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歸農身上的氣勢已經攀升到極致,飛狐外傳是一個低武世界,而多數看過原著以及改編影視的人都會忽視田歸農的武功,頂多隻是記得胡一刀和胡斐的胡家刀法,苗人鳳的苗家劍法,以及藥王谷的毒術,除此之外,估計也就趙半山的太極和暗器,以及後來胡斐施展過的春蟬掌法還能為人所知,其余的卻都是過後即忘。 也因此,絕大多數人認為田歸農什麽是草包,是廢物。
實際上,這認識是錯誤的,這飛狐外傳世界雖然是低武,但卻絕不代表田歸農弱,恰恰相反,田歸農在這個世界還是極強的,起碼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兄弟倒是給我田歸農說說看你是什麽人?”
一步步走到曹子恆面前,田歸農整個人已經散發出凌厲到極致的氣勢,他目光帶著諷刺看著曹子恆,戲謔的開口道。
地面上,王劍英三人已經爬起,而旁邊,陳禹和古般若更是直接甩開閻基朝著田歸農撲擊過來。
曹子恆此時扮演的是福康安,身份之尊貴,可以說在這個時代是無與倫比的,而王劍英五人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如果在他們的保護下曹子恆出事,那麽,他們五戶人家怕都免不了株連九族。
這當口,不管是陳禹,還是王氏兄弟,或者古般若以及殷鍾祥都生出了拚命的意識,五人幾乎是沒有絲毫防禦的以換命的打法朝著田歸農撲擊過去。
隻是,田歸農的身姿卻是依舊瀟灑無比,一邊雙手彈出將五人的攻勢擋下,一邊還不忘朝著正擔憂看著他的南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這一絲笑容顯然立即勾走了南蘭的魂,這個女人被田歸農一笑,整個人都似乎癡掉,呆掉一樣。
練武,果然是裝逼,擺酷,泡妞,作龍傲天一個用途。
曹子恆不屑的搖搖頭,目光淡然的看著王氏兄弟首先被田歸農隨意的打飛出去,然後是陳禹,再然後是古般若和殷鍾祥。
天龍門,不僅僅隻有劍法,顯然田歸農的手上功夫也是不錯的。
而打翻了五人,田歸農隨即大踏步的朝著曹子恆走來,也沒有任何招式,隻是張開手就朝著曹子恆抓來。
田歸農的手極為有力,雖隻是隨意一抓,卻帶起強勁的狂風,眨眼之間已經到了曹子恆面前,隻是,便在此時,曹子恆的手也是從下而上的抓出。
一絲勁氣驀然間從曹子恆手指間散開,冰冷,帶著如同來自寒冬臘月的寒意,刺入骨髓。
田歸農的臉色巨變,他知道自己看走了眼,這僅有貴氣卻沒有半點江湖氣息的曹子恆卻是一個高手,身影一展,田歸農已經朝著後方退去。
他本是一個謹慎的人,哪怕對自己有極大的信心,但是沒弄清楚曹子恆底細之前卻是絕對不莽撞的匆忙應敵,而是想要先行避讓,整理好旗鼓。
看著田歸農急速後退,曹子恆卻是冷冷一笑,凝血神爪是陳近南的得意絕學,若是這般容易被人避讓陳近南又憑什麽獲得那生平不見陳近南便稱英雄也枉然的尊號。
體內,三十年的精深內力猛然間轉動起來,曹子恆的手腕一展,瞬間已經勾住田歸農的手腕。
手指和手腕一交接,田歸農頓時明白自己已經沒機會重整旗鼓,後退的身影驀然間一滯,隨即卻是朝著曹子恆狂撲上來。
和原著以及影視中給人的印象不同,田歸農絕對不是什麽打醬油的角色,這家夥的武功和心計都是一流,便是性格都可圈可點。
隻是,
此刻剛毫不猶豫的反擊,驀然間一股寒意已經在體內散開,隻是瞬間,田歸農便感覺自己的內力竟出現了凝滯的現象。 凝血神爪,本來發作時間是兩個時辰,不過曹子恆內力精深,卻是輕易的控制著將時間壓縮到立即發作。
踉蹌了兩步,田歸農的身軀驀然間一軟,已經單膝跪下。
“不要。”
不遠處,南蘭忍不住捂著嘴發出驚呼的聲音,雙眼中更是露出驚恐神色,步子邁出兩步,似乎是想要上來幫田歸農,隻是,隨即又頓足,露出恐懼和害怕的神色。
“求求你,饒過他。”
站在遠處,南蘭哀求的看向曹子恆,後者卻是冷哼一下,目光冷冷的掃視向田歸農。
“怎麽樣,凝血神爪的滋味還行吧,話說,你有沒有聽說過凝血神爪這武功啊,這可是百多年前天地會陳近南的絕技,中者體內的血液會慢慢的化為冰塊,一不小心整個人都會碎成很小的肉塊,死無全屍。”
曹子恆居高臨下看著田歸農,嘴角露出一絲森寒的笑容。
“這次我認栽,你究竟想要怎樣。”
田歸農臉上肌肉抽搐起來,他抬起頭,目光狠狠的看向曹子恆,雖然為人不怎的,但是,眾目睽睽下他究竟還是學不來閻基的無恥。
“我想怎樣,我想你應該先了解我的身份,告訴他,我是誰?”
曹子恆朝著旁邊的殷鍾祥揮揮手,兩人同是天龍門,雖然一個北宗,一個南宗,但是想來互相間的信任也是比別人更多點的。
福康安的身份是什麽,有多高,不言而喻,當殷鍾祥將曹子恆扮演的福康安身份說給田歸農聽之後,冷汗頓時從田歸農腦袋上冒出來,原本還能堅持半跪著的田歸農頓時整個人匍匐的趴到了地上。
“天龍門北宗,還有一個女兒的命,以及自己的命,你說說看,有什麽理由讓我將這些留給你,對了,闖王藏寶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並且也已經知道藏寶圖所在,所以,這個理由你就不用說了。”
曹子恆冷冷的站在那兒,絲毫沒有因為田歸農已經被嚇破膽而放過他的意思,反而更加大了對田歸農的心理攻勢。
不遠處,南蘭露出更加擔憂的神色,驀然間前衝幾步,跟著跪在了田歸農旁邊,這個女人終究還是因為感情而選擇了冒險。
早些年,在危機時候她選擇了獨自逃生,而拋棄苗人鳳,那件事情給苗人鳳帶來極大的心理傷害,隻是,那卻僅僅是人性本能而已,那時候她對苗人鳳並無多少感情,卻絕不代表她是一個大難臨頭就會飛的女人。
只可惜,現在這份感情卻注定了是不被人所祝福的,尤其是曹子恆。
南蘭和田歸農,這段感情不管結局如何,過程委實惡心的曹子恆想吐,即便是不為那計劃,曹子恆怕都會想辦法破壞。
“田歸農,你雖是李闖賊四大護衛之一的後人,不過,卻也是個識時務的俊傑,我們先不談李闖賊的藏寶圖已經被我知道,你不可能有機會,便說現在你的處境,不歸順我隻能死亡,而歸順我則能榮華富貴,權勢滔天,我想你應該知道如何選擇的吧。”
曹子恆的語氣極為冷然,帶著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氣勢,旁邊,王氏兄弟等五人早已經驚呆。
“田歸農,拜見公子。”
田歸農本沒有什麽節操,榮華富貴才是他最大的追求,何況此時又是性命攸關,所以,他自然不可能做那種寧死不屈的英雄,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田歸農已經狠狠一個頭磕下來。
“田歸農,你可有什麽能證明你是當真心甘情願歸順與我的,這跪在你身邊的女子相貌如此美妙,卻不知道是何人。”
曹子恆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緩緩蹲下身,目光淡然的掃過南蘭,又伸手將田歸農的腦袋抬起,“中了凝血神爪最忌女色,這美貌的女子不如由我幫你先照顧著,你看如何?”
先照顧著,一個男人如何先照顧著一個女人。
南蘭出生書香世家,父親又是官員,卻不是鄉村愚婦,哪能聽不懂曹子恆話語中的意思,她的目光帶著求救看向旁邊的田歸農。
而田歸農雖是武人,卻絕不是莽夫,同樣聽出了曹子恆話語中的意思。
南蘭的確貌美無比,身上的氣質更是引人,隻是,這些卻還不足以讓田歸農為其拚命,田歸農本性便是奸險狡猾之輩,此時和南蘭又是初識不久,追求南蘭全然是為的那藏寶圖,並無半點感情在內。
當下,田歸農閃避開南蘭的目光,整個人再次朝著曹子恆深深的拜下去。
感受到田歸農的心思,南蘭頓時如稀泥一般朝著旁邊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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