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
叮當當,老虎機特有的賭博聲洋溢在這個邊陲城市的裡。空氣中彌漫著重重的香煙味,滿是胡~的男人,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女人。
老桌的遊戲機,滿是煙頭燙過的斑斑點點。正如本地人都知道的那樣,遊戲機的主人是個荷蘭人,曾經是本地黑幫老大的一個身前卒子,而現在也混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最讓本地人津津樂道的,還是他的那輛拉風的蘭博基尼,經常在市區裡張揚來去。
像這種帶賭博性質的遊戲機行業,也只有這種黑道人物才罩得住,至少也要有黑道的頭目入乾股。當然,白道方面也打點得十分妥當,像這種大白天明擺在街上的賭搏場所,公安警察機關也不是瞎子,而本地人也心知肚皮,這些警察硬是這樣亦裸裸的,明擺著讓這個準賭場營業,這和在大街上明擺著賄賂沒有什麽曲別,就是這樣為了錢,他們可以脫光褲子。
在黑白道的看顧之下,這家遊戲機室也是經營得有聲有色,也為警察局的同仁們帶來了不少的年終獎金。
尼克和著他的兩個學生穿梭在這空氣汙濁的遊戲機室裡,為了掩人耳朵,這遊戲機室裡的確是有著不少的遊戲類機器。這自然是為了應付上頭的檢查,每當風聲一緊,這些賭機就會像奇跡一樣消失得一乾二淨。風聲過後,又會再一次奇跡的出現在這廣闊的遊戲廳裡。而正因如此,尼克和他的學生,才有幸在今日能享用一下真正遊戲機。
很快,在遊戲廳的一個角落,讓他們找到了幾台殘舊的遊戲機。這是幾台賽車遊戲,有一台比較大地槍戰遊戲。這些比較大型點的遊戲設備,還是遊戲機室裡特有的。玩一次花錢不多,普通的一個遊戲幣,大型點的,像這有模擬方向盤的賽車是兩個遊戲幣。
三個人樂呵地捧著遊戲幣開始進入作戰狀態,說實話像皮特和維加,倒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進入遊戲機室,長久以來學校的嚴格管制,像他們這種學習成績拔尖地優秀乖乖學生,從沒有過機會來到這裡。而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這一切都讓他們興奮和新奇。
尼克在學生時代打工的時候,偶爾也有幾次接過這種場所服侍生的工作,所以並不覺得奇怪,同樣地,很多普通高中的學生,都有過到偷進遊戲廳的經歷,只是像德克薩斯這樣的貴族高中的拔尖生們,連課間十分鍾都不放過用來看書,別說來這種汙穢場所了。
尼克老神在在地坐在賽車位裡,這位子已經十分殘破,控制台上還有上個玩家落下的煙灰。往裡面丟了兩個遊戲幣,尼克摸索著開始琢磨怎麽開始遊戲。經事實證明,尼克地天份除了落在計算機上,沒有任何一點落在其它領域。皮特和維加已經高高興興的進入跑道了,尼克還在滿頭大汗地選汽車。
終於,讓尼克胡猜亂按的進入了遊戲,在這興致勃勃中,尼克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他發現控制杆竟然是嚴重失靈。他也理解,像這種賭場的遊戲機,通常是裝樣子地,壞掉維修工也是三五天才來修一次。
看著皮特和維加玩得十分高興。尼克心裡癢癢。不甘心。又找了台機器。坐下。往裡丟了兩個遊戲幣。這回比較走運。這機器還算能用。欣喜中尼克架著他地小白奔馳狂奔。以驚人地撞擊頻率護欄。如果全國都是他這種司機。國民經濟增長用來修防護欄就夠了。
不到一會。尼克就已掛掉。這玩到興頭上。十分上癮中。尼克摸索著口袋。這鼓鼓地一口袋足夠地過足這一把癮。
熱血沸騰地尼克再一次殺到。看樣子十分興奮。嘴裡叨叨咕咕地不知道在念些什麽。就像小孩玩騎馬打仗時喊叫地那種。
在這十二人地興頭上。尼克感覺到不知是哪個不識趣地拍了拍他地肩膀。他十分不高興地道:“沒看。忙著呢嘛!”
頓時他愣住了。他發現幾個熟悉地面孔。沒錯。正是學校那幾個到處搶錢地小混混。老實說。在這種地方遇到他們。地確不是什麽出奇意料之外地事情。
“夥計。玩得樂呵著呐!”
為首的小混混露出的笑容,讓尼克升起了十分不好的預感。
尼克結巴道:“還,還好!”
“你知道,哥們最近手頭又緊了!”專業詞術。
尼克心裡暗罵,我操他媽的他哪天手頭才不緊。
兩邊都是對這行相當專業的團隊,一邊搶,一邊專業被搶,配合得很有默契。
淒涼,三個孤獨的人,排得整齊,站在遊戲機前。涼風吹過,就算沒風,也很涼。一陣清涼,一種空蕩蕩的清涼。
三個霉叉再一次被洗劫得一乾二淨,事實證明,這些流氓比聯邦調查局的官員們更加出色,就連尼克秘密收藏在褲腿的錢都被搜刮走了,包括所有的遊戲幣。最後,他們還順手帶走了尼克的宵夜,這回,尼克是撤底的一無所有了。當然,他們不會帶走皮特和維加買的教科書,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隻適合擦屁股。
“嗚哇,我又被搶劫了!”尼克抱著電竿樹在淚泣。
“好了好了,他們都走掉了!”皮特在拍著尼克的後背,習慣的作著安慰後期工作。
“我又沒餅乾吃了……!”
“我這裡還有幾塊錢……”
……
……
皮特和維加攬著焉焉的尼克往外走,他們回頭望了望,噫?哪來的電杆樹呢?(豬拿著鐵鏟在擦大汗!)
正當他們要離去的時候,這個時候,賭機那邊傳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三個人聞聲望去,發現搶了他們錢的三個小混混被幾個賭場的大混混團團圍住,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離得倒不是很遠,可以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
離得倒不是很遠,可以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
“你們幾個小子,也時候還點利息了吧!”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