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小,不懂事,其實吧,這結婚之後,哪分那麽多你我啊。”驢哥憨笑說。
“驢子,誰啊。”裡面傳來了張米雅的聲音。
“風子。”驢哥回頭說了一句,就讓開,讓我進去。
這屋子並不大,只有八十多個平方,簡裝,算起來讓張米雅這麽一個大小姐住這裡,算是苦了她了。
“哎呦,米雅。”我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張米雅,招了招手問:“我於兒子呢。”
“送我爸那裡去了,我爸說我們倆年輕可以吃苦,但不能苦了他外孫,天天請人當少爺供著呢。”張米雅笑著說
“哥們,我可告訴你,我兒子以後可是要當富三代的男人,就是那種天天開著跑車吃喝玩樂,沒事帶著倆狗腿子上街調戲良家婦女的類型。”驢哥笑嘻嘻的說。
我白了他一眼:“千萬別,我於兒子要是變成那德行,我第一時間打廢你。”
“哎呦我草,我們這前半輩子過得絲,你難不成還要讓我兒子當個絲啊?”驢哥說著還掏出兩支煙,我一看,十塊錢的朝天門。
我調侃道:“怎了?我記得你以前下了二十塊錢的煙都不抽的啊。”
驢哥笑了下:“這不自己出來住了,啥都得節約點麽,現在當那個什麽經理,一個月就五六千,媽的,還不如當初做神棍的時候有錢呢。”
“難怪了。”我點點頭,都說結婚能改變一個人,我以前還不信,現在來看,驢哥真的改了不少臭習慣。
“驢子,你陪著風子聊會,我下去買菜,風子,留下來喝點酒。”張米雅笑著說:“我親自給你們做飯。”
“行,行。”我點點頭。
張米雅拿著鑰匙錢包手機,就走出去。
驢哥等張米雅走後,連忙說:“臥槽,身上有沒有中華,天子,天子也行,玉溪呢?”
“額,你怎了。”我說著掏出了一包玉溪,丟給了驢哥。
驢哥拿出煙,使勁的吸了兩口:“哥們,你抽煙怎麽就跟吸毒一樣了,太嚇人了吧。”
“你不懂。”驢哥說:“我總不能當著我媳婦的面要二十塊錢的煙吧,那樣她會感覺她跟著我以後,我連二十的煙都抽不起,會內疚的。”
“我怎麽發現你現在怎麽有點男人味了?”我笑著說。
“我以前沒有男人味嗎?”驢哥白了我一眼問。
“我說的是你對家庭負責。”我說:“以前你做一單生意,搞不好就來五六萬,結果現在去米雅她爹公司上班,一個月五六千,怎麽可能夠花。”
“媽的,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得感覺現在過得不舒服了,其實最苦的還是米雅,以前她的那些化妝品雖然我不認識,但最起碼一瓶也是五六百的,現在,她基本上連化妝品都沒買過。”驢哥歎氣說:“你千萬別說我裝窮,這家弄出來,柴米油鹽,啥都要錢,日子過著,真和我們當初天天混日子的時候不一樣。”
“該你裝逼,該你感觸多。”我笑了下說:“等你以後成老總了,記得養我就行了。”
“嘿,那還不簡單,到時候給你個保安大隊長的職務。”驢哥道。
“臥槽,都當老總了,就讓我當保安?”我無語的問。
“你除了和別人打架會啥,讓你當保安就不錯了。”驢哥說到這,我就罵道:“草,我這麽好的身手,到你這當保安?我去西藏讓大奎養著行不。”
“去當和尚啊,不過那邊的和尚不錯,讓吃肉讓娶媳婦,每天啥事不於,還有信徒供奉著。”驢哥說著眼神又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說著說著,張米雅也從外面回來了,她手裡提著很多菜,進來之後就說:“驢子,電視櫃下面好像還有酒,你弄出來和風子喝點唄。
”“行,你做飯吧,別管我們。”驢哥說完,就拿出了一瓶茅台,然後弄了倆小杯子,倒了兩杯,我拿起酒喝了一口。
說真的,啤酒各個種類我都能喝出個好喝不好喝,但這白酒我就不行,感覺茅台和老白於也就一個味。
這估計是我自己絲的原因吧。
喝了兩杯,我和驢哥倆人就放起電視,剛好電視裡面正放西遊記的動畫片呢。
我就隨口說:“對了,前兩天我們還遇到孫悟空了。”
“咳咳。”驢哥正拿著酒喝了一小口,一下子全咳嗽了出來,奇怪的看著我:“你說啥?”
“額,你沒聽清楚嗎,我們前幾天遇到孫悟空了。 ”我剛說完,驢哥問:“你該不會是喝迷糊了吧,這才喝幾杯啊。”
“的確是孫悟空,就是我們歷史上的孫悟空,讓命運弄出來的,前段時間我不是去內蒙麽,就是找猴哥於架去了。”我說。
“臥槽,你沒事打人家猴哥於啥啊,對了,你沒找猴哥要個簽名照?或者合影也行啊。”驢哥一下子激動了起來,還加了句:“你們沒傷到人家猴哥吧?”
“於你大爺,我倒還想傷著他呢,他那根金箍棒一丟下來,尼瑪的地動山搖,我們抓妖局去了十三個,或者回來的只有五個,那些人讓猴哥一棍子一個,直接碾成肉餡。”我說著都心有余悸。
“這麽猛?不管,下次你看到我猴哥了,記得要張簽名照或者合影,不然我饒不了你。”驢哥說。
“想要,自己弄去,我可不想變肉餡。”我白了驢哥一眼。
這個時候張米雅從廚房走了出來,笑著問:“說啥呢,都快吵起來了。”
“媳婦,這孫子看到猴哥了,竟然不要簽名照,氣死老子了。”驢哥站起來指著我罵道。
“額。”張米雅奇怪的看著我。
“他喝多了,說酒話呢。”我於笑了一下,聳了聳肩。
“不能喝就少喝點,丟人現眼的。”張米雅說完就轉身回廚房端菜了。
“你才喝多了,老子打死你。”驢哥氣得臉都紅了。
我還能怕他?上去勒住他的脖子往沙發一按。
“哎呦,疼疼,風子,有話好好說,別動手。”驢子被我按在沙發上後,連忙大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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