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甜因為好奇阿呆的身份,在文麗的慫恿下,開始故意接近阿呆。這其中隱情,阿呆本人和工作的其他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阿呆同志感覺幸福來臨的同時,工作站副站長楊俊傑卻是十分生氣,他家裡條件也好,又是名牌大學畢業,公務員身份,25歲就當了工作站的副站長,才華橫溢,文筆優美,深受無數年輕女孩的愛慕,牟甜以前也一直是他的仰慕者之一。
楊俊傑對牟甜雖然談不上什麽感情,但是有漂亮女孩子迎合追隨,自然是件開心的事情,現在到好,牟甜居然天天往阿呆辦公室跑了,還湊在一起談人生談理想,那個傻子,沒文化,知道什麽是人生嗎?
眼看著“香花一個勁得往牛糞旁邊湊,”楊俊傑心裡對阿呆極度不滿。
“不就是一臨時工嗎?還土裡土氣的,居然比我還出風頭。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他尋思著找機會打擊下這傻子,讓他現出原型。
一天上午,張剛在那埋頭做公務員考試練習題,阿呆則在辦公室前的操場上,拿著舊報紙折紙飛機玩。
“我讓你飛,飛呀,飛不高。”阿呆將折疊好的紙飛機重重的往天上扔去,邊扔邊唱歌,以表達他的心情大好。
旁邊牟甜,則把他扔出去的紙飛機撿回來,交給他重新來扔。一副“夫唱婦隨”的甜蜜模樣,楊俊傑在辦公室看到,恨得咬牙切齒:真是幼稚!20幾歲的人了,還玩紙飛機。
要說這紙飛機也沒長眼睛,在天上轉了一圈,猛得一頭撞進了文書記胸前的高峰上。旁邊的牟甜正想衝過去撿起,看到飛機失事以後抿嘴偷笑。楊俊傑則等著看阿呆挨罵的好戲。
文麗被這紙飛機一撞,又羞又氣,本來她今天心情挺好的,在操場上走動下,被這個阿呆拿紙飛機砸在胸口上。雖然不是很疼,但是撞的可是她的胸口,又見旁邊的牟甜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阿呆,你幾歲了啊?整天就知道玩。”文麗沒好氣的說道,本想再罵他幾句,一想到阿呆現在身份成謎,就把後面責備的話咽了回去,遙遙頭走了。
“阿呆,你幾歲了啊?整天就知道玩。”周書記走後,牟甜笑呵呵的學著文麗的語氣重複了一邊。
阿呆怏怏的走過去撿回自己的紙飛機,理直氣壯地對牟甜說了句;“我的飛機好好的在天上飛,又沒招誰惹誰,她撞壞我的飛機,我還沒叫她賠呢。”
牟甜覺得有趣,還能這樣強詞奪理的,就調笑道:“賠個你頭啊,你自己都說是紙做的了,值幾個錢啊?
“你懂啥?紙飛機再不值錢,它也許有一天照樣能翱翔天空……”阿呆沒好氣的說。
“呀,很有哲理的樣子,阿呆,我說你上輩子不會是個哲學家吧?”牟甜取笑道。說完心裡卻是一頓:呀,好像還真蠻有道理的。
“額,對呀。不過,我覺得你上輩子應該是個……”後面阿呆故意放低聲音。
“是個什麽?”牟甜果然好奇的追問。
“哲學家的老婆。”阿呆說完拿著自己的飛機揚長而去,留下牟甜在那裡紅著臉,咬牙切齒。
“好你個阿呆,又佔我便宜。”牟甜真的想衝上去踢他一腳,又想起自己的任務,也沒有追上去打他。
[“紙飛機翱翔天空”。能說出這麽有深度的話,應該不是個傻子,還可能真的是什麽大少爺,自己出賣色相接近了這樣久,他有一直裝傻充愣,這次終於露出了點馬腳,開始調`戲來自己了,不行,得先晾他兩天,別被他看出自己是故意接近他的。]
想到這裡,牟甜忍氣吞聲回辦公室。
此時的阿呆卻是另外一種心思:自從得到千門秘籍以後,自己人好像是越來越聰明了,可是自己依然渺小被卑微,猶如那紙飛機,無論用多大的力氣,也始終隻能很短暫的停留在空中……
他再回想剛才牟甜嘟囔著嘴,緊捏著拳頭的可愛樣,一時失神。
“牟甜其實長的很漂亮,眼睛大大的,嘴唇紅紅的,胸脯挺挺的,裙下的大腿長長的,還青春活力,聲音也好聽,就連生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吧嗒。”阿呆正想著牟甜入了神,冷不妨自己的口水掉了下來,四周看看張望,見沒有人看到,這才放心。
[唉, 牟甜再好,和自己有什麽關系?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又不能摸不能碰。要是可以……那多好啊]
想到這裡,阿呆到是有點內疚了。
一直到了吃晚飯,也不見牟甜來和自己說話,那丫頭不會是生氣了吧?哎,多怪自己口沒遮攔的。
此時的季節已入盛夏,北鹿這個南方的海濱城市,白天熱的可怕,入夜以後卻是海風淅淅,掀起陣陣涼意。
夜漸深,阿呆在工作站的宿舍中無法入睡:自己變聰明了是個好事,卻也開始多愁善感。想想自己以前渾渾噩噩,跟著爺爺到處撿垃圾,雖然辛苦,卻悠然且開心。阿呆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會如何。一個人的夏夜,總是寂寞漫長。
忽然外面傳來了“嘟嘟”的敲門聲,
“靠,大半夜的,誰啊?”阿呆一邊問,一邊去開門,這門一開,他卻是嚇了一跳,門口站著牟甜,隻穿一件薄薄的睡衣。
風而吹過,一陣清香襲來,美色芳香,攝人心魂。
阿呆看得呆住了:這美女村官大半夜的到我的房間來做什麽?不會是找我聊天吧?難道是來陪我的?有這等好事情?難道……”阿呆心裡立馬閃過十幾個荒唐且美好的念頭。
看著阿呆一副色迷心竅的模樣,傻站著,眼睛還盡往自己身上亂瞟,牟甜本待開口說話,卻是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又羞又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