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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是林區的守護使者,借助的是自然生靈之力,非人力所能匹敵,所以對付不周要用來自林區內部的力量,即林區出來的三隻小虎練成雪精之後,穆子因它們主人的身份自動獲得林區生靈承認,方能化解。
穆子是帶著靈氣出生的,算是有緣人,家中也有修真傳統,所以並未拜入其他師門。但是家中的典義明確規定了修真隻是為強身健體,不為獲得力量,因此家中的人員道行也談不上深,加上嚴父嚴師都是自己爺爺,爺爺父親也都曾耳提面命過自己不要走修煉的道路。出了這檔子事兒後,穆子也不敢向家裡通一口氣。
穆子也知道公司的規定,風水部的成員是不能主動詢問練獸進展的,公司中都是機械化操作,一切精準到微量單位,剩下的只看緣分了,練出來了自然會有感應的。
但是不周出山,確實是穆子如今面臨的最大問題,思來想去,穆子還是決定周末冒險去臨市一趟――那裡有南方有名的古玩聚散中心。在古玩集中地,一定會有能人異士隱世。
剛到周五,穆子就坐立不安了,清早就去校醫院捂肚子演了會痛經,騙了張有校醫龍飛鳳舞簽名的假條,啪的拍給了室友後就急吼吼動身去了臨市,連室友在身後大喊:“哎喲,穆子,下午可是滅絕師太的課,她說殘了都要上課的,不能請假。”這類絕殺都沒用。
古玩市上。
向來這種地方三教九流都有,東西也真真假假摻著賣,穆子這一身學生氣,與周圍渾濁的氛圍格格不入,加上白白淨淨的長相,彎彎含笑的桃花眼,倒引來幾個年輕的油頭滑面的後生衝她吹口哨,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調戲她:“小妹妹,哥哥這兒有好東西,不知你識貨不識貨。”這廂剛開口,那廂就起:“不識貨不要緊,哥哥手把手教你。”然後一陣哄笑,這幾個小夥子腕上帶著高級表,脖子上掛著手指粗的金鏈子,臉上框副墨鏡,活脫脫一副暴發戶模樣。
穆子也不惱,等他們笑完後將連日來的擔驚受怕化作刻薄的語言,還擊道:“不就是盜墓的嗎?這可是損陰德的,子孫多災,孤病窮老下半生的,有些教我的心思還不如好好享受眼前的好日子。”那幾個血氣小夥子見這少女口無遮攔脆生生的點出了自己的職業,還道出了這行的忌諱,不禁氣血上湧,比起食指惡狠狠的威脅:“有種你再說一遍。”穆子卻把頭一撇:“看你們手腕子上,泥土都入皮膚成點點了,幹了不少票了吧?我可不知道盜墓這事做了還能殺人,還是積點德吧。”饒是再有行規,但年輕的毛頭小夥遇上挑釁,還是免不了血湧氣翻,抄起身邊的家夥就想動手。
穆子見人家抄起了家夥,也不畏懼,繼續刻薄的說:“得得得,都半邊什快入黃土的人了,在這兒抄家夥逞什麽能耐,也不怕壞事做多了,下一個墓地進了就出不來了。”這話一下惹惱了那幾個家夥,這些家夥原本也是些地痞,文化程度不高,內心其實很是封建迷信,,就因為拜了些懂行的人為大哥,做點小墓穴的摸爬,倒買倒賣一些不值錢的玩意,但是本質上還是害怕因果報應的。
穆子這刻薄的話一說,倒是刺中了這古玩市上不少人的死穴,周遭議論聲一下就擴散開來,許多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而那幾個愣頭青見周圍人對這少女也頗有微詞,便擼了袖子想替天行道,眼看一場惡戰就要爆發了。
“等等,你們是忘了這裡的規矩嗎?”突然一聲猛喝打斷了兩方的爭執。來者是約莫七十光景的老頭,梳個大背頭,穿著一件對襟唐裝上衣,右手拄了柄龍頭雕花的拐杖,左手握著三枚獅子頭轉悠。老人面相十分威嚴,雙目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不怒自威的氣勢。本如鬥雞一般的年輕人見了老人立馬如順毛的小貓一般,乖乖的叫了聲“七爺”,然後又搶著告狀:“七爺,這小姑娘不懂規矩,點破我們的職業還損我們的子孫。”
此時,七爺手中原本轉悠的嘩嘩響的獅子頭一下被他握住,那雙怒目含威直視著穆子。穆子饒是天生帶靈氣的修道之人,可是功力尚淺,架不住這老者如炬,頓覺心頭似有重物壓著喘不過來氣的感覺。穆子與他對視了幾秒,垂下了眼睛,但是手卻不自覺攥了起來,急忙替自己辯解:“是他們先對我出言不遜的。”但是一下也說不出來對方那下三濫的語言到底怎麽不遜了。
“壞我這地盤上的規矩可不是好事兒啊,你隨我來一下吧。”老人說罷,移開眼,穆子這才覺得如釋重負,但是也不敢輕易隨老人走,遲疑了片刻,聽老人說“我見你印堂發黑,怕是被纏上了”,穆子一聽這話,立馬順了口氣,跟在老人身後,拐了七八個彎,折進了一個巷子。
巷子深處有一戶雕花木門的人家,對開木門上各貼一副門神,但是與平日裡見的尉遲與秦瓊不同,這畫上還勾了一些半文半符,穆子瞥了一眼卻也不清楚這是些什麽,卻明白這老人非常人,自己能遇上他似是有緣,於是也顧不得懷疑,將一顆活命的心系與了這個老人,隨老人跨進了門。
這是一座隱藏在古玩市場裡面的老宅。,推開門有砌有一座青石影壁,影壁上面鑲嵌了一塊描金邊的磁圓盤,圓盤上有一隻似龍似蛇的動物,那動物似龍,卻沒有鱗片和龍角,頭頂那兒還生了一隻獨角;像蛇呢,有有一張龍似的馬臉,還有5個爪子。一般這樣畫在影壁上的都是看家護院的神獸,就這樣匆匆看了一眼,穆子更加認定自己遇見的是一個高人了。
“你是道中的人吧。”七爺坐在廳堂正位的八仙桌上,也不請穆子坐下,隻是將手中的拐杖往地上跺了跺問話,“哪派的?”。穆子含著聲音說:“並未拜師派,隻是天生沾染了些靈氣,家中有修道傳統,學習了學習。”七爺聞言,示意讓穆子坐下,咂了咂嘴,半晌才開口說:“小姑娘,倘若我沒說錯,你是旁市的人吧,名字沒隨家姓文,喚作穆子吧。”這下到輪到穆子吃驚了,這一路上自己安安靜靜的跟在七爺身後也沒說過自己的名字,卻不知這人是如何知曉的。
那老人微微皺眉:“修道的圈子大家也差不多知曉,家族修道淵源的人可不多,加之文家二十來年前出了個靈氣的丫頭,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自然圈中的人都有所耳聞了,當年你滿月我們還見過呢。”穆子一聽這話,頓時放下了松懈,正要張口講話把這幾天的事給七爺說說,不想本語氣和善的七爺,突然提高音量,將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蹬:“文家修道,求的是強身健體,陶冶情操,典義上說過不走殺生修煉魂精一路,不想你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仗著天生帶點靈氣,自家道義沒記清楚,道行不見多深,倒是開始修煉魂精。”這一通訓斥,把穆子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穆子畢竟是剛二十出頭的孩子,也不懂太多人情世故,活字當前,倒是一股腦把自己的底盤給攤了出來:“七爺,穆子如今來這邊,隻想求一條活路。”
於是穆子將自己練雪精,去大興安嶺的事撿了個大概給老人說了說。除去公司中間插手掠過不說,其他的幾句帶過,穆子發揮文科生的特長,將自己的處境三言兩語就說了清楚。七爺是個明白人,見穆子將如此重大的一件事說的動機輕如鴻毛般,也就沒多問,沉吟片刻:“穆子,這事我可管不了,對方可是不周。”穆子聞言,肩又垮了下去,眼神頓時失了焦。
七爺見著小姑娘頹勢面色不對,提議道,“要不,你和不周談談?不周應該不是一個會謀財害命的人啊。你想想,自己練雪精可是要耗費不少時間精力,這可是將帶有靈氣的生靈的魂,活生生的抽離附在你的命理上,倘若練不成,這可詛咒自己的啊。”
“可,停不了了,我……我給那三隻小虎喂了血,其中一隻快成精了。”穆子轉過失焦的眼睛對七爺說,那眸中隻有一潭快要撲出的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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