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霹靂行動
八皇子貼身shì衛用的yao粉氣味獨特,人的鼻子根本聞不出來,只有經過特殊訓練的獵犬才能聞到。八皇子府內的shì衛拉出府內專門訓練處的獵犬,迅出追擊刺客。
出府不久,紀雲的火槍隊成員也加入了緝拿刺客的行列。帶頭的shì衛總領顯然事先得到了通知,沒加盤問就把這隻隊伍帶到了身邊。
很快,緝凶的隊伍來到一個獨院面前,把獨院團團圍住。狂吠不止的獵犬驚醒了獨院裡面的人,獨院的一些屋子裡亮起了燈。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八皇子的shì衛們紛紛攀上了院牆,弓箭上弦,嚴陣以待。
原來八皇子的shì衛們早就得到了消息,對手是血衣殺手。
血衣殺手的威名,這些shì衛都是如雷貫耳。血衣殺手的凶殘、嗜血,壓迫的眾shì衛喘不過氣來。
雖然還沒有照面,但是眾shì衛明顯1ù出了驚慌、恐懼的神色。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何堅揮了揮手,五百火槍隊的隊員分散到了院牆四周。然後全部火槍隊的成員架起了黝黑的長弓。
這種長弓是特製的,比尋常弓箭的力道要大的多。當然拉開弓弦需要的力氣也相應大了一倍。
火槍隊的隊員麻利地在長箭後面綁上了一個黝黑的鐵疙瘩,然後晃然火折子,在鐵疙瘩尾部點燃了一個引線。
鐵疙瘩‘嗤嗤’地冒著火hua,火槍隊隊員伸臂拉開長弓,然後松手,長箭帶著冒火的鐵疙瘩,迅飛進了獨院的各間屋子裡。
血衣殺手的應對,可謂是相當正確。
從外面響起狗叫聲,到眾多shì衛攀上院牆,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血衣殺手的反應神,在最快時間內做好了迎敵準備。並且也不是所有屋子的燈都亮,亮燈的只是一部分屋子。
血衣殺手之所以不衝出屋外,就是顧忌院牆上的弓箭。弓箭以遠製勝,就算血衣殺手拚命朝著一個方向衝去,衝到院牆下面必然損失慘重。
外面這幫人,不知是何來頭,不過可以斷定,肯定不是官府的人。如果是官府的人,自己這邊早就得到消息了。
所以,血衣殺手迅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在屋內堅守。
血衣殺手的殺人手段多如牛mao,只要來敵敢進入屋子,必然會讓他們有進無出。他們若是不攻的話,只要拖到天亮,來敵肯定會有所顧忌,自己這邊就可以派人去找三皇子他們。
當長箭破窗而入的時候,血衣殺手們都還在冷笑。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對他們根本無用。
他們都是經歷無數次經歷過生死徘徊的王牌殺手,早就隱身在屋子的死角內。就算射進來的是火箭,在屋子內都引不起火災。屋子裡的可燃物品,早就搬空了。
可是下一個瞬間,他們就傻眼了。長箭箭身上,竟然還綁著一個黝黑的鐵疙瘩,這個鐵疙瘩還在‘嗤嗤’地冒著火hua。突然之間,鐵疙瘩猛然爆裂開來,出一聲巨大的響聲。
鐵疙瘩一時間碎成了上百片,每片殘核在火yao的推動下,就如同最厲害的暗器一般,在空中飛旋。
鐵片殘核的飛行度太快了,屋裡的血衣殺手根本無從躲起,紛紛中招。
在院牆上的八皇子shì衛,只看到裡面屋子裡出震耳yù聾的巨大聲響,然後有火光和刺鼻的硝煙從屋裡冒出,再然後,無數缺胳膊少tuǐ滿身血汙的血衣殺手從屋裡躥了出來。
其實並不是每個人都用躥的,有的人是用爬的,還有的人是用滾得。
院牆上的shì衛都有著片刻的失神,這幫家夥到底用的什麽玩意啊?太*牛叉了
何堅怒吼道:“愣什麽?還不放箭”
院牆上的shì衛這才反應過來,朝著滿身傷痕完全暴1ù的血衣殺手玩命地射起箭來。
血衣殺手本就身受重傷,耳朵也被巨大的響聲震的‘嗡嗡’作響,腦袋還處在mí糊狀態。能攢出或者爬出滾出屋子,都是長期訓練之下的本能反應。
而突如其來的箭矢,處在極度虛弱狀態的血衣殺手,根本就沒能力反抗。
一個個血衣殺手被射成了刺蝟。就算有個別武功比較高強的,能稍微堅持一點時間,可是根本不等到他們靠近院牆,就被漫天箭雨射成了馬蜂窩。
前後不過一刻鍾功夫,凶名遠播的血衣殺手就全軍覆沒了,而八皇子的shì衛這邊,無一傷亡。
這個戰績太驕人了,可是八皇子的shì衛總管卻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再看向何堅等火槍隊隊員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忌憚。
以前聽五百豆兵全殲鎮南王五千精兵的故事,都是當故事聽的,根本就不相信。
要知道他自己就是帶兵的,想以區區五百人全殲五千精兵,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今天見識過火槍隊的詭異能力,對於街頭巷尾聽來的種種傳說,不由便信了。
shì衛迅跳下院牆,開始清理戰場。
shì衛們迅把血衣殺手的衣服、兵器等可以泄1ù身份的物件收拾乾淨,然後稍微清理了一下現場,迅把現場警戒起來。
半夜時分,八皇子府內忽然衝出一匹快馬,飛向皇宮方向駛去。
很快, 正在沉睡的皇上被喚醒了,得知了八皇子遇刺的消息。
睡意正酣,滿臉不高興的張國基,聽到八皇子遇刺的消息之後,瞬間震怒了
馬上叫上禦前shì衛,親駕八皇子府。
八皇子正渾身染血躺在病榻上,血水不斷從包裹著的紗布上沁出。張世昌面色慘白,有氣無力地躺在病榻上。
看到皇上駕臨,張世昌掙扎著想要起來行禮,被張國基快走幾步按在netbsp;“皇兒不必多禮,現在感覺怎麽樣?禦醫,快來給朕的皇兒瞧瞧。”
張世昌異常虛弱地說道:“父皇,孩兒不要緊,休息一下也就好了。倒是大半夜的打擾父皇休息,讓孩兒心裡好生過意不去。”
這時候禦醫上前幫張世昌檢查著身體。張國基慈祥地笑道:“傻孩子,說的是什麽傻話?只要你沒事父皇就放心了。唉,你這孩子到底是心太刪了,現在傷成這樣,竟然還在心裡惦記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