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一統南洋,樊謹言聯系英國東印度公司,暫緩交付戰艦,利用這批戰艦進攻荷蘭人。【無彈窗..】
荷蘭東印度公司,佔據的佔城很快就被陸軍佔領,爪哇和台灣的城市也被戰艦包圍並殲滅。
狼牙山賊團築造防禦工事進行的很順利,除了馬頭坡中間的哪條不寬的土路之外,誰也不知道整個披面起碼有一條寬約一丈的竹簽隔離帶。
因為不知道神火飛鴉的威力,楊子和唐飛還在工事裡準備十幾塊兩指厚的木板來抵禦火藥爆炸的衝擊波。
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至於能不能攔住增援者的步伐,兩人心裡也沒多少底,也只能祈禱能擋住吧!
……
盟軍到了之後,樊謹言並沒有去馬頭坡看弟兄們建的防禦工事,他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楊子和唐飛不會讓自己失望。
上陽寨建在上陽嶺地勢平緩一些的矮坡上,看似不高,卻絕對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因為不高的山坡上亂石密布,隨便安排幾個人在山上朝下扔石頭,也夠山下人喝一壺的。
常年生活在山裡的首領們,也被這種地形給難住了,紛紛找樊謹言求攻山的計謀。
計謀?
樊謹言看著光禿禿的山包,也沒了脾氣,無論你從那個方向上山,都會被人發現。而且,山上不用派多少人,一面只需幾個十個,任你有上千人馬,也只能乾瞪眼。
放火?
你確定你能把石頭點燃?
派人爬上去?
一兩個沒準還行,多了,你當人是瞎子嗎?何況,上去幾個人頂個屁的事。
火銃仰射?
得了吧!人家隨便找塊大石頭一躲,你就只能乾瞪眼,何況,這麽高,鉛彈飛上去,還有殺傷力嗎?
煙熏?
滾蛋……
每個人都犯了難,這仗該怎麽打?一個個不著邊際的方法都被樊謹言給否決了。
他一時也沒什麽好辦法,畢竟行軍打仗他也不怎麽在行。
其實,樊謹言也想到過神火飛鴉,以目測的距離來看,從山下直接發射到山上去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東西在石窟寨手上,現在要想搶過來,那就比打上陽寨更難了。畢竟,如果合兵去打石窟寨,肯定會被其他寨子包圍,而且石窟寨的人不可能放著好東西不用,沒準打完了也不見得能搶到神火飛鴉。
事實上,樊謹言並不知道一點,那就是神火飛鴉並不適合打這樣的攻山仗,那是水師常用的東西,海戰才能發揮它的威力。
……
“麽的,不想了,直接打上去,老子就不信,老子有火銃還拿不下一個山寨。”說話的大嗓門自然是一根筋的梁旭,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時竟來了脾氣,犯起了渾。
“胡鬧。”樊謹言板著臉,頂了他一句後,對其他寨主說道:“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時候進攻,無疑是最愚蠢的,要知道,每死一個人,咱們的實力就減一分,千萬魯莽不得。”
樊謹言這番訓斥手下的話,把幾寨首領給搞蒙了,好在他們都把心思放在怎麽上山上,沒有注意他的語氣。不然對他,絕對會有所防備。
整整一晚上,愣是沒一個人能提出有什麽用的建議,難道就只有強攻一條路可以走?
由於不用進攻,各寨的士兵早上起來也沒有去準備,反而三五結群的去山裡打野味。
樊謹言也是睡了個大懶覺才起床,剛在外面撐了個攔腰,就看見幾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在做彈弓。
出於好奇,他走到幾人身旁問道:“你們做這個幹什麽?難不成還打鳥來吃啊……”
話還沒說完,猛的想起什麽,拔腿就往自己帳篷裡跑,把後面幾個正回答他問題的小夥子給搞蒙了。
很快,樊謹言就在帳篷上面用黑炭筆畫了一種簡易的攻城器具。沒錯,就是回回炮。
回回炮其實就是一種改進過後的重型拋石機,因為宋朝時,蒙古人首次用它來攻打襄陽,固而又名襄陽跑。
後來,因為火器的發展和運用,回回炮也就漸漸的退出了歷史舞台。
樊謹言畫的這種和歷史上的回回炮略有不同,更小更加簡易。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把石頭投上山就行,能不能打到人,他不在乎。
因為他突然發覺,這光禿禿的山上,或許只有煙熏,才是最好的辦法。但他想的煙熏卻是升級版的生化武器,熏不死你,臭死你,只要把山上的人逼下來,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他的這個辦法得到了得到了各寨寨主的一致好評,只是他說的彈藥做法,就讓人惡心不止,甚至有一種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
為了戰爭勝利,任何手段都是合法的,樊謹言是這麽回答他們的,也是這麽做的。
他召集了幾十個士兵,要他們把士兵們的排泄物全部收集起來,用水攪拌成漿糊裝,在把這些臭氣熏天的黃黑之物澆到早就準備好的乾草上,一直等太陽把這些沾滿糞便的乾草全部曬乾後,又把這些讓人惡心的草包裹在石塊上,如果太幹了,他還要士兵們去上面撒泡尿。一直做了二百多顆這樣的化學炮彈,才算停手。
簡易回回炮做的也很順利,反正是一次性裝備,用完就扔,也沒人在乎它好不好看,只要能把惡心的石頭投上山,就可以了。
由於製作炮彈時間花的比較多,樊謹言還特意派人去馬頭坡通知了楊子他們,省得他們不明所以,還當出了什麽事,丟下陣地跑來參戰。
時間又過了一天,十幾台高聳的回回炮聳立在山腳下,士兵們捏著鼻子把一顆顆幾十斤重的臭彈抱到回回炮旁邊。
“能行嗎?”梁香茹一別捏著鼻子,一邊翁聲嗡氣的懷疑道。
樊瑾言倒不在乎,微笑著說道:“現在你都受不了這味,等一會點燃了拋到山上後,他們會是什麽樣的感覺?”
“也是, 太臭了,你們玩吧!我還是到後面去。”梁香茹說完,逃也是的跑回了營地。
樊謹言衝她背影笑了笑,回過頭對鼻子上蒙了布的士兵們喊到:“裝彈。”
話落,兩個士兵一組,合力抱起一塊大石放到投石籃裡。
“點火,發射。”樊謹言待他們放好後,大喝了一聲。
士兵聽命,拿起火把點燃了石頭外麵包裹的臭味熏天的乾草。
“呼呼……”
巨石外面的乾草瞬間燃起,火勢又很快變小,一股伴隨惡臭的黃黑色濃煙頓時散發了出來,把周圍士兵熏的咳嗽不止,眼淚直流。
好在,化學炮彈投放出去後,下面的毒煙很快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