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那人的臉色悚然動容。 “我自己親眼看到的還有假嗎?”
“如果這種事情真是靠人自己的力量做的,那麽。。。。。。”
“不止是這些,那個人還有一個本事,他可以空手打出一種子彈一樣的東西。我們還在一些保安和服務員身上找出了一些洞,和彈孔很相象。”
“你確定那不是子彈打得?”
“傷口外沒有被火yao燒灼的痕跡,傷口裡沒有彈頭,現場除了血什麽都沒有。”
“不可思議。。。。。。。”
“現在你感興趣了吧,這幾天他一定會對魯寬下手,你盯著點注意他的手法。至於我讓你向他轉達的話倒不用太急,他抓到魯寬之後才會離開上海。”
“不知道那個人怕不怕子彈,如果不怕的話那簡直就是無敵了,我想不出什麽辦法來對付他。”
“他怕不怕子彈是無乾緊要的,他不怕不代表別人也不怕,我就不信他沒有親戚和朋友,這種人的七寸並不在他自己身上!”
“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放心吧,我既然敢和他們接觸我就有我自己的辦法!而且我們和他們成為朋友的可能性遠遠大於成為敵人。”
“他知不知道這些事?”
歐陽宏知道這個普通人說的他就是指歐陽烈:“驗屍官是我的人,現在歐陽烈還在那裡想當然呢吧。”歐陽宏的嘴角露出絲嘲諷的微笑。
紅旗汽車拐了個彎,徑直開向遠方,街道上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很普通的人,他靜靜的寂寞的走著,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兩天的時間飛快的過去了,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周嫿和吳嬡麗察覺到了這 點,她們都不敢在我面前做什麽無理取鬧的事情了,讓我安靜了不少。
按照楊志和劉堅的觀察,他們周圍絕對沒有埋伏,事實證明我多心了,可我的心裡面還是松不下這口氣,不對!一定有什麽東西不對勁!
歐陽世家最先全線收攏,然後突然派出一個魯寬來四處招風,這明顯是有什麽企圖,這個魯寬根本就是敵人送過來的禮物!
如果判定對手有企圖的話我又想不明白他們又為什麽派那些高手保護魯寬?按照楊志的話講:“那些保鏢的身手很強!如果在戰場上這樣的對手我一起遇到三個,我幾乎不可能活著回來!”
我的頭越想越大,乾?不乾?不乾?乾?
那個魯寬的行動路線倒是很好掌握,他一直在沿著七號大街向東,一天騷擾一段路上店鋪,不過他每天的中午才出現,晚上不到六點就撤了,這個時間段也讓我頭疼。
那是條商業街啊!來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從來不斷,我總不能明火持仗的吧?而且他們的行動很講究,從來都是六個跟著六個在外邊守著,進到店鋪裡的人就算我能在驚動他人的情況下做掉、可外邊的呢?我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開殺戒嗎?開玩笑!
可是時間不多了,我不能就這麽一直猶豫下去!我必須要在今天做個決定,做還不是不做?
這已經是我繞著七號大街轉的第五圈了,躲在旅店看市區圖是什麽也看不出來的!就算我這麽轉也是沒看到有什麽好地點。
驀然,一棟還沒完工的大樓引起我的注意,我轉頭問賀炯:“那棟樓是怎麽回事?我們轉了好幾次了我都沒見到工人乾活。”
賀炯咪著眼看了一會:“應該是沒錢了吧,現在上海有很多這樣的建築,
花錢買塊地皮就蓋樓,工程款什麽的都欠著,等以後賣出去再還錢。有的高手乾脆就貸款買地皮,然後再把地皮押給銀行繼續貸款,空手套白狼!確實有人白手起家這樣賺錢的,但賠的更多。” “無本萬利的買賣啊,那怎麽還能賠錢?”
“中間環節太多,銀行、承建商、施工隊等等哪個環節出漏子都夠戧!我知道有個人因為工人罷工賠了個精光,跳樓自殺了。 ”
“你還知道這些?”我有點奇怪的看著賀炯。
“噎。。。。。這個。。。。。這個我朋友告訴我的。”賀炯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又觀察了一會:“賀炯,你去問問是什麽情況!”
賀炯回來的時候告訴我那棟樓確實是因為沒有錢停工的,那裡目前只剩下一個看雜物的老頭,一個工人也沒有。
那麽,就是這裡了,可問題又出現了!基本的計劃我已經想好,可為了更好更安全的完成計劃,有兩個人我必須要用到,周嫿和吳嬡麗!我的頭又開始疼起來,難道說她們的宿命是注定要相撞的嗎?
我忍著頭痛轉向賀炯“賀炯,你對麻醉劑方面熟不熟?”
“不熟!”
“我管你熟不熟!就是你了!你和楊志去醫院弄一些麻醉劑回來。”
“老板!我沒有容器啊!那個不太好裝的!”
“你不是說不熟嗎?”
“這個。。。。。。。。”
“沒有容器自己想辦法,你當老子是幼兒園的老師嗎?滾!記好了,我要無色無味的那種!”
我又轉向劉堅,沒等我說話他先點頭哈腰的說話了:“老板,有什麽需要我做的您盡管說話!”
我愕然:“你態度怎麽這麽好?”
“您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
靠,這些話我從九十年代開始都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行了,你想辦法弄輛車!”
“得令!”劉堅示威性的衝著賀炯仰起下巴,趾高氣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