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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財專家》第317章 柔中帶剛【大章,九千+】
第三百一十七章柔中帶剛大章,9000+佛木禪師並沒有接趙牧遞過來的泰鼓,而是有些呆呆的看著趙牧的指尖,“趙神使,你用的可是炫疾天火?”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是呀,佛木禪師,你覺得有什麽問題嗎?”

佛木禪師連忙搖了搖頭,“不,趙神使,貧僧只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像你這樣,具體可以直接控制炫疾天火,並將之用於煉器。”

趙牧呵呵一笑,“原來是這樣呀。佛木禪師,這好像沒有什麽值得稱道的吧?趙某覺得這件事應該很普通才是,難道在我之間,禪師就再也沒有見過別的人可以這樣使用炫疾天火嗎?”

佛木禪師訕訕的接過了泰鼓,“是貧僧大驚小怪了。趙神使,現在請你正式開始傳授敲擊泰鼓的訣竅吧。”

泰鼓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麽啟封泰鼓大陣的必備品,它們只不過是趙牧煉製出來的,一種能夠檢驗修為高低的寶貝罷了。這種法寶算得上是趙牧首創的,雖然檢測結果算不上精準,卻也能夠做到不離十。

經過趙牧的修改,佛木禪師總算是可以順利的敲響手中的泰鼓了。不過這時候佛木禪師的表現謙和了許多,既不吵鬧,也不叫嚷了。一個小小的泰鼓就讓他出了這麽大的醜,佛木禪師不知道後面是否還會遇到比泰鼓更讓他難堪的東西,如果這會兒還是表現的過於莽撞,只怕待會兒出的醜還會更大。

趙牧把自己編撰的一套敲擊泰鼓的動作演示了一遍,然後說道:“老賊禿,你先和佛林禪師、佛木禪師先把這套動作練熟了,直到閉上眼睛之後,就能正確無誤的把這套動作敲打出來之後。我再傳授給你們另外一套動作。之後,咱們就可以著手啟封泰鼓大陣了。”

一枯對趙牧地話沒有任何懷疑,一個人抓著泰鼓,到一旁練習去了。佛林禪師和佛木禪師師兄弟兩個雖然有一點懷疑,但是現在他們也只能選擇暫時相信趙牧了。畢竟就算是換成是他們兩個當中的任何一個,也都不可能煉製出來能敲不能響的鼓。

一枯老和尚、佛林禪師和佛木禪師的相貌都比較蒼老,佛木禪師更是留著垂在了胸前的白胡子,平常的時候,他們的樣貌看起來。挺有得道高僧的氣勢,一般人見到他們,也會油然生出敬佩之心。可是現在,三個老和尚,一個人抓著一面盤口大小的泰鼓,噗噗,嘣嘣地敲著,模樣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趙牧編排的第一套動作。全部都是基礎的手法,一個複雜的手法都沒有,就是數量有點多,要想在短時間內熟練的施展出來,的確相當的考驗人的悟性。一枯等師叔侄三個也都算得上是五台星佛宗之中地翹楚人物了,然而即便是這樣,他們三個之中。就算是用時最短地一枯老和尚,也用了將近一天時間,才把所有的動作,全都正確的記下並可以照葫蘆畫瓢的施展出來。

等到一枯等人把所有的基礎動作全部記熟之後,趙牧又把第二套動作交給了他們。這一套動作和第一套動作不一樣。並不是統一不變的,而是一個人一個模樣。

在傳授之前,趙牧說道:“我需要你們三位大師當中,能夠有一個主動站出來,做一件有一定危險性的事情。*為了能夠成功啟封泰鼓大陣,必須有一個人帶著泰鼓進入陣中。然後在陣中地合適位置,在同一時間,和泰鼓大陣外的三個人同時奏響泰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成功啟封泰鼓大陣。老賊禿,佛林禪師、佛木禪師。你們三個商量一下吧。”

佛木禪師站了出來。“不用商量了,

就讓貧僧進入泰鼓大陣吧。師叔和二師兄比貧僧重要得多。如果這次破陣一旦失敗,師叔和二師兄這樣的主力還有再次破陣的希望,貧僧卻發揮不了這樣的作用。”趙牧笑了笑,“佛木禪師,不要這麽悲觀。趙某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聽從我地指揮,嚴格按照我說的辦,中間不出現什麽差錯,那麽我們就一定能夠成功啟封泰鼓大陣,把困在泰鼓大陣的諸位大師,盡數救出。如果趙某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我就主動跳到泰鼓大陣之中,去給不枯大師他們做伴。”

佛木禪師忙道:“趙神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今,在場的有這麽多佛友,他們可就是證人了,你要是光動嘴皮子,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卻一味的推辭,可別怪佛友們一塊羞臊你。”

趙牧呵呵笑道:“如果趙某光說不做的話,諸位大師盡管鄙視我。不過佛木禪師,要是趙某不但說到了,而且做到了的話,你們總得有點表示吧?”

佛林禪師雙手合什,說道:“佛祖見證,如果趙神使能夠救出我師傅和其他困在泰鼓大陣中的佛友地話,那麽你就是我們五台星佛宗地大恩人,我們就承認你的神使身份,從今以後,不管你走到五台星佛宗地每一個角落,都將享受到最尊貴的待遇。每一家寺廟,每一家禪院,都會把趙神使你當成最上等的客人。”

趙牧笑著搖了搖頭,“趙某對當什麽勞什子的神使,沒有什麽興趣,不如換點實際的,能讓趙某看到經濟利益的玩意兒。佛林禪師,你是五台星佛宗的佛主,如果趙某能夠啟封泰鼓大陣,把不枯大師他們救出來,那麽趙某希望你能夠代表五台星佛宗做出承諾,以後允許我趙牧在你們五台星佛宗旗下的任何一個地方,享受和佛宗弟子一樣的待遇,可以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約束的做生意,當然,像什麽偷稅漏稅、觸犯你們佛宗忌諱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對了,還有一點。你們還要向我保證,趙牧所開設的店鋪,是唯一能夠進入五台星佛宗地盤的、不隸屬於佛宗地店鋪,以後你們再也不會允許非佛宗的人,在五台星極其附屬星球上做生意。”

佛林禪師和佛木禪師等人低聲的商量了一小會兒,然後說道:“趙神使,老衲答應你的要求。除了你之外,我們再也不會允許其他非佛宗的弟子,在我們五台星做生意。不過呢。作為回報,你必須承諾,你所售賣的東西,不許刻意抬高價格,更不許降低質量。”

趙牧笑道:“這個條件自然沒有問題,趙某向外提供的商品,一向都是物美價廉的。等到我的分店在五台星開張之後,各位大師就知道趙某所言不虛了。”

佛木禪師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趙神使。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趙牧忙道:“好的。現在就開始。佛木禪師,請舀好你手中的泰鼓,跟我學。”又經過漫長的五天時間,一枯等人把趙牧傳授給他們的第二套動作練熟了。趙牧又花費了一點時間,告訴佛木禪師到了泰鼓大陣之後,應該怎麽做之後,然後就讓佛木禪師飛進了泰鼓大陣之中。沒有任何意外。佛木禪師被飛起來的陣山石,給封印到了泰鼓大陣之中了。

趙牧讓一枯老和尚、佛林禪師分別站在了泰鼓大陣上空的東北、西北方向,他自己則站在了正南方向。然後趙牧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時間點,開始敲響手中地泰鼓。

鼓聲隆隆而起,發出讓人熱血沸騰地聲音。眾和尚、尼姑們紛紛圍在泰鼓大陣的周圍。等待著泰鼓大陣被啟封的那一刻。

隨著鼓聲的敲響,讓在場的所有人終生難忘的一幕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三十六塊陣山石好像是被安裝上了橡膠繩一樣,開始上下跳動起來,這麽多地陣山石一塊跳動,給人一種極為震撼的印象。事先誰也想不到,僅僅依靠四面泰鼓發出的聲音,就可以讓跟山一樣重的陣山石跳動起來,而且還跳的這麽靈活,這麽輕巧,宛若精靈一般。

沒人知道。這全都趙牧地功勞。無論是已經進入到了陣中的佛木禪師。還是留在陣外的一枯老和尚、佛林禪師,他們三個都不重要。他們本人和他們敲擊出來的鼓聲,只不過都是陪襯,都是趙牧折騰出來掩人耳目的東西。啟封泰鼓大陣的關鍵還是在趙牧這裡。

趙牧手中的泰鼓和一枯他們手中的泰鼓,存在著很大的差別,趙牧敲擊起來的泰鼓節奏,暗合泰鼓大陣地節拍,再加上他又是用神弈力敲擊地泰鼓,此外趙牧還不時的搞一些小動作。所有地因素全部加在一塊,趙牧才營造出了如此奇妙的場景,一下子就震懾住了佛宗的諸位光頭大師們。

鼓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激昂,陣山石的跳動幅度也是越來越大,等到了後面,每一次陣山石甚至都來不及落在地面上,就已經再次跳躍了起來。

趙牧舀出來一枚儲物戒指,然後對準所有的陣山石,心神一動間,三十六塊陣山石已經爭先恐後的飛到了儲物戒指中。

陣山石其實也是一種法寶,是布置泰鼓大陣的關鍵道具之一。它們本身的大小、重量其實都是可變的,輕時宛若鴻毛,重時,逾於高山。趙牧一向有雁過拔毛的優良習慣,又怎麽可能放過這套陣山石呢。

諸位和尚、尼姑卻都不知道這一點,都不知道陣山石離開了泰鼓大陣之後,就會產生那麽大的變化,他們還是下意識的認為每一個陣山石都比山還要重,見到趙牧居然可以這麽輕松地就把三十六座陣山石全部收走了,頓時佩服的不得了。

陣山石一去,泰鼓大陣差不多就可以宣告成功啟封了。不過為了保險期間,趙牧並沒有急著宣布這個消息,他示意一枯大師和佛林禪師可以停止敲擊泰鼓了。然後自己飛到了泰鼓大陣的上空,面色慎重的盯著地面上的大鼓圖案。

趙牧雙手連揮,不斷的打出靈訣。閃爍著金光的靈訣落在大鼓圖案上,不大的工夫,就見突然居然緩緩地從地面上升了起來,然後一面真正的大鼓出現在了地面之上。趙牧懸浮著落在了大鼓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揚起手掌,重重落下。只聽嘣的一聲響,大鼓應聲而碎,化成無數七彩的靈光消融在空氣之中。

眾人凝神望去,之間原本是泰鼓大陣的中間位置,四個鋥光瓦亮的光頭肩並著肩站在了一起,他們的臉上有茫然、有不信、有解脫、有欣慰,種種心思盡數糅合在了一起,讓人不由得心生感歎。

“師傅。”佛林禪師驚呼一聲。飄到四個光頭身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師傅,不孝徒弟佛林拜見恩師。”

一枯也走了過來,他雙手合什,雙眼朦朧,“大師兄,你風采依舊。貧僧卻是老了。”

中間一個長相一場俊俏的年輕和尚。眼含著熱淚,把佛林禪師拉了起來,“師弟,佛林,事隔九千多年,咱們師兄弟、師徒五個人總算是又湊到了一起。真是佛祖保佑呀,貧僧原本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沒有機會見到你們了。”

趙牧笑著走了過來,“恭喜各位大師合家團圓了。咱們現在是不是先找個安靜點、靈氣足一點地地方,先讓不枯大師恢復一下。他老人家一困就是近萬年,現在是該好好恢復一下的時候了。”

不枯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趙牧看了一眼,“你就是趙牧趙神使?這次救了貧僧的人。就是你?”

趙牧謙遜道:“大師,這次能成功啟封泰鼓大陣,把諸位救出來,趙某是出了一點力氣,但是其中出力大的還是老賊禿、佛林禪師,尤其是佛木禪師出力最大,要不是他自告奮勇進入泰鼓大陣配合我們,我們也不可能一次性成功。”

不枯笑了笑,“不,貧僧雖然被困在陣中九千多年。但是眼不花、耳不聾。事情的本相,貧僧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趙神使。貧僧多謝了。”不枯雙手合什,對著趙牧深深的躬身一禮。

趙牧側身躲開,“不枯大師,趙某可不敢受你這一禮,你是五台三禪地恩師,輩分高地出奇,趙某要是不知死活,坦然受之,那可是要夭笀的。”

不枯自有一番氣度,“也好,既然趙神使如此謙遜,貧僧就不讓趙神使為難了。趙神使,貧僧想邀請你到西山頂做客,不知你是否能夠賞貧僧這個面子?”

趙牧笑道:“西山頂乃是五台星佛宗的聖地,趙某早就想著到西山頂遊耍一番,如今正好趕上不枯大師相邀,趙某要是不去,豈不是太矯情了嗎?”

不枯含笑點頭,“趙神使性情直爽,貧僧欽佩。佛林,你頭前帶路。諸位佛友,感謝你們這次出這麽大的力氣,來拯救貧僧。貧僧也沒有什麽好表示的,就請各位一塊到西山頂做客吧。正好趙神使也在,咱們不妨利用這次機會,開一個蓮華勝會,彼此交流一番。不知諸位佛友意下如何?”

不枯的話真是說到所有人的心坎了。趙牧這一段時間地表現,已經讓這些修煉到了巔峰狀態的和尚、尼姑們生出了不少的好奇心,都希望能夠尋找到合適的機會,和趙牧好好的探討一番,以便尋求個人修煉史上新地突破。

眾人一起離開了麒麟山無底洞,沒用多少時間,就趕到了西山頂。不枯找了一間靜室,靜修去了,趙牧和慧雲尊者則被佛林禪師安排在了最好的客房之中。=

不枯在閉關之前,說他大概會潛修一個月左右的時間。趙牧也正好利用這一段時間,修煉一下。自從他成功的修煉了霽宸心經之後,還從來沒有好好的修煉過。

如果換在渡劫之前,趙牧絕對不會花費這麽長的時間專門用在修煉上,那時候,趙牧急於賺錢,為渡劫做準備,而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和時間賽跑,一個月的時間,足夠趙牧做很多事情,賺很多晶石了。

現在就不一樣了,趙牧身家甚豐,而且他目前也沒有什麽經濟壓力,賺不賺錢,對他而言,並不是特別需要的。更重要的是,趙牧現在已經不稀罕去賺小錢了。他更希望能夠做成大生意,就是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地生意。

一個月轉瞬即過,趙牧準時地結束了修煉。這次修煉,趙牧的修為並沒有增長太多,大概也就是一線之間地差距,不過他地底子深厚,一絲的增長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

不枯大師早在幾天之間,就結束了潛修。他的精神變得更加的旺盛,整個人的氣色也好了許多,不過讓佛林禪師等人感覺到遺憾的就是他們的師傅,在被困在陣中的這一萬年時間中,修為並沒有增長多少,僅僅是從大乘期往上上升了一個台階,修煉到了比丘初期階段,別說比不上佛林禪師。就算是妙音大士。這種輩分比他低了好幾層地後輩,他也遠有不如。

對不枯,趙牧還是挺佩服的。佛宗弟子選擇留在這一界,其實就是選擇了一條極為艱辛的修煉之路,其中最艱難的一關,就是修為增長極為不易,要比在佛界難上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萬倍。不過再難。也不可能難到一萬年的時間,僅僅晉升了最簡單的一個台階。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泰鼓大陣之中絕對不是什麽天堂,而是實實在在的地獄一般的存在,不枯大師能夠在那裡一困就是萬年。忍受著寂寞孤獨、無人作陪、無人說話地生活,他地精神沒有崩潰,這簡直就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

不枯再次見到趙牧,非常的客氣。他本是一個極為驕傲、自負的人,但是困在一個不大的空間近萬年的時間,讓他改變了很多。“來,趙神使,請坐。”

不枯站了起來,執意要把自己的做為讓給趙牧,趙牧就算是再沒有眼力。也不可能去搶不枯的座位。要知道一枯、佛林禪師他們全都坐在了不枯地下手,如果坐在他們的上首。就太扎眼了,趙牧可從來沒有當出頭鳥的打算。

一番退讓之後,趙牧坐在了一枯老和尚的對面,對此一枯沒有什麽意見,佛林禪師他們就算是有意見,卻也不好說什麽,畢竟趙牧是他們的救師恩人,而且趙牧地實力已經獲得了他們的認同,佛林禪師自然並沒有十全的把握可以打贏趙牧。

不枯又讓人把其他的在西山頂做客的各寺廟的方丈、庵主、長老等和尚、尼姑們全部請了過來。等人到齊之後,不枯大師長歎了一口氣,“趙神使,諸位佛友,貧僧知道你們的心中一定很好奇,都很想知道,貧僧為什麽會被困在泰鼓大陣之中,而且一困就是九千多年的時間?貧僧出關的這幾天時間,貧僧的師弟一枯,還有三個徒弟,好幾次見到貧僧地時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樣,貧僧知道他們想問什麽,不過因為時間未到,就沒有跟他們講。現在好了,趙神使也出關了,諸位佛友也都空閑下來,正是對諸位公布原因的時刻。如果各位不嫌棄貧僧嘮叨地話,貧僧就跟你們說說,也好讓諸位多長一個心眼。”

不枯大師緩緩的向趙牧講起了近萬年前的往事。“那時候,貧僧剛剛成功渡劫,成為了一個大乘期的和尚。因為貧僧算是有點天賦,從受戒開始,到成功渡劫為止,也就花了幾百年的時間,算是咱們五台星佛宗有史以來,修煉最快的人之一了,故而貧僧雖然表面上不說什麽,但是實際上心裡面還是挺為此驕傲和自豪的。說句實在話,當時貧僧的眼界有點飄,也有點高,覺得芸芸眾生,不過是芻狗而已,是遠遠比不上貧僧的,當時貧僧不屑於和任何人結交,誰也入不了貧僧的法眼。

貧僧成功渡劫之後,回到了師門。當時,貧僧的恩師希望貧僧能夠留在西山頂,一方面鞏固一下修為,另一方面,就是多和本門弟子,還有前來拜訪的諸位佛友多多交流一番。按照恩師的話講,就是這樣做,對我很有好處,可以讓貧僧早日脫去塵世之心,早登極樂佛界。

可惜呀,貧僧那時候心氣兒太高,不懂得恩師的苦心,執意要離開西山頂,到外面遊歷。恩師苦勸一番,見不能讓貧僧改變主意,就準許貧僧離開了師門。不過作為交換條件,就是貧僧只能一個人上路。一枯師弟,還有佛森、佛林、佛木他們,必須得留在師門,代貧僧為門派效力。

貧僧一心想著早日離開師門,到外面遊歷,見識天下群雄,所以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如今回頭想一想,恩師的決定是多麽的英明正確。要不然一枯師弟,還有佛森他們,估計都得陪著我一塊封印在泰鼓大陣之中。

貧僧在外遊歷的時候,五台星還不是專門的佛宗星球,上面還雜居著不少修真界的朋友,因為種種原因,咱們佛宗和修真界地朋友沒有少發生衝突。貧僧覺得自己已經修煉到了大乘期,算是非常不錯的高手了。修真者應該沒有幾個惹得起了。所以就想著為佛宗做點事情。所以貧僧就找了不少修真者切磋。幾乎每一次切磋,都是貧僧獲勝,於是貧僧的心氣兒就更高了,更是覺得貧僧就是佛宗的大救星,如果貧僧要是聽恩師的話,留在西山頂的話,說不定佛宗就會因為貧僧這樣做。而失去了繼續前進的出路。

當時,貧僧混出了不小的名聲,名聲大了,好處有不少,壞處則更多。貧僧再想找人切磋的時候。絕大部分地時候,對方都會想出諸多的借口,不肯和貧僧交手。時間一長,貧僧就不耐煩起來,開始把目光轉到山野之中,希望能夠碰到一些有真本事的隱士,可以盡興的切磋。

中間的過程,貧僧就不說了,隻說後來,終於有一年的時間。貧僧在麒麟山遇到了一位真正的高手。此人並沒有瞞我,曾經坦白的跟貧僧講。他既不是修真者,也不是佛宗之人,更不是什麽仙人,而是修神者,他是從仙界溜出來,到五台星上避難地。

這些話,是那位修神者後來告訴貧僧地,我們兩個初次見面的時候,孤風簡直就是個啞巴一樣。當時,他就坐在一塊麒麟山山頭的一塊石頭上,然後用力,在空中縱橫交錯的畫著各種線條。

孤風後來跟貧僧講,他對陣法相當的感興趣,避在麒麟山上的日子,主要靠研究新陣法過日子。貧僧對孤風研究出來的新陣法非常地好奇,執意要求孤風能夠演示給貧僧看一看。

當時貧僧絕對修神者其實也算是修真一脈,他要是留在麒麟山的話,對咱們佛宗多多少少也算是個威脅,所以貧僧就想著找孤風一個破綻,然後借機把他攆出五台星。

剛開始的時候,孤風根本就不同意演示給貧僧看,後來貧僧就死纏著他,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結果把孤風給惹惱了,他終於同意演示給貧僧看了。

我們兩個當時還打賭,如果孤風的陣法威力不夠大地話,他就得無償的把他研究出來的陣法交出來,讓貧僧參詳。

貧僧現在回頭想想,正是貧僧的這個無理要求把孤風徹底的惹惱了。他提出讓貧僧親自入陣,體驗一下他早些年研究出來的泰鼓大陣。貧僧太過自信了,連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貧僧被困在了泰鼓大陣之中近萬年的時間。”

聽完不枯大師的故事,眾和尚、尼姑們全都雙手合什,口宣佛號,“佛祖慈悲。”

不枯大師接著說道:“諸位佛友,貧僧今天之所以要把這件醜事說出來,就是想給各位佛友提個醒,做事的時候,要留一步後路,萬萬不可咄咄逼人。這世上高人無數,有很多,不到關鍵的時刻,就不會顯山露水。故而各位一定要謹慎小心,不要有一人,真地犯下和貧僧一樣地錯誤,那樣的話,說什麽就都晚了。”

佛林禪師等人一起回道:“我等謹記。”

不枯大師笑著對趙牧說道:“趙神使,真是不好意思了。貧僧離開佛森他們師兄弟三個地時間比較早,未能盡心的教導他們,以至於他們犯下了和貧僧一樣的錯誤,對你這樣的高手,慢待輕視,甚至是帶出來的一些敵意。要不是我師弟極力從中周旋,說不定他們三個蠢材,早就得罪你了。貧僧今天就當著各位佛友的面,帶著我那三個不成器的徒弟,正式的向你賠禮道歉。”

說著,不枯大師。還有一枯老和尚,五台三禪等人全部站了起來,一起雙手合什,躬身賠禮。

趙牧連忙站了起來,“這位大師,這可萬萬使不得呀。”

一枯老和尚說道:“神使,難道你和孤風前輩一樣,都不肯原諒我們嗎?”

趙牧苦笑道:“老賊禿,你這不是開玩笑嘛?趙某怎麽可能和孤風前輩相提並論呢?”一枯老和尚說道:“神使怎麽不可以和孤風前輩相提並論呢?論身份。你們倆都是修神者,論本事,泰鼓大陣是孤風前輩布置出來的,可是你也沒費多少工夫,就把泰鼓大陣成功破解了。另外,你還比孤風前輩多出來不少本事,咱們別的不說,就說炫疾天火。除了你之外。貧僧和在座諸位佛友,還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人,可以不用任何法寶、器物做為容器,就能夠直接使用炫疾天火地。這一點,恐怕孤風前輩都比不上。”

一枯老和尚沒有絲毫遲疑的就拆穿了趙牧修神者的身份,他好像忘了,當初曾經和趙牧約定過要為趙牧保守秘密的。

趙牧歎了口氣。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老賊禿這樣做,對他們五台星佛宗來講,是一件大好事,至少提醒了他們應該注意些什麽。可是對趙牧而言,他在五台星佛宗的面前,失去了最大的一張底牌,他修神者的身份,再也不會成為他出奇製勝的王牌了。

不枯大師說道:“趙神使,一枯師弟之所以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其實是被貧僧逼迫地,你要是怪的話,就怪貧僧好了。”

趙牧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了就說了。我不會怪你。也不會怪老賊禿的。不過老賊禿,你這樣一說。你在我這裡就沒有什麽信用了,我自然也不好再讓你繼續跟著我了,以後你還是留在五台星吧,不要跟著我四處亂竄了。對了,還有,以後趙某將會正式稱呼你為一枯大師,老賊禿這個稱號委實不雅,咱們兩個之間就廢棄不用了。”

一枯老和尚頓時面若死灰,他不是傻子,雖然表面上只是改變了一個稱呼,實際上,卻意味著他和趙牧之間的關系在大踏步的倒退,也就是說,從今之後,趙牧不會再把他當成是“莫逆之交”了,甚至都不再把他當成朋友。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的關鍵是一枯從此失去了跟隨著趙牧身邊,獲得突破金身羅漢境界的機會地資格了,這一點,對一枯絕對是致命性地打擊。

不枯等人全都有些出乎意料,事先他們都想到了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甚至都針對這些可能性,想好了一些應對措施,可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趙牧的表情很平淡,但是做出的決定卻是這麽柔中帶剛,而且是剛到了極點,可謂是強硬至極。

誰都清楚,能夠獲得一個修神者的友誼,要比很多事情都重要得多, 而失去了一個修神者的友誼,後果卻是極為慘重的。眼下看來,趙牧似乎沒有和五台星佛宗為敵地意思,但是原本還算是朋友,現在突然後退到普通人關系的地步,這種滋味並不好受。

不枯大師說道:“趙神使,你這是何必呢?有必要反應這麽激烈嗎?”

趙牧笑了笑,“不枯大師,你覺得我的反應激烈嗎?我跳起了嗎?我大喊大叫了嗎?我指著誰的鼻子罵了嗎?如果沒有這些,趙某就很難明白,我怎麽就成了反應激烈了?”

不枯大師深吸了口氣,“趙神使,貧僧不和你說什麽了。今天這件事,我們西山頂有些地方做的是不好,甚至是不對。但是我們也是一片苦心呢。這樣吧,今天,咱們雙手都有點不冷靜,所謂地蓮華勝會,咱們先押後吧。趙神使,你呢,就和慧雲尊者留在我們五台星上,做一短時間的客,四處呢轉一轉,你不是要在五台星上開店嗎?不妨趁著這次機會,選一個好地方。”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難得來一趟五台星,我焉能錯過這次大好的機會,當然要四處轉轉了。你們也不用派人陪著我了,慧雲在五台星上生活了十幾年,當個導遊,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慧雲,咱們走。”

慧雲尊者連忙跟在趙牧的身後,往外面走。

走到大門口,趙牧停下了腳步,回頭笑了笑,說道:“我是修神者這件事,我希望就此止步,不要再往大了擴散了。如果再多有一個人知道,趙某馬上帶著慧雲離開五台星,從今以後,絕不踏上五台星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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