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陳輝和韓邦友的話題就沒離開過那九式。兩人揣摩推測,互相交換心得。紀雲在旁邊聽的是直翻白眼,這倆貨,根本就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的一對活寶。 喝完酒,韓邦友和陳輝忍不住要去進行現場實踐,並邀請紀雲現場指導。紀雲再次被雷到不行,這倆貨還真不是一般地猛!俺可是很純潔的男人,不喜歡這種多人的調調!再說紀雲心裡還惦記著抱琴呢,這個可是他在異界的第一個女人!
紀雲謝絕了兩人的邀請。兩人哈哈大笑著乘車去了醉春樓,聽說那裡的姑娘腰肢纖細柔軟,說不定可以做出那種高難度動作也未可知!
紀雲則是匆匆回到了聚英院,繼續和抱琴談論人生的意義去了。一連幾天,抱琴和紀雲都是沒黑沒白地廝守在一處,好像兩塊狗皮膏藥貼在了一起,分都分不開。然後,紀雲看著不時在眼前晃來晃去的侍書,就覺得比較礙眼了。比如兩人在屋裡裡待悶了,出來透透風吧。恰好看到侍書也在院子裡,雖然侍書很自覺很機警地馬上消失不見了,但是抱琴還是會很難為情地從紀雲懷裡溜走,並堅決不讓紀雲近身。
沒想到啊,這小子就是個禍害,早知道老子就不帶他出來了。到了後來,紀雲終於想出了辦法。找到侍書,遞給他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向外指了指。侍書先是一愣,然後馬上明白過來。一把搶過銀票,興高采烈地揚長而去。然後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紀雲和抱琴早就睡了。貌似這些天他們睡的都是很早的。
無極心法果然沒白練了,這幾天,紀雲對便宜師傅司徒長風是由衷的感激!這無極心法果然是好東西,修煉時間長了,竟然真有延長時間威猛無匹的功效。話說小丫頭抱琴,可是初經人事不久,哪能抵擋的住紀雲細雨狂風綿綿不絕的攻勢?至於紀雲是如何消火,此事純屬兩人之間的小秘密。
這天早晨,紀雲先醒了過來。然後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裡的,嘴角掛著無限滿足的小丫頭,紀雲心頭升起一種很溫馨的感覺。然後把小丫頭往外推了推,一隻手忍不住便攀上了高地。這麽一動,抱琴被他弄醒了。不滿地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小丫頭又向紀雲懷裡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嘟囔道:
“啊——好困!少爺,你別亂動,人家還想再睡會呢!”
“梆!梆!梆!”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然後抱琴迅速脫離魔爪,飛快地把自己包裹起來。
靠!侍書這家夥太不厚道了!竟然又在這時候來敲門,老子起來就把那一百兩銀子要回來!
“侍書,又有什麽事?一回把少爺那一百兩銀子給還回來!”
“死輸?晦氣!怎麽一大早上的就說輸?什麽一百兩銀子?三弟,是我,你怎麽還沒起來?趕緊起床,不是說好了今天去文苑的嘛?”
原來是韓邦友,不是侍書。這幾天紀雲一直沒露面,韓邦友和陳輝直罵他重色輕友,今天一大早,兩人也不知有什麽重要事,巴巴的找上門來。侍書是打死也不敢再來敲門了,開玩笑,上次不知道敲了次門,看少爺那眼光都想殺人了!這次要是再不知趣地過去敲門,那一百兩銀子可就沒了。
見侍書不敢去,韓邦友便親自出馬,跑過來敲門了。問題是,我這兩天都沒見過他的人,什麽時候和他約好去文苑了?估計這家夥又碰上什麽好玩的事情了吧?
“原來是大哥過來了?稍等片刻,我馬上就起來。
” 紀雲匆匆起身穿衣服。抱琴總算沒那麽羞澀,不再躲在被窩裡穿衣服了,不過仍然是背著紀雲,遮遮掩掩。紀雲一邊穿著衣服,不時還在抱琴身上揩一下油。 外面還有人,抱琴不敢出聲,只有默默忍受。等穿好衣服,已是眼角含春,目光如水了。紀雲看的是食心大動,差點忍不住當場吃掉抱琴。
匆匆洗了把臉,來到客廳,還沒等他給兩人打招呼,便被兩人拉了出來。
“兩位兄長,到底有什麽要緊事來找小弟啊?”
陳輝笑道:“你這家夥,有了女人,便把我們忘得一乾二淨!今天可是有件大事,素心閣的閣主弟子,今天要到范陽來選文。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這才匆匆過來找你。”
“素心閣是幹什麽的?他要選什麽文?”
陳輝一副看外星人的神情看著紀雲,誇張地說道:“不是吧,三弟?你連素心閣都不知道?”
翻了翻白眼,紀雲無奈地想到: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其實哥們,還真的就是個外星人!
“是真的不知道!小弟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專讀聖賢書。對於外界的事情,小弟基本是一無所知。”
韓邦友和陳輝同時撇了撇嘴角,我看你是一心研究春宮還差不多。丫的,隨便拿出兩幅春宮,都是我們從來沒見過的神品。要說你那沒千八百張,誰信?要是換成我只有兩張那種神品春宮,那可是打死都不會送人的!再想想,就算有千八百張,如果沒有重樣的,估計也不舍得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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