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人的兵力不多,主要憑借天險防禦,多了同樣補給不上。。。通往國內的道路還有不少,分兵把守,以那時悲摧的運輸能力,法蘭克人不容易支撐。
其實,要是唐人不趕時間,甚至可以拖垮法蘭克人!
普式卡手裡只有三千人,其中上千人在唐人夜襲中喪失了戰鬥力,現在他率一千五百人把守前寨,放了五百人作預備隊把守後營,不想唐人突然大至,五百人鬥唐軍三千,已方猝不及防,對方又是凶洶而來,立即五百人被斬菜切瓜般灰灰了事,後營升起了唐軍軍旗,而後唐人繼續進攻!
對方如一隻只出籠猛虎般撲來,看到對方的架勢,普式卡心涼半截!
作為一個老軍頭,哪還不知道大勢已去!
對方居高而下,士氣旺盛,人數又多,裝備亦好,隊伍齊整,拿什麽與對方打。
不僅如此,他們還放出了煙花信號,三枚煙火飛起,下面的唐軍出了震天的歡呼聲,往山寨衝來,欲形成內外夾攻之勢。
不過也只有他這種老家夥有此感慨,法蘭克的勇士們早就憋壞了,對方衝鋒,正中下懷,端起兵器就去*他們去!
見自己軍隊不顧軍令,興奮地迎擊對方,普式卡苦笑連連。
別人對於身高力大的法蘭克勇士充滿信心,是的,法蘭克人與周邊對戰從不落下風,要不然也不能夠保有高盧(德國)這塊中、西歐的膏腴之地,但得看現在對手是誰。
一對一單p,法蘭克人一刀砍下,對方用盾牌穩穩地接著,回敬一刀,又快又重,反倒是法蘭克人應接不暇。
對方隊伍整齊,前有刀盾兵中有長矛兵後有弓箭手,形成了一個個小型的立體攻擊線。
軍陣最講陣容,個人勇力在立體攻擊前會遇到很大的麻煩,果不其然,接戰不久,法蘭克人紛紛倒下!
唐軍拿弓猛烈射擊,從上而下射來的箭很勁爆,不斷有人中箭,許多人從山道上滾下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後面的唐軍紛紛抱起石塊向下面扔下來,把法蘭克人砸得隊形大亂!
還有取自後營的投槍,加上山道上石塊和箭矢亂飛,法蘭克人用盾牌擋格,聽得砰砰蓬蓬響,難受之極。
他們該感到慶幸的是知道了一些敵情,及時加厚盾牌,否則唐軍的箭矢足以擊穿盾牌!
呐喊聲中,唐軍爭先恐後地奔來、揮動大刀狠狠劈下,法蘭克人用盾牌接著無不身體一晃,
這麽多年來,唐人吃的肉和奶生了作用,改變了東方人種的力量和身體素質,唐軍普遍身高力大,加上地形,法蘭克人竟吃不住勁。
他們人少,沒有三頭六臂,唐軍人多十分密集,再以長兵器亂刺,法蘭克人中矛著槍扣紛紛倒下,胸口身上一個個的血洞。
法蘭克人還擊,他們的箭矢飛來,大多箭矢都飛到了唐軍裝備的板甲上叮當亂響,難以擊穿。
“鐺鐺!叮哐……”周圍除了喊聲,全是沉重的金屬撞擊聲,聲音仿佛組成了一場粗礦而殘酷的音樂。
開戰沒過多久,法蘭克人像一團孤舟被洶湧的大浪蔓延在中間,讓他們覺得憋悶無比。
“喝!”一個法蘭克大漢,巨熊一般的身材,高舉著一柄大錘,猛地砸向唐軍,一下子將一個盾牌給砸得四分五裂,如蝴蝶般飛灑。
法蘭克人心中一喜,認出是自己的猛將兄,有萬夫不敵之勇
於是他們從喉嚨裡出聲音來給他助威,只出了半截聲就嘎然而止。
只聽得“轟轟!”兩聲巨響,猛將兄的頭成了一個血葫蘆!
唐軍用兩枝霰彈槍,
朝著他的臉上射,噴出的大量彈丸夾著火煙,將沒有頭盔和面甲保護的頭部打得那是一個慘不忍睹!還猛個p!不等他威,他的神經被巨大的痛感所佔據,讓他只顧嚎叫而顧不上其它。
剛才那個被打碎盾牌的唐軍上前,輕易將他的頭顱象刑場斬般地砍了下來,還一腳踩飛!
法蘭克人:……
唐軍既然用上了火槍,也不藏著掖著,跟隨著刀盾兵、長槍兵和弓箭手推進,火槍兵端著槍,槍口朝上,最喜歡的目標就是那些逞勇不用盾牌的法蘭克人,這些人是強者,死得也最快。
法蘭克人可以擋刀槍和格箭,能夠擋得住槍口?!
見到這種法蘭克人,過去給他一噴子,打得他渾身冒血,人更是血肉模糊,尤其喜歡打臉,打瞎眼睛去。
別說其他的法蘭克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就連唐軍心中也在提醒自己上陣時必穿齊裝甲,頭盔面甲必不可少的,否則給敵人搶過火槍,反手打來,那就有樂子了!
……
各處亂戰起,普式卡帶著三百號人猛衝,試圖突圍。
他們形成楔子,不顧傷亡,極力突破唐軍防線,直趨後寨。
進入後寨,前面的人腳步一頓,後面的人不明所以,推搡前進,但很快地,他們也楞住了。
足足上千唐軍在那裡等著他們,為一將,正是王海濱!
他不怒自威,部下裝備精良,氣勢如虹,反觀法蘭克人,隻得二百余眾,許多人身上帶傷,精疲力盡。
普式卡越眾而出,衝著對面說了一串拉丁語。
那裡居然有翻譯,向王海濱報告道:“他說我們不是英雄,有種就來單挑!”
“是嗎?”王海濱大笑,讓翻譯告訴法蘭克人道:“隨便找一個人出來,贏了他(王海濱)的你們就可以過去, 輸了你們就投降!”
“行不行?!”翻譯問道。
“好!”普式卡應允道。
王海濱出戰,而法蘭克人出戰的代表則是一個叫洛泰爾的大漢,他手持圓盾和寬柄大劍出戰。
洛泰爾金色頭披散,象頭獅子般,他以劍身拍打盾牌,大聲地衝著王海濱吼叫著。
而王海濱則用上了短柄馬槍,側身迎敵!
法蘭克人都在為洛泰爾打氣喝彩叫好,普式卡則皺起了眉頭。
對方的身勢一看就是打老仗的。
而洛泰爾被教過,要他減少迎敵面積,楞是不聽!
普式卡的預感是對的,一開戰,王海濱的攢刺即讓洛泰爾左支右拙!
與後世的“舞術”不一樣,現在唐軍的招式著著狠辣,開門見山就取要害,招招奔命!
王海濱的槍頭不離對方的頭部(眼睛)、咽喉和胸/部,加上用槍尖劃過對方的腿關節,加上麻利的步法,洛泰爾哪見識過這等精妙的招數,打不到十余合就已經見巧成拙了,一個手慢,對方的槍在腿上拍過,隻覺得腿上一涼,心忖吾腿休矣,不由得往下一望,卻不見血?
原本王海濱手下留情,但槍頭一旋,在洛泰爾咽喉不到3cm的地方停住,隨即王海濱微笑收槍。
法蘭克人無不士氣沮喪,所有人目光都注視著普式卡。
他見著唐軍自始至終沒有放松警惕,個個握緊手上兵器,真要衝殺,只怕兩百人沒幾個能衝出去的,最終他苦澀一笑,把手上兵器用力一扔。
“當啷”一聲,兵器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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