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天氣有股燥熱,烏丫丫的雲彩密布,不帶一絲涼風,連著人的心情,也因這天氣不由生出了幾分煩躁。 雲天河出了塗氏武堂,心中思忖著現在所練的一些現代武術,對於這個世界的武術來說,也算是高深奧妙的東西,只因一個‘武’字,在前期基礎上的外功修煉,再配合著他的精要武術,簡直就是絕配。
不過這個世界的武道一途,有些地方還是不太盡人意,‘武師’之下還是多為服務於軍隊和戰爭應用而生的,隻有達到先天武師境界,才算是真正進入武道行列。
他想著還是按自己的前世帶來的那一套薈萃東西方精華的武學知識體系來修煉,加之《無量星經》的強效輔助,就算他這十五歲的身體才開始修煉,也不會落於人後的,加上他前世帶來的知識量,還有對武道的理解,他對自己將來的成就還是很有自信的。
進了塗府,走到回東院的走廊,穿過兩個宅門,來到一個轉角回廊,轉過彎就是自己和雲娘住的地方,隻是當他走到轉彎處的時候,聽覺靈敏的他,忽然聽到雲娘的驚呼聲,心中一驚,不禁加快了腳步。
而走過前廊的來到大宅子拐彎的一根大柱子後,他看到了兩個人站在宅子門口,一個是神色有些驚慌的雲娘,而另一個中年男人,從背影來看,略顯臃腫,雲天河一眼就認出了他,正是塗正林。
雲天河沒有立即上前,臉色極為陰沉,將練功場帶回的半截箭頭緊緊捏在手中。
塗正林臉上掛著賤格的笑容,正糾纏著雲娘,說道:“雲依兒,如今做了夫人,受下人服侍,這日子過得舒坦了,怕也是深閨寂寞難耐吧,瞧你那小手,嘖嘖……應該是挑水摩的,傷好了沒,讓我給你瞧瞧!”
他一邊讚歎著,一邊走上前去伸手去抓雲娘的手腕。
皓腕纖細柔軟,被那鐵鉗一抓,雲娘吃了一驚,急忙縮手,已自他掌中滑了出雲,立即往回退了幾步,臉帶懼色,畢竟做了很久下人,她對塗正林還是有股本能的畏懼感,此時仿佛是一個看到了大灰狼的小女孩,顯得柔弱無助。
雲娘的一支柔荑纖秀如蘭,塗正林感覺到了指尖處仍余的那一絲滑膩,加之昨晚的欲火沒有發泄,此時更是淫心大動,心癢難耐,微帶淫邪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灼熱,又向前走了兩步,道:“小雲兒,你不用怕,我這是想關心你……難道你感覺不出我對你的心意麽,你空閨寂寞,曠久未沾雨露恩澤,本老爺看著實在於心不忍呀!”
“二,二爺,請你自重,奴家是有夫家的人!”雲娘聽了塗正林的話,滿臉羞紅中帶著慍怒,還有幾分慌亂。
塗正林卻不理會,繼續逼近,傲然道:“你可知本老爺是多少喜歡你麽,而你那夫家何曾記得你,把你扔在這裡這麽多年了,他常年征戰邊疆恐是早忘了你另結新歡了,而你現在仍是如花兒般的年紀,難道就得受得了寂寞相思之苦,若不如……就從了本老爺,本老爺定讓你享受到人間最美妙的之樂……”
雲娘繼續往後退,更加慌亂,卻厲聲道:“二爺,奴家雖身份卑微,可也是潔身自好之人,縱使那夫家對奴家沒有半分情義,也容不得你如此放浪欺辱,你可如今大元帥還仍在府上!”
塗正林欲火難耐,此時一再受挫,也沒有那繼續調情的心思,想到此,他撕下了那虛偽的面具,露出了猙獰之色,怒聲道:“本老爺早看上了你,多次暗示於你,你這小賤人不知好歹,
不懇就范,上次沒打死你家那小子,已經是很照顧你,本老爺勸你最好識相點,若從了本老爺,本老爺自會保你家那小子今後過得比少爺還要舒坦,否則,哼……” 聽到這話,雲娘一怔,臉上驚恐之色更甚,假如他真要對自己兒子再下毒手,自己該如何是好,她這一生別無所求,心全系在兒子身上,隻盼望著兒子能平平安安,她一切苦都受得,此時聽到塗正林的威脅之言,她有些猶豫了!
塗正林見雲娘神色慌亂,躊躇不定,看得心火更甚,也顧不得其它,心想著本老爺乘她心門防守失弱,先摟住這小娘子在懷裡一番親吻溫存,以解饑渴,再補充些利害言辭,說不定她會完全失守潰敗,徹底遂了他的心意,還不任自己要了她的身子,任意索求。
想到此,塗正林猛地就撲上前,一把抓住雲娘的手腕,強行將她卷進懷裡,任她掙扎不理,就要去強吻她那有些發白的柔唇。
隻是才低下頭之際,忽然本能地感覺背後有一股危機感,但此時智昏,他哪顧得上那麽多,今天誰敢壞他好事,殺了便是,他毅然不理,繼續施暴。
隻是不等塗正林低頭湊在那雲娘面前,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道堅硬無比的鋼鉗夾住,使他那急促的呼吸更加急促,本欲親吻的嘴,一下子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嘴中一股血絲溢出。
他猛轉過頭來,看到雲天河那一雙冰冷刺骨的眼神,冷不丁打了個寒顫,欲火也立即消退了幾分。
隨即一想自己雖然沒有武學天賦,總被老頭子罵作廢物,但好歹這麽多年也練了個初級‘武師’,怎麽會怕了這小子。
見這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動手,當下一把推開雲娘,心頭一發狠,揮起一拳,帶起一股破風般的‘勁氣’,就朝雲天河的胸膛暴襲而來。
雲天河感覺一股‘勁氣’撲壓而來,扣住塗正林的脖子的手改掐為劃,一側身用指頭尖生生刺入那脖子的皮肉之中,用勁氣使勁一劃,只見‘唰’地一下,就在塗正林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塗正林畢竟是‘武師’,皮肉練是堅硬如鐵,雖然是初級‘武師’,但這麽多年,實力不算強,但經驗卻是豐富的,雲天河劃了那一下隻留下條血痕,並不深,未傷及到他的根本。
抹了下脖子上留出的血,塗正林心中暴怒,也沒有發覺之前那一拳雲天河是怎樣躲了過去,再一提‘勁氣’,猶如洪流暴發,舉拳擊去時仿佛帶起一陣襲風向雲天河的面部撲面而來。
雲天河還是第一次與初級‘武師’對決,也並無懼色,他深知那股勁氣迎來,就算擊空,勁氣帶來的震懾,也會讓他不好受。
於是在那勁氣襲來之時,腳步如風,使用‘方寸步’疾步側移,空出一點距離時,他腳步猛點地,身體就像是一片飄起的落葉,向後飄移幾步,讓塗正林那一拳落到了空處,而那一拳帶起的勁風,隻是掃得他衣衫猶如被風吹起,而後緩緩落下。
塗正林暴發勁氣擊到空處,感覺像是打到了棉花之上一般,讓他心中難受,收拳回身時,冷眼瞪著雲天河:“小子,別以為學了幾招就想跟本老爺交手,你還不夠資格,今天本老爺就讓你個小武士見識一下什麽才是‘武師’的實力!”
說著,塗正林大吼一聲,身上的‘勁氣’外放, 就好像變得凝實起來一樣,帶起周圍勁氣陣陣,,伴隨著他呼嘯而來的拳勁,直往雲天河的腦門狠狠砸來。
在那一拳如狂風掃落葉般的揮動襲擊之下,雲天河再次巧移‘方寸步’,全身精氣一提,整個人仿佛要飄了起來,迅速避開塗正林的拳攻,隻是對方那股‘勁氣’掃得他面頰生疼,好像被刀割一般,他的衣衫被那‘勁氣’侵襲之下,也劃開了數道口子。
塗正林大吼一聲,‘勁氣’湧現,緊追不舍地又是一拳,那‘勁氣’帶起的拳意,猶如*,他見居然拿不下這小子,心生暴戾,已經起了殺機。
雲娘站在一邊,身體在瑟縮顫抖著,他緊咬著唇,心已經揪了起來,但眼見塗正林對自己的兒子起了殺機,救子心切,那柔軟無助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氣與堅強,大叫一聲就撲了上來,但還沒有接近,卻被塗正林綻放的勁氣震退,撞暈了過去。
雲天河見狀,心中亦是殺機更甚,眼中綻放一股冰寒,今天就算不能殺掉這個畜牲,也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目前去天河在外功基礎上不及塗正林,隻能以他那精錄武技招數來化解塗正林的攻擊。
雖然每一拳他都能夠躲過去,但塗正林的拳意‘勁氣’帶來的攻擊,就像一把鋒利的劍,不停地侵襲切割著他,此時他的衣衫已經被割得破爛不堪,露出片片結實的肌肉,甚至一些脆嫩部位還被劃破了些皮,溢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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