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檢驗考生身份的宋飛,已經把手裡的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 在驗明最後一個等待的考生身份以後,宋飛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收起自己手中記錄有考生信息的一本厚厚的手冊,準備離開這裡。
可這時張然卻邁著大步快速的來到了宋飛的身邊,對於眼前的張然,宋飛只知道他是由戶部派來幫助自己一方的官員,對於張然另外一層身份,宋飛也是一無所知。
“張大人”
“宋大人”
二人紛紛對著彼此友好行禮,可宋飛聽到眼前的張然居然知道自己姓名之後,他也是微微一驚
“張大人難道認識我?”宋飛用吃驚的眼神看著張然,而張然此時也是微微一笑
開口對著宋飛說道
“禮部宋飛,宋大人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張然的開口也是讓宋飛下意識的張開了自己的嘴巴,一臉吃驚的模樣。
“張大人莫要取笑於我,我只是禮部一介無名之輩,至於什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實在是擔當不起呀。”宋飛連連擺手說道
對於宋飛的解釋,張然沒有在繼續的糾纏什麽,他看到宋飛一副離去的模樣之後,張然也是開口問道宋飛
“宋大人,這是要去何處?”
“這些手冊,我需要交回禮部,此時離科舉開考還有些時間,我便想利用這點時間去辦理此事。”宋飛說道。
張然聽到後也是低頭看了一眼宋飛手中的手冊,此時張然假裝古道熱腸的模樣不經意的對宋飛說道
“正好我此事也無事可做,不如讓我來替你走一趟,不知宋大人你可否信的過我?”張然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宋飛臉上產生了少許的猶豫,稍微停頓片刻之後,宋飛也是笑道
“張然接下來還要監考,假如因為我的一點瑣事就因此耽誤張然的話……這實屬不妥……張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
宋飛從頭到尾都以為張然是戶部一個普通的官員,他來此地也只是奉命監考而已,對於張然套般的熱情,宋飛也是沒有產生多少防備之心。
按照常理來說,此時張然應該聽懂了自己的意思,可是眼前這個名叫張然的男子讓宋飛感覺到一絲的奇怪。
自己委婉的拒絕並沒有讓張然離去,反而方宋飛看到張然一臉古怪的模樣看著自己之後,他手中的手冊此時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彎曲起來。
“張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宋飛凝眉問道張然,而張然此時也像極了街上的無賴,此時伸開自己雙手對著宋飛努了努自己的肩膀,然後一臉無奈的表情
“沒什麽意思,我只是想幫幫你而已。”張然此時伸手想奪過宋飛手中的手冊,可宋飛一側自己的身體躲開了張然伸出來的右手。
“尚侍郎,您來的正好,下官有事要和您稟告。”
宋飛看到尚農帶著官兵來到自己身旁之後,他也是趕忙說道。
尚農對著張然和宋飛各看了一眼,此時他扭頭對著宋飛說道
“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
宋飛聽到後臉上也是湧現出一絲的喜悅,宋飛此時拱手尊敬的對著尚農說道
“下官現在懷疑張然居心不軌想故意擾亂科舉的正常進行,此子居心叵測,用心不善,下官覺得尚侍郎您應該將此人製服,以免多生事端。”
宋飛的懇求也是讓尚農連連點頭,此時尚農扭頭問道張然
“張然,你對宋飛剛才所說可有辯解?”
“沒有。
”張然眼中死死盯著宋飛手中的手冊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抓起來吧。”尚農話一開口他身後的兩名官兵就邁開了自己的腳步,只不過他們倆朝的方向不是張然,而是宋飛。
“尚侍郎!這是怎麽回事?”宋飛此時被兩名官兵高高架起,一臉的不解和震驚之色,而一直被他緊握著的手冊此時也掉在了地上。
“先帶下去。”尚農對於宋飛的辯解之聲直接選擇了無視,等宋飛被帶下去之後,他也是開口問道一直觀看手冊的張然
“賢侄,希望你有合理的解釋能說服我……和你的父親。”
張然聽到後也是對著尚農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
青海學院,此時方唐正在考場門外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自己從小學到高中一共當了十二年的學生,沒想到今天居然能過把當老師的癮,這生活過的……美的很呀!”
方唐在門口一臉喜悅之色被別人看在眼中也是一陣不解
“這人怎麽一直在門口傻笑?他是不是瘋了?”
此時駐守在青海學院裡面的一個官兵此時找到了方唐
“敢問您是不是戶部官員,方唐方大人?”官兵試探性的問道
而方唐聽到這句問話之後, 他也是點了點自己的頭說道
“正是”
“蒼南學院的張然,張大人此時派人給您帶了一句話過來”
“張然?給我帶了一句話?什麽話?”方唐問道官兵
官兵稍微回想了一下後,也是一臉古怪的神色開口說道
“張大人對您說,等科舉考試完了之後,讓您帶上周小二和秦湯,一起陪張大人去城內一家金雲觀的道觀內燒燒香。”官兵說道
“燒香?好端端的沒什麽要燒香……等等,你剛才說帶上誰,去哪裡燒香?”方唐此時眼神有一絲的慎重之色閃過。
“周小二和秦湯,四人一同前去城外金雲觀燒香。”官兵喃喃說道。
方唐一開始也沒有注意聽,但是直到他從官兵口中說出金雲觀三個字以後,他才發現張然話當中有其他的意思。
自己當初四人一共前去金雲觀是為了調查金雲觀是不是一直在暗地裡販賣硫磺,而此事張然和方唐也對周小二和秦湯下過封口令,不要讓他們告訴其他的兄弟。
原本一件本應該不再提起的事件,此時在科舉這個時候被張然再次說了出來。而且是派人特意到青海學院告訴自己。
張然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在這個節骨眼他又有所發現了。
可就算是發現了硫磺,以張然的本事和背景他應該能搞定呀,可為何他還是要告訴自己?
難道說,這次他發現的不是硫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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