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已經想到了要讓領袖出手,不過隨後看了看時間,周明落也沒有直接現在去打這個電話。畢竟眼下已經12點多了,也有些不太合適。
掛掉和黃興然的通話之後,周明落略微想了想,還是馬上下床,招呼了一下大海雕就準備去一趟夏雲市,眼下他想去夏雲市最快捷的可不是做飛機,而是搭乘大海雕這趟航班,明天再打這個電話,那眼下他還是要去夏雲市看一看父母才算安心。
而讓大海雕全力飛行的話,其速度絕對是不壓於波音系列飛機的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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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省,夏雲市。
十二點多的夏雲市,主要街道依舊是燈火輝煌,不停閃爍的霓虹燈昭示著不夜城的輝煌,夏雲市不是西南省省城,但一樣是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雖然比不上邊南省一些一線城市的繁華,可也要比內陸省份很多地方都熱絡的多。
皇冠國際娛樂會所,一座檔次極為不錯的包房裡。
一名青年端坐在顯示器下的沙發上,背後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套裙的靚麗妹子,妹子手裡則拿著一個手絹蒙住了青年眼睛,同一時間,在青年對面則有三個紫色更加不俗的女子,全都是穿著流行的齊b小短裙,上身則是暴漏的緊身衣,各自裸露出大半酥胸,昭示著驚人的事業線,三女齊齊站在青年身前,而在幾步外的沙發上則是嬉笑坐著另外兩名男子。
“王少,要開始了。”
白裙女子輕咳一聲,趴在被蒙著眼睛的青年面前低語。
一句話王少直接抿嘴一笑,“開始吧。”
說了開始,三個事業線深邃的妹子直接有一人踏步上前,抓起王少垂在身側的右手,吃吃笑著把拿手放進了自己緊身衣內,而王少則是大力抓捏了幾次,才樂道,“不是。”
下一刻,妹子再次吃吃笑了一聲,默默退下去,又有另一個妹子上前,重複之前的動作,他們這是在玩一個找老婆的遊戲。
規則就是率先róu捏一下陪著自己的妹子事業線,找找手感,然後蒙上眼睛,讓所有妹子挨個上前,靠手感找自己的老婆。
找錯了罰酒,找對了另外訴說自己的獎勵。
很明顯,坐在嘉賓席的王少對眼前這個遊戲還是很感興趣的,又慢慢尋找了片刻,才哈哈大笑,還不是。
這次小妹子繼續吃笑著退下,不過第一次已經被試驗過說不是的那妹子又低笑著上前,再次抓起了王少的手,等王少róu捏幾把,剛說了句就是你,那個三女裡從不曾上前的妹子當場就發起了嗲,端著酒杯過去,撤下王少眼前的手絹,一屁股坐在王少懷裡很是不依,倒讓王少當場愕然,感情自己被耍了?已經試過也能繼續上陣迷惑人?
可看著包房裡其他人都是哈哈大笑,王少才也在愕然後猛的大笑起來。
“嘭嘭嘭!”
也就在這時,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驀地就從門外泛起,頓時讓屋子裡一群人微微皺眉,而穿著白裙的妹子急忙跑去開門,房門剛一打開,就從外面露出一張略顯凝重的臉龐。
不過在看了屋裡一眼後,男子還是快速進門,更在臉上堆起了笑臉,“王少、許少、何少。”
“老吳,你怎麽跑這裡來了?”隨著招呼,坐在沙發上看戲的兩個青年之一眼中多少閃過一絲詫異,但還是很快起身,招呼了一下。
“許少,我來還是為了那件事,咱們那麽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局裡那兩個,不管怎麽說……”老吳歎了口氣,才古怪的開口,眼神也再次從身前一群大少身上掃過。
身為夏雲市治安大隊大隊長,
吳隊長平時也是很有身份地位的一個人,不過在面對眼下這群人時,無疑弱了很多,從沙發上站起來穿著西裝的許少,家裡是夏雲市市委常委之一,沒站起來的何少同樣是某市局一把手家的公子,再至於顯示器前的王少,那更是省裡的牛人,他都不知道背景,只知道這次鬧出大事的藍河小區就是王少旗下的公司搞出來的。他知道這幫子大少開公司撈錢的手段,不過也沒想到藍河小區會這麽誇張,剛蓋好只是降了一場雨就被搞得坑坑窪窪的,那也太扯了吧。
這事他都覺得太過了,要知道如今年月買房子,有多少人是付出一家人積蓄才拿下來的,結果一輩子積蓄買這樣一套破房子?這不是把人往死裡坑麽,可是他就算有心嘮叨幾句,也只能在私底下自己嘀咕,絕不敢讓第二個人聽到的。
而且那邊要幹什麽,他也不得不頂上。
當然吳隊長乾的事不多,其實他也就今天聽了話抓了一對中年夫妻而已,以前的事,和他沒一máo錢關系,可誰想到就這一對打傷人的中年夫妻竟然也不是一般人,兒子竟然也是副市長級別的高乾?
當時吳隊長就暈菜了,直接打了電話過來,誰想到更讓他暈菜的是那位王少一句話放下來,中州市副市長怎麽了,中州市的副市長還能管道你西南省夏雲市頭上?人照扣,繼續告,他們打傷人可是實證。
話是這麽說,不過吳隊長對那邊態度也驀地松了,王少可以不在乎,但他不能不在乎啊,所以現在哪怕得了命令,人照扣,繼續告,但他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畢竟他可不知道這位王少的底細,一切還是許少打了招呼後,他才乾的。
隨著吳隊長的話,屋子裡三個大少頓時同時皺眉,下一刻,許少直接揮了揮手,幾個陪酒的妹子依次走出,許少才又驀地坐下,看了眼已經關上的房門,這才抽出一支煙給自己點上,又送了過去一根。
吳隊長也急忙自己點上,再次小聲道,“我覺得,那邊看上去也就是四五十歲,那兒子能有多大,頂多三十出頭吧,這樣的年紀就能做到副市長,咱們要真是繼續告,有風險啊。”
這也是吳隊長心下不踏實的最主要原因,尼瑪,你們一群二代是不怕,他老吳只是個普通的沒有靠山的大隊長好不好,人家一對夫妻頂天了五十出頭,兒子就已經是副市長了。
你們家大業大不怕,他能不怕呢。
白癡也能想到這是什麽問題。
隨著這話許少和何少倒也一愣,但這兩位卻沒有說話,只是全都看向王少,而王少也隨著這話略一皺眉,可還是不耐煩的道,“怎麽,你怕我收拾不了那邊,還是把你拿出去背黑鍋?cào,我這還一肚子火沒處發泄呢。”
吳隊長默然不語,他怕的就是這個。
“呵,我說許棟,你找的人就這慫樣?”見吳隊長的態度,王少卻再次一挑眉máo,不屑的看向許少,一句話許少也無法沉默了,只是淡然的起身,拍了拍吳隊長的肩頭,“老吳,王少不是那樣的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替王少辦事,虧待不了你的。”
吳隊長一愣,王少不是那樣的人?衝他蓋得那房子這還真不一定,不過一筆寫不出兩個王字,加上這位是從省城來的,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而後驀地看向王少,眼中突然閃出一絲精光,難道這王少,是……
若是那樣就算真為了他得罪一個前途遠大的副市長也是值得的,畢竟那個副市長只是中合省副市長而已,雖說山不轉路轉,人家未必一輩子在中合省,指不定哪天就可能管到他,但若是能抱緊眼下這條腿, 他也未必一直坐在這裡的位子上。
可是他卻也有些不解,若這位王少是那位的家人,按說不該吃相這麽難看吧,這吃相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了,而且為了這一點小事也沒必要把人那麽得罪吧,還是得罪那樣一個外人看去就能知道對方前途可能很遠大的人物。
“王少最近心情不好,正想找人出氣呢,那家夥自己撞上來算他倒霉,你就告唄,反正事後那邊肯定是會出面的,到時候向王少低頭認錯一下,說不定也就算了,未必會鬧到那一步。”許棟卻再次笑著拍了拍吳隊長的肩頭。
笑著扭頭看了眼王少,其實心下也是好笑,這王少平時真不是那樣的人,只能說那姓周的倒霉,自己撞這廝槍口上了。
至於他心情差的原因嘛,說來可笑,他被自己手下一條狗給咬了,對方不止卷著他的款子跑了,而且是王少極大的積蓄,還順便拐走了他一個極為得寵的小情人,才會讓這位如此震怒,甚至現在見誰咬誰。
而且那藍河小區的爛攤子也是那人留下的,現在卻要王少替他擦屁股,他自然受不起這委屈,誰跳出來誰倒霉的說。
說的也是,堂堂王少帶綠帽子也就算了,還被情人夥同手下刮了一批錢,這火氣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所以面對小區住戶那麽多人出來鬧,一樣被他下狠手收拾,而那對突然跳出來挑刺的中年夫婦,自然也算是他們倒霉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敬王少一杯。”等這句話落地,吳隊長略一沉吟,才驀地踏步上前,拿出一個空杯子給自己滿上,才對著王少彎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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