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八皇子張世昌的府邸裡,燈火輝煌。不少侍女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三三兩兩湊在一起說笑打鬧。府裡只有一對十二個侍衛巡夜。 書房內,八皇子坐在主座,正捧著茶杯悠閑地品茶。客座上坐了一個中年人,一雙三角眼幾乎就是兩個全等的等腰三角形。兩個小丫鬟侍立在側。
張世昌呷了口茶,悠然說道:“文軒兄,此茶乃上好的綠茶,輕浮無比,你要不要試試?”
客座的三角眼正襟危坐,一絲不苟地說道:“殿下,屬下素來不喜茶,殿下自用便是。”
張世昌也不再讓,放下茶杯一拍桌子說道:“好一個紀魁首,學識才華也倒罷了,他斷然拒絕召為駙馬的膽識,當真令人拍案叫絕。此人乃真性情,正和我的脾性。文軒兄,怎生想個法子把他招攬過來?”
李文軒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說道:“殿下,這個紀雲才學是好的,只是鋒芒畢露,不懂得藏鋒,只怕難堪重任。再說,此時也不是招攬他的最佳時期。”
張世昌笑道:“此人或許不夠圓滑,但絕對是最值得交的朋友。文軒說現在不是招攬他的最佳時期,是什麽意思?”
李文軒說道:“殿下,紀雲曾經和三皇子有過過節,不過三皇子手下的兩大謀士,必定會勸他招攬紀雲。而三皇子的這次招攬,必定不會成功。若是我們也於此時招攬他,以這人的脾性,只怕會大為反感。
而三皇子一旦招攬不成,必定會找機會報復。到時候我們再暗中出手相助,不愁這個紀才子不投到我們這邊來。”
張世昌笑道:“還是文軒兄想的遠,那就依文軒兄的主意便是。”
第二天一早,紀雲便收到了三皇子張建成的請柬。請柬中寫道,本王甚為賞識紀魁首的才華,準備午時在紫薇苑清風閣設宴相請,萬望紀魁首準時赴宴。
收了請帖,紀雲一時猶豫不定。自己曾幾次三番得罪過這個三皇子,現在更是得罪了皇上。這個三皇子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宴請我?是雪中送炭還是落井下石?
小雨在旁邊好奇地問道:“哥,到底是誰宴請你?你怎麽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要是有人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端木水華打趣道:“小雨,那個谷若虛谷公子要宴請你,你去不去?”
小雨嚇得趕緊搖頭:“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紀雲呵呵笑道:“我看那個谷公子帥氣的很,小雨你怎麽就畏之如虎呢?嗯,這次是三皇子要宴請我?”
小雨眼睛一亮,說道:“哇!三皇子要宴請你?一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吧?哥哥,到時候你帶我去吧?”
紀雲搖頭道:“不行,你不能去,這個三皇子宴請我,未必安什麽好心,你去幹什麽?”
端木水華趕緊說道:“那我跟著你去。”
紀雲再次搖頭道:“這個三皇子最喜歡禍害女人,他一見了你,準動歪心思,不行不行!”
端木水華傲然說道:“什麽狗屁三皇子,我才不怕呢!我可是隱宗的高手,世俗世界,有誰是我的對手?再說了,我還是你的保鏢呢!這麽危險的宴會,我這個保鏢焉能不去?”
紀雲翻了翻白眼,就你這樣的高手,我一個人能搞定四五個。一包蒙汗藥都能蒙翻你。
“保鏢?不是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我的侍女吧?這麽長時間了,應該知道侍女是幹什麽的了吧?妞,給爺笑一個先!”
端木水華臉上紅暈湧現,
未見有什麽動作,只聽’鏘‘地一聲輕響,手上已然多了一把長劍。劍尖正抵在紀雲的喉結上。 紀雲隻覺得脖子上一寒,低頭便看到了長劍,兩腿頓時便軟了。小心翼翼地避開長劍,陪笑道:“師姐,小弟只是給你開了個玩笑,你千萬不要當真。”
端木水華甜甜地笑道:“我知道啊,師姐也只是給你開個玩笑,你也不要當真才好。 ”說完,也沒見端木水華有什麽動作,手中的長劍忽然消失不見。
小雨羨慕地說道:“水華姐姐,你的劍好快哦!教教我好不好?”
端木水華笑道:“好啊,我教會了你,沒事你就拿你哥練練劍,好玩著呢!”
紀雲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引得三位小女子一陣嬌笑。
快到午時的時候,紀雲打扮了一番,帶著端木水華前往紫薇苑赴宴。
趕到紫薇苑,天以午時,紀雲和端木水華直奔清風閣而去。
清風閣三樓雅間內,張建成和谷若虛包懷仁正坐著喝茶。張建成懷裡坐著一個絕色美女,美人兒口含了一口香茶,喂給了張建成,來了個甚為香豔的皮杯兒。
包懷仁嚴肅地說道:“殿下,才子總是有脾氣的,在等他片刻何妨?凡事皆以大業為重。”
張建成剛抬起了半個屁股,聽到包懷仁的話,又順勢坐了回去。
就在此時,一個小廝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啟稟殿下,門外有一個自稱是紀雲的年輕人求見。”
很快,紀雲和端木水華並肩走了進來。包懷仁和谷若虛從座上站了起來,張建成從美人身上抬起頭,並沒有起身的意思。忽然一眼看到了端木水華,猛地把懷中的美人往旁邊一推,一臉笑容地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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