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閱海低頭重重地親著她的頭,低低的聲音裡帶著凝重的莊嚴,“我也喜歡你,你要永遠陪著我。天籟小說WwW.⒉糖糖,你一定要永遠陪著我。”
自行車在市委家屬院裡停下來,周小安抬頭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市委家屬樓,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她家,“我們去看小玫嗎?我今天還沒看豬豬和小乖呢!我都想他們了!”
說著就要往裡面跑,卻被沈閱海一把拉住,“小傻瓜!咱們家也在這裡,你忘了?今天咱們回自己家。”
周小安的腦子還沒完全糊塗,又笑了起來,“我們結婚以後住這裡。”
沈閱海不讓她亂跑,直接抱起她上樓,“今天我們先過來看看。”
周小安摟著他的脖子很高興地笑,“小木匠,你的木匠活做得怎麽樣了?”
沈閱海低頭重重地親了一下她的唇角,克制地迅離開,眸光越來越深,胳膊上的肌肉硬得隔著襯衫都看得見分明的線條,上樓的腳步越來越快。
周小安暈暈乎乎地被抱上五樓,開門進屋還沒來得及開燈說話,炙熱猛烈的吻就急切地壓了下來。
漆黑一片的屋裡什麽都看不見,感官卻愈加敏感。這個吻完全沒有平日的溫柔克制,撲上來就是瘋狂的噬咬。
刺痛酥麻和莫名的戰栗狂風巨浪般席卷上來,讓周小安像瞬間被卷入風暴的一片樹葉,完全失去了自由,只能隨著他的瘋狂任他予取予求。
黑暗能讓人釋放心裡所有隱藏的-欲-望-,在這個完全屬於他們的家裡,這片黑暗安全而隱秘,他什麽都不用看不用想,也什麽都不想看不願意去想,身心都只有他懷裡的女孩兒。
她在這裡,在這裡她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屬於他,柔順乖巧,溫柔似水,在他的進攻中嚶嚀顫抖,在他的懷裡如花綻放。
在這個看似安靜而平常的夜晚裡,沒人知道他心裡經歷了什麽,他也永遠不會對任何人說起,他惟一想做的就是確認她在他的懷裡,只要她在,他就不用懼怕任何東西。
沈閱海已經放棄了平日的隱忍克制,炙熱的懷抱和唇舌幾乎要將懷裡的女孩兒融化。
融化吧!她早已經是融在他心尖兒上的糖,融在他血液裡的氧氣,什麽都別想把她從他懷裡奪走!
周小安已經完全迷失在他炙熱瘋狂的索取中,惟一記得的就是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那種讓人窒息、讓人骨節咯咯作響幾乎要將她揉碎的擁抱,然後整個人被舉起來釘在門上,從耳朵到脖子、鎖骨一路-火-辣-辣-的炙熱。
酒精和莫名深入骨髓的戰栗酥麻讓她的腦子在一次次窒息缺氧中開始糊塗,惟一記得的就是每次吻到窒息邊緣時被放下來的急促-喘-息-。
她不知道自己在多少次這樣的猛烈襲擊中稀裡糊塗地迷糊過去,只知道再次清醒過來外面的天空已經一片魚肚白,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沈閱海還是緊緊抱著她,在輕柔細碎地吻著她的臉頰和耳朵,周小安第一反應就是把耳朵藏起來,“都被你咬大了!”
然後對上他瞬間深邃下來的眼睛,臉才猛地紅透。
真是太丟人了!誰見過剛上二壘就暈了的?她簡直想把頭埋沙子裡不出來了!
沈閱海把臉埋在她的頭裡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低沉的共鳴讓他的笑聲好聽極了,也讓周小安的臉更紅。
她不好意思地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我,我我,我要回家了!”
這才現他靠著剛做好還沒上漆的床坐在地上,就這樣抱了她半個晚上。
沈閱海卻不肯放開她,親親她的臉,聲音低沉繾綣,“糖糖,讓我再抱一會兒。我好想你。”
他們天天見面,昨天還抱了一晚上,哪裡用得著想呢?
周小安困惑地歪頭看他,“你怎麽了?”
沈閱海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頰和眼睛,“沒事。我就是太喜歡你了,天天看著你也會想你,你要是能長在我心裡多好。”
周小安被他哄得咯咯笑,“你前天還說我長在你心尖兒上呢!今天就不是了!騙子!”
沈閱海也笑了,把她護在懷裡輕輕地搖晃,時不時地輕輕親一下,滿足地歎氣,只是輕輕地念著她的名字就能覺得心裡無限滿足,“糖糖,糖糖!”
周小安被抱了一會兒,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小叔,對不起,昨天讓你擔心了。”
她不想說什麽她是被臨時派去給周爸爸做采訪的,她一句都不想騙他。但有些話又不能說,所以就索性跳過去。
“我喜歡周靖遠!你相不相信有一種緣分,讓本來該陌生的人一見面就熟悉得像你的親人?我覺得周靖遠就像我爸爸一樣!”
沈閱海放在她背後一下一下拍著她的手瞬間攥成拳,臉上卻一片認真地點頭,“我相信,我相信有些緣分神奇得我們根本解釋不了,就像我們一樣。”
周小安又笑了,“你今天是怎麽了?好多好多甜言蜜語!”
沈閱海也笑了,用鼻子去蹭她的鼻尖兒, “你說我是怎麽了?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周小安搖頭,“那你緊張什麽?”
沈閱海無奈地親了她一口,“糖糖,你這麽聰明可怎麽好!我以後是不是得擔心自己隨時都被你看穿?”
周小安笑眯眯地伸手,“那還不快把你的小金庫交出來!以為當偵察兵就能隨便攢私房錢嗎?哼!沒門兒!”
沈閱海哈哈大笑,重重親了她一口,“我要是有一個小金庫,肯定先把你藏進去!你就是我的寶貝!”
周小安臉紅,“我要回家了!我真的要回家了!被你的糖衣炮彈轟迷糊啦!要不然你待會兒說不定忽悠我幹什麽呢!”
沈閱海抱著她站起來,“你回哪裡的家?這就是你家!你看,這是你的床,你的梳妝台,你的衣櫃寫字台五鬥櫥,還有你的書架餐桌躺椅和大浴桶。”
周小安高興地親了他一口,“還有我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