禱著徐偉一定要挺過來。
許丹此時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紅著雙眼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麽。王健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肩膀道:“放心,徐偉一定沒事的。”說著,王健將羽絨服脫了下來遞給了許丹。
由於之前將外套脫了蓋在了徐偉的身上,此時許丹上身隻穿了一件線衫,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很冷。
“不用了。”許丹淡淡道:“徐偉和我們都是好朋友,我昨天晚上聽玥玥跟我說你跟他鬧翻了?”
王健一怔,隨即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他點了點頭:“是的,我昨天和他吵架了,是我的不對。”
“是你的不對,那你跟他道歉了嗎?”許丹看了王健一眼,此時她的眼角還有著淚痕。
“沒有。”王健將羽絨服遞給許丹道:“穿著吧,天很冷的。我去上個廁所。”說完,他將羽絨服放到了許丹的手裡,轉身朝醫院走廊盡頭走去。
“明明是徐偉的錯,為什麽他要往自己身上攬呢?”許丹看著王健的背影嘴上喃喃道,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
王健剛到走廊盡頭,一個小護士正站在廁所旁,她看著王健說道:“你是上廁所嗎?”
王健點了點頭,顯得有些尷尬和疑惑。
“男廁在樓上,我們二樓這是女廁。”小護士笑道。
“哦, 謝謝啊。”王健鬧了個大紅臉轉身朝樓梯口走去。
來到三樓,王健上完廁所,轉身轉身正準本下樓,這時候,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的嘴上喃喃道:“她怎麽在這?”說完,他喊道:“應蘭蘭。”
身影正是猴子的同桌應蘭蘭,王健現在看到應蘭蘭就想到了那個身穿碎花襯衫手拿剪刀的女鬼,也就是幾十年前慘遭殺害的倩嫂。
應蘭蘭一愣,隨即轉身看著王健,她咦了一聲道:“阿健?”
“你怎麽在這?”王健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好在回頭沒有變成那張女鬼的臉。
“我的爸爸昨天晚上發高燒了,送到醫院來了,到現在燒才慢慢的退去了,我的媽媽出差了,家裡只有我,我就隻好請假一天在醫院看護我爸爸了。”應蘭蘭說道。她的話音剛落,醫院的長廊忽的刮起了一陣風,此時,王健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背後有人對著自己的脖頸在吹氣……
【實踐作業一天,忙到現在才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