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很快就要來到。大街小巷之間充滿了節日的喜慶氣氛。
大人們都在忙碌的準備著年貨,孩子們則無憂無愁的奔跑著、打鬧著,偶爾會有一聲爆竹聲傳來,立刻引得孩子們一**欣喜地驚呼,紛紛忙不迭的朝著爆竹聲響起的地方跑去。
“趙媽,那個豬腰可得弄清爽了,不然有味。”
“陳師傅,菜的分量一定要足,辛苦了。”
“酒呢,哎呀,說了那些軍人個個都是好酒量,尤其是那個司徒耀,這麽點酒怎麽夠?趕快,再去拿幾瓶來!”
大總統家的幾位**主人的聲音此起彼伏,院子裡外都忙成了一團。
“穗子,你倒好,那麽早來不幫忙,自己倒先喝上了!”武盼男一把奪過了穗子手裡的酒瓶酒杯:“你好歹也是個少將了,別整天泡在酒壇子裡,得給弟弟****們做個榜樣!”
“**媽,**媽。就再喝一口唄。”穗子可憐兮兮的求道,哪裡還想半分**少將的威嚴?
“盼男姐,讓他喝去。他和耀子一個德行。”伍芸笑嘻嘻的從武盼男手裡拿過酒瓶,往穗子手裡一塞:“記得,不許喝醉了啊,不然你爹又要打你了。”
“還伍芸**媽好。”穗子精神大振:爹現在不敢怎麽說也是**將軍,,不等於他自己沒有面子......”
這話說的幾個**媽一起笑了出來。
“你爹不打你打你!”隨著這聲聲音,蕭天走了進來。
穗子趕緊站了起來:“大總統好!”
“好什麽好!”蕭天瞪了穗子一眼:“你家老子喜歡喝酒,也沒有你這麽個喝法的,身為一名**高級軍官,怎麽可以如此好酒!”
“報告大總統,司徒定倭喝酒從來沒有耽誤過事!”穗子大聲回答道。
蕭天不為人知的笑了一下:“去準備吧,換套衣**,你老子和你叔父們很快就要來了。”
其實,蕭天是打心眼裡喜歡穗子,這個**之中最年輕的將軍,簡直就是個專門為戰爭而生的天才。
一個不識字的人,能夠百戰百勝,甚至把戰爭上升到了藝術的境界,這樣的人實在是鳳**麟角......
有關穗子的傳說,已經開始有了流傳。什麽八歲從軍,一個人打退了一個中隊鬼子進攻等等荒謬的傳言......
如果悉心培養,或許穗子很快就會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元帥!
“大總統!”
“大總統們來了!”
隨著這一聲聲聲音響起。一個個**高級將領,跟隨蕭天出生入死的兄弟們紛紛魚貫而入。
走在最面前的,是中華民國外**總長陳少東,這個當年的二世祖,一直坐到了外**總長的位置上,在平時還依舊改不了過去身上的紈絝氣質。
來的客人,大多穿著軍裝、正裝,只有陳少東,打扮得完全像個花花公子一般,再配上臉上那吊兒郎當的表情,十足就是一個敗家玩意......
“二哥,這表不錯啊。”俞飛眼尖,一把抬起了陳少東的手腕,看著那塊表羨慕得道:“這真好東西,得不少錢吧?”
“那還用說?正經的**琴牌,小心,小心,別刮花了,不老少錢呢。”陳少東**不釋手的擦抹著自己的手表說道。
聽到“**琴”表,蕭天不由自主回過頭去,卻發現武盼男也在看著自己。兩人會心一笑......
“都進來坐。”蕭天招呼著他們進來,院子裡幾張桌子上坐得滿滿的。
陳少東坐了下來,朝著蕭天的兒子蕭遠招了招手:
“國棟,
過來!”蕭遠來到了陳少東身邊,陳少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大紅包:“給,你二伯父給你的壓歲錢,收著,別讓你老子沒收了。等你再長大一些,你二伯父帶你去堂子裡找那些姑......”
“娘”字還沒有出口,忽然見到伍芸和武盼男惡狠狠地看向自己,陳少東趕緊收口,又去逗蕭天的**兒起來......
俞飛一見,也趕緊拿出壓歲錢來給了蕭天兒子和**兒,順嘴說道:“要是大哥也在就好了.....”
話一出口,發現氣氛不對,趕忙輕輕**了自己一下嘴巴:“這嘴,沒事,沒事......”
蕭天輕輕歎息一聲,並沒有責怪俞飛。
這些人裡,正經結拜過的,就是俞飛、陳少東和革文軍。而現在中國的除夕來了,大哥呢?肩負著特殊使命的大哥和那些兄弟們在日本還好嗎?
蔣傑和蕭天**換了一下目光,眼裡也寫滿了沉重。知道革文軍真實身份的,這些人裡除了大總統,只有自己了......
“開飯,開放了。”
好在這個時候,小玉的話打破了現場的尷尬,蕭天也趁勢說道:“喝酒,都有點秩序。別到處亂竄的。”
客人們轟的一下笑了出來。
杯子裡的酒倒滿了,蕭天舉起杯子:
“諸位都民國之高級官員,**之高級將領,去年一年,咱們國家經歷了太多事情,可咱們都堅持過來了,不僅堅持過來,而且咱們還都贏了。這一杯敬諸位,感謝諸位這一年來對國家的努力。**!”
所有客人同時舉起杯子,一起喝盡了杯子裡的酒......
蕭天讓人重新滿上:“第二杯,敬那些在戰爭中犧牲的英雄,為了這個國家,他們流盡了最後一滴鮮血,他們中有的人甚至無法回到故鄉,永遠長眠於異國他鄉,是國家對不起他們,國家欠他們的,**!”
蕭天把酒輕輕灑到了地上,官員們也都學著大總統的樣子,把杯子裡的酒潑灑在地上.......
“第三杯.......”蕭天第三度倒滿了酒:“第三杯要敬那些為了過,而一直都在另一條戰線戰鬥著的無名英雄。他們不們的戰士那麽風光。不們的功臣那麽受人尊敬,但如果國家離開了他們,也不會如今天這般發展!”
蕭天仰脖飲盡了杯子裡的酒,但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其實這杯酒是敬誰的。
敬給張涵民、敬給屈麟祥、敬給衛士團的九百勇士,也更是敬給自己的大哥:
革文軍!
大哥對不起你,一直到了現在依舊無法公開你的身份,而你頭上那頂“賣國者”、“****”的帽子,也許還會戴上很久很久......
氣氛有些沉悶。蕭天收拾了下心情,舉起杯子:“這杯酒要敬的人,的**子......”
這話一出,全場都有一些詫異,就連蕭天的**子小玉、伍芸和武盼男也都有些不知所措。
蕭天在家裡一貫表現得非常威嚴,甚至說他是大男子主義者也不過分,但今天卻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想像......
蕭天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把這家真當成了客棧,累了,睡下,睡夠了,走了......的**子,小玉、小芸和盼男,一直都把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從來也都沒有為家裡的事**心過。其實認真地說一直都心存愧疚......
其實這杯酒不光是敬她們的,也是敬在座各位每個人的**子,咱們掏心窩子的想想,要是沒有這些**人在咱們背後的默默支持,咱們什麽事也**不了。所以,這杯非敬不可!”
酒宴中一**轟然叫好,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舉起杯子:“敬嫂子,敬咱們所有人的媳**!”
這一來, 氣氛頓時變得熱鬧了。
陳少東笑嘻嘻地捅了一下身邊的俞飛:“哎說,聽說你看上了一個歌**,有這麽回事沒有?”
“沒有,沒有。”俞飛趕緊失口否認:一個堂堂的**高級將領,怎麽可能看中一個歌**,不要瞎說。”
蕭天的臉**略略沉了一些:“老四,你可別捅出點婁子來到時候非扒了你的**不可!”
“三哥,你聽二哥瞎掰。”俞飛一臉的委屈:就是去聽了那歌**的幾場表演,其實根本沒有什麽。而還不是穿軍裝去的,就往觀眾裡一坐,誰認是誰啊。”
“這還像樣。”蕭天微微笑了一下。忽然看向馬弼:“馬弼,聽說你昨天被你媳**打了一頓?你說你一大老爺們,戰場上所向披靡,閃電師威風凜凜,怎麽在家裡就收拾不了你媳**呢?”
收拾不了她?那不樂意和**人煩!”馬弼放下酒杯,竭力分辨:“大總統,你要允打**人,打不死她!昨天你猜怎麽著媳**非在外面有**人哪有啊?結果兩人就**起來了。可不被打這麽一抬手,那**人叭的一下就摔了個大跟頭......”
“吹,吹,你就可盡地吹。”武盼男狠狠瞪了馬弼一眼:“你媳婦上午還這呢,隻說昨天下手下的狠了,把你脖子上抓住了幾道血痕,生怕丟了你馬大將軍的面子,正請教應該怎麽向你陪禮道歉呢。”
“嫂子,你......”馬弼目瞪口呆,一臉尷尬。
這一來,邊上哄堂大笑,羅索連連扒著馬弼的衣領:
“看看,嘿,這裡還真有抓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