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 “呵呵,很吃驚嗎?”歐陽宏笑得很自然。
“宏老,和他合作的話我們最後還有防備他倒打一耙啊!這個人心地是非常狠辣的!”
歐陽宏搖了搖頭:“也許他比我狠,比我毒,可是有一點他是絕對比不上我的!”歐陽宏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經驗,我的經驗是這幾十年來用自己的血和命換來的,他和我比還差得很遠。”
“宏老,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歐陽宏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就是為了小心才忍到現在才發動的,否則。。。。。。”歐陽宏的臉突然又浮上讓人寒心的陰冷的殺氣。
那個平凡的人起身離開了,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麽:“宏老,有消息說那個叫藤野的目本人死後,他的師弟來了。叫什麽小川春太。聽說他是他們師兄弟裡最小的一個也是最厲害的一個。他會不會給我們造成麻煩?”
“唔。。。。。這個消息你想辦法轉告張明一下,讓他提防點。”
“好的。”
我剛剛走進別墅,就聽到“耶”的一聲,然後就是周嫿向我飛撲過來。她這種撲法屬於絕對的飛撲,就是那種如果撲不到人就會把自己摔得半死的那種飛撲。。。。。。。
她是大學生嗎?我有點暈,與其說她是我的未婚妻,不如說她是我的小妹妹,不是妹妹,是小妹妹!
我當然不會讓她撲不到人,那種後果我無法承擔,並且我還張開了雙臂生怕她玩出什麽意外來。
“你去什麽地方了?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死啦死啦地有!!!”
她的前半句還是傲天國警備隊審訊犯人的台詞,後半句就跑到蹂躪小目本的電影裡去了,這思維還真夠跳躍的。
“談了筆生意!怎麽?想我了?”
“想你?切!我想鬼也不會想你!!”周嫿對我不屑一顧,但是她的身子依偎到了我懷裡,胳臂也摟住了我的腰。
“那正好,在十二屬相裡我正好是屬鬼的,人家都叫我惡鬼修羅。”我開起了玩笑。
“咯咯咯咯,胡說!十二屬相裡哪有屬鬼的!”周嫿皺起小鼻子笑了起來,然後又緊貼到我身上大力嗅起了什麽。
開玩笑!!還想用這招?對聖鬥士使用同樣的招式是沒用的!!!我已經馬失前蹄一次了,那次教訓我牢牢的記在心裡,別說我沒做什麽,就是做了什麽我也不會讓你嗅出一點異味來!
我敞開懷抱,坦誠的讓她嗅個痛快:“怎麽沒有,我確實是屬鬼的!”
周嫿沒有檢查出毛病來:“你呀!”她的手指頭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點:“還什麽惡鬼?我看你是餓鬼!您多長時間沒吃飯了?餓鬼先生!”
“嫿妹你錯了,他說的餓鬼的意思是色中餓鬼的意思。”小刀在一邊懶洋洋的插話道。
“是耶!”周嫿連連點頭:“餓鬼先生您很餓嗎?前幾天我還不是。。。。。。。。哎呀!”周嫿猛然醒悟過來她說的話把她自己也兜了進去,她轉身撲向小刀:“死刀姐、壞刀姐!!你。。。。。你。。。。我和你拚了!!!”
小刀正笑得前仰後合的,哪有力氣和周嫿對抗,她被周嫿一下子撲倒在沙發上,兩個人扭做一團。
我沒想到這短短的時間裡她們能熟成這樣,雖然在其中小刀一定耍了些手腕,但我還是很開心。
我把幾個人集中的時候說了歐陽宏要和我們聯合的事情,
大家表示只要我拿主意就行。 小刀則很冷靜的提出,如果歐陽宏和我們聯合的話,蔡勝就變得不足為慮了,相反應該謹慎的防備歐陽宏。
霍義告訴我煙島從明天開始將陸續派遣精銳的人手過來,還有一件讓我絕對吃驚的事是,俄羅斯的克索夫居然也派出了將近五十個人來助我一臂之力,他們分成兩個旅行團在後天和大後天分別抵達上海。 而且克索夫特意解釋為了不讓人懷疑,他派出的人手裡男女老幼都有,不過這裡面全都是好手。
我深深感覺到自己的那點勢力太單薄了,如果換成我是湊不出這種人手的。五十個精銳倒是沒問題,可是那幾個能閃電一般拔槍的老人,笑嘻嘻揮舞軍刺的孩子打死我我也找不出來。
第二天我試圖說服周嫿以後不要在學校住寢,小丫頭愁眉苦臉的說道:“不行啊!馬上就軍訓了。。。。。。”
“好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希望那個叫楊寧兒的和歐陽秀不要在添亂,否則我一定要她們後悔今生做人。
剛送走了周嫿,我就接到了歐陽宏那邊的信息,從目本過來一個高手,叫小川春太,是給他師兄藤野來報仇的,歐陽宏囑咐我要小心。
這件事讓我有點頭大,既然他是來給他師兄報仇的,說明他的身手在他師兄之上,而我當時殺藤野的時候完全靠的是偷襲,雖然說正面公平交戰我未必不是對手,可是在這種時候對方多了這麽一個高手實在讓我頭疼。
歐陽宏很坦誠的對我說了他大概的計劃,他現在沒有動手的意思,他在等,等蔡勝沉不住氣,然後我付出一些代價後詐敗。
這種時候歐陽烈一定會出來揀便宜的,然後我和歐陽宏合作,在歐陽烈吃掉蔡勝之後突然動手,打他一個冷不防。
對計劃這個東西我很了解,它是必須要做的,但它又是最靠不住的,計劃沒有變化快,有時候一點微小的意外會讓一個完美的計劃變成幾張爛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