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進入皇城便分開了。載著紀雲三人的那輛馬車行駛到一個僻靜的街口,車夫恭敬地敲了敲車窗,問道:“紀少爺,不知您去什麽地方?小的送您過去。” 去什麽地方?這次來皇城就是奔著國子監去的,國子監裡面也有宿舍。不過卻不許帶下人進去,也不方便。當年上大學那會,都不喜歡住宿舍,自己出去租房住。現在就更不能住宿舍了。
還是在國子監附近租個小獨院吧。不過租房子需要時間,自己帶的東西不少,現在就需要安頓。得了,還是找家客棧先住上幾天吧。
“嗯,不知國子監附近有什麽大一點的客棧沒有?有的話,你就送我到那吧!”
車夫點頭說道:“回紀少爺,國子監附近道有十多家客棧,其中‘四海客棧’是最大的,去哪裡嗎?”
紀雲點了點頭,車夫一揮鞭子,馬車緩緩走動起來。
到了四海客棧,紀雲包了一個獨院,找了幾個小夥計,搬運了半個多時辰,才把行李全部安置好。
一路上走走停停,差不多一個月的車馬疲頓,三個人都疲憊不堪。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吃了點東西,三個人回到房間倒頭便睡。
第二天起來,先在附近逛了逛。皇城氣象又自不同,處處透露出富貴氣象,便是街上的行人,也大都是錦衣長衫,彬彬有禮。而皇城的熱鬧繁華,自是不消多說。便是首都北京,只怕也是難及。
第三日,紀雲便打發侍書出去,看附近有沒有出租的獨院。自己則是帶著抱琴,駕著針孔攝像頭,優哉遊哉地逛起了皇城。
到了晚上,侍書趕回來稟報。這附近共有五家獨院出租,距離國子監最近的一家,每月租金五十兩白銀,房子也不錯。
沒等侍書往下介紹,紀雲便說道:“就是它了,侍書,明天帶少爺去看房子。你跑了一天,想必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第二天,紀雲跟著侍書去看房子。房子是三進的獨院,不大,但配套設施齊全。紀雲看了看,覺得很滿意,就是價格貴了點。這種房子在俺們蓉城,整個兒買下來才五十兩白銀,來到您這兒,一個月就要五十兩!
誰讓這兒是首都來著?反正也不差錢,紀雲很痛快地付了半年的房租。租下房子之後,便是忙著搬家。
搬行李,收拾房屋,又忙活了一天。
現在準備妥當,該到國子監報名去了。想了想,紀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在范陽的時候,與大將軍一見如故,後來更是借他的勢除去了按察使。這次來皇城了,理應去拜會。再說了,在皇城人生地不熟的,找棵大樹也好乘涼啊!
第二天,紀雲買了四色小禮,出門乘車直奔大將軍府。到了大將軍府前停了車,只見大將軍府好生氣派,和在電視劇裡看到的差不多模樣。不過府門口沒有兩個碩大的石獅子,而是立了兩個面目崢嶸的石人。
府門口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把守,紀雲‘噔噔蹬’走上前去,剛想出口詢問,便見把守的士兵把手裡的長槍往前一搠,喝道:“站住!口令!”
紀雲賠笑道:“我是大將軍的朋友,這次是要……”
那個士兵不耐煩地說道:“我管你是誰?!口令!”
這個大將軍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麽帶出來的手下如此放肆?誰叫我是他的朋友來著,反正閑著也是沒事,不如幫他管管吧!
“你這是什麽態度?趕緊去稟報大將軍,就說故人紀雲來訪。
若是怠慢了, 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那個士兵一斜睨眼,愣頭愣腦地說道:“紀雲?紀雲算哪根蔥?你丫的連口令都不知道在這裡鬧騰啥?趕緊給老子閃人!再不閃人,老子判你一個時辰的死刑!”
這個大將軍在哪裡找來這麽個愣頭青?還用他守門?紀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挺起胸脯往前站了站,正準備義正言辭地訓斥他一番。
卻見那個士兵忽然一擰頭,肩膀微動,手中長槍好似白蛇吐信,刷地一聲刺了過來。整個動作乾淨利索,絕不拖泥帶水。紀雲眼睛一眯,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紀雲好歹也是個玄境高手,比眼前這個士兵高出了一個檔次。長槍刺來的軌跡在紀雲眼睛裡,被無限放慢。按照勢頭來算,長槍正好抵在喉嚨上的時候力盡。
也就是說,這小子也就是想嚇嚇我,並沒想怎麽著。真要和他較真,道失了我的身份,再說,我會武功的事,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紀雲裝作被嚇得一聲尖叫,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睜開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了緊緊抵在咽喉的長槍,更是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連滾帶爬地落荒而逃。
後面兩個士兵一陣狂笑。
紀雲狼狽地轉過一條街,這才恢復了正常。這個大將軍,行事還真是與眾不同,在天子腳下,行事竟然還敢如此猖狂!
(天不好,外面直打雷,先發這麽多吧,不夠的明天補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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