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飛軍踏上了歸途,不過張翔的身份卻發生巨大的變化,從一個俸祿六百石的曲軍侯變成了俸祿兩千石的郡守,而且這個郡守還在並州,天高皇帝遠張翔在雁門郡就是土皇帝說一不二。 張翔的手下也跟著水漲船高,只要跟著張翔回到雁門,他們都會成為實權人物,真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眾將就像做夢一樣。
他們從張翔的身上看到了前途的希望,他們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泥腿子,走到那裡都會被人高看一頭,這些都是張翔給與他們的。
他們都知道如何保留住自己的地位就是忠心,一路上翔飛軍可謂是風平浪靜,的確沒有哪個不開眼的賊寇會招惹六千人的軍隊。
雖然是義軍,但是義軍的刀劍也是會喝血的,不過這些賊寇不知道,這些義軍只要回到並州,就會變成真正的漢軍,如果賊寇知道這一點,早就夾著尾巴逃之夭夭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的窺視。
寧家兄弟早就把一路上周圍的情況摸清楚了,把這些賊寇的情況都告訴了張翔,張翔也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只要這些賊寇不作為,他也不會動手。
張翔可不想把精力浪費在這些賊寇身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操心,人的位置不同所要操心的事也不同,也許張翔未來的道路更加平坦了。
但隨之而來的危險和問題也變得越來越多,賊寇只不過是皮毛之患而已,翔飛軍很順利的進入了朝歌地界,上次張翔來到這還是跟著皇甫嵩來的。
這次卻是自己來的,但張翔所受到的待遇也變得不同,本地世家大族的消息都是非常靈通的,怎麽會不知道陰家的小女婿張翔成為雁門太守呢?
當初他們不過把張翔當成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沒想到短短的一段時間,張翔卻超出了他們的預判,成為漢末的實權人物。
陰家又是朝歌一帶最大的世家,自然這些人都要給與面子,紛紛道賀了起來,張翔路上所收到的禮物都夠大軍半年之用了,這還沒有算上那些古玩字畫等不可估量的財富。
這就是地位的轉變給張翔帶來的不同吧!張翔在朝歌陰府門外還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張豪和母親白春英,這是張翔張飛意想不到的事情。
陰家不經張翔的同意就把這二老接來,張翔雖然很生氣但也不能說什麽,陰家在張翔身上下了重注,把張翔捧上了郡守之位,自然不會讓這隻煮熟的鴨子飛了。
看來張翔與陰婷的結婚之日要來了,這是當初張翔就想到的,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有接二老,陰家就替自己辦了,這樣也好省了一些功夫。
張豪看著張翔身後的隊伍,在看著前邊的兒子,就說不出來的驕傲,此時的張豪真想大喊一句這是我的兒子,張翔看見張豪自然翻身下馬跪在了父親的面前。
張翔下馬眾將也不好在馬上,也紛紛下馬跪在了張豪的面前,張翔恭敬的叫了一聲父親,張豪也不想自己的兒子在眾人面前跪著。
張豪雖然沒有當過將軍,但是他當過老大,自然知道威信的重要性,立刻把自己的幼子扶了起來,“翔兒你現在是將軍了,不要在外人面前做如此動作。”
話糙理不糙,張翔沒想到自己府父親竟然會說出這麽有水準的話來,此時的張飛也從中軍趕了過來,他本想問張翔為什麽大軍會停下來。
但是當張飛看到張豪之後,差點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張飛的表現可比張翔誇張多了,張飛可是性情中人,
看見張豪之後就大喊大叫的,差點都哭了別提多丟人了。 張豪出於習慣就給了張飛一個大腦剔,“混小子都是將軍了,還這個樣子,別給你三弟丟人啊!”張飛也不生氣,呵呵的傻笑著。
張飛:“父親你怎麽來了?”
張豪:“你說說你給你相了那麽多親事都沒成,現在好了你三弟先走在了你的前面,親家公把我們請來是給你弟弟完婚的,現在羨慕了吧!”
母親白春英一直在翔飛軍的隊伍中看著,就是沒有看到張峰的身影,就忍不住的問張飛,“飛兒你二弟呢?怎麽沒有看見他。”
張飛撓了撓頭欲言又止,白春英看著張飛這個動作差點暈了過去,張翔看著母親這個樣子,就知道白氏誤會了,“母親你不用擔心,大哥做這個動作只是在想怎麽說而已,二哥沒事在冀州養傷呢?”
這時候白氏才松了口氣,這時候白雀也走了上來看著白春英,“表姐你還認識我嗎?”白春英仔細的看看了白雀,突然一下子抱住了白雀。
哭哭啼啼的,“你是小雀兒,你怎麽在翔兒的身邊。”白雀也難得紅了臉,這麽大的人被人叫做小雀兒也是頭一遭,還有點不適應。
白氏一直摟住白雀不放,張翔就看著張豪的臉色大變,張翔也沒想到這個老頭子還會吃醋,就出面解釋,“父親這是白雀我手下的心腹大將,也是母親的弟弟。”
張豪這才臉色好了很多,還裝模作樣的說:“什麽心腹大將,他是你舅舅,怎麽這麽沒有規矩。”白春英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犯越。
白雀:“表姐夫張翔這麽叫我是應當的,我這個侄兒現在可是雁門郡守,身份地位大不相同。”這時候張豪才知道張翔做了大官。
在張豪的心中縣令就是個老大的官了,更何況是郡守那就是天大的官,真是老張家主墳冒青煙了,出了張翔這個人傑,張豪的臉都笑開花了。
旁邊的陰林也是一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老狐狸,自然知道怎麽對付張豪,“親家不要在外邊站著了,進去在詳談吧!”
張翔把大軍在安置好以後,就跟張飛等人回到了陰府,陰林和張豪正在談論婚嫁事宜,那談的是熱火朝天的都快吵了起來。
張豪白氏對陰婷都很滿意,雖然年齡大了點,但這樣的世家小姐能嫁入張家對張豪來說就是天大的幸事,又怎麽會挑三揀四呢?
陰婷看張翔的父母對自己沒有意見,也露出了笑臉,這個時候張翔正好也進入正廳,小別勝新婚陰婷自從張翔離開之後,就越發的想念這個欺負自己的小夫君。
這突然看見還有點不好意思就回到了內院,張翔看見兩個長輩當然要行禮,這兩位爭吵的人也不說話,就告訴張翔一個消息三天后大婚。
漢代大婚的禮節也是很繁瑣的,張翔沒想到會這麽快,不過看雙方長輩的樣子自己不答應也不行了,就隻好點了點頭默認了。
張翔看也沒自己什麽事,就來到了內院陰婷的房間,張翔也算事輕車熟路,陰婷照著銅鏡看著自己嘀嘀咕咕的,張翔也沒聽清楚。
張翔從後方抱住了陰婷,“姐姐想沒想我啊!如果你要說不想我就要家法伺候了。”陰婷剛開始還嚇一跳,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才緩過神來。
陰婷:“你就知道欺負我。”張翔已經十五歲了,已經可以做任何事,在加上心裡面的成熟,自然就要點把持不住,親了陰婷一下。
這個動作正好被上來的白春英看見了,白氏也不知道自己該去該留,張翔沒有注意白氏,但陰婷卻從銅鏡中看見了白氏,轉過頭去臉色通紅給白氏行了禮。
張翔也看見了母親,隻好離開了陰婷的閨房,看陰府也沒自己什麽事就回到了營地,張翔大婚的消息也傳開了,眾將自當祝福。
到了大婚的前一天,鄭剛卻找到了張翔,“主公你還記得那個李遠嗎?他最近好像不是很安分, 夥同了一夥人要在主公的婚禮上搗亂啊!要不要屬下去解決他。”
張翔當然記得這個李遠,差點壞了自己事的人,沒想到放了他一馬竟然還敢來找麻煩,“先不用他畢竟是婷兒的表哥,現在也沒有做什麽,你現在盯住他,一旦有什麽動作就可以讓他消失了。”
鄭剛離開之後,張翔找來了韓龍,這個水匪頭子自從來到張翔手下之後也算事安分守己,張翔當上了雁門郡守之後也是他第一個表忠心,雖然表現的露骨了一些,但也說明他識時務。
韓龍沒想到這個時候張翔會找到自己,不免有些心慌,張翔平時是不搭理他的,“主公你找小人有什麽事嗎?小人必赴湯蹈火。”
韓龍只是習慣的表忠心,也沒想到張翔會有什麽事讓自己去做,畢竟張翔手下能人不少,怎麽輪也輪不到自己,“你很聰明我的確有事,在朝歌有個老婦兩天后我不想看見他,你應該懂得怎麽做了吧!”
張翔說的就是李遠的母親,一旦李遠出手就不會有生的希望,但是他的那個母親張翔也不想看到她鬧,而張翔手下願意乾這種髒事,數來數去也只有韓龍了。
之所以讓韓龍兩天后動手,張翔還是給李遠留了條路,畢竟明天過後雙方也是親戚了,韓龍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這是張翔第一次讓他辦事,他心中決定一定要辦好它,根本沒有想自己殺的人是男是女,只要比自己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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