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劉一流差點兒一巴掌把這滿腦子huáng'sè思想的貨給扇到爪哇國去,能替我省點兒心不?尼瑪,老子剛才說那話都被看成了,結果自己的鳥兒又來上一下,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哈
“噗嗤”胡玉臉上又是一紅,卻又看到劉一流目瞪口呆的模樣,反倒不著腦,噗嗤一聲樂了,這黑小子果然是臭,也只有才能教得出來這樣的鳥出來。
“現在鳥兒都不說人話了,小子,你很失敗啊。”白胖子老頭兒好一陣唏噓,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一人一鳥是上趕著來自家孫女兒來著,今天必須不能放過,就算是榨骨油,也要把他給榨光才行,否則,著實難消心頭隻恨。
“哼,我是鳥兒,當然不說人話,老頭兒,有本事你給我整幾句鳥語我聽聽。”小黑鳥兒小眼一翻不樂意了,這年頭還不興講點兒實話了都。
“這..”白胖子老頭兒還真有點兒傻眼,別看他一堂堂研究生物學幾十年的大院士,但面對小黑鳥兒的要求,他還真不如那些學kou'jì的,嘬爛牙花子也整不出一聲鳥叫來。
“那什麽,我下次來,頂多再給您帶兩瓶來,否則,胡記者那繩子還是先借我掛梁上吊一會兒算了。”劉一流心如刀割做出了讓步,誰讓自己的鳥兒管不住那張破嘴,又幫自己了一把měi'nǚ呢。
所以說,出門在外,不光要管住自己的嘴,還要管住自己的鳥兒,否則,必定要有損失的。
“喂,劉一流,這香水你是怎麽弄出來的?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你還會弄這個。”胡玉拿著手裡外表看著很有些糟心的香水,很是有幾分訝異的問道。
也不待劉一流回答,只見她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滴到掌心中,手掌潔白如玉,一滴碧綠如玉清香四溢的晶瑩液體陳列其上,配上胡大美人暈紅還未全退去的臉上笑顏如花,真是有一種美人如玉,玉如美人的美不勝收。
劉一流微微一笑,別看胡玉因為采訪的事跟自己較過幾次勁,自己本身也打扮的火辣奔放,但從此事一看,分明還是一個沒有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汙染的涉世未深的姑娘,還是有極具童真的一面。否則,也不會為了這個賣相簡陋也就是香味有些獨特的香水如此歡呼雀躍。
這倒是劉一流有些小看自己這個粗製濫作的香水的魔力了,畢竟他不是女人,他又怎麽能知道一個能改變女人品位的機會對女人是有多麽大的吸引力呢?那怕是陌筱白那種清冷的xìng子,如果看到這香水,也一定會喜不自勝的,更何況胡玉這種xìng格奔放外向的女子。
也是劉一流想再改進改進工藝,想把香水製作的更加精良一點兒再給陌筱白也送點兒。除了賣相不太好,不過這個香味兒他還是很滿意的,至少梁小滿和吳子冉聞到這個香味兒都大呼奇跡,這次送給胡玉,也是想看看這個挺時尚的大記者會不會喜歡,如果她能幫著在她的圈子裡宣傳宣傳那就更好了。
“呵呵,如果這樣用,效果也許會更好。”劉一流也懶得解釋這香水是怎麽被秦笑語誤打誤撞弄出來的,伸手找胡玉要過她手裡緊緊攥著的香水瓶,然後瓶口向下對著地下滴出幾滴晶瑩剔透的香水。
“哎呀,你別浪費啊..”胡玉看此情形不由大為心痛,剛才自己已經浪費一滴,沒想到劉一流又給浪費一次,竟然還浪費那麽多。
話音未落,只見劉一流從容不迫地伸出左手屈指連彈幾下,看著動作不快,但水滴落下的動作卻像放了慢鏡頭一樣,正好被他的手指彈中,
在她的正前方離地2米處形成一團淡綠色的水霧緩緩下落,簡直就像變魔術一般。劉一流剛才也是靈機一動,記得曾經看過diàn'yǐng裡的měi'nǚ們極其幽雅的把香水噴向空中,然後自己從中走過,整的很是那麽回事。這小藥瓶子自然是沒有噴霧器的,但以他的力量和速度,把小水滴變成水霧還是不難的,於是就整了這麽一出。
果然,雖然純手工製作,但可別小看他這屈指一彈,那力量可比香水瓶裡的噴霧器力量不知道大了凡幾,幾滴香水被他連續彈向一個地方,形成了一片水霧,比噴霧器噴的還要細密。
“你從那兒走過去一下就行了。”劉一流指指水霧,他相信胡玉絕不是笨蛋,應該很快就明白自己的意思。
胡大měi'nǚ被劉一流這充滿魔幻的手法驚呆了,從水霧一形成,她就知道劉一流的意思,這樣香水會更均勻的撒在身上,而且不會有塗抹在身上那麽濃烈,想法很新穎很有創意,這實踐想法的動作卻更是奇幻,簡直就像個魔法師,用雙手創造出歎為觀止的奇跡。
一瞬間,劉一流本有些平凡的臉竟然多了幾分俊逸,這是一個奇特的男人,不知道他身上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秘密,胡大měi'nǚ輕咬貝齒,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感到好奇起來。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好奇的時候,十有她會喜歡上他,可當一個男人對女人好奇的時候,更多的則是。
劉一流兩世為人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可他不知道的是,年輕大姑娘就這麽容易產生好奇,這也是上輩子對他好奇的人的確有點兒少,這方面的經驗有些不足,所以才犯了這個錯誤,否則,他一定會選擇別的禮物來感謝měi'nǚ大記者的,就沒有以後的麻煩事了。
可惜,他送這個禮物的初衷本來是希望胡大記者給自己做做廣告,在香水沒出來之前就能有消費人群,他認識的人裡面,陌筱白太清冷,梁小滿所處的工作崗位不對,孫雪晴還只是在校大學生,只有身處時尚圈的胡玉是最適合的人選了。
劉一流也萬萬沒想到,送個手工製作香水,送出一個大麻煩出來。這就是書上說過的一個詞作繭者必自縛來形容他最恰當不過了,想挖坑埋人,自己也有可能不小心掉坑裡去。
“嘻嘻,爺爺,劉一流你們忙著,我要去單位一趟。”胡玉穿過淡綠色的香水霧,從劉一流手中奪過屬於自己的香水瓶以及瓶塞,笑嘻嘻地扭頭對兩人招呼一聲,就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好家夥,怪不得你小子相貌平平,卻有好幾個大姑娘看上你,投其所好這一招用的挺嫻熟啊。”白胖子老頭兒幽幽的看著孫女兒匆匆離開的背影說道。
劉一流的神奇他可沒少見,這用手指彈水成霧對他來說沒什麽稀奇,可能讓自己見多識廣的孫女兒笑眯眯的喜成這個模樣,卻是真不多見。
我去,劉一流沒想到自己想做次廣告,卻被老師想得這麽遠,什麽叫我相貌平平啊,我這叫耐看型,看時間久了還是很不錯的好吧。
其實,一塊兒石頭揣懷裡捂久了也有會熱的,之所以說耐看,跟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劉一流從小到大一直是如此被表揚著的。
“嘿嘿,我來看看你送我的啥禮物,看看是不是也投其所好,要是送鱔魚,就這麽輕的話,你小子今天就出不了這個門,你信不信?”白胖子老頭兒看過自己孫女兒的禮物,轉而對dì'zǐ送給自己的禮物很是有些期待起來。
“這是啥玩意兒?”打開塑料袋,白胖子老頭兒一臉呆滯,這就是你的投其所好?我雖然是搞生物研究的,但我沒說我收個禮物就喜歡一堆青草啊?你這是把老子看成牛了吧, 怎麽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如此之大?
白胖子老頭兒的頭髮都差點兒豎起來,一時間內心深處各種惡向膽邊生,隻想一口唾沫噴到那個所謂的“耐看型”的學生臉上。
“嘿嘿,老師,是不是看這青草有點兒眼熟?”劉一流看著白胖子老頭兒一臉的驚愕,嘿嘿樂道。
他要是知道老師這會兒在想怎麽用最難的題目來考校他的學習進度,什麽不考試就能得高分,研究生順順利利畢業早就在白胖子老頭兒看到雜草一堆的時候成為過去式了,保證他就沒這麽好的心情了。
“你看我是不是像頭牛?”白胖子老頭兒一臉落寞,這才真是叫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啊,都骨感的收了一堆隨處可見的青草。
“額.。。這從何說起?”劉一流搞得一愣,要非說您和什麽動物形象有聯系的話,您頭上又沒有角,圓乎乎的體型只有一種家養的動物能符合,牛是絕對稱不上的。
“那就是不像了?不像牛,你給老子整一堆草還問我認識不認識,我像是天天找草來吃的嗎?”白胖子老頭兒口水四濺,不用噴,都差點兒給劉一流來了一臉。
“這草可不就是我們在爛蹤峽峽谷那個草原裡的草嗎?我才問您眼熟不眼熟呢。”劉一流這才想起自己知道這草的作用,可老頭兒不知道啊,尤其是剛才見過自家孫女兒收到的那麽脫俗的禮物,充滿期待的老頭兒的失望也是可想而知的,想通此節的劉一流忙解釋道。
“那裡的草還不是給野牛野羊們吃的,難不成我也能炒盤下飯菜。”白胖子老頭兒還是氣哼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