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面,注意警戒!”
“羅成。你和馮國遠負責西面一帶!”
命令在長官嘴裡一道道的下達了下去,第一次執行任務的羅成和馮國遠顯得有些興奮。
那些身穿著黑**軍**的警衛隊軍官,和穿著便衣的特工,不斷以警惕的眼光搜索著周圍,生怕漏過一個可疑分子。
羅成和馮國遠被分在了一組,由一名叫丁泛的上尉帶著,負責最外圍的警戒。
大總統的車隊很快就要經過這裡了,這條路是敵人最容易伏擊的地方。
羅成發現丁泛檢查一切可疑人員的時候,表現得甚至有些粗**,也許這些負責大總統安全的人,成天都生活在一種高度緊張之中這才導致的吧.......
幾名商人遠遠走了過來,丁泛只看了一眼,忽然說道:“截住他們,搜查行李!”
羅成和小馮,帶著幾名士兵衝了上去,迅速舉**圍住了那幾名商人。
搜查下來,果然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之中發現了隱藏著的****.......
一見**露,領頭的那人迅速把一顆**丸扔進嘴裡,瞬間,這人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身****動了幾下,死了........
剩下的幾個同伴,也都舉起了自己的手........
就在此時,羅成一個上前,一拳擊中了離自己最近者的鼻梁,慘呼悶哼聲中,那人捂著鼻子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同一時刻,丁泛也迅速製**了自己面前的對手........
丁泛直起身子的時候,讚許地看了羅成一眼,羅成有些好奇:“長官,您是如何一眼就看出這幾個人不正常的?”
“那麽簡單的道理,難道在學校裡的時候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丁泛冷冷地看了羅成一眼:“正常人走路,目光直視前方,但這幾個人,目光遊離,神**緊張,而且每個人都是這樣,這是人**自然反應........”
羅成覺得奇怪,是不是每個警衛隊的軍官都是這麽冷冰冰說話的........
很快,羅成和小馮就學到了他們在學校中無法學會的新的一課.........
**森的刑訊室中,兩名“商人”被剝光了衣**,一絲不掛的站著,讓人覺得驚訝好奇的是,這些“商人”之中居然還有一個**人........
被幾個男人眾目睽睽的注視著,這個一絲不掛的**人居然沒有任何害羞和畏懼,就這麽和幾名審訊自己的人直視著.......
應該來說,這個**人的身材非常完美。**脯盛氣凌人的挺著,腰肢纖細,再往下看,就是**人最隱秘的地方.........
羅成聽到邊上的小馮重重咽了一口口水,而羅成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具**,也發現自己身**的某個部位發生了奇怪的變化........
“姓名。”丁泛卻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用冷漠甚至麻木的聲音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丁泛也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道:“一號刑具。”
兩個大漢走了上去,拿著燒紅的烙鐵,毫不留情的烙在了男“商人”的身上。
伴隨著一聲慘呼和焦臭的味道,男“商人”瞬間昏厥了過去。但是很快,一盆冷水潑到了他的臉上,又讓他悠悠醒了過來........
“姓名?”丁泛又問了一聲。
可惜,還是沒有人回答他。丁泛居然笑了:“六號刑具........”
六號刑具被拿了出來,丁泛看著,
然後對羅成說道:“這個刑具,是俄羅斯人的發明,但是不得不承認,非常有效,它的名字叫‘清道夫的**兒’........與俄羅斯另一種刑具發明‘拷問台’相反,‘清道夫的**兒’通過擠壓讓犯人產生痛苦。而不是拉伸他們的身**.........行刑時,犯人的頭部被套進這個結構的頂端,雙手被置於中部,雙腿則被銬在底端。你們可以仔細看下,‘清道夫的**兒’是讓犯人的頭部被向下推,膝蓋被迫抬高,讓身**呈蜷縮姿勢。快速擠壓會讓犯人的內髒出現急**肌****筋,鼻子和耳朵向外噴血。一旦與‘清道夫的**兒’親密接觸,犯人在飽受痛苦之後會徹底變成一個瘋子.......”
小馮打了一個哆嗦,羅成卻指著刑具中那把鐵製的椅子問道:“長官,這是做什麽的?”
“你觀察的非常仔細........”丁泛顯然對羅成的態度非常讚賞:“行刑者用火盆加熱鐵製的椅子,通過讓犯人品嘗燒傷之苦,提高其招供的可能**........”
果然,隨著上刑,那個男“商人”開始瘋狂的扭動起來,但嘴唇被封住的他,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來。過了一會,鼻子和耳朵開始滲出了鮮血出來........
而那個**人的態度也明顯發生了變化,身子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姓名!”在丁泛的示意下,刑罰被暫時停止。
但被松開口的那個男“商人”,卻癡癡地看著丁泛,然後忽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他瘋了.........”丁泛歎了口氣:“終究還不是那麽完美,可惜,把他抬下去,**決!”
男“商人”被拉了下去,當丁泛的眼光注視到**人身上的時候,**人身**的顫抖更加明顯起來........
“九號刑具.......”丁泛微微笑著說道。
還是一把鐵製的椅子,但在椅子的坐墊處,卻放著一個木製的凸出物。上面還包裹著不知道什麽東西。
“把**人按在這把椅子上,然後那個凸出物就會沒入**人的隱**,隨著後面人力轉動,木製物會在**人那個裡面攪動,帶給**人的痛苦將是難以忍受的........”丁泛每說一句,**人眼中的恐懼就更深一層,丁泛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般繼續說道:
“為了配合們還會用燒紅的鋼針,刺進**人的房內,正常的**人,絕對無法忍受這樣的痛苦,很快就會招供的........當然,也有一些頑強者,會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抗衡,但這**人卻不行。你們注意到沒有,她現在的表情和身**的表現都出賣了她.......”
丁泛說的非常仔細,好像生怕這些特工新丁聽不懂一般........
**人被拉到了椅子上,隨著一聲痛不**生的悲鳴,站在椅子後的行刑手開始轉動椅子後的特製轉手搖動起來........
接著,兩枚燒紅的鋼針被拿了過來。**人悲哀的叫聲,赤luo的身**,在整個行刑室裡卻構成了一種詭異卻能讓男人**大動的特殊場景........
“山口素子,山口素子!”
這次不等丁泛開問。**人已經大聲叫出來。
丁泛舉了下手,行刑手停止了手裡的動作,丁泛不緊不慢地說道:“說吧,一共有多少人,來此的目的,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大日本帝國情報二部山口素子.......”山口素子大口****著,眼中流著眼淚,痛苦地說道:們奉命潛入福建,刺殺中國總統蕭天,一共來了二十八人,被你們抓住了六人........指們這次行動的。叫,叫館陶琴男.......”
“館陶琴男?”丁泛一怔,覺得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卻想不起來了。
山口素子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一五一十的**代了出來,丁泛聽的非常認真仔細,等到全部記錄下來之後,看了一眼身邊那些蠢蠢**動的部下,丁泛笑了一下:
“這個**人,**給你們了........”
誰都知道這話裡是什麽意思........
........
“館陶琴男?”蕭天也是一怔,接著哈哈大笑起來:“館陶琴男,老朋友,老朋友!兩次進行刺殺,但兩次都失敗了,一次在中國,一次在美國!結果還丟了四個手指頭.......你們說日本人是怎麽想的?那麽固執的派一個連續失敗的人來執行相同任務?”
“大總統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落腳處,隨時可以抓捕.......”
“抓捕!”蕭天點了點頭,隨即笑著說道:
“但是這個館陶琴男,一定要確保抓活的,老實說還真舍不得這人死。你們知道嗎,兩次抓到對館陶琴男說了差不多相同的話。
說,‘“四個手指了,你有多少手指砍還是不殺你!知道為什麽嗎?因覺得讓你活著,比殺了你更好’........”
邊上聽著的人都笑了出來,蔣百裡笑道:“大總統,這樣的侮辱,這個叫館陶琴男的居然都能夠挺下來,也不是一般人那。”
“不是一般的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所才非得要再看看他。”蕭天笑容滿面,拿起一根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笑道:
“不瞞你們說那,這次抓到館陶琴男都有一些舍不得再砍他的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