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皇城的時候,紀雲忽然感覺到了危機前面有種很危險的感覺,紀雲攀上了路邊的民房,極為心地向前走去
前進了不到五十米,紀雲就現前面拐角處,有四個氣勢很凌厲的黑衣人這四個黑衣人雖然只是玄境高手,但是紀雲不敢賭他們手有沒有破虛箭
俯在屋頂上,紀雲不敢妄動,正在思索著怎麽饒過封鎖忽然一個人悄沒聲息地出現在四個黑衣人身邊
四個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說道:“見過長老”
長老點頭說道:“看到他的蹤跡沒有?”
四個黑衣人連忙說道:“啟稟長老,沒有現,我們把這裡包圍的水泄不通,就算一隻蒼蠅也飛不過去”
長老點點頭說道:“嗯,你們務必心謹慎,一旦現他的蹤跡,格殺勿論”
四個黑衣人點頭稱是
紀雲越來越疑惑起來,又是一個靈境高手什麽時候靈境高手這麽不值錢了?一抓一大把?
等那個靈境趙老離開之後,紀雲悄悄地退了回去前面已經布好了一張網,就等著自己往裡鑽了
然後紀雲圍著皇城轉了半圈,現到處都有對方的人,自己根本就衝不進去
紀雲徹底迷茫了,對方到底想幹什麽?為什麽會阻止自己進城?
想必其他方向也是這樣,紀雲只要折回來,胡找了處避風的地方,在外面露宿了一夜
皇宮內,張國基摔碎了不下十個硯台,怒不可遏的看著前來稟報的禦前侍衛、禁衛軍以及京兆尹的人
不但沒有找到紫薇公主的下落,就連紀雲都沒抓到
這些人膽戰心驚地跪倒在地上,聽候張國基落
就在此時,一個太監尖聲喊道:“太求見”
張國基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一下,說道:“宣他進來”
張世昌一進門就痛哭道:“父皇,薇兒她,她……孩兒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都碎了,薇兒她怎麽就……”
張國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沁出了兩行熱淚
張世昌連忙說道:“父皇也不用過於傷心,孩兒聽說,並沒有找到薇兒的屍體既然這樣,薇兒必然還活著薇兒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張國基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但願能向你說的那樣哼加害薇兒的凶手,朕必然不會放過膽敢加害朕的女兒,朕就滅你們十族”
張世昌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說道:“父皇,現在的最要緊的是趕緊找到紀雲,只要找到紀雲,事情的真相便能大白於天下孩兒相信,此事一定不是紀雲所做”
張國基冷笑道:“不是他所做?你怎麽知道?難道就因為他是太少傅?難道就因為他曾經為你出謀劃策嗎?”
張世昌跪在地上,流淚說道:“父皇,薇兒出事,孩兒知道您心裡難受可是您不僅是一個父親,同時還是一國之主啊不論與公與私,紀雲都沒有加害薇兒的理由
與公來說,他為大順出了這麽多力,立下汗馬功勞,怎麽會在這當口加害薇兒呢?於私來說,他與孩兒私交甚好,就算是因為孩兒的關系,他也不會加害薇兒的
再說薇兒喜歡他,紀雲也是心知肚明的當年父皇要招他為駙馬,都別他斷然拒絕了,這次就算是薇兒任xìng纏著他不放,紀雲也不會行此下策”
張國基冷笑道:“這些我何嘗不知?可都是因為他,我的薇兒才出的事要不是因為喜歡他,薇兒會隻帶著幾個侍衛就跑到城外去嗎?薇兒要是不出城,有誰能加害的了她?”
張世昌痛苦地搖頭說道:“父皇,薇兒出事,孩兒心裡也痛苦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遷怒於人紀雲帶兵降服天狼兵馬,全殲天星和傲來聯軍,保全了大順社稷,立下不世功勳
偏偏在這時候出了這檔事,如果咱們再誅他十族,朝野上下,會怎麽議論這件事?人家只會說咱們皇家兔死狗烹,過河拆橋未免寒了天下人的心啊,父皇萬望父皇三思”
張國基歎了口氣,說道:“傳我命令,全力緝拿紀雲,嗯,務必要活口抓到了他,朕要親自審問他他幫了朕很大的忙,但是朕待他也不薄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兒,狀元府內的人,都已經被下到了天牢裡看管犯人的事,就由你親自負責”
張世昌點頭說道:“是孩兒這就去辦望父皇節哀順變,以保重龍體為要”
張國基歎了口氣,揮揮手,一時間蒼老了許多
狀元府內走失了一個人,當時正值皇上震怒,禁衛軍頭領就沒敢把這件事隱瞞了下來等皇上熄了火,禁衛軍頭領才偷偷匯報給了太張世昌
走失的這人,正是端木水華一聽到師弟出事,端木水華也著急了,第一時間衝出了狀元府,出城找紀雲去了
張世昌聽了禁衛軍頭領的匯報,不由問道:“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禁衛軍頭領怔了片刻, 連忙說道:“啟稟太,這件事只有下官和下官的親信知道,這……”
張世昌點了點頭說道:“你記住,狀元府內的人已經全部抓捕歸案這個端木姑娘,並不是狀元府的人,早在咱們抓捕他們之前,端木姑娘就已經離開了”
禁衛軍頭領大聲說道:“是,太,下官明白”
從官兵包圍狀元府,到上上下下被抓,不過是很短的一段時間官兵很粗魯,動不動就拳打腳踢對秦蘭等女眷還客氣些,對何堅那些粗人就是惡形惡狀的
秦蘭試了好幾個眼色,何堅等人才漸漸老實下來
秦蘭連問了四五遍,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聽到紀雲沒有被當場抓住,秦蘭不由悄悄松了一口氣秦蘭心裡篤信這件事肯定不是紀雲乾的,只要紀雲被沒當場抓住,就一定會回來把他們救出來
並且剛才端木水華已經趁機突圍出去,只要她能找到紀雲,紀雲的安全就能得到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