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殺驢哥這有點不現實,畢竟是兄弟,不能我還是狠狠的衝他屁股踹了兩腳,出了下氣。
然後我跟著他采購了一下午的東西,比如什麽比人還高的熊娃娃,還有戒指,咳咳,當然,是幾十塊的路邊貨,還有玫瑰花啥的,準備米瑪出來之後就給米瑪求愛。
原本我還以為驢哥只是犯二,但是在采購這些東西的時候,驢哥都異常認真,我這才明白,這哥們估計是玩真的了,雖然口頭上說什麽舍不得點錢,但說真的,和驢哥之前就算了,最多算是感情比較好的哥們,但是在大雪山上之後,我才把他當過命的弟兄。
光買各種洋娃娃和一些禮物,就花了我兩千大洋,我去銀行一看,給驢哥買完東西之後,我就只有兩千塊了,真的成窮人了。
我幫著驢哥把東西全部搬到了宿舍裡面,累得個半死。
我低頭一看手機,現在都晚上六點了,肚子也是咕咕的發起抗議。
“走吧驢哥,一起出去吃個飯。”我衝旁邊還在整理玫瑰花的驢哥問。
驢哥卻搖頭:“不,我要等米瑪妹子出來的第一瞬間看到我手捧玫瑰花的場面,那畫面太美,我簡直都不太敢看。”
我看著發春的驢哥,歎了口氣:“那行,等會我給你帶回來吧。”
說完我就走出了宿舍,走下樓之後,突然我想到吳志聰那小子應該在靈靈堂才對,叫上他一起去吃算了。
我走到靈靈堂門口的時候,吳志聰正在做清潔,看樣子準備下班了。
“聰子。”我進去衝吳志聰喊道。
吳志聰一看到我,臉上就露出了欣喜的模樣,喊道:“風哥,你們回來了
“嗯,走,一起去吃個飯吧。”我說著就過去摟著吳志聰往外走。
“風哥,我有個事情想給你說。”突然我旁邊的吳志聰張了張嘴巴,好像有難言之隱的模樣。
“有事?什麽事?”我笑了下問。
吳志聰吞吞吐吐半天,才從嘴巴裡面擠出來幾個字:“風哥,我想辭職。
我聽後一愣,問:“怎麽好好的想辭職呢?嫌我們這待遇不太好嗎?又或者是因為太累?”
“不不。”吳志聰連忙搖頭:“說真的風哥,我第一個工作就能在靈靈堂上班,這裡風哥,驢哥,奎哥,趙姐對我都挺好,我想辭職是因為家裡出了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出事?”我疑惑的問:“怎麽回事,給我說說,看風哥能不能幫下你。
吳志聰說:“沒啥事,就是我哥哥出了點小事而已,您別管了。”
吳志聰這小子聰明起來的時候特聰明,但倔起來也挺倔強的,我看他打死不願意說的模樣,便點頭表示理解,說:“行了你,先跟我去吃飯吧,你辭職的事情我同意了,只要你別感覺風哥對不起你就行。”
“絕對沒有。”吳志聰搖頭:“說真的,我一個沒啥本事的人出來,能有這麽高的工資,這麽輕松的工作,已經很慶幸了。”
吳志聰這小子的確是人才,特別是嘴巴能說會道,而且和我們也合群,此時我看他要走,心裡也有些不舍。
我領著吳志聰走到一家我們常去的火鍋店,找了個靠窗戶的座位,問:“什麽時候走?”
“原本我是準備於到你們回來再厲害的,既然風哥你們回來了,我明天就要走。”吳志聰低著頭,好像很不好意思。
“行,你先點菜,我出去打個電話。”我說完,留下吳志聰點菜,然後出門就跑到火鍋店五十米遠的提款機,把最後兩千塊取了出來。
我回到火鍋店,坐在了椅子上,就把這兩千塊遞了過去,衝他說:“聰子,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
”“這個月才過十天,風哥你給我這麽多於什麽,而且我是突然給你說辭職的,這個工資我不能要。”吳志聰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沒事,拿著吧,你風哥我也不差這麽點錢。”我嘴上說得輕松,現在我卡裡可就這麽兩千,取出來之後,我真就沒錢了。
吳志聰猶豫了一下,這才伸手接過了兩千塊:“謝謝風哥。”
“你小子能不能像你平時那樣,精一點,拿出平時對待顧客那樣,能陰一點是一點的性格,陰我的錢不爽麽?”我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怎麽變得客氣了,平時可像驢哥那樣精明。
不過仔細想一下也對,這小子是自己辭職的,感覺會有一些不好意思。
“以後記得沒事回來看看我們,我的電話號碼也不會變。”我說完想了想又說:“你在這上班三個月,雖然口頭上沒說,但心裡明白我,驢哥,還有大奎幾個人是做什麽的吧?以後遇到髒東西也可以給我打電話,要收費的哦,不過可以半價。”
“嗯。”吳志聰點點頭。
我和吳志聰還在吃呢,突然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驢哥。
“喂?”
驢哥在電話那頭帶著哭聲說:“風子,米瑪出來了,她拒絕我了,她說她要回西藏去了,不過她說我是個好人呢。”
“草,等著,我馬上回來。”我連忙掏出褲兜裡殘余的兩百塊,拍桌子上就往宿舍跑去。
米瑪出來了,那就等於趙衫雨不是已經好了嗎?
吳志聰看我突然跑掉,自然也是馬上跟了上來。
我倆跑回宿舍之後,剛推開門,就看到驢哥抱著他給米瑪買的那個比人還大的熊娃娃,一臉傷心的模樣。
而米瑪則是在收拾衣服。
我連忙問:“米瑪,我媳婦怎麽樣了?”
米瑪看我進來,笑了一下說:“不負眾望,衫雨的僵屍精血已經排除,不過她現在還在暈睡當中,你最好別去吵到她,讓她好好休息會。”
“恩恩,我明白的。”我聽到我媳婦沒事,松了口氣。
“對了,你手臂上的僵屍血估計沒辦法給你治好了,千年雪蓮的精華為了驅除僵屍精血,已經消耗光了。”米瑪一臉歉意的說。
“我媳婦沒事就行了。”我搖搖頭,突然想起什麽,問她:“對了,你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