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頭在旁邊輕笑了一下,說:“它們能不出手嗎,要是真讓妖皇過來,不僅僅它們這妖怪頭頭當不了了,它們東北妖怪全得變天。”
“反正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就是過去打打醬油。”我點頭笑道。
凌霄開口說:“不一定,風子,不是據說你和妖皇欺天有一腿嗎?最後實在不行,你上,說不定她看在和你的感情上,指不定就放棄了呢?”
“喂喂,凌霄,藥可以亂吃,你話可不能亂說。”我罵道,媽的,趙衫雨可還在我旁邊呢,此時趙衫雨也陰陽怪氣的笑著說:“對啊風子,拯救世界犧牲一下色相罷了,當個救世主也不錯嘛”
趙衫雨這句話裡面顯然是有醋味,我死死抓住趙衫雨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說:“媳婦,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世界末日,那又何妨,不管什麽事情,都不能阻攔我對你的愛。”
這話是肉麻了點,但沒有女的不吃這一套,趙衫雨白了我一眼罵道:“滾犢子,說這些惡心的東西於啥。”
她還好意思問我說這些惡心的東西於啥,當我很願意說這樣的話一樣,這還不是怕被她揍嗎,我容易麽我。
這樣聊了一會,終於是到了十一點半,我們五人登機開始。
飛機緩緩降落在了新疆烏魯木齊機場,烏魯木齊的風景其實挺不錯的,藍天白雲,沒有霧霾。
我們五人走出機場,我抬手擋住太陽的紫外線,開口問:“要怎麽去昆侖山呢?”
“公格爾峰在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阿克陶縣,先坐車過去吧,估計得四五個小時呢。”黎老頭開口說。
隨後黎老頭帶著我們到了機場旁邊的一個小型車站,然後倒了兩次車,上了一輛大巴車,隨後就開始了顛簸的旅程。
外面的風景倒還是不錯。
我們五人坐在客車後面的作為,剛好五人一排,突然,前面的一個人試探的問:“是黎掌門嗎?”
我一看,這個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左邊的臉上還長著一顆很大的痔,有些瘦。
“你是?”黎世高點點頭,皺眉問。
“哎喲,真是黎世高掌門,我是黃大仁啊,之前我師傅還沒死的時候帶我到茅山拜訪過您一次,這都過去快二十年了,您看起來還是這麽年輕。”黃大仁異常激動,臉都變紅了,就跟那些追星族看到自己偶像一樣。
黎老頭想了想問:“你是柳真人的徒弟?”
“可不是麽。”黃大仁點點頭,然後看向了我們四個問:“這四位是?”
“龍虎山掌門,凌霄,這兩位是抓妖局的人。”黎老頭指著我們介紹道。
“都是大人物啊。”黃大仁臉上笑得很歡:“各位都是去大戰妖皇的吧,緣分啊,沒想到能在這輛車上遇到。”
“別客氣,很久以前我就聽說過柳真人的名聲。”凌霄點點頭,沒有繼續說話。
我好奇的衝旁邊的關旭問:“柳真人是誰啊?”
“二三十年前的人物,最開始是茅山的弟子,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退出茅山,回到老家種地去了,幫不少人免費消災解難,後來抓一直屍煞的時候,不小心屍毒攻心,便去世了。”關旭小聲的說。
我點點頭。
“黃老弟,你怎麽要去昆侖山呢,那地方可凶險得很。”黎老頭疑惑的問。
黃大仁咧嘴笑道:“這輩子俺沒見過啥大世面,跟師傅學了幾年本領,結果也只能對付點小鬼啥的,這不就去見見世面嗎,以後收個徒弟,也好給他說,我再怎說也見識過妖皇和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戰鬥啊。
”“嗯。”黎老頭聽了後,又和這黃大仁聊起了瑣事,我靠在窗戶上,迷迷糊糊的也睡了起來。
“風子,起來了。”
我睡得正香呢,就聽到趙衫雨的聲音,並且感覺到她在推我,我迷糊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此時車子已經開進了一個小縣城裡面。
這個小縣城挺破舊的,基本上都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建築,而小鎮遠處,隱約的能看到一條山脈,其中還有一個高聳入雲的山峰。
“那裡就是公格爾峰嗎?”我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指著那個山峰問。
“嗯,五天后,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在那上面,看妖皇他們的決鬥。”趙衫雨點點頭。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感覺渾身有些酸疼。
在車上睡久了,渾身都疼。
車子緩緩的開進了一個破舊的車站,這個車站裡面只有兩輛破舊的客車。
我們五人,加上那黃大仁走下了車。
我眯起眼睛說:“好像來早了啊,這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旅店,不知道有沒有住宿的地方。”
黃大仁在前面說:“這位小兄弟別擔心,這阿克陶縣雖然的確破舊了點,但還是有兩個旅館的,只不過環境當然沒大城市的好,將就著住還是沒問題的。”
“你好像對這裡還挺熟悉的啊。”我說著掏出煙遞了一根過去問。
黃大仁點點頭:“以前我在這附近來收過一次鬼,所以對阿克陶縣還有點了解。”
“黃大哥,你知道這次來了多少陰陽界的人嗎。”我開口問。
“嘿嘿,這個就真不知道了。”黃大仁搖搖頭。
關旭原本走在我後面,這個時候開口說:“應該有兩百多個,光是我們抓妖局的二十個人,應該會全到,另外茅山,龍虎山,來的人也不會少吧?”
凌霄點點頭:“我們龍虎山回來十多個。”
“嘿嘿,我們茅山來三十個,我和凌霄小子只是提前來罷了。”黎老頭笑道。
“嗯,這算起來,就有六十個了,還有民間的陰陽先生,外加上那些邪教的家夥,兩百個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少人攀登上公格爾峰罷了。”關旭說到這,眯起眼睛,看著那個高聳入雲的山峰。
“這麽高,我們明天就要開始攀登,東西你們都有準備吧?”黎老頭問。
“當然咯。”我白了黎老頭一眼,他問的完全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