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歡是知道樓上沒有一個空臥室的。這裡比不上霍芬海姆的別墅,那裡住上二十幾個人都沒有問題,這裡就三個臥室,李京李冰住一間,楚勝楠、沈瑜住一間,劉洋和任風住一間,李歡自己住的是書房,現在李歡準備讓高原君黛住的書房,自己去客廳睡沙發。面對這麽多的美女,自己卻只能去睡沙發,這對色狼來說恐怕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了。
李歡把高原君黛帶到臥室之後,道:“你睡這裡吧,我給你拿一床新被子。”
高原君黛道:“那你睡哪兒?”
李歡把自己的舊被子抓起來,笑道:“我當然睡客廳沙發了。“
“那豈不是睡的很累。明天你還要訓練。”高原君黛本想說你也在這裡睡吧,但是臉皮還有點嫩,不好意思說。
“我的沙發很大很舒服,比床舒服多了,我一般都不舍得睡,擔心把自己慣壞了。”李歡開著玩笑道。
高原君黛本來心情很差的,這時也被李歡逗得笑了,道:“那你去享受吧。“
李歡把舊被子拿下去。找了一床新被子,那時聽說李京和任風要來,自己買東西時候多買的,沒有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高原君黛看到李歡要走,低著頭小聲道:“陪我說會話吧。心情不好。”
李歡猶豫了一下,在床邊坐下了,道:“到底因為什麽和你哥哥吵架的?”
高原君黛的嘴撅了起來,道:“我哥哥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要我離開你,我不同意,他說要我退學回國,我們就吵起來了,然後我就出來了。”
李歡歎息一聲,把高原君黛摟在懷裡,道:“委屈你了,君黛。”
“沒有什麽,李歡君,是我自己願意的。”高原君黛低聲道。
“你是怎麽打算的?”李歡問道。
“我不回國,也不會和你分開。”高原君黛輕輕的但堅定的道。
“如果你哥哥實在難為你,就搬出來住吧,缺錢的話,我這裡有。”李歡道。
高原君黛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只是嗯了一聲,李歡明白高原直泰為什麽反對,也知道高原君黛最需要什麽,但是他能做的卻只有給高原君黛金錢上的幫助,這是他的無奈。
忽然李歡從床邊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一把拉開了書房的門。
門口立刻出現了兩個捂著嘴睜大眼睛的女孩,卻是李冰和楚勝楠。
“來串門為什麽不敲門啊?”李歡戲謔的道。
楚勝楠看到偷聽計劃被識破,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道:“還沒有來得及敲門呢,我們來看看這個外國姐妹的。”
高原君黛站起來鞠了一躬,道:“歡迎。”
李冰偷偷的看了李歡一眼,小臉微紅,但是卻流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也跟著楚勝楠走了進來。
“那你們聊,我走了。”李歡站起身來向書房外走去,嘴裡還自言自語的道:“性急什麽,其實想來看看該晚點再來。”
屋裡的三個女孩都不是傻大妮,誰聽不出李歡在調侃,都忍不住霞飛雙頰。
夜裡,李歡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十幾個女人在一起**,各種膚色的女人都有,最後李歡累得實在不行了,說不撐了,但是女人們竟然抓住他對他實施**。一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李歡頑強掙扎,卻掙不脫,而且還喘不過氣來,李歡忍不住叫了一聲。
李歡睡夢中的這一嗓子把趴在他身上輕吻他的女孩嚇的一下坐起來,轉身想跑。
李歡從睡夢中醒來,馬上感到自己的身邊坐了一個人,客廳的燈都沒有開,李歡不喜歡開著燈睡覺,
哪怕是調到最暗。夜色朦朧中也看不清是誰,但是李歡從嗅到的香氣知道肯定不是男人,劉洋和任風也絕不會半夜坐到他身邊,李歡伸手把這個女孩攬到了懷裡。
女孩立刻嚶嚀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個熱辣辣的吻,李歡當然不會客氣,馬上反擊過去,用舌頭攻陷了對手的唇舌,在她的口腔裡不住的滑動,挑撥。雙手也籠住了對方的胸部,沒有罩罩,小巧堅挺的胸部伸手可握,憑著手感,李歡知道這不可能是李冰,李冰是童顏巨乳型的,雖然有點像李京和高原君黛,但是以李京的性格絕不可能半夜來做這樣的事情,那只能是高原君黛了。
日本女孩果然開放啊。李歡在心裡歎息著,雖然現在不是乾這個事情的時候,上面還躺著四個女孩和兩個兄弟,但是李歡剛剛做了個*夢。下面的分身正如旗杆一樣的挺立著,濕吻之下,欲火焚身獸性大發,也顧不了這麽多了,心道先泄瀉火再說,速度一點,抓緊一點。應該也沒有人會看到。
李歡給自己找好了借口,手腳口就都不閑著了,作為一個半職業的色狼,李歡擁有在黑暗中一邊接吻,一手撫摸,一手輕松解除全副冬季武裝的少女衣服的能力,身下的女孩被李歡摸得渾身發熱發軟,宛如沒有了骨頭一樣,根本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力氣,她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做*,但是她完全想不到被心愛的人撫摸會生出這麽大的魔力,自己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的神經控制一樣,就像一架鋼琴,只能由對方來操控。
李歡感受到女孩濕潤了,便把分身對準了神秘的方寸之地,一下捅了進去。
女孩感受到一個粗硬的東西侵入體內的時候,理智一下被驚醒了。但是在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撕裂式的疼痛襲來,讓她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李歡在進去之後終於發覺不對了,太緊了,雖然他和高原君黛做的次數不算太多,但是絕不可能這麽緊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感到了一層障礙。他當然清楚那個障礙是什麽,“**!居然烏龍了!是誰?”李歡一下停止了征伐,肯定不是高原君黛了,幹了這麽久,要是連那層膜都沒有乾破。他也該去揮刀自宮了,那只有兩個可能了,是“男人婆”或者沈瑜,但是可能是沈瑜嗎?除非做夢才有可能。,那就只有可能是楚勝楠了。
李歡想到居然上了那個暴力女,不禁有些驚恐,他還存著萬一的希望,低聲道:“你是楚勝楠?”
身下的女孩哼了一聲,道:“你乾都乾完了,還問什麽?”
果然是楚勝楠!
但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雖然是一頭母老虎,李歡也只有先喂飽她再說,至於能不能降服日後再說吧。
李歡便不再廢話,發揚老黃牛的精神,埋頭苦乾。楚勝楠雖然有點暴力傾向,經常運動,身體素質也很好,但畢竟是處女,不到半個小時就受不了了,李歡還沒有把獸性釋放出來,依然要把**繼續到底,但是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樓上傳來開門聲,接著燈亮了,兩個人嚇的都不敢動了。
不知道是誰出來上廁所的,一會兒燈滅了,楚勝楠高潮過後羞恥心大起,推了李歡一把,道:滾開!流氓!讓我上去。“
李歡雖然很濫情,但是還是有情的,也只和與自己有感情的女孩做*,但是算上在美國的羅韓,這已經是第二次違反原則了,糊裡糊塗的上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過想法的女孩,李歡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道:“是你自己要來,我可沒有去找你。“
楚勝楠突然一陣心酸,忍不住流下淚來。她是夜裡出來上廁所,不知道怎麽鬼上身,居然想來看看自己暗戀的這個男人,結果。。。。,“你是好人,我是奸貨,行了吧。”
楚勝楠說完穿上睡衣快步向樓上走去,委屈心酸迷茫之下,她竟然連隱匿腳步都忘記了。
楚勝楠離開之後,李歡翻來覆去睡不著,有些鬱悶,但是不得不說,還有一些征服的快感,“我他**的剛剛真有點獸性大發,居然分辨不出君黛和男人婆之間的差別。酒沒喝高啊,睡糊塗了?還是那個*夢做的?不過貌似男人婆對我很有意思啊。”李歡在心裡思忖著,李歡是個聰明人,從和楚勝楠接觸的一些生活細節,還有今天楚勝楠的表現來看,他斷定男人婆肯定愛上他了,只是這個假小子有點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的感情,所以總是喜歡用和自己作對來引起自己的注意,用攻擊自己來轉移她的感情。
過了一會,李歡忽然看到從樓梯上又悄悄的走下來一個人影,李歡吃了一驚,看來的人身形很像高原君黛,但是這次李歡可不想再搞一次烏龍入洞了,當人影坐到他身邊的時候,李歡道:“是君黛嗎?”
高原君黛沒有想到李歡居然沒有睡著,嚇了一跳,捂住了小口,才沒有把驚叫喊出來,小聲道:“是我,上完洗手間睡不著。”
李歡放心下來,坐起來把高原君黛摟在懷裡,道:“那在這兒說會話吧。”
高原君黛點點頭,道:“你明天還要訓練,怎麽還不睡?”
李歡歎息一聲,道:“睡不著。君黛,我問你一個問題。”
高原君黛道:“你說吧,我聽著呢,李歡君。”
“你說我是個玩弄女性的流氓嗎?”
“你自己都不自信了嗎?當然不是,因為你愛每一個你生命中的女人,我能感受到,這也是我願意對你不離不棄的原因,。”高原君黛輕輕的在李歡的胸肌上撫摸著。
“如果我不能跟你結婚,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李歡歎息一聲道。
“如果你一直愛我,哪怕沒有婚姻我也會選擇和你在一起,記得你跟我說過一句唐詩,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只要能夠經常和你在一起就夠了。”
“你畢業後打算回日本嗎?”
“不一定,我隻想在距離你最近的地方,靜岡的櫻花雖然很美,但是沒有你陪著的話,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對於別人,李歡君可能是個浪子,對於我,李歡君就是整個世界。”高原君黛輕輕的道。
“謝謝,你讓我一下明白了很多,君黛,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我會讓我生命中的每個女孩都幸福快樂。”李歡忽然覺得心中的煩惱一下都沒有了,既然他的女人都無怨無悔,他又有什麽好懼怕的呢,他只要用心去愛去守護自己的女人就行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給予快樂和幸福,那麽做一個男人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已經很快樂了。李歡君。”高原君黛道,“我給你唱一首歌吧,我唱的不好,但是今天晚上我很想唱歌。”
“好啊。還沒有聽過你唱歌呢。”李歡道。
高原君黛輕輕的低唱道:“あの柵(さく)を飛(と)び越(こ)え、
野(の)に咲(さ)く花(はな)眺(なが)めて、
労う言葉(ことば)をかけたくなる
涙(なみだ)が流(なが)れ時(とき)を過(す)ぎ
戀(こい)の割(わり)に
優(やさ)しくなりたくて、泣(な)かない寂(さび)しさに
段段(だんだん)と揺(ゆ)らいで
落(お)ちそうになるけど
あなたのことは忘(わす)れることにしよう
野辺(のべ)の花(はな)は乗(の)り越(こ)える
言(こと)の葉(は)は話(はな)さない
傷(きづ)ついでも
咲(さ)きなさい、咲(さ)きになさい”
高原君黛的嗓音甜美,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此情此景聽起來像詩一樣的美好。
李歡不懂歌詞,但是卻能聽出旋律來,道:“這是日語的《忘憂草》吧,我們國語的《忘憂草》也很好聽,歌詞也很美。”
高原君黛道:“你唱我聽。”
“恩!我拿吉他來。”
木吉他的音符如同月光般的劃過黑暗,李歡用略帶嘶啞的嗓音唱出了周華健的那首《忘憂草》:
讓軟弱的我們懂得殘忍
狠狠面對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愛過的人
往往有緣沒有份
誰把誰真的當真
誰為誰心疼
誰是唯一誰的人
傷痕累累的天真的靈魂
早已不承認還有什麽神
美麗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來來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識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憂草忘了就好
夢裡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個小島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擁抱
輕輕河畔草
靜靜等天荒地老。
高原君黛靠在李歡的肩頭,靜靜的聽著,淚水不禁落了下來,而在二樓的樓梯的拐角處,李京靠在欄杆上也默默的落下淚來,不過她們不想像歌中的女孩一樣為了一個擁抱等到天荒地老,她們要和自己的愛人一起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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