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大上海,二十世紀初,華國最繁華的都市。}?
主世界中,1947年華國正處在兩黨內戰之時,可是在這個木乃伊世界裡,此時仍然是軍閥混戰的黑暗時期。
張爍眼前視線一閃,就出現在一個小巷子裡,如今正漫步在四十年代的上海街頭。
看著街道兩旁民國風的建築,張爍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進入葉問世界的場景,相似的年代,相似的建築。
只不過物是人非,曾經那個懷揣兩塊金條都得小心翼翼的自己不複存在,如今只有孤身一人漫步在夜上海街頭的身影。
上海,是一個濃縮了一切黑暗與光明的地方,情勢錯綜複雜至極。
像張爍這般,獨自一人,衣著華貴,在黑燈瞎火之地獨自行走,十有會碰到此地的黑幫地痞。
感受著身後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張爍嘴角一笑,暗道:“正好缺一個指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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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上海青幫幫主,杜悅生的府邸之中。
張爍看著在自己生死符下痛得涕淚橫流的青幫幫主,心中不屑,比起主世界歷史上的那個上海皇帝卻是差得遠了。
“金幫主,不知我們可否好好談談了?”
張爍大刀金馬地坐在原本青幫幫主的座位上,彈指間鎮壓了他身上的生死符,微笑問道。
不過,這一絲微笑落在杜悅生眼中卻無疑是魔鬼的笑容,顫巍巍地爬起身來,似乎剛才那瘙癢入骨的感受還在身上,盯著張爍問道:
“你…你是人是鬼,闖入我青幫總舵,到底想要怎樣?要錢、女人,還是…”
“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老老實實地為我做件事,否則剛才那道生死符每月都會犯上一次,每次的疼痛都是前一次的翻倍,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爍咧嘴看著他悄悄摸向後腰的手,咂了咂嘴,右手食指一點,一道劍氣激.射而出。
啪!
銳利的劍氣瞬間擦掉他頭上的一層皮,一絲鮮血流出,而劍氣去勢不變,直將身後的牆壁洞穿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
杜悅生瞳孔不由得一縮,冷汗從頭頂滑下,劃過那道淺細的傷口,汗水中的鹽分刺激著傷口的疼痛,在這一刻分外明顯。
看到對方徹底老實,張爍環視一周,手指在座椅上無規則的敲打。
“幫我做事,你還是青幫幫主,上海的夜皇帝,否則,你就是一個死人!”
杜悅生趕忙擦掉頭上的汗水,陪笑道:“是!是!大俠神功蓋世,不管是什麽吩咐,杜某一定赴湯蹈火!”
這一刻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心思,無論張爍是何要求,他都只能答應下來,既然自己有價值,那做一條有用的狗,總比死了強。
滿意地點點頭,右手一揮,一堆金塊出現在杜悅生眼前,張爍道:“不錯,識時務者為俊傑,事情辦好了,也少不了你的賞賜!”
看著這如有神跡的一招,杜悅生心中萬分慶幸,還好自己沒有選擇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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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個消息轟動上海,並快地向周邊輻散。
上海青幫、黑幫這兩個原本水火不容的兩大幫派居然統組為‘興華會’,而且開始資助起革命軍了。
這個世界,二戰之後,國內非但沒有進行統一戰爭,反而仍處在主世界一戰後的軍閥混戰時期。
各地革命軍層出不窮,割據混戰不止,如原故事中,那個在西北地區拉起一支軍隊,妄圖重振皇威的揚姓軍閥。
各地大小勢力,聽聞上海地下勢力重組,還要資助一支革命軍。有些人不屑一顧,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軍閥更是找上門來,尋求合作。
明面上興華會與各地勢力勾肩搭背,暗中一支不為常人所知的考古隊從上海出,直奔西北大沙漠,尋找那始皇之墓。
張爍則坐鎮上海,沒事就到喬納森的夜總會裡逛逛。這個黑.道橫行的年代,上海的所有夜總會都要給興華會交保護費,即使是喬納森這個美國人開的夜總會也不例外。
張爍組合上海勢力之後,也沒多做改變,一切照舊。
他自己更是以興華會會長的身份,經常坐在喬納森的夜總會裡喝酒閑聊。一來二去,跟喬納森這個搞笑配角倒是聊得不錯。
如此做法,除了接觸劇情人物,他更是在等待歐康納夫婦前來。
“會長,杜副會長讓我前來通知您,西北的那個楊姓軍閥來了,正在會館中,等候接見。”
正與喬納森天南地北的閑聊著,一個興華會的弟子來到張爍耳邊輕聲道。
“抱歉,喬納森,我有些事情處理,我們下次再聊。”張爍輕搖酒杯,一口乾掉杯中紅酒,朝喬納森道。
“哦,那真是太遺憾了,下次見。”喬納森一愣,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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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會館,張爍的臨時府邸的客廳中,一男一女兩個身著一身軍裝的人轉頭看向門外進來的張爍。
“您就是一舉統合了上海地下勢力的張先生,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楊姓軍閥,也就是黃秋生飾演的一心想要重振皇威的軍閥,站起來拱手道。
“楊將軍,請坐。”
一番寒暄,最終軍旅出身的楊將軍忍不住開口問道:“張先生的考古隊,我也有所耳聞,聽說一直在尋找始皇陵墓,不知張先生有何打算?”
張爍嘴角一笑,為了引出原劇中的這個一心復活始皇帝的軍閥和看守皇陵的郭琳紫媛,考古隊雖是暗地出,但也故意泄露了消息。
別的軍閥來到自己這裡,都是尋求合作、資助軍隊, 他倒是開門見山地直奔皇帝陵墓去了,目的可見一斑。
楊姓軍閥既然來了,那麽想來紫媛母女的到來也不會遠。想到這,張爍的心情不由得好了很多,劇情已經跟著自己的節奏走了。
“既然楊兄快人快語,我也就直說了,如今,世道混亂,正是需要一位皇者重振宇內,驅逐外敵,而我的人選正是那位始皇帝!”
一番話語,說得楊軍閥熱血沸騰,頗有相見恨晚之意,不再猶豫,直接表達了自己願意相助的意願。
張爍自然同意,兩相商議,最後由楊將軍派兵幫助尋找始皇陵墓,而張爍則負責奪取香格裡拉之眼。
人多好辦事,幾日之後,眼線傳來消息,歐康納夫婦已經坐船前往上海。而考古隊也來電報,稱已經找到了陵墓的位置,正在掘。
張爍霍然起身,吩咐了杜悅生幾句,便隻身前往關外。
“龍帝之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