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鬧劇上演大章,9000+趙牧沒有否認,而是坦然說道:“子虞,如果我說我是個散修,你是信還是不信呀?”
子虞真人驚訝的說道:“掌門,海如仙友不是你的師傅嗎?而且據我所知,海如仙友可是有師門的,除了鶴錦仙友之外,他還曾經收過好幾個弟子,自然也包括掌門人你在內。你怎麽可能是散修呢?”
趙牧說道:“我是帶藝投的師。另外拜師之後,我一直忙著文秀軒的生意,很少能夠抽出來時間跟著師傅修行。”
子虞真人追問道:“難怪掌門人你展示出來的手段,就連海如仙友都多有不如。不過,掌門,這即便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不能勝到這種地步呀,說句實在話,你超過海如仙友的實在是太多了。”
趙牧呵呵一笑,“我不過是沾了在外面遊歷多的光。唉,子虞,咱們別光說我了。我剛才提出的要求,你到底答應不答應,你給個痛快話。”
子虞真人忙道:“掌門人其實用不著跟我要攝物帕的煉製法門,你只要去一趟鐵磷星,到專門存放劍甲門歷代掌門、長老等人的修煉心得的經樓去一趟,就什麽都有了。到時候別說是區區一個攝物帕了,就算是各種各樣的,想得到想不到的寶貝,都可以在經樓存放的典籍之中,找到相應的煉製法門。”
趙牧說道:“我說了,我暫時是不會去鐵磷星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沒有時間。再說了。當年,上一代掌門常子丘在把曜靈劍傳給我地時候,還同時給了我一份《劍甲門煉器總綱》,我對煉器製寶地了解,基本上都是來至於這本典籍。如果劍甲門的經樓之中。沒有能夠超過劍甲門煉器總綱的典籍,我去了也是白跑一趟。何況,我現在只是想得到攝物帕的煉製法門,為了這一個法門,就要專門跑一趟鐵磷星,未免有些興師動眾,反應過度了。”
子虞真人知道現在說的再多,也不可能遊說成功趙牧前往鐵磷星。他和趙牧接觸時間不長。卻也看出來趙牧這個新任掌門地興趣點主要還是集中在做生意上,對於從非商業角度搞好劍甲門的興趣,貌似並不濃厚。
子虞真人拿出來一塊空白的金玉簡,然後在手中窩了一會兒,“掌門人,這裡面是我關於煉器製寶方面的經驗總結,其中也包括了攝物帕的煉製法門。我現在把它們整理出來,獻給掌門人,請掌門斧正吧。”
趙牧接過了金玉簡。神念飛快的在裡面過了一遍,呵呵笑道:“子虞,你這次可是幫了我的大忙。回頭,我要是抽出空來,一定專門給你煉製一個不弱於酒壺煉器爐的新鼎爐。”
子虞真人喜道:“掌門人。我這人比較實誠。從現在開始。我可是把你地承諾記在心上了,你可不能糊弄我這個老實人。”
趙牧笑罵道:“你實誠?你老實?你要是實誠、老實的話。天底下可就沒有聰明人了。”
這次子虞真人從鐵磷星帶過來的五百多個人中,劍甲門最頂尖的那部分人不在其中。但是卻沒有一個是弱手。在把趙牧的決定通報給兩位長老之後,長老們馬上就表示了讚同。當年和箬岐宗的那一場慘烈的爭鬥,雖說已經是幾千年的事情了,但是一直被劍甲門上下視為最大的恥辱之一,能夠有趙牧這樣一個強硬地掌門人把劍甲門的業務拓展到神農星本土,並且還大有成功的希望,劍甲門上下自無不願意的道理。
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子虞真人把帶過來地人分成了兩隊,留守在雙極星上地是一個分神期的弟子帶領,而兩個合體期地長老這次都將殺到神農星上去,
在神農星安營扎寨,並把文秀軒和劍甲門的基業深深地扎根在神農星上前。翌日一大早,趙牧親自帶隊,緊隨其後的是趙牧親自點名的白自在、牛莉、子虞真人、沈衡英、甄豐民等人,一行四百多人,浩浩蕩蕩的通過滏陽城新落成的星際傳送陣,踏上了前往神農星的星途。這麽多人光傳送費用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如果擱在以前,光更換星際傳送陣上鑲嵌的標準晶石,就能夠把趙牧整破產,不過現在趙牧大概最不缺的就是晶石了。
經過一天多時間的奔波,眾人總算是比較平安的踏足在了神農星上。對於突然出現在本土星球上的趙牧等人,神農星人報以了極為異樣的眼神。神農星每天迎來送往的外星球修真者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像趙牧這樣,一來就是四百多人的大隊伍,在神農星的歷史上,絕對是頭一次。
趙牧沒有多做停留,就帶著白自在等人朝著嶼田城飛去。那裡是文秀軒在神農星的前站所在地,趙牧打算這次在神農星上大張旗鼓的開張,所選定的地方還是在嶼田城。之所以選擇這裡,而不選擇嶼田城,還是相中了嶼田城的居民構成成分比較簡單,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的修真勢力。趙牧可以把嶼田城當成一張白紙,恣意的揮毫潑墨。
“師傅,事情有些不太妙。剛才我奉你的命令,用傳訊寶和世昭取得了聯系。據世昭所講,眼下神農星上的諸多門派,加大了對咱們文秀軒的排擠力度。就在前兩天,他們還向世昭他們發起了挑戰,要和世昭進行丹道方面的比拚,賭注就是世昭他們要是輸了,就得從此退出神農星,並且以後永遠不能再次踏足神農星。”白自在在向趙牧匯報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
趙牧眉頭微蹙,“要是咱們贏了,神農星方面願意付出什麽樣的代價?”
白自在說道:“世昭他們根本就不存在贏得可能。咱們這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元貞和世昭兩個人了。相比之下,神農星方面地陣容就要豪華多了,十幾個最大門派地長老,甚至其中還有兩個門派派出了掌門人。世昭他們根本就沒有贏得可能。”
趙牧問道:“元貞怎麽會在嶼田城呀?她不是外出遊歷了嗎?”
白自在苦笑道:“元貞的行蹤,我怎麽可能捕捉到?現在她和我又沒有什麽瓜葛。師傅。咱們還是加快一下速度吧。眼下,比試正在進行之中,主動要求頭一個出戰的元貞已經快支撐不住了。”
趙牧冷冷一笑,“神農星逼得還真是夠緊的。想把咱們文秀軒轟出神農星,他們還真是打錯了算盤。子虞,我讓衡英給你們帶路,你帶著大家盡快的往嶼田城趕。我和自在、莉兒就先行一步了。”
不等子虞真人有所回應,趙牧袍袖一揮。一股金風裹著白自在、牛莉二人就從大隊伍中間消失了。片刻之後,趙牧等師徒三人出現在了嶼田城地上空。神念一掃,趙牧就搞清楚了展世昭他們在什麽地方,趙牧再次帶著白自在、牛莉直接瞬移了過去。
當初趙牧派遣展世昭過來的時候,給了展世昭一些標準晶石做為文秀軒神農星分店的經費。一晃十幾年時間過去了,這筆晶石早就給花光了,近幾年來,神農星分店基本上都處在入不敷出的狀況之中,要不是展世昭還算勤勉。有些急智,時不時的能夠搞到一些標準晶石應急,再加上他和蒙雨在雙極星上完婚的時候,收到了不少的禮金,說不定。趙牧一時興起。決定在神農星上設置的這個前站早就倒閉了。
展世昭一直把完成趙牧地命令當成他的最高行為準則,除了結婚的時候。回去了一趟雙極星之外,他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神農星一步。而且從一開始,他就咬緊了牙關,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累全都扛了下來,從來沒有開口向文秀軒總店要過一文錢的支援。這次,他通過林昊夫妻之口向總店提出了要求援助的請求,實在是他自感這一次承受到的衝擊,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地個人能力。如果再想以前那樣,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抗的話,也許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業,頃刻之間就會毀於一旦。
在林昊夫妻離開神農星沒多久,展世昭就發現自己還是把他將要遇到的困難想簡單了,這次神農星對文秀軒神農星分店地排擠,不像以前那樣是溫吞水,而是排山倒海一般地狂風暴雨,滔天巨浪,展世昭感覺自己就像一艘小舢板的船主一樣,意圖在這樣地惡劣條件下,保全小舢板。其難度可想而知。天幸,何元貞到神農星遊歷,特地趕過來看望展世昭。無計可施的展世昭就把一肚子苦水倒給了師娘知曉。何元貞二話不說,就決定留在嶼田城,和前夫地徒弟共抗強敵。
其實如果只是用純商業的手段,搞正當競爭的話,文秀軒神農星分店就算是再苦再累,經營狀況再惡化,展世昭也能夠咬著牙堅持下來。大不了,大門一關,不做生意就是了。問題是這種和平的手段,已然被一心把文秀軒擠出神農星的諸門派所摒棄。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打算只動用生意上的手段,而是決定多管齊下,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把文秀軒擠出神農星。
封殺聯盟首先做的就是造謠,所謂造謠,也就是把文秀軒神農星分店所經營的丹藥的缺點無限的誇大,什麽品質低劣了,圖財害命了,不負責任了之類的話,不斷的從封殺聯盟的口中傳了出去。沒過幾天,文秀軒神農星分店的形象就一落千丈,成了過街的老鼠,不是被人打,就是被人罵。
本來光顧文秀軒分店的買家就少,這下子就更少了,門可羅雀,一天能有三五個人進文秀軒分店就算是燒高香了。
封殺聯盟采取的第二個措施,就是同時在嶼田城開店,這些店鋪全都盯緊了文秀軒神農星分店。分店賣什麽,他們就賣什麽,分店的丹藥制定了銷售價格之後。他們就在店門上貼告示。上面只有一句話本店丹藥售價一律比文秀軒分店少一成。
這個措施一出籠,文秀軒分店的日營業額迅速銳減為零,一天到晚,就沒有一個人肯進文秀軒分店的大門。
以上兩個措施還不是最致命地,讓文秀軒分店徹底陷入困頓之中地。是封殺聯盟采取的第三個措施,也就是撬腳挖人。
展世昭從雙極星上帶過來的人,要麽是他的朋友,要麽就是他多年的老搭檔,要麽就是他地嫡傳弟子。到了神農星之後,他又根據實際需要,在嶼田城本地人當中,新吸收了兩個小夥計。專門負責端茶送水掃地等雜務。
封殺聯盟提出了極為豐厚,讓人不能不心動的條件。展世昭手下的四色人等相繼淪陷,首先被拉攏過去的是那兩個小夥計,在豐厚的薪水面前,他們幾乎沒有太多的考慮,就向展世昭提出了辭呈。之後,展世昭的朋友、老搭檔相繼背叛了他們多年的友情,覺得過意不去地,還委婉的跟展世昭說一聲。還有幾個,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把行李卷成了卷兒,不告而別了。展世昭最沒有想到的,就是他從雙極星上帶過來的三個徒弟之中。居然有兩個抵擋不住封殺聯盟的誘惑。直截了當的選擇了叛出師門,躲在了封殺聯盟開得店鋪之中。
展世昭前半輩子受的苦、遭的罪。全部累加在一起,也沒有這短短幾個月裡面經受的磨難多。他付出了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最好還是沒有扛住封殺聯盟針對文秀軒分店弄出來的三種措施。本來算是已經有了點起色的文秀軒神農星分店,用比他發展的速度快十倍百倍的速度,迅速地沒落了。
如果封殺聯盟只是采取這三種措施,展世昭還可以有兩種選擇,一個就是卷鋪蓋離開神農星,另外一個就是厚著臉皮,為了保持在神農星地存在,從而硬撐下去。不過封殺聯盟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文秀軒分店。他們就在前幾日,直接找上門來,提出了要和展世昭的比試。按照展世昭地意思,那就是不要臉面,做縮頭烏龜好不好,那也不能和佔著天時地利人和的神農星諸門派進行比拚。
可惜地是,留下來助展世昭一臂之力的何元貞,心高氣傲的脾性到現在也沒有多少改觀,被對方激了幾句之後,就按捺不住性子,搶先答應了封殺聯盟的挑戰,決定和封殺聯盟進行比拚。
趙牧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何元貞正在和封殺聯盟進行最後的比拚,之所以說是最後,不是說比試已經到了尾聲,而是何元貞的情況很不妙,面色蒼白,雙眼充滿了血絲,嘴唇都乾得出現了裂縫,隨時都有可能昏倒在地。
趙牧歎了口氣,“這就是元貞啊。我這個當師傅的有負於她呀。”
白自在神色複雜的看了前妻一眼,沉默著,沒有回應趙牧。
牛莉說道:“師傅,你趕快出手去幫幫元貞大姐吧。我看她的樣子,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這會兒何元貞正在和碎丹門的掌門人韓峻昌比拚丹道之中的丹療之道。封殺聯盟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一個情況極為糟糕的人,紫府坍塌,元嬰潰散,肉身也被某種毒素腐蝕的不成樣子,爛手爛腳,七竅生瘡。情況糟到了這種程度居然沒死,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丹療做為丹道中的一項法門,其修煉之人丹療師和醫院的醫生倒是有很多類似的地方,就是需要根據病人的具體病情,針對性的提出一些解決的方案。當然,丹療師來講,就多了一個煉丹的過程。丹療師通常需要根據實際情況,實地煉製一些丹藥,讓病人服下。
何元貞前面已經艱難的闖過了好幾關,這一次她自覺黔驢技窮,幾近油盡燈枯之狀,不過為了心中的某種信念,她還是在咬著牙堅持。
“何道友,我的題目從提出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你到底有沒有想出來解決的辦法呀?要是沒有的話,你就趁早認輸吧。你這個樣子,硬撐下去,我們也於心不忍呀。”韓峻昌貌似關心的說道。
趙牧給何元貞傳音道:“元貞。我是你師父趙牧。你就跟韓峻昌說。你已經找到了解決地辦法,就是把眼前地一切難題交給師傅我來辦。”
何元貞露出會心的笑容,“韓掌門,你們欺壓我們文秀軒的好日子到頭了。”
韓峻昌眉頭緊蹙,“何道友。你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我問你的是你有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不是讓你說這種鬼話地。”
何元貞酥胸一挺,“你出的這個難題,也許我沒有辦法解決,但是我師……”剛說到這裡,何元貞的眼前一黑,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她的消耗本來就到了極點,剛才又乍聞趙牧來臨的消息,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之後,本人馬上就支撐不住了。
“師娘……”展世昭驚呼一聲,就要撲過去,把何元貞攙扶起來。
這時候躲在遠處的趙牧剛要把白自在給推過去,他就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白自在已經瞬移了過去。
牛莉笑著說道:“師傅。你看到了,大師兄心裡面其實還是有著元貞大姐的影子地。看他現在心急火燎的樣子,說不定過不了幾天,我就要改口,叫元貞大姐嫂子了。”
“元貞。元貞。你怎麽樣?”白自在把何元貞抱在了懷中,一聲又一聲的喊著前妻的名字。
何元貞緩緩醒來。“夫君,對不起。我這個當師娘的,未能保護好你的徒弟。”
韓峻昌才不管白自在、何元貞這對前夫妻正在上演什麽樣的戲碼,他頗煞風景的說道:“你就是趙東家的弟子,展掌櫃地師傅吧?那好,既然你來了,那就為我們這次的比拚做個見證吧。道友,剛才我和尊夫人商量好了,我們這邊一共出十五道題目,如果令夫人能夠順利的一一通過,那麽文秀軒神農星分店就可以一直開下去。要是在中間某一個題目上回答不上來,或者給不出解決的辦法,那麽就算是比拚失敗,你們文秀軒分店就要從我們神農星上撤走。現在,我出的這道題目,尊夫人答不上來。道友,咱們是不是該踐約呀?”
“韓掌門,你出地這個題目,不知道是不是能夠讓趙某我來試試?”趙牧地聲音緊隨韓峻昌之後,瞬間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面去。
韓峻昌地表情一緊,旋即換上了一張笑臉,“原來是趙東家呀。多年不見,韓某還真是怪想念你的。”
趙牧帶著牛莉瞬移到了白自在地身邊,他雙手抱拳,衝著在場的多位外門派的修真者拱了拱手,“喲,趙某沒想到我的小店裡居然這麽熱鬧,有這麽多的朋友來做客。各位,我的徒弟徒孫招待不周,趙某在這裡給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了。”
韓峻昌對趙牧的恨,絕對算得上是刻骨銘心。當年,雖說趙牧救了碎丹門,但是碎丹門也為能夠得到趙牧的幫助,付出了不菲的代價。這件事,韓峻昌視之為自己的恥辱,他雖然是掌門,但是在門派之中,他已經有十幾年的光景抬不起頭來,直到最近幾年,才稍好一些。
韓峻昌笑道:“趙東家真是客氣了。我們這次過來趙東家的小店,為的是比鬥,可不是為了享受貴點的茶水的。即便是受了一些不受尊敬的招待,也算不上什麽。”
趙牧嘿嘿一笑,“真是抱歉了。沒有給各位及時奉上茶水,是我們的過錯。趙某這就親自給各位端茶送水。”
展世昭急道:“師祖,你……”
趙牧回頭猛地瞪了展世昭一眼,“你給我閉嘴。回頭我再給你算招待不周之罪。世昭,茶室在什麽地方,帶我過去。”
展世昭憤憤不平的帶著趙牧來到了廚房,在趙牧的一再責令之下,展世昭把最好的茶壺、最好的茶碗拿了出來。趙牧把茶壺注滿涼水,然後三昧真火從三昧火戒中噴了出來,瞬間就把水給燒開了,然後趙牧往裡面放了一小撮茶葉,等茶葉的清香飄出來之後,趙牧又拿出來了幾枚丹藥。隨手丟在了茶壺裡面。
趙牧放在茶壺裡面的丹藥可不是什麽蒙汗藥之類的東西。相反,它們無一例外都是一等一地好東西,地地道道地仙丹,是趙牧在修為獲得突破之後,新近煉製的丹藥。這幾種丹藥無一例外都是大補之物。仙人如果能夠飲用,其所受到的助益是相當大的。當然,這些仙丹衝泡成的茶水也就隻適合仙人飲用,如果是修真者飲用地話,好處可能會有一些,但是相比於他所遭受的罪,那就算不上什麽了。
展世昭的水平還分辨不出來仙丹,他很是不理解趙牧的舉動。“師祖,你就不該招待這些殺上門的豺狼。就算是出於禮貌,請他們喝茶。那也用不著再給他們往裡面放這麽好的丹藥呀?這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趙牧笑了笑,“世昭,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光吃虧不還手呀。韓峻昌他們這麽欺負元貞和你,現在也該是他們連本帶息償還的時候了。”
展世昭頓時大喜,“師祖,你是說……”
趙牧大手一揮。“少在這裡,唧唧歪歪,還不趕快去給各位前來咱們文秀軒做客地諸位道友奉茶。記住了,你要讓這些道友親眼看到奉給他們的茶水,是從同一個茶壺裡面倒出來的。還有。要給我也留上一杯。”
對趙牧極有信心的展世昭。歡天喜地的端著茶壺和十幾個茶碗,走了出來。趙牧緊隨其後。
當著韓峻昌等人的面,展世昭把十幾個茶碗一字擺開。然後一一的斟滿茶水,頓時一股混雜著藥香的茶香就彌漫在了場地之中。
趙牧說道:“諸位,趙某剛剛從天璿星星域回來不久,在那裡買了一些配茶喝的丹藥。有愧於未能熱情招待諸位,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在茶水之中添加了幾枚丹藥。各位請放心飲用。這些丹藥可是從仙界傳過來地好東西,對咱們可是多有好處的。來,各位不要客氣,每個人過來端上一杯茶。”
韓峻昌等人都是修習丹道的,對鑒別丹藥的好壞,有無毒性,都深有一套嚴謹的理論,很多人光聞一聞藥香,就能夠判斷出來丹藥地優劣來。另外,韓峻昌等人也清楚,如今是在神農星上,趙牧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用毒藥害他們地。
聞著撲鼻的丹香,再加上趙牧又告訴他們茶水裡面放著地是仙丹,韓峻昌等人心動了,修真者能夠碰上仙丹,並親口服下,這可是極為難得的機遇呀。
很快,前來挑戰文秀軒分店地十幾個人,人人選了一杯茶水,到了最後的時候,不多不少,就剩下了一杯。趙牧把這杯茶端了起來,“各位,為了表示我對各位的歉意,趙某先乾為敬。”
趙牧也不顧茶水的燙嘴,把茶杯放到了嘴邊,一飲而盡,喝茶喝到了他這種份兒,還真有點牛吃牡丹的味道。
韓峻昌等人自然不會表現的像趙牧這樣急性子,他們個個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品著香茗,有慎重的,甚至手中還扣著解毒的靈藥,隨時準備發現不對,就把靈藥丟到自己的口中。
喝了幾口後,韓峻昌等人募地反應了過來,他們集結了這麽多人,這麽多門派,到文秀軒分店這裡來,可不是為了和趙牧話家常,品香茶的,他們的主要目的可是為了把文秀軒徹底的擠出神農星,免得文秀軒這個外來的店鋪,瓜分本來應該屬於他們的財富。
韓峻昌哐當一聲,把茶杯頓在了茶幾之上,“趙東家,咱們的比拚是不是還該繼續下去呀?剛才韓某出的這道題目,令弟子可是未能答出來。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其實應該算是你們文秀軒輸了。不過念在咱們的舊情上,韓某可以做主,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文秀軒之中選一個人出來,接替何道友,繼續後面的闖關。趙東家,你說吧,你準備選誰出來?”
趙牧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個受苦受難的人,“韓掌門,我想問一下。地下這位道友,把他醫治到什麽樣的程度,就算我們過這一關了?”
韓峻昌嘿嘿一笑,“分三種情況。最次的一種。就是一劑丹藥下去。能夠減輕這位道友的痛苦,讓他開口說話。如果能夠達到這一個條件,那麽就算是你們過關。稍好一點地情況,就是一劑丹藥下去,這位道友身上地所有病症全部消失。肉身無恙,毒素盡除,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如果達到這一個條件,那麽不但算你們過關,後面的八道題目,我們可以給你減到一半。最好的一種情況,就是在滿足前面我所說的條件之外。就是能夠讓這位道友恢復舊觀,紫府重建,元嬰重塑。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的話,後面地條件,就不用繼續下去了。這場比拚就算你們文秀軒勝,以後你們就可以在我們神農星開店了,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的干涉。”
趙牧笑了笑,“韓掌門,你說的話是隻代表你自己呀。還是可以代表其余的十幾家門派呀?”
其他的掌門、長老齊聲說道:“我等與碎丹門共進退,韓掌門說的話就是我們要說的話。”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你們請稍等一會兒。我得先問問我徒弟的情況怎麽樣?自在,元貞地情況究竟是好還是壞?”
白自在說道:“師傅。元貞還能夠堅持的住。她的情況屬於精神、體力、真元的三重損耗,在短時間內虧損的太厲害。又未能得到及時的補充。靜養幾天,就沒什麽事了。”
“沒事就好。要不然事情就有點麻煩了。”趙牧一邊笑著說道,眼神一邊掃了韓峻昌等人一眼。
韓峻昌等人陡然覺得周圍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幾十度一樣,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韓峻昌強忍住不適,說道:“趙東家,你現在是不是該派人解題了?我給你幾分鍾的時間,你要是還不派人出戰的話,我們就當你們文秀軒自動認輸了。”
趙牧擺了擺手,“不用選人了,就我趙某人接題就是了。韓掌門,需要讓我醫治地人是誰呀?”
韓峻昌指了指地上的人,“就是他。”
趙牧淡淡的掃了地上那人一眼,“這個人還真是有夠慘的,也不知道他是遭了誰的毒手。韓掌門,你該不會是為了給我地徒弟、徒孫出難題,特意花費了一番功夫,炮製出來地這樣一位道友吧?”
韓峻昌怒道:“趙東家,請你不要含血噴人。韓某頂天立地,還不會做出來這種殘害無辜,令人發指的勾當。”
趙牧嘿嘿一笑,“沒有自然最好了。好了,各位,請睜大眼睛,我現在要給這位受苦受難不知道多長時間地道友,施法了。”
趙牧袍袖輕輕一揮,一道金光飛出,瞬間就把那位做為比鬥對象的修真者給籠罩了起來。金光以肉眼可見地速度,鑽入到了那人的體內,他的爛手爛腳迅速的長出了新肉,腐爛的部分直接就把新肉給吸收掉了,還有他體內的毒素也在頃刻之間, 就從他身上的毛孔中鑽了出來,在他的體表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黑泥,閃動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更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這人七竅處,核桃般大小的瘡,也在瞬間脫落,脫落之處,也長出了嬰兒一般稚嫩的皮膚。
短短一分鍾之後,剛才還去死不遠的就迎來了徹底的新生。趙牧隨手丟了一個甘霖符出去,一陣雨水從天而降,把這人的身上衝刷的乾乾淨淨。在雨水的衝擊之下,這個人也醒了過來。
“道友,你感覺怎麽樣?”趙牧袍袖一揮,還在下著雨的烏雲頃刻而散。
那人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趙東家,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突然,這人的一雙黑眸猛地一亮,“吳老二,你個王八蛋,龜兒子,癟孫,老子這次真是讓你害苦了。你不是說只是給文秀軒分店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嗎?你*讓老子受這麽大的罪,差點就死了。老子這次豁出去了,非給你個龜兒子拚命不可。”
說完,這個人就張牙舞爪的朝著十幾位門派長老的其中一位撲了過去,他這會兒表現出來的那股狠勁,就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這人只是被趙牧用天地靈氣在短時間內恢復了肉身的狀況,他的修為可沒有任何的恢復,也就是說他現在不過是個身體素質比較好的普通人罷了。他還沒有撲到那個吳老二的跟前,就被對方蘊含真元的一巴掌就給拍暈了過去。
“諸位,這人是個瘋子。十有是吳某的敵人派來詆毀吳某名聲的,各位聽到了什麽,請不要往心裡面去。一個瘋子的話,怎麽能夠讓人相信呢?”說到最後,吳老二乾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