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裡,皆是夏萍來照顧趙子文,夫人因為大小姐讓余思凌將他打傷而心存愧疚,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過夫人還是教訓了大小姐幾句——即使夏文再有過錯,也不能讓個外人來教訓他。 對於這大小姐是有苦說不出,難道對娘親說自己對他余情未了,想用激將法來使他有上進心?大小姐心中的痛苦根本是無處可說.......
趙子文站在後花園中,奮力的練著田虎教他的拳法,兩日的傷痛讓他明白,這是個弱肉強食的古代社會,不變強只有被欺負的份,他忘了身上淡淡的疼痛,滿頭大汗的練著田虎教他的外家拳法。
“你小子不要命了啊,”田虎今日來看下趙子文,卻發現他的傷剛好便跑來練武了,驚道:“你小子還不快去歇息。”
趙子文停了下來,訕訕笑道:“沒事,我的傷已經好了,閑來無事,便來練練拳。”
田虎怎會不知他心中所想,無奈一歎道:“以你現在的武功恐怕離余捕快差距甚遠,也許........”田虎還是不忍訊打擊他,下面的話說不出口.......
趙子文當然知道他所說何意,可他不願意就此罷手,那份傷痛那份恥辱他始終銘刻在心,他要十倍的嘗還給她們,哼了聲道:“不管這條路有多艱苦,我都要努力練武,我要超越她!”
田虎見他有如此決心,心中很是欣慰,趙子文不再是那個對什麽事都不在乎,不思進取的小小書童了,他開始奮發,開始奮鬥了。
趙子文忽然又到了件事,轉頭道:“是不是上面那位真的願意讓我當宰相?”
“也不是讓你當,而是上面那位願意讓你一試,”田虎下意識的點點頭,又是一驚,奇怪道:“你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了。”
“沒什麽,”趙子文冷冷道:“我願意前去一試。”
“啊?”田虎一時怔住了,這趙子文以前都是對宰相之事避而不答,可卻突然願意去當,怎能不讓他吃驚,他忍不住問道:“趙兄,為何你又突然答應此事了?”
趙子文知道在這個世界,沒有權利和力量,那麽你便只有受欺負的份,他不想再這麽平庸下去,他要變強,也許當這個宰相會丟了性命,他也在所不熄,他淡淡道:“我是想通了,你幫我跟秦大人說聲就行了,不過.......這裡的任務何時了結?”
田虎點點頭道:“我會的,不過這裡的任務暫時不動......今時的荊國,恐怕又要有大事發生了,”田虎說完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大事?”趙子文知道荊國大局不穩,還是問道:“要發生什麽大事了?”
田虎黯然道:“可能又有王爺要.......”
“夏文,夏文.......”還未等田虎把話說完便聽到了夏萍的聲音,趙子文這兩日被這小丫頭給嘮叨怕了,一個箭步便衝進了小屋中,還好他的小屋就在後花園,不然真被她逮個正著。
田虎見他剛才還堅韌剛強,現在卻怕起了這個小書童,他還真有些搞不懂這個趙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可他知道這回趙兄是下了決心要變強,不過田虎心中還是隱隱擔心,伴君如伴虎,也不知他會不會伴君之道。
“夏萍,你輕點啊。”趙子文咬牙大叫道。
夏萍看著他額頭的汗珠氣道:“哼,你剛才是不是又躲著我練武去了?還有......你那日為何隻記得寶兒卻把我扔在一旁,你這負心人,
”夏萍想起那和寶兒親熱,卻把自己都在一旁,心中就一陣委屈,憤憤的加重了力道。 趙子文都無語了,不是古代能三妻四妾嗎?怎麽這小丫頭老愛吃醋,明明是給自己手臂擦藥的,偏偏搞的跟極刑一樣,這不是嚴刑逼供嘛!
夏萍好像猜出了趙子文心中想,輕罵道:“我知道寶兒也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可我也是,為何你與她親熱,卻不和我.......”夏萍開始還聲音洪亮的,可越說到後面聲音變得越細,她羞紅著臉把頭埋的低低的,紅紅的頰臉讓趙子文看的心裡癢癢,有種衝上去親一口的感覺。
原來這小丫頭在吃醋,趙子文笑道:“我那有把你丟在一旁了?”
夏萍也不知為何,就覺心中委屈,泣聲道:“還說沒有,你總是與她在一起,看都沒看我一眼,你這壞人是不是不喜歡我?”
趙子文看著俏臉上掛滿淚珠的華萍,立刻就慌了,急忙道:“你別哭啊,這回算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下回一定和你親熱!”
夏萍聽的滿臉嫣紅,嬌羞無限的道:“討厭.......我才不和你.......”幻想起自己與他親熱時的場景,她捂著滾燙的臉頰不敢瞧他。
古代的女子不是都賢淑嗎?怎麽都跟母老虎似的,趙子文又想起決定走馬上任,也不知何時前往邯鄲當這荊國的宰相,不過他知道半年的賣身契一到,就肯定是要前往邯鄲的,他也知這頭頭肯定只是先是試自己才識,若是沒做好,便可能有殺身之禍,也不知這是福是禍........
“夏文,你在想什麽了?”夏萍見他發呆,輕聲的問道。
“沒什麽,在想其他事在,”趙子文語峰一轉的調笑道:“誰說我沒和你親熱過,在西廂房房頂的那晚,我便親了你了。”
“啊?”夏萍聽的是又羞又喜,直接撲到他身上,朝他胸口打了幾拳,嬌嗔道:“你這壞人,趁我注意竟輕薄我,壞人,你壞死了.......”
趙子文見到她可愛嬌羞的模樣,那份煩惱似乎淡了許多,宰相?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職位,他的年紀尚小,而且涉世未深,也不知能不能擔此重任,心中還是有些迷茫,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勤練武功,宰相的事還知何時才去見秦大人。
夏萍輕輕的撫mo著趙子文紅腫的手臂,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那晚你還將我抱到了小姐的房中,害的我跟小姐解釋說自己怕黑?”
什麽?那是大小姐的房間,那些布偶是怎麽回事,肯定是自己看錯了,這麽一個冰美人怎麽可能會玩布偶,不然就太恐怖了,趙子文心中驚道,“那可能是我抱錯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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