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賠的起賠不起?”被這黃‘色’錦衣男子忽然的轉頭問話給楞到了一下,肖彥下意識的說道。
“呵呵,我是說,這北方酒館,你們兩個賠的起嗎?”黃‘色’錦衣男子微微一笑,轉過身子又慢慢的走來。
一旁的陳默一直盯著這黃‘色’錦衣男子看著,他並沒有說話,但從眼神之中明顯可以看到警惕之‘色’。
這由不得陳默不提高警惕,突然出現的這麽兩個人,而且沒一個自己都看不透,而且這種還不是像普通的修為看不透,而是陳默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兩個普通人,但這可能嗎。
不僅僅如此,這黃‘色’錦衣男子舉手之間流‘露’出的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這絕對是不是裝出來的,也裝不出來了,而是長年累月身居高位而培養出來的。
“你是誰。”
聲音清冷,陳默一隻手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朝著自己周圍‘摸’索著,他要找到自己的大劍,有武器在手總會覺得心安一些。
“你覺得呢?”
很顯然這皇室錦衣男子更多陳默感興趣,將視線集中在陳默的身上,看著陳默那四處‘摸’索周圍的手,微微一笑。
“不知道。”
很老實也很光棍的回答,陳默就這麽雙手朝著兩邊一攤,都已經在自己周圍‘摸’索了這麽久了,就是找不到自己的大劍在哪裡,本來就差不多算是重傷之體了,在加上又沒武器在手,面對著這兩個完全是一點都看不透的人,還是老老實實比較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這旁邊的這人就是北方酒館的掌櫃,哦對了,現在已經沒有北方酒館了。”手中折扇輕輕的收起,朝著一邊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指,隨後就一直看向陳默。
“額,不是吧。”
聽到這黃‘色’錦衣男子的話,陳默口中喃喃起來,心中無比的吐槽,這實在是也太巧了啊,自己剛剛在和肖彥準備著怎麽逃跑比較的好的時候,這掌櫃的竟然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要是賠的起這損失的話,你們可以自由離開,但要是賠不起的話,那就更我來一趟吧。”黃‘色’錦衣男子依舊面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道:“而且你應該不是那種什麽都看不懂的人吧,你應該知道別說現在你們是受傷了,就算傷勢全好的巔峰時期,也不是我的對手吧。”
黃‘色’錦衣男子說的話傳入陳默耳中,雖然後面一句說的有些看不起自己兩人,但這家夥也沒說錯,就連這家夥一點都看不透,那就證明著彼此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肖彥,要不我們就跟他們走一趟吧?”
看向一旁的肖彥,其實現在的陳默是很光棍的,反正現在是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那跟著走一趟那又何妨呢。
“嗯?肖彥,肖彥,你在幹什麽呢?”
並沒有想象中的肖彥回復自己,陳默感覺到有些奇怪,轉頭望去,只見此刻的肖彥正盯著那黃‘色’錦衣男子猛看,就好像是一個基佬一般看上了這個男人。
“小默,難道你沒有猜測這黃‘色’錦衣男子的身份嗎?”被陳默再次的問話給驚醒,肖彥連忙附在陳默的耳邊小聲的問道,同時一邊看著那依舊掛著微笑的黃‘色’錦衣男子。
有些奇怪的看著肖彥,陳默低聲道:“當然猜測過,這家夥的修為我竟然完全一點都看不透,應該是個很牛叉的人物,在加上連北方酒館的掌櫃都是他的隨從,那應該這家夥的勢力不小。”
“小默,我跟你說,這人可能是一位皇子。”
肖彥的聲音放的極低,他在北方城也呆了這麽久了,雖然皇子他一個也沒見過,但聽的肯定不少,而這黃‘色’錦衣男子身邊的隨從竟然是北方酒館掌櫃的,而外界一直流傳著北方酒館其實是皇室的產業,從這點判斷,這黃‘色’錦衣男子就算不少皇子也那是一名皇室成員。
“嗯,我知道。”
輕輕的點點頭,其實不用肖彥說出來,陳默自己也感覺到了,他也聽說了這北方酒館是皇室的某個皇子的產業,這黃‘色’錦衣男子應該是一名皇子,從他那舉手之間的上位者氣勢,就能感覺的到。
“什麽?你知道?你怎麽知道的?”聽見陳默的那平平淡淡回答,肖彥感覺自己瞬間凌‘亂’了,這可能是一名皇子啊,但小默這是什麽表情,這可不是阿貓阿狗啊,這可真的是皇子啊,表情怎麽能如此淡定啊。
“逗比。”
淡淡的看了眼肖彥,陳默口中輕吐這兩個字,同時心中想著,不就是一名皇子嗎,這又什麽大驚小怪的。
這還真不是陳默裝‘逼’,他這還真是將這黃‘色’錦衣男子沒怎麽太驚訝,在他看來,不就是一名皇子嗎,而且現在還不確定,就算是一名皇子,那有怎樣,又不能讓自己不賠錢。
“我們要到哪裡去?”
看向那疑似皇子的黃‘色’錦衣男子,陳默開口問道,畢竟他現在可是有傷在身,而且玄氣已經完全枯竭,就算是想去哪裡,那也是非常困難的。
“放心,很快的。”
略帶驚訝的目光看向陳默,黃‘色’錦衣男子剛剛已將將他和肖彥的對話全部聽進了的,雖然他們聲音很小的‘交’談,但畢竟黃‘色’錦衣男子的修為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想要聽到這談話內容,是很簡單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陳默明知道自己可能是一個皇子,但卻一點別的反應都沒有,這不是裝的,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引起了黃‘色’錦衣男子一點的好奇心。
正朝著前方走去的黃‘色’錦衣男子忽然想到了什麽,忽然轉過頭來,看向陳默道:“對了,你們快點跟上來吧,不然等著煙霧散了,有武者進來查看的話,那想走也困難了。”
很快,在肖彥的攙扶之下,陳默很快就站了起來,跟上那黃‘色’錦衣男子的步伐,容不得不快了,已經可以看到這變成廢墟後形成的煙霧都已經散了大半,在不走,的確麻煩。
“三皇子,難道你對那黑袍少年起了興趣?”在前方走著的兩人,北方酒館的掌櫃忽然對著身邊的黃‘色’錦衣男子小聲的問道。
“哈哈,寧林,對於一個戰鬥的時候可以引起天地異象的少年,我想絕對不止是只有我一人有興趣,既然碰到,那為何不結‘交’一番。”黃‘色’錦衣男子對著身旁的寧林哈哈的笑道,同時腳步加快,朝著前方走去。
看著自己主公的步伐加快,北方酒館掌櫃寧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好像有些明白了三皇子剛剛說的話了。
“小默,我怎麽總感覺這疑似皇子的人對你的興趣很大啊?”
一邊靠著銀白‘色’長橋拄著一邊攙扶著陳默走著,肖彥看看前方快沒影的兩人,在看了看陳默說道略有所思的說道:“還真有可能是找你的,這黃‘色’錦衣男子應該是被你的絕招給吸引的。”
“管他呢,等看看這人要將我們帶到哪裡去在說吧,反正我們打不過也跑不了,只有這個選擇了。”翻翻白眼,陳默無奈的歎道,這種人為刀俎為魚‘肉’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說的也是,不過這兩人的實力都很強啊,我竟然一點都看不透,最少都是大玄師,甚至更強。”肖彥的聲音有些心悸,以他八階玄師的修為都一點看不透前面這兩人的修為,簡直就是深不可測。
很快,沒用多久的時間,在肖彥的攙扶之下,陳默四處看著,這前面的兩人就是朝著原本北方酒館的後方一直走著,而最在視線之中,那最前方一道路口處,哪裡竟然有著兩輛馬車。
“走吧,上車。”黃‘色’錦衣男子和掌櫃寧林看到陳默和肖彥已經走了過來,一腳踏上前面的一輛馬車,打開車‘門’便低頭鑽了進去。
對望一眼,彼此都沒有說話,在肖彥的攙扶之下,陳默首先進入了馬車裡,現在說什麽話都是沒用的,那兩人怎麽說自己這就只能怎麽做了。
在馬車之上陳默和肖彥都沒有說話‘交’談,紛紛在馬車之上拿出丹‘藥’各種開始治療起來,畢竟在這種完全為止的情況下,恢復自己的實力是絕對沒有錯的。
…………
“你們下來吧。 ”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馬車停了下來,一道敲‘門’聲傳來,而那掌櫃寧林的聲音傳了進來,瞬間陳默和肖彥變被驚醒過來。
“等下見機行事,要是他們對我們有什麽不好的注意,就算是拚了命也要衝一衝。”肖彥表情嚴肅的看著陳默,時間這麽短,就算有丹‘藥’的幫助,那效果也不算太大。
凝重的點了點頭,陳默沒有說話,推開車‘門’慢慢的走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反正聽天由命吧。
從馬車下來之後,入目的是一處院子,而掌櫃寧林就站在院子的‘門’口,見到陳默走下來,便一兩步的走了過來。
“主公在裡面等你,看主公的意思,對你還是很欣賞的。”掌櫃寧林在陳默一旁輕輕的說道,同時眼中‘露’出許羨慕的眼光。
癟癟嘴,陳默看了眼寧林,心中吐槽著:這眼神就好像他主公欣賞我就是我的榮幸一般,那黃‘色’錦衣男子又沒和自己說,跟我‘混’,有‘雞’吃,有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