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更到,今天一萬字搞定了,三更裡兩章是3000字,一章是4000,嘿嘿,算是個好的開端吧,只是月票太不給力了,求月票支援啊~)期待著思索了片刻,周明落才又驀地起身向艙門走去,等打開艙門後,他才發現是熊昆在敲門,而此時熊昆臉色也似乎有些不太好看。
“怎麽了?”
自己之前說了有事要做,那麽傭兵們一般是不會輕易打擾他的,加上熊某人的臉色,難道自己昏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想到這裡,周明落才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隨後就愕然發現自己經過金剛符的改造,竟然昏睡了一天,的確,現在距離他進入船艙研究那個古怪的石塊,已經過去了24小時還多些。
“老板,外面出了點小意外,一艘曰本海警所屬的巡視艦非要登陸我們的貨船檢查。”隨著周明落的問話,熊昆也急忙開口,臉色也很是陰霾。
這也讓周明落一怔,沉默了幾秒鍾才淡淡的道,“什麽理由?”
他這艘貨輪是從杭城借來的,掛的自然是中國國旗,不過他記得眼下這一帶雖然位於中曰很有爭議的海域,但也算不上曰本領海。
“那邊說懷疑我們可疑,已經在附近繞行了一天,還在這一帶海域停留,根本不像正規貨船,所以在他們曰本領海內,他們有權檢查可疑船隻。”熊昆恥笑一聲,曰本海警登船檢查?開國際玩笑,老板說了有事要做,他們一群人怎麽可能隨便讓海警們上船,萬一打擾了老板的事,誰擔得起這個責任。
更別提的是他雖然在國外混跡二十年,也早已加入了外國國籍,但那離去的原因是迫不得已,其實骨子裡還是把自己當一個國人看待的。
現在他地處的范圍分明就是未界定的海域,要不是怕耽誤了老板的事,他就早帶著一群傭兵乾翻外面那艘巡視艦了。
的確,如果這裡真的是曰本領海也就算了,人家海警的確有權利檢查可疑船隻,打擊走私偷渡什麽什麽的,而說起來他們這艘船隻雖然是貨船,但這一天的行跡也的確有可疑,你見過哪艘貨船在大海上不是前後左右認著一個方向航行,而是一直在某個地方繞圈圈的?
現在的貨輪因為小棕熊和金環蛇一直輪流下海找東西,不得不停在這一帶海域繞圈圈,那引起懷疑也無可厚非,但問題是這裡根本不是曰本海域,如果是的話,頭上也不會加上一個“中曰有爭議海域”的名字了。
那邊海警有個毛的權利登船檢查。
也是一幫傭兵怕壞了老板的大事,萬一把這艘船搞沉了,引來更多的曰本海警,不然外面那艘船上的所有人早就被齊齊乾翻了。
“出去看看。”解釋完畢,周明落再次沉默幾秒,才開口道。
他心下同樣鬱悶,更不可能真的答應對方登船檢查什麽的,哪怕自己這邊也沒多少違禁品,唯一有的也就是大量槍支武器等等,但他依舊不會松口,如果答應了,豈不是等於承認對方在這塊海域有領海權?那邊壓根沒這權利。
至於這衝突怎麽解決,還是看看再說。
隨著熊昆踏步前行,很快周明落就走出船艙來到前甲板,而後一眼就看到在此刻的貨輪不遠處,正遊弋著一艘千噸左右的的巡視艦,另外還有幾艘快艇,船隻上印著的文字他倒是看不懂,因為是曰文,而在那邊巡視船甲板以及快艇上,也有二三十個荷槍實彈的警裝男子正冷酷的對著貨輪,更有一名似乎是領導級別的男子對著這邊喊話,他同樣不清楚那邊海警的官銜什麽的,而對方的話語一樣是曰語,亂七八糟的根本聽不懂。
與那邊截然不同的畫面,卻是貨輪甲板上一幫子面孔各異,全都是五大三粗類型的傭兵要麽冷冷的抱臂旁觀,要麽臉帶不屑的低聲談笑,雖然沒人把武器抓在手裡,不過卻也壓根沒把那邊對準這裡的槍支放在眼裡。
說的也是,傭兵們都是刀口舔血的家夥,就算那邊現在開槍,估計也都有自信快速找到掩體從容躲避,哪會把這個放在眼裡?
“老板。”
周明落剛一走到甲板,前方一樣是一臉不屑的青木淺野立刻就快步走了上來,“那邊正在說的是如果我們再不讓他們登船,他們就會強行進攻。”
說完強行進攻後,青木淺野臉色也是一臉的古怪,強行進攻?那幫家夥真是活膩了。
而誠如以前小周剛收下這家夥時他自己的介紹,青木早已把自己當作了美國人,他也本就是美籍曰裔,幾代長輩都是出生就在那裡,成長也是,對於曰本,一些觀點和他相合的,他或許還會覺得有一絲同胞之誼,但若是信仰觀念都大相徑庭,他同樣會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會有絲毫顧忌。
“強行進攻?”周明落也再次一怔,對面那幫家夥,似乎……很猛啊。
……………………同一時間,流納元號上,一名身材精瘦的男子再次看了眼前方的貨輪,才沉著臉道,“衫本君,那艘中國船只看來要頑抗到底了。”
“頑抗到底?這幫中國人,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衫本健一同樣沉著臉,更是放下了手裡的擴音器,從懷裡掏出一根煙點上,“這支煙抽完,如果那幫人還不放棄抵抗,就進攻。”
一聽這話,精瘦男子眼中直接閃過一絲精光,更是一臉的躍躍欲試,甚至心下更閃過一絲慶幸,跟著衫本君真的是不愁沒有好事。
動手,尤其是對中國船只動手,真的足以讓他興奮。
在他眼裡中國人的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民族,一旦牽涉到外交事件,除了抗議還是抗議,從來就沒有過其他花樣,抗議的多了,誰還會去搭理這些抗議。
不過他同樣有些鬱悶於自己以前的待遇,以前的他,並不是在流納元號上效力,而是在另一艘巡視船上。
而那艘巡視船的處事風格就遠不能讓他如意,遇到中國船隻什麽的,竟然只是驅趕了事,根本不會抓人什麽的,這簡直太軟弱了,弱爆了。
而曰本海警方面整體比較於俄羅斯,比較於韓國對待中國船隻的態度,本就已經很軟弱了。
俄國海警若是在自己海域發現中國漁船什麽的,根本就不會搭話,直接開炮就是,韓國海警在他們認定的己方海域發現中國漁船什麽的,套用中國內部人民的稱呼,那就是城管級別,只有他們曰本部分海警還算克制,基本都是驅逐了事。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眼下的流納元號就是一個例外,記得上次就是流納元號撞擊一艘中國漁船,更是登船抓人。
那件事,似乎還在外交方面引起了不少亂子和爭議,不過那種爭議也只是一些抗議而已,其他措施依舊沒有。
所以衫本君依舊是穩穩坐著船長的位子,該怎麽威風就怎麽威風,屁事沒有。
正是因為此,深深為自己以前工作的船隻做事風格而感到羞辱,又羨慕與流納元號的快意,他才特地申請調來了這裡。
而這次事情也果然如他所願,一旦是衫本君出面,遇到中國人的船隻還真是毫不客氣,這又讓他如何不興奮。
在身側之人興奮中,衫本健一卻是輕吸一口香煙,臉上也是一片陰沉。
這一次算那艘貨船倒霉吧,遇到他心情不好的一天。
對待中國船隻他本就從沒正眼看過,眼下更何況是他心情欠佳時?自然更不會客氣。
流納元號是隸屬於曰本海上保安廳第11管區中恆海上保安部一艘千噸級巡視艦,身為這艘艦船的船長,衫本健一自己的級別也不算太低,說起來他也算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薪酬同樣不低,奈何只是經常在海上漂泊,所以住家時間不算太長而已。
但他也沒想到就是因為此,上次休假回家,竟然發現……一想起那件事衫本健一就是滿腔怒火,但更讓他憤怒的是,原本以為那件事的處理自己已經算是大度了,誰想到那邊竟然不滿意,反而是盛氣凌人的斥責他各種不對。
他很愛自己的家人,不然也不會選擇哪種龜縮的處理方式,但從沒想到自己的大度和寬容,會換來那樣的回報,這一切思來想去都是他自己慣出來的。
所以這陣子衫本健一一直憋著一團火,急需要渠道去發泄。
而在他眼裡,前方的中國船隻就是他最好的發泄途徑。
哪怕這不是漁船,而是貨輪。
當然,如果不是對面那艘船上站在甲板上的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的老外,白種人佔了大多數,還有幾個黑人,反而黑發黑眼的黃皮膚人類並沒有佔據太多比例,他早就下令攻擊了。
一支煙慢慢在星火下湮滅,最後又抽了一口,冷冷的丟棄煙頭,衫本健一才又驀地拿起擴音器開始喊話,“對面的船只聽著,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馬上放棄所有抵抗,讓我們登船檢查,否則……”
隨著喊話,他更是一揮手,本就在原地待命,各自拿著武器的海警們才也驀地全都精神一振,只等下令之後就會真的開始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