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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財專家無彈窗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我也無能為力。”趙牧沉著臉說道,“我曾經說過,文秀軒的每一位員工都是自由有的,我這裡並沒有枷鎖鎖著你們,無論什麽時候你們願意離開了,我都不會阻攔。”
別看趙牧嘴上說著不在乎,但是心裡面卻一點也好受,這事無論攤在誰的頭上,誰也不會高興的,畢竟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員工,卻跑到別的店鋪裡去了,用自己教給他們的技術為別人賺錢去了。這種事,在地球市場經濟展了多少年,都沒有辦法解決,雙極星也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以前趙牧雖然想出了誓的辦法,但是一直沒有硬性的推行下去,不料等到現在,文秀軒遇到了難處了,一多半的員工選擇了離開文秀軒,趙牧既心痛又無奈。他知道有些事情怪不得人,大家都要生存,都要賺錢養家糊口,陪著文秀軒一塊兒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的。
這些趙牧都能夠接受,然而夏家兄弟尤其了老大夏三陽可能離去的消息,還是讓趙牧感到不舒服,趙物不計代價的把夏家兄弟請到了文秀軒做事,給他們提供常人難以相信的高薪,給他們提供最好的工作條件,如果這樣,他們還是選擇離開的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特別是趙牧還沒有被人砍頭呢,他們就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了。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侯京一直在注意趙牧陰晴不定的面部表情,他咳嗽了一聲,“東家,我知道你在擔心夏家兄弟離開後,咱們如何繼續開展相關的生意。你看,這是什麽?”侯京把兩塊瞳簡放到了書桌上。
趙牧看了看玉瞳簡,“侯京,你這是什麽意思?”
侯京說道:“東家,這兩塊玉瞳簡上面分別記錄著夏家兄弟獨一無二地修煉法門。自從我現夏家兄弟有不告而別的跡象後。就悄悄地跟蹤了他們很長時間,最終從他們家裡的一個秘密藏起來的櫃子裡面,現了兩塊玉瞳簡,我就趁著他們不注意,把玉瞳筒裡面的內容全都複製了出來,回來一看。裡面分別記載著如何煉製焰火以及字畫球。東家,雖然我不敢保征,夏家兄弟把所有的煉製技巧全都記錄到了玉瞳簡裡面,但是至少這也是個頭緒,可以減少咱們摸索地難度和時間。”
趙牧一拍桌子,“侯京,你今天又立了一門大功啊。”趙牧最擔心的是夏三陽攜藝離開。整個雙極星只有他會煉製晶炎焰火,連趙牧都沒來得及從他那裡學到這門枝術,如果夏三陽走了,文秀軒就少了一個,最賺錢的買賣,少了一株搖錢樹。現在好了有了這個玉瞳簡,就算夏三陽離開了,文秀軒的損失也不會太大。至少還有挽回部分損失的余地。
“想東主之所想,急東主之所急、是侯京的份內之內,侯京不敢居功。”侯京恭敬地道。
趙牧笑了笑、“侯京,不必如此拘謹,我趙牧又不是那些喜歡聽恭維話地官僚,你隨便一些就好。”
侯京曾經主動過心魔誓,在整個文秀軒,能讓趙牧全心信任的只有三個人。分別是丁翁、朱貴和侯京。其他的人不管走牛莉還是狗勝,都還需要經過時間的考驗。
趙牧快的閱讀了一遍玉瞳筒裡面的內容,正如侯京所言。裡面記錄的都是夏家兄弟地獨家修煉法門。趙牧不客氣地把兩塊玉瞳簡揣到了自己的腰包裡面,如果夏家兄弟不離開文秀軒還就罷了,要是他們不顧情誼,趙牧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白白的把自己開出來的市場拱手讓人。
趙牧取出五十抉標準晶石以及一枚培元丸,
“侯京,你這次立了大功,和以前一樣,東家不能光明正大的表彰你,這些標準晶石和培元丸,你拿走,這是你應得的。”侯京也沒有推辭,乾脆利索的說道:“侯京多謝東家賞賜。”
趙牧擺了擺手,“這話說得不對。咱們倆不是主仆關系,在人身上是平等地,所以不存在賞賜不賞賜的問題。這是你立了大功,應得的獎金。賞功罰過,是咱們文秀軒最大的準則之一,誰也不能例外。”
翌日,趙牧從打坐靜修的狀態中醒了過來,他打開房門,走到院當中,伸伸懶腰,“沈先生,早啊。”
沈衡英翻了翻眼皮,有氣無力地四道:“東圭,真是好心情啊。”他一晚上沒睡,一直守在外面,給趙牧看門放哨因為他的存在,熊蒼山等人的工作也清閑了許多。
趙牧笑了笑,“不管什麽時候,我的心情都不錯。沈先生,你也應該向我學學,別整天憋著一張臉,小心哪天憋出便秘來。”
沈衡英翻了翻白眼,沒有和趙牧做口舌之爭,他已經學乖了,在東主這裡,他是一點便宜都佔不到。“東主,昨天晚上,曾經有好幾修真試圖接近你的房間,都被我給趕走了。”
趙牧楊了揚眉,“是嗎?看來,有些人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我是不是該相應地做些準備了?”
“我看你不用做什麽淮備了。”宋文藻氣勢洶洶地從文秀軒前店闖了進來,丁翁和牛莉追在他的後面喊道,“宋先生,後面是東家的私人活動場地,未經東家地允許,誰都不許進去。”
宋文藻何許人也,丁翁和牛莉又是什麽人,兩個凡人即使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攔得住宋文藻,何況丁翁和牛莉都不是有大力氣的人,兩個人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進行阻攔,也未能攔得住宋文藻。
趙牧擺了擺手,“丁掌拒,二掌櫃,宋前輩遠來是客,咱們應該歡迎才是,你們怎麽還像阻擋一個強盜一樣,攔著他?太沒有規矩了吧?宋前輩,真是對不起,我的兩位掌櫃很長時間都沒有接待過你這樣的貴客了,連最基本的認知都搞錯了,你可要多多包涵呢。”
宋文藻嘴角抽搐了一下,趙牧拐彎抹角的罵他強盜,他又怎麽可能聽不出來,“趙牧,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指桑罵槐就是你的本事嗎?“”
趙牧兩手一攤,“宋前輩此話怎講?趙某對你的敬仰,可是一如既往地沒有任何改變,自始至終都是表裡如一,不想某些小人,當面的時候笑眯眯的,轉身就給人設絆子挖陷阱,這樣的小人偽君子,一向是趙某最鄙視的,即不屑與之為伍。也不屑學之。”
以前,趙牧在宋文藻面前就走一個鵪鶉,什麽都不敢說什麽都不做,今天倒好,冷嘲熱諷、拐彎抹角、指桑罵槐全都使出來了,宋文藻頓時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心中更加堅定了殺掉趙牧的決心。眼為心聲,宋文藻心中浮現殺機的時候,他的眼神也稍稍流露出一些。宋文藻甚至都已經掐動靈訣,準備祭出飛劍,一劍斬落趙牧的腦袋了。
嗯。一個驚雷般的咳嗽聲突然在宋文藻的耳朵裡面炸響。宋文藻悚然一驚,他募地想起,聯合會的管勝在昨天說過的話、趙牧請了一個元嬰期的高手過來助力,難道這個出咳嗽聲的人就是那個修真高手嗎?他轉身一看,就見到沈衡英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土,兩隻眼晴一眨不眨的看著地面,長長的一隊黑螞蟻大軍正在屠殺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青蟲,沈衡英好像看上了癮,連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
宋文藻看不透沈衡英的修為,他只能察覺到沈衡英的修為好像和他的掌門師兄公孫荊紅有些類似,好像又有所區別,但是區別在哪裡,他又犯握不住,“前輩,在下洛陽城天機宗宋文藻,有禮了。”
沈衡英連看宋文藻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依然津津有味的看著地上的螞蟻。
宋文藻從來沒有如此待遇,但是他知道這會兒能做什麽,不能做。他悄無聲息的撒去了靈訣,“趙牧,我這次來,是代表聯合會問問你,你為什麽擅自把粘在店門上的封條啟開,是誰淮許你們文秀軒開業的?”
趙牧呵呵一笑,“宋前輩,大清早的,這麽大火幹什麽?請坐,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不是很好嗎?丁掌櫃,去沏壺最好的茶來。”
宋文謀一甩泡袖,“趙牧,我忙得很,沒有時間陪你喝茶閑聊。我提醒你端正態度,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淮許你們文秀軒開業的?”
趙牧笑了,他釋然坐在了石鼓凳上,“宋前輩這聲質問好沒道理,文秀軒是我趙牧開的店,我想什麽時候讓它開,它就什麽時候開,這好像是天經地義的吧?”
宋文藻怒斥道:“趙牧,這裡是滏陽城,不是任由你胡來的三不管之地。文秀軒是聯合會查封的,未經聯合會的準許,任何人不準擅自啟封。”
趙牧淡淡的道:“文秀軒是聯合會查封的不假,不過這和宋前輩你有什麽關系?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差錯的話,前輩好像是天機宗的人吧?和聯合會好像沒有什麽關系?難道現在聯合會已經成了天機宗的下屬或是任由天機宗擺布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