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承諾讓周嫿的心情大好,她嘻嘻的笑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不會是想象自己的婚禮是什麽樣子吧?汗! 她的開心隻維持了一會,又開始愁眉苦臉了:“唔。。。。人家怎麽辦嘛?”
“醜媳婦難免見公婆,走吧,我們一起出去!這點事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不要!打死也不出去!”周嫿使勁搖著頭:“你走啦!都怪你!!讓人家一個人呆一會!”
說到最後我也沒說服周嫿,隻好一個人悻悻的離開了,外間沒人,看來劉堅和霍義沒敢跟進來。
打開外間的門,我和劉堅對上了眼,看著我惡狠狠的眼睛,劉堅嘟囔著:“不怪我啊老板!不能怪我!”
“不怪你難道怪我?”
“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我沒意見!”
靠,我剛想修理他一頓,霍義的手機響了,霍義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我一愣,這是出事了。
“怎麽了?”霍義放下電話我就急急的問了一句。
“老板,這幾天歐陽世家的人全部出動了,他們好象在找什麽人,找的很急。我和小組長說是你親自下的任務,讓他們探聽情報,結果他們就冒險和歐陽世家的人接觸了。幸好那個小組長只派了一少半的人手分別去和他們接觸,一共五個弟兄現在都死了!”
我的心一震,這些事前派到上海的人手可是周海他們費勁心機訓練起來的精英,就這麽掛了五個!我心疼啊!
“那個小組長是誰?笨蛋!我不是囑咐過不要冒險嗎?”我火大了。
“老板,這件事我的責任最大,我不該告訴他們是你下的任務,結果他們太急功近利了!”霍義在做自我檢討。
“這件事情你沒錯,是那個小組長的原因!他是豬嗎?急功近利也不是這麽個急法!哪怕他去抓個人回來拷問也比這種做法強!他是誰?叫他來!”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不是我認為死去的幾個人有多重要,但是死也要死得其所啊,這種死法根本就是白死,什麽東西也沒換來。
“老板,他不會來了!最後一次任務是那個小組長出的。”霍義緩緩搖著頭。
我頓住了,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那個小組長笨是笨但還是條漢子,既然他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我不好再追討什麽。我想了一會:“你們留在這裡,我去找楊志想辦法抓個人回來問。”
“老板!”霍義叫住我:“他們現在都失蹤了。我們的人再也找不到任何一個隸屬歐陽世家的人,他們好象憑空消失了一樣。”
“消失了??”我愕然。
“是的。”
“再消失也不可能一個也抓不到吧?他們沒有場子?不需要營業了?”
“老板,我不認為在那些癟三身上能問出什麽東西。”
“你說的有道理。”我點頭沉思起來。
在歐陽世家總部裡,兩個老人還是一站一坐,他們商討著什麽。
“老二,你認為他們下一步會怎麽做?”歐陽烈的手在茶幾上敲打著。
“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哥,我們不是說了等待他們自己現身嗎?你怎麽又讓人去調查豪門金店的首飾了?”歐陽宏的臉上有幾分不滿。
“死的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難道你讓我什麽都不做嗎?”歐陽烈眼中露出幾分痛苦的神色:“老二,別說了,我認錯!”有錯就認,有過則改是歐陽烈的一貫作風。他不認為認錯是多麽丟面子的事,
相反他認為有錯硬挺的人才是最愚蠢的! 做哥哥的已經認錯了,歐陽宏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他們下一步應該是抓舌頭了。他們已經受驚了,所以他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抓一個我們的人了解情況。”
“你說我們應該怎麽辦?”
“他想要什麽我們就給他什麽。”
兩個老人說到這裡都靜下來,屋子裡只有歐陽烈的指頭輕輕的敲擊聲。許久,歐陽烈說話了:“好吧,就按照你說的辦了。你看讓誰去送消息?”
“哥,你說吧。 ”讓誰去都是死,對手根本不可能把舌頭放回來。
“魯寬怎麽樣?那小子脾氣暴烈,早晚會是個禍害!而且他剛剛回來,對我們最近的行動一點不了解。”
“行啊,哥,多給他配點人手,正好可以考量一下對手的實力,以後我們下手的時候也能好好計劃計劃。不過給他配置什麽人手好呢?身手要過得去不能讓對手懷疑,還要確實不知道情況免得熬不過拷打什麽都說倒壞事了。”歐陽宏嘴裡在同意,心中卻冷笑不已,什麽魯寬早晚會成禍害?!你不就是看上魯寬的女兒想吃吃嫩草嗎!魯寬死了剩下那孤兒寡母的當然好欺負!
歐陽烈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些天血刺的人一直在封閉訓練,他們不會知道的。可是。。。。。。。”歐陽烈舍不得,那都是歐陽世家的精英分子,就這麽白白送死他不禁猶豫起來。
“既然是演戲就要演得象。”歐陽宏淡淡說了一句,血刺的人死光了也和他沒關系,那都是歐陽烈的親信。
“好吧!!”歐陽烈咬牙做了決定。
隨著歐陽烈吩咐,不一會魯寬大步走了進來:“老板有什麽吩咐?”
歐陽烈考慮了一下措詞:“最近的事情你都知道吧?”
“看弟兄們的樣子好象出了大事,但暫時沒人和我說過。”
歐陽烈凝重的看著魯寬:“我的老對手杜域國回來了!”
“老板,您有什麽要我做的盡管說,我魯寬別的沒有就有一腔熱血!”魯寬並不笨,他知道兩個老板單獨見他應該是有什麽為難的事要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