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衝說到做到,不把這杯酒喝下去,任誰也拉不走秦丹武。即使是謝寒煙想要過來舍命陪君子,都被他用一道勁氣擋開
“這是丹武自己選的陪我喝,別人可不能參與。老夫已經二百年沒動過酒葷了,這次算是破例,這酒只能一個人陪,中間不能換將。”
他這一說,就沒人有資格來接這個招,而那些顧問團的長老們,也頗為不滿秦丹武搞這個拍賣會不照顧他們,不讓他們有從中漁利的機會。反倒幫著王玄衝說話,秦丹武就隻好自己接這一局了。
秦丹武按說酒量不算多麽出色,不過區區一杯酒,應該是沒問題的。問題在於,這杯酒是由王玄衝帶的酒壺中斟出來的,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這酒壺尺寸不大,看上去最多也就裝二兩酒左右,可想那日月壺都能裝幾萬斤毒血,這酒壺比那日月壺又不知強出多少。內中酒漿可以說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樣的壺內倒的一杯酒,豈是好喝的?
崔優之平日裡都是接受別人伺候的,這回自己動手,動作也自優雅,看上去充滿了美感。這兩杯酒其色如蜜,粘稠如漿,一看就知不是好喝的。王玄衝道:“你的修為不足,喝不得一壺,就隻好喝這一杯。這一杯喝下去,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秦丹武隻一見這酒,就知道事情不妙,縱然自己大丹二品。怕也未必敵的住酒力。可是這一局自己既然接下了,那就無論如何也得陪下去,也管不得這酒是什麽東西。對王玄衝微笑道:“多謝道祖抬舉。小子僭越了。”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等他的酒入了肚,初時並無什麽感覺,可接著,就覺得周身的靈力如同漲朝海水衝破堤壩形成驚天巨浪在身體裡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竟是無法控制,人向後一仰。直倒下去。
昏昏沉沉中,似乎有人將他拖拽著放到某個所在。憑感覺這應該是一張床,又將一粒丹藥放在了他的口中。丹藥入肚,那翻滾難受之意總算平息了不少,可是依舊頭大如鬥。如同有幾十人拿著錘子在自己的腦袋上猛敲。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就覺得一陣幽香撲鼻,似乎有個人靠近自己坐過來,用一隻玉手在自己的頭上擦拭。想來多半就是盼晴她們見自己酒醉,過來服侍。他也是借著酒勁,也懶得睜眼看來人是誰,一把捉住那人的手腕,將其手指放到口內吸吮起來。
那手的主人顯然沒防到這手,驚的啊了一聲。聽聲音頗為熟悉,似乎應是個熟人,但卻又不像是自己的幾個女人。他眼下酒意發作。也不管是誰,隻覺得芬芳撲鼻,心頭的火就控制不住。
想來此時伺候自己的女人,不是家中女眷,就是歐陽獨送來的爐鼎,還有什麽可客氣的?將對方那水蔥般纖細的玉指吮吸幾口。猛一把將來人拉入懷中,接著動手在對方身上施展起手段來。
那人先是驚叫一聲。但隨即似乎怕人發覺,不敢再叫,只是用力掙扎。只是她的掙扎並不怎麽有力,於此時的秦丹武而言,根本就起不到阻礙作用。借著酒性,他如同一個沙漠中乾渴的旅人發現了泉眼一般,暢飲甘露,盡情馳騁。
身下女子婉轉嬌啼,以及那生澀的反應,可以確定是初經戰陣的。多半就是歐陽獨送來的爐鼎。而且這女子元陰充足,修為很是了得,於秦丹武眼下的情形而言,大有助益,也就讓他更加狂放。
不知胡天胡地了多少時候,志得意滿的他才從癲狂中停止下來,經過這一番雙休采補,那酒意已經去了八分,各處亂竄的靈力漸漸回歸本位。他這才睜開眼睛,打量這爐鼎的模樣。只見窈窕身姿,如雪玉膚,一張俏臉已是面無血色,如水雙眸緊閉,眼淚已經布滿了兩腮。
等看清那人模樣,秦丹武隻覺得如中雷擊,驚叫道:“怎麽會是你?”
原來方才任他采補的,根本不是什麽飛龍堡送來的爐鼎,而是青雲宗大總管凌月寒。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酒醉之下,把師尊身邊的大記室給采補了
。驚此一嚇,他殘存的那兩分酒意都不見了蹤跡,周身汗出如漿,三魂七魄都幾乎離體而去,人愣在那,不知該什麽說才好。
以他青雲七劍的身份,要是睡一個普通女修算不上什麽大事,即使那女修有道侶或是對秦丹武有什麽惡感,自有宗門出頭善後,抹平手尾。可是這是師尊身邊的記室,青雲宗的大管家,方才似乎還表現的頗為抗拒,自己難道是強了青雲的大總管?
一想到這些, 秦丹武如何不懼,見她滿面淚水的模樣,也不複往日裡幹練灑脫的鐵娘子風采,忙道:“凌姐……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你。這可怎麽說的,我也是吃多了酒,都怪我,我會負起責任的。”
按照古老相傳的故事中,男人一般說了這句話,都會獲得女人的原諒。可是這九州界的傳說,似乎不大靠譜,凌月寒聽了這句話以後,並沒表現出任何的溫柔,只是擦了一把眼淚,冷冷道:“七爺,你的酒醒了?如果不需要人伺候,月寒告退了。”
說完之後,掙扎著起來,就去穿衣服。她一身仙裳被扯的七零八落,可見方才秦丹武是如何的狂暴。她一邊從儲物袋裡取了套備用服裝出來更換一邊冷聲道:“這事也沒什麽,七爺不必放在心上。你為老祖宗辦成了這麽一件大事,我要酬謝你一番也是應該的,你把這事忘了吧。”
看著床榻上落英繽紛,再想著方才她那生澀的表現,秦丹武確定她還是第一次與男子接觸。雖然表現的滿不在乎,但那番劇烈的掙扎,和那淚水,卻是騙不了人的。
他一把從後抱住凌月寒道:“凌姐,別這麽說,秦某如要負你,必然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