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仙人的鮮血?
我點點頭,詢問道:“前輩,怎樣才能知道我女朋友是哪個始祖的後裔呢?”
“你女朋友是僵屍?”劉老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說起來倒是簡單,你把你女朋友的一滴血液,放於烈日之下,隨後這滴鮮血在陽光下會變顏色,如果是紅色,就是旱魃,白色將臣,綠色後卿,紫色贏勾。”
“僵屍的血液在陽光下會變色?”我驚訝的問。
“也不算是變色,只是血液會反射陽光,這個方法也不知道是哪位奇人想出來的,僵屍想要分清自己的始祖是誰,一般都是用這種方法。”劉老微微一笑。
我問:“那您有方法可以進入蓬萊仙島嗎?”
“那地方我可不知道。”劉老連連搖頭:“不過你是叫張靈風吧?我聽說蓬萊仙島之上的白鳴鳳和你有些交情,你倒是可以試試讓白鳴鳳幫你上去。”
“多謝。”我點點頭。
“恩,走吧,別擋著我做生意。”劉老說完,笑呵呵的就坐下,然後從包裡掏出一包五塊錢的紅塔山,抽了一口,一臉愜意,看起來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打擾了。”我拱拱手,然後帶著阿月轉身便走。
阿月跟在我身後奇怪的問:“你怎麽不問下怎麽找白鳴鳳呢?”
“問太多了不太好,這個前輩顯然並不希望我打擾到他。”我笑著說。
這些隱居起來的人,都不太希望被人打擾,我問到這些問題也知足了,而且就算問他怎麽找白鳴鳳,這個劉老多半也是不知道。
畢竟蓬萊仙島太神秘了。
我帶著阿月坐著客車,往重慶城區趕去,一路上我心裡也在祈禱。
趙衫雨一定要是贏勾的後裔,去找贏勾要血雖然麻煩了一點,但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如果是另外三隻僵屍始祖,死得灰都不剩了,根本沒辦法破解她的屍道三劫。
車上的時候,我就給抓妖局那邊打電話過去了。
還好我走之前留了抓妖局的電話。
很快電話就接了,我讓接電話的人找王上尉。
過了大概三分鍾,王上尉才接了電話。
“王上尉,麻煩你一件事,你讓巫九取一點趙衫雨的血,然後在太陽下曬一會,看一下這滴血會反出什麽樣的顏色。”我開口說。
“是張靈風啊,恩,行,等會我給你答覆。”王上尉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旁邊的阿月笑嘻嘻的看著我問:“怎了,一臉擔心的模樣。”
“姐們,我能不擔心麽?”我苦笑一下。
“心情放寬點,就算是現在沒有辦法,以後等你實力強了,去詢問十方仙人不就行了?僵屍本來就是從蓬萊仙島流傳出來的,人類破解五避三缺不也有十幾種辦法麽,破解屍道三劫的辦法說不定也不止一種,只是剛才那個劉老不知道而已。”
我聽了阿月的安慰,心裡也好受了一點,的確是這樣沒錯,心裡雖然不像剛才那樣忐忑,但心情依然沒有好轉。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抓妖局那邊打過來的。
“喂,張靈風嗎,我是王上尉,我剛才給局長說了,局長按照你說的辦法看了一下,他說是紫色。”電話那頭的王上尉開口說。
我一聽王上尉的話,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一下子就落下了,紫色,那不就是贏勾麽。
“好,你們再照顧她一段時間,我忙完這些事情之後就會過來接她。”我開口說。
說完之後,我掛斷電話,旁邊的阿月笑著問:“你是準備先去找蓬萊仙島的主人呢,還是去找贏勾?”
“先找贏勾吧,那家夥那次和你打了後,受了重傷,我得快點去找到它的老巢,然後讓他給我一滴鮮血,蓬萊仙島的主人這件事情倒是不用急。
”我想了想說。“恩,那我陪你一起去打死贏勾讓他交出鮮血。”阿月大喊一聲,高興的說。
“必須的唄。”我也笑了。
阿月這丫頭,雖然平時二了一點,但戰鬥力妥妥的爆棚。
突然阿月臉色一變,她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塊碎裂的玉佩。
“怎麽了?”我看阿月臉色這麽難看,開口問。
阿月說:“這塊玉佩本是一對,只要另外一塊破碎,這一塊就會碎掉,另外一塊我留給了白石,讓他有特別緊急的事情用來聯系我,看樣子妖域出大事了,我得馬上回去一趟。 ”
“不好意思啊,讓你出來幫我這麽久。”我抓了抓後腦杓,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阿月出來幫我,一晃就過去五年,妖域的那些妖怪本來就居心不測,阿月長久沒有待在妖域,出事是肯定的。
“客氣啥,等我收拾了妖域那群搗亂的小家夥,就來找你。”說完,阿月就直接從車裡面不見了。
頓時,客車裡面那些乘客一個個尖叫起來了,有叫撞鬼的,有說是外星人的,反正眾說紛紜。
我也懶得搭理那些人驚訝的模樣,心裡在想怎麽尋找贏勾。
想了一會,我就掏出電話,給龍虎山的凌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張靈風,你沒死呢?”電話那頭的凌霄聲音冷淡的說。
“行了你小子,別撞出一副冷淡性無能的聲音,你知道贏勾老巢在啥地方不。”我開口問。
“你問我做什麽?”
“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你被贏勾抓過啊,不問你問誰。”我笑著說:“想報仇不,我們去揍那贏勾一頓,對了,關旭那小子也叫上。”
“哼。”凌霄在電話那頭冷哼一聲說:“你張靈風不知道跑啥地方逍遙五年,真的就一點不關注外界的事情嗎?
“外界的事情?出啥事了?”我詢問道。
“關旭死了。”凌霄說。
關旭死了?怎麽可能,上次我離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
那個成天就會淫笑,膽小怕事,但又極重義氣的家夥,他怎麽會死。
我心裡一疼,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稍微冷靜點,說:“怎麽死的?”
“你想給他報仇?”
“想。”我毫不猶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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