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播報】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鍾昂~ 聖彼得堡的歎息牆神跡事件並沒有擴散到奧都斯堡滿城風雨的地步,最先挪步到歎息庭院的是紅衣大主教格列高利,當他在看到高高懸掛在歎息牆之上的雙頭鷹徽章的那一瞬間,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這位五十多歲已經離神聖的大牧首位置隻有一步之遙的實權人物發出一聲誰也沒有聽到的輕微歎息。
“那位寧可選擇與我斷裂關系,也不願意接受教廷庇護的固執教子,又回來了嗎?”
紅衣大主教回過頭,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的悲涼,站在格列高利身邊的主教弗拉克斯第一次看見紅衣大主教失態的表情。他略微尷尬的低下頭,選擇對這一幕視而不見。作為最熱門的紅衣大主教競選人,他可不希望給這位未來的權勢大牧首職位繼承人,留下汙點的印象。
格列高利當然明白歎息庭院發生的這一幕不僅僅是向康斯坦丁家族仇敵的示威,更是在發泄他對自己這位不稱職教父的憤恨。
“弗拉克斯主教,見識過這場歎息牆神跡的人,都有誰?”
弗拉克斯不明白格列高利主教要做什麽,他隻是下意識的匯報出一連串的名字,弗拉克斯或許並不是最虔誠的上帝仆人,但是他一定是對權勢的位置最忠誠的信徒,總是能夠目光敏銳的意識到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情,就像對聖潔有著莫名癖好的他,總是隨手撣去白色教袍上沾染的灰塵。
聽完了弗拉克斯念下一連串的名字,再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格列高利念出了幾位沒有深厚背景的見習牧師名字,這些都是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趕到歎息庭院目睹神跡的倒霉蛋。格列高利轉過頭,對身後的主教弗拉克斯說道,“我想宗教裁判所的聖部執行官應該非常願意跟這幾位不聖潔的人談談教義和聖經,將他們的名字從人事名單上抹去,聖彼得堡內部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幾個人,懂嗎?”
格列高利一句話決定了他們的生死。
沒有人願意與聖部的黑暗執行官在暗無天日的囚牢跟一群可怕異端待在一起優雅的談論問題,進入裁決所的人隻有極少數能夠安然無恙的走出來,沒有出來的人都會丟進裹屍布裡。也難怪宗教裁判所會被稱為上帝光芒之下的陰影禁區,而審判執行官則是寄生在黑暗中的吸血魔鬼。
格列高利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走到他那個位置的權勢大人物也不需要解釋。吩咐完弗拉克斯之後,他挪動步伐,拖著那一身璀璨的紅色榮耀,慢慢的離開庭院。
弗拉克斯隻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歎息牆,便跟隨著格列高利的步伐,一同離去。整座庭院只剩下白色的薔薇,和泛著黯淡光芒的雙頭鷹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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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身為奧丁教父的格列高利想極力掩飾這位康斯坦丁家族繼承人重返奧古斯都的痕跡,但是向來消息的流通比貴族口袋金幣還要迅速的奧古斯都,這種做法隻能隱瞞得了一時,對於那些做夢都想將奧丁的頭顱懸吊在絞刑架上的仇敵來講,他們認為奧丁的下落值得自己花費100個金幣去打探。
康斯坦丁莊園已經沉淪了好久,這片權勢家族聚集的貴族地區,一群權勢和身份同等顯赫的貴族成員在走過這幢被藤蔓攀爬已久的磚牆時,總會不由自主的輕談起康斯坦丁家族的災厄,
還有那位給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的銀發小異端,這片土地上滋生出來的傲慢貴族喜歡用偏見和挑剔的眼光去幸災樂禍每一個家族的不幸。 “聽說這就是那個康斯坦丁家族的住宅,真是可惜了那位本來會成為永恆史詩某一篇章的大公爵,居然被自己的兒子送上了斷頭台。”
“我聽說查士丁尼半開玩笑的詢問康斯坦丁是否要砍下他父親的頭顱,那位隻有五歲小異端連眼都不眨的點點頭,當時查士丁尼就微笑著拍了拍小異端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異端啊’。”
“那他還真是都鐸王朝的忠實臣民呢,才五歲就表現出皇帝陛下忠誠的鷹犬的潛質了。”
兩個站在康斯坦丁莊園欄杆之外的貴族青年談論著關於康斯坦丁家族的過去,他們似乎沒有意識到迎面走來披著教袍的奧丁白皙的臉龐閃過一絲不悅的神情。
“如果你們的心能跟披在你們身上的華麗長袍一樣的整潔的話,就不會輕易的妄論一位落魄的貴族,哪怕是凋零玫瑰也比隨處可見的雜草要驕傲的多。願天國仁慈的父能夠原諒你們的無知。”
聲音平靜卻足以挑動兩位貴族青年的神經,尤其是在將他們比作雜草之後,看似優雅的貴族在勢單力薄的奧丁面前展露出猙獰的模樣,貴族的確比普通的人都要能容忍,但是耐心這樣優秀的品質從來不會展現在一個平民的面前。
“殺死這個雜碎,莫爾格,將他的腦袋給我擰下來。”
每一個在平民面前跋扈的貴族紈絝身邊總會跟隨著一個同樣跋扈的扈從,這是貴族之間不成文的秘密法則。當那位壯碩的扈從站在奧丁面前的時候,身高與體型上的落差在奧丁看來就像在荒野平原面對一隻黑色巨熊,而比徒手稍微要好一點的情況是他的左手還夾了一本比《神經》還要厚實一點的《永恆與不朽》。
“小雜種,你找死嗎?”絡腮胡子的壯漢在奧丁面前握緊了拳頭,他非常自信可以用一隻左手捏斷這位寒酸牧師的脖子,回去的話大不了被家主訓斥一頓然後賠償幾個金幣了事。隻要他不是聖彼得堡教堂的見習牧師。
“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在一位法師面前表現出惡意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嗎?”
壯漢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左手的五根手指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引著,然後發出清脆的響聲,他一邊哀嚎著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指被無形的力量一根一根的掰斷。站在他身邊的兩位貴族少爺在這一刻展露出驚恐的神情。
法師。
令人生畏和恐懼的存在。
家道中落的貴族也有資格培養出一名優秀都鐸薔薇花的騎士,但並不是財力和實力雄厚的家族就能培養出一個優秀的法師,命運女神從來不會隨意向人拋出運氣與天賦的橄欖枝。每年踏過奧格瑞魔法學院門檻的高傲新生數不勝數,能夠自始至終保持著貴族的驕傲的踏出那扇大門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奧丁沒有進一步動手,他隻是靜立在兩位嚇破了膽的貴族青年面前欣賞他們恐懼的表情。不耐煩的他上前一步,以為要向他們動手的貴族青年尖叫著跑開了,完全忘記了禮儀官那句“貴族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禮貌和微笑”的告誡。
奧丁沒有朝他們動手,隻是輕輕地伸出手摘去纏繞在大門欄杆上枯黃的藤蔓枝葉,輕輕地推開那扇生鏽已久的大門。康斯坦丁宅邸的庭院早已一片荒蕪,奧丁走過那條陰暗的走廊,推開那扇塵封已久的朱紅色大門,開啟了腦海中的一段記憶。
走進去是陰暗無光的大廳,整座宅邸顯得死氣沉沉,奧丁輕輕的念頌一小段咒語,從他的腳尖開始擴散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白色的光開始翻湧,照亮了昏暗的大廳,神聖的光芒也將牆壁上康斯坦丁家族歷任領導人的肖像照耀的熠熠生輝。
奧丁在歷任家主肖像畫目光的注視之下,走過了通往地下室的長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油畫中那些輝煌顯赫的康斯坦丁家族主人,對自己失望的目光。唯獨第十七幅油畫的位置空缺了下來,隻能看見走廊牆壁的潔白,而那裡原本是要懸掛上自己的父親, 康斯坦丁大公爵的畫像。
“對不起,我讓你們失望了。”
奧丁輕輕的說道。
伴隨著他身影的逝去,消失的光線也讓狹長的走廊從新歸於黑暗的寂靜。
用艾碧嘉提供的鑰匙開啟了地下室這座秘密寶藏的門,下樓梯的時候奧丁的腳步變得沉重了許多,以為過去十五年他可以平靜的接受這一切,沒想到再次進入這座宅邸時,他依舊無法忘記過去的傷痛。
在踏下最後一層階梯的時候,奧丁的腳步聲戛然而止,他有些驚愕的望著眼前的景象,如果說散落一地並且散發黑暗氣息的法術卷軸和陳列在牆壁上各種法杖,武器無法吸引他目光的話,那麽在看到那幅刻滿了楔形文字的巨大棺槨時,奧丁的雙手有些顫抖。
他總算明白了艾碧嘉老師所說的禮物含義。
這種雕刻著楔形文字的棺槨只在死海文書記載中出現過,隱藏在深淵中的惡魔埃裡伯斯製作的黑暗藝術品,一共十三副。
而棺槨裡面沉睡的,則是統治地下世界的血族和躁動不安的狼人也要敬畏三分的強大黑暗物種,他們的出現往往伴隨著天啟四騎士的災難降臨人間。
棺槨裡沉睡的,是十三使徒之一的【亡靈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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