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黑狗血被劉大膽直接潑了老頭子一臉。而此時老頭子的手也抓到了劉大膽的脖頸。
“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劉大膽的脖子直接被扭斷,死去的那一霎,他還睜大著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老頭子,他很疑‘惑’,為什麽自己的黑狗血一點用都沒有。
老頭子咧了咧嘴,只見他滿是狗血的臉上看上去有些嚇人。
“桀,桀,桀。”他發出詭異的笑聲,身影憑空消失在了堂屋裡。
此時堂屋裡只剩下劉大膽的屍體,還有一地的黑狗血,屋子裡散發著嗆鼻的血腥味。
“大膽,大膽。”隔壁屋子裡傳出了一道微弱的聲音,正是劉大膽父親的,他叫了幾聲,見自己的兒子沒有答應,於是提高了聲音道:“大膽,大膽,你在嗎?來幫我收拾一下‘床’鋪,我不小心又‘尿’了……”可是,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許久,劉大膽的父親歎息了一聲道:“哎,這孩子,又出去玩了嗎?”
……
此時,斜‘門’村的村口。
村口處的兩副棺材很是顯眼,白‘花’黃紙不斷的飄動著,給人一種淒冷‘陰’涼的感覺。棺材旁坐著兩個中年男子,只見其中矮小的那個中年男子雙眼紅腫,臉上盡是淚痕。
“哎,劉建國,等這事結束了,我就出去打工了,我要永遠離開這個村子。”矮小的男人厲聲道,他叫劉元龍,村口的棺材裡放的是他昨天死去妻兒的屍體。
另一個叫劉建國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我和你一起去吧。”
“等村長將張道長請回來,我一定要請張道長給我的妻兒報仇,他們就那麽無緣無故的死了。”說著,劉元龍的眼淚落了下來。
劉建國沒有說話,他拍了拍劉元龍的肩膀,表示安慰。
“可憐我的‘女’兒啊,才七歲,我母親都哭死過去好幾回,她都那麽大歲數了,怎麽能受得了這打擊。”劉元龍擦了擦眼淚道,說著,他站起了身子,嘶吼道:“有種衝我來啊,來殺我啊!我劉元龍跟你拚了!”
劉建國臉‘色’變了變,心想可別真的給劉元龍把那個鬼給喊來了。他嘴上急道:“停,停,停,等張道長來了,你就可以報仇了。”
“哈哈,你是不是怕了啊?你怕了你可以滾啊?就當我劉元龍沒你這個兄弟!”劉元龍嘶吼道。
劉建國的身子顫了顫,他指著劉元龍道:“你夠了,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劉元龍低聲道:“我心情不好,就當我說話是放屁,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有人來了。”劉建國指了指不遠處的山道上,只見四個身影正朝這邊走了過來。
劉元龍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激’動,他連忙抬頭看去,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低頭道:“不是村長和張道長。”
“我過去看看。”劉建國滿臉疑‘惑’的朝山道那邊走了過去。
四個身影正是王健等人,只見他們每人身上都背著黑‘色’的畫包手裡還拎著箱子。
“就是這個村子?”王健氣喘籲籲道,走了這麽遠的路,他幾次都跟不上瑾萱等人的速度。邊走還邊停息了很久,所以‘浪’費了很多時間。
“嗯,到了。”葉楓點了點頭。
“這村子可真是偏僻啊,話說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王健疑‘惑’道。
瑾萱笑了笑:“快的話,明天就可以走。”
“我懂你的意思了,就是今晚我們行動,去將那個厲鬼給除掉對吧?”李欣夢吐了吐舌頭道。
瑾萱點了點頭:“沒錯。”
“我現在還真希望林強那個家夥趕緊將那個厲鬼給乾掉,我可不想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好久。”葉楓撓了撓頭道。
王健掃了一眼山下的村子,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上說道:“這村子裡似乎不只一個厲鬼啊。”
“你看到了?”葉楓連忙問道。瑾萱和李欣夢也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了王健。
“沒有,只是感覺。“王健淡淡道:“那邊有人過來了。”
“感覺?我怎麽感覺不到。”李欣夢眨了眨大眼睛道。
“那個人看到我們好像呆住了。”葉楓指著不遠處的劉建國道。
劉建國此時呆呆的看著王健四人,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李欣夢的身上,心想怎麽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由於瑾萱戴了面具,所以他只是有些驚歎瑾萱的身材。劉建國是個土生土長的山裡人,一輩子隻去過幾次鎮裡,對外面的世界可謂是充滿了好奇。
“你好,我們是江南市藝術學院的學生,我們到這邊來寫生,不知道能不能在你們村子住上幾天?”李欣夢說道。
劉建國只顧呆呆的看著李欣夢,一時間並沒有反應過來。
被一個中年大叔盯了老半天,李欣夢頓時俏臉通紅道:“喂,問你話呢。”
頓時,劉建國一怔,清醒了過來,‘操’著一口鄉音道:“你,你說啥?”
“我說我們是江南市藝術學院……住幾天行不行?”李欣夢將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寫生?寫生是啥?”劉建國疑‘惑’道。
“就是畫畫, 畫畫知道吧?”李欣夢解釋道。
“知道知道,但是要問一下我們的老村長同不同意,畢竟我們村好幾年都沒有來過外人了,老村長說中,那就中!”
“中!”葉楓在一旁學者劉建國的口音笑道。
“老村長在哪?趕緊帶我們去見他。”李欣夢笑道。
“好,好,好。”劉建國連說了三個好:“你們跟我來。”說著,他走在前面帶路。
走到村子口的時候,王健等人一眼就看到了村口的兩副大棺材,一時間,王健感覺到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他感覺,來到村口的那一霎,自己就被一個東西給盯上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讓自己一陣惡寒。
“這是怎麽回事?”李欣夢指著村口的棺材道。“別問,我們從那邊繞過去,不走那,那個人正傷心呢。”劉建國小聲道。王健這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個山膏的六字‘玉’佩,他的嘴上默念了一番,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