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的演講給我們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驚喜或者說是負擔
短短一天時間內,受她號召趕來的非洲土著絡繹不絕,很快達到了5萬人,這些人是聽了她的演說來幫我們打仗的。
由此可見葉子在非洲具有很高的人氣,她以前募捐來的大部分錢都用在了這片熱土上,現在,他們認為是該他們回報公主的時候了,他們帶著拙劣的武器和很少一點乾糧前來助陣,他們用一句話來概括此行的目的和村葉子的態度:既然你救過我們的命,我們就可以為你拚命。
這一行動給我們帶來的壓力就是《我們根本沒有那麽多吃的來招待這些熱心的人們,這些天我們自己都節衣縮食的,物資匱乏加上動亂,我們能拿出來的食物也只有幾塊乾麵包。
面對這樣的狀況,葉子卻顯得堅決無比,她沒有同意戈什遣返這些人的建議。
“現在正是需要我們團結的時候,怎麽能讓他們失望而回呢?”
“可是總不能讓來擘助我們的人餓著肚子打仗啊!”戈計道。
“只能試試最後一個辦法了!”葉子掏出一份長長的名單:“挨個給他們打電話求助。”
我拿過名單看了一眼:“是些什麽人?”
葉子道:“有錢人,我以前募捐的對象。
我失笑道:“這些人好象對你都沒好感。”
“顧不得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求助的時候告訴他們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不但需要錢,更需要糧食,跟他們說,送佛送西天,非洲人民不會忘記他們的。”“有人肯擘你才怪了。”戈什拿著名單,嘟囔了一句,還是按葉子指示去阪了。
葉子無力地坐在地上,喃喃道:“為什麽讓他們團結起來這麽難?本來我們要對付的只有一個吸血鬼和一段電磁波而已。”我安慰她:“一家人兄弟多了也鬧矛盾。”
一個下午的時間,恐怖分子搶掠平民的事件就達到了o多起,所幸有一半被當地的土著和趕來支援的葉子擁躉們打退了,貝利的想法是沒錯的,搶劫本來一無所有的人最容易引起事主的拚死抵抗,由此我們也認識到《給當地人武器的確比給他們吃的更迫在眉睫。
整整一天,小慧都在聯系老史,可是家裡的電話再也沒人接起過,小慧放下電話納悶道:“他去哪給我們弄槍去了,不會是市吧?”
這時,我們的房子外面一字排開來了幾個人,他們穿著毫不起眼的破舊軍服,其中一個頭皮上帶著一道觸目驚心的貫通傷的人笑嘻嘻地高聲衝屋裡的我們喊:“我聽說這裡有一筆大生意…是你們要買槍嗎?”我扭頭一看,下意識道:“是他們?”“誰?”阿破探過頭來看了一眼立刻道:“這不是老丈的狗嗎?
對方有七八個人,其中有一個是位身材苗條高挑的女人,有一頭茂密的頭,他們正是我們在往複大街見過的老史的7狗和柴森。小慧馬上走出屋子:“你們怎麽來了?”柴森橄做一笑:“我們是來做生意的,我聽說這裡有人需要2萬支槍。
一個壯實的身影從柴森他們身後走出,帶著笑意道:“而我,是中間人。”小慧驚喜道:“爸!”我們沒想到老史居然親自來了……阿破第二個躥出去拉住老史的手道:“您老是怎麽來的?”
老史呵呵一笑道:“永遠不要小看軍火商的能力,如果連地方都找不到,還阪個屁生意呀。”葉子也跟出去,和老史打過招呼之後馬上問:“東西帶來了嗎?”
老史看看她,又掃了我一眼大聲道:“哈,你的小姘頭還真是個實乾家啊。”我只能嘿嘿一笑。
老史把柴森拉到小慧面前道:“我已經洗手不幹了,柴森現在是惡棍,的老大,你有什麽需要可以跟她說。”小慧拉著柴森的手道:“怎麽樣?”
柴森嗔怒地瞪了老史一眼,似乎對他突然宣布退出還一直耿耿於懷,自從上次突擊了一隻耳之後老史就再也沒有跟他們聯系過,我知道他這麽做是為了小慧,可對於柴森他們來說,這無異是一次不大不小的背叛,但縱使這樣,他們之間還是保持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所以史先生一但舔著老臉求助他們,他們還是義無返顧地來了。柴森道:“2萬支太多了,我們手裡所有的存貨勉強不到十萬。葉子篤定道:“不夠!事實上我們現在需要的已經遠不是2萬支了。“那你需要多少?”“1o萬支!”這次輪到柴森吃驚:“這麽多?
葉子一指遠處聚集在岵的人們:“你也看見了,我們的人還在增長,可是能用的武器卻不多。”
柴森凝神道:“一萬支已經是我們的極限,現在世道這麽亂,軍火是有價元市,要不是史先生的面子,靠這些家底我們本來可以大賺一筆的。
葉子道:“錢不是問題,該多少還是多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柴森為難地看著老史,老史笑呵呵道:“生意歸生意,既然有買主,你就想想辦法嘛,我以前是怎麽教你的?”“我打幾個電話。”柴森走到一邊去了。
老史這才抽空四下看了看,背著手道:“你們找來這麽多黑碳頭,又要這麽多槍,想幹什麽?”小慧看了一眼貝利,拉把老史:“你說話小心點。”
老史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做為一個軍火商,就算你想用這批槍反人類我也不管,合格的軍火商是不會拒絕把武器賣給自己國家敵人的。
小慧道:“可你不是已經不算軍火戽了嗎?”
老史認真道:“可你還是我女兒。”
王水生笑道:“您是因為知道小慧不會反人類才這麽說的吧?”
老史再次認真道:“不是!”
我們:“……”
老史道:“不說這些廢話了,總之槍我能給你擂來……
這時柴森說話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她顯得怒氣衝衝,顯然是遇到了不順,最後一個電話不等對方說完她就掛了機。老史道:“怎麽回事?”
柴森道:“以前跟我們合作過那些家夥,一聽說要1o萬支,不是推說沒有就是價格高得離譜,一支a47他們要2ooo美金!”
老史臉也沉了下來,我不知逸大名鼎鼎的a47在他們世界裡行價是多少,但顯然2ooo美金是誰也不能接受的,老史用手揉揉額頭,對柴森說:“安德烈那裡問了嗎?“我這就問。”柴森又開始打電話。
老史安慰我們道:“放心,安德烈是跟我合作了d多年的老搭檔了
也是北美最有實力嬉軍火商。”
但是通過柴森的表情看事情似乎並不像老史想象的那樣,柴森不停地跟對方說著什麽,語時快時慢,時而無奈時而忿忿,到最後軟下來,可對方大概一直不肯松口。老史伸出手道:“把電話給我。”
然後老丈揚高聲音道:“哈,安德烈,你這個老狐狸,你想幹什麽,別忘了我們是合作了33多年的夥計。”
電話裡一個同樣渾厚蒼老的聲音打著哈哈道:“史先生,聽說你已經不幹了。”老史道:“少廢話,我需要1o萬支槍,你開什麽價?”
安德烈道:“短的8oo,長的2ooo,而且我不能保證牌子,但都能打得響。”老史怒道:“你瘋了?”
安德烈不慍不怪道:“你肯定是在別人那礓了一鼻子灰才找到我的,現在的行情你應該也了解,整個世界都瘋了,現在人們最信任的只有槍,來跟我買貨的人已經從華爾街排到了世貿大廈,現在是賣方市場。老史只能道:“我這次買槍不是為了賺錢。”
安德烈笑道:“我才不管絡f什麽,就算你要拯救地球也不關我事,我可是要賺錢的。”
老史聽了這句話忽然冷靜下來,笑眯眯道:“果然是一個合格的軍火商。”
安德烈歎了口氣道:“我們能成為最好的合作夥伴,那是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樣的人…實話跟你說,就算你出得起錢,我也沒那麽多貨可以給你。”老史恢復了蠻橫的嘴臉:“如果我一定要要呢?”安德烈乾笑道:“那恐怕你得出更高的價。老史道:“不出,就按你剛才說的價好了。”你這是在為難我啊。”
老史滿臉假笑道:“做這行這麽長時間,你應該清楚什麽人才是你永久合作的夥伴,那些買過你槍的人大部分都已經不得好死,只有我還活著,並且支持你的生意,你得放眼長遠,這個世界不會永遠這麽亂下去,遲早會回到買方市場,你覺得那時候以你今天的表現我還會跟你合作嗎?”
安德烈頓了頓,笑道:“你這個老惡棍,又在玩以前那套老把戲了,我記得我們第一次合作你就恐嚇過我。”安德烈說完這些,忽然口氣一轉道“對了,我們合作這麽多年好象還從來沒見過面吧?這樣吧,我去找你,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怎麽樣?”老史想了想道:“那你得快點…地方用我告訴你嗎?”安德烈一笑:“不用了。”老史掛了電話問葉子:“2xd萬美金,你支付得起嗎?”葉子道:“可以。”
老史點點頭,又道:“可能需要更多,安德烈這個老狐狸從來不肯做虧本的買賣,他主動來非洲,這裡一定還有別的買家。”小慧道:“那麽那個買家肯定是元妖。”
葉子道:“所以這筆生意我們必須做成,不能讓他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事實證明,軍火商果然是能力無限的一幫人,他博的能力毫不比世界上任何政府遜色,他們只是在權力與金錢兩條路上選擇了後者,說白了,美國的空軍一號還不是軍火商提供的?
一夜之後,天際剛露出魚肚白,一架私人飛機悄無聲息地抵達了索馬裡,沒有遭受任何刁難和襲擊,這從另一個角度印證了小慧的猜想,恐怖分子們一定也收到了特殊的命令,戰爭時節的軍火商,在任何人眼裡都不亞於長翅膀的天使。
但安德烈還是先拜訪了老史,也許他真的對這個合作了23年的老搭檔心存好奇,據柴森說,老史和他確實維持了相當長時間的親密無間合作關系,他是老史的一線供貨商。
安德烈隻帶了4個保鏢,輕身前來,在貝利的帶領下,安德烈在我們房子外面就大聲喊了起來:“老夥計,讓哦看看你,我想知道是什麽樣的人賣了2o年軍火還能活著威脅我。”老史笑著迎了出去:“你不也沒死嗎?”
安德烈正如所有商場得意的大亨那樣,底氣十足,身材魁梧,他穿了一件厚厚的甲克,頭上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巴拿馬草帽,可是其氣度儼然,頭和胡子都打理得整潔漂亮,給人第一印象倒像是個家世顯赫的紳士。 奇怪的是,我們這時候才現老史的氣質跟他如出一轍,別看老家夥平時一副憊懶無賴的樣子,可是身上散著同樣強大的氣場,難怪他們能合作這麽長時間,拋去利益不說,兩個人肯定有心存默契的成分。
兩個老頭都從遠處大步走向對方,老丈伸出右手,安德烈卻伸出了左手,老史略一詫異,隨即也伸出了左手,兩隻手很快就握在了一起。安德烈之所以不像一般人那樣和人握右手,是因為我們現他的右手手腕處手掌被齊齊戩掄了,代而取之的,是一隻觸目驚心的長鐵鉤!
安德烈把鐵鉤子若無其事地在老史眼前旯了晃,輕笑道:“不好意思,將就吧。”
老史毫不在意地大笑起來,問:“怎麽弄的?”乾他們這行的,問得這麽直接大概不算什麽忌諱,相反還有套近乎的意思。
安德烈笑笑道:“這是我在……”他正在打量老史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冷不丁道“我好象見過你!”
而這時老史也在出神地看著安德烈,猛然,他們交握在一起的左手驟然分開,兩個人同時叫了起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