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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裡是我陳黑子自己練賭技的地方,並不是真正的場子。”陳黑子一臉得意。蕭強一臉淡定的坐在了一張長達三米,寬達一米二的豪華賭桌邊。
而一千萬支票就隨意的擱在身側桌上。
“要不要拿去驗證一下?”蕭強把支票隨手就拋給了陳黑子。這家夥也審視了一下,又遞給了杜光遜。
“不假。”杜光遜說著也摸出了一張千萬支標拋了過來,宋賢也鑒定了一番點了點頭,雙方各拿回了自己的支票。
“怎麽賭?”蕭強問道。
“牌九篩寶什麽我陳黑子都玩膩了,咱們今天就賭一張牌。”陳黑子冷聲一笑。
“把規則說來。”蕭強淡淡哼道。
“簡單,一幅牌我拋向空中,咱們隨手抓一張,最後比點數。大的為勝。紅桃a最大,方塊第二,黑桃第三,梅花第四。全部都按這種顏色排序,而整幅牌梅花2最小。”陳黑子說道。這家夥在周家賭場就敗在這上面,估計回家後也狠下過一翻功夫的。
“好!”蕭強沒任何猶豫,點頭。一旁的杜光遜倒是愣神了一下,覺得這小子哪來的自信。
“我來拋牌。”杜光遜說道。
“這個有失公允。”宋賢當即反對。
“無妨,讓他拋。”蕭強淡淡擺了擺手。兩人站了起來分站一邊。杜光遜把一幅牌抓手中往空中狠狠一拋。頓時,天女散花一般全飄落了下來。
比單張牌肯定是a最大了,陳黑子還真是法眼如神。居然從幾十張牌中準確找到了紅桃a。
他一把伸手就抓了過去。不過,蕭強突然的打了個噴嚏,‘呃確’一聲,紅桃a居然給這一下子打得斜飛走了。
陳黑子差點氣歪了鼻子,紅桃a沒啦那就找方塊a。不得不說,陳黑子的確是賭場高手,在箭不容發的一瞬間居然給他換了手法抓到了方塊a。
而蕭強手勢一動在空中翻覆著。他迅速抓住了一張牌啪地一聲蓋在了桌上。
“哈哈哈,果然好運道啊。光遜。你的錢我不要了,因為,一千萬我已到手。”陳黑子仰天狂笑了三聲,一臉得意的看著蕭強。
“什麽意思?”蕭強一臉淡定。
“沒看到嗎。剛才那張紅桃a給你一個噴嚏打沒啦。老子手中這塊是方塊a,整幅牌中最大了。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啪地一聲,陳黑子把牌翻轉了過來。老貨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
“沒錯,的確如此。”杜光遜說道。
“唉……強哥,這個,我也看到了。”就連宋賢都一臉菜色,因為,紅桃a斜飛走了他們都看到了。
“是麽,看。這是什麽?”蕭強啪地一聲把牌翻轉了過來。
“不可能,怎麽可能!”陳黑子臉都給氣得更黑了,因為。蕭強翻轉的牌就是紅桃a。
“小子,你抽老千?”陳黑子冷笑道。
“抽老千,你有什麽證據?”蕭強冷笑。
“你?”陳黑子給狠狠噎住了,金魚眼瞪得老大。他看了看杜光遜,杜光遜搖了搖頭。就是宋賢都一臉迷乎不解。
“王八糕子,居然敢在你陳黑子面前玩抽老千。你活不耐煩了是不是?”陳黑子暴燥了起來,把桌子一抄一把撲過來就要抓向蕭強。倒不是說這家夥想賴帳。關鍵是這家夥看到牌飛走的。所以,認定蕭強是在抽老千。
宋賢一動,不過,杜光遜也動了,攔在了他面前。
“怎麽,想賴帳?”蕭強還是坐著的,沒絲毫動作。
“放你嗎滴狗屁,我陳黑子最大的一次賭了幾千萬,什麽時候賴過帳。不過,對於抽老千,我陳黑子絕不手軟。”陳黑子吼著撲了過來,突然,叭嚓一聲,腳好像給什麽絆了一下往前狠狠撲倒在了蕭強腳下。
自然是蕭強暗中用了隔山打牛的法門了。
蕭強一抬腳一把就踩在了陳黑子的腦袋瓜上。那家夥的掙扎著,不過,那是蕭強對手。結果把頭搞得髒乎乎的。
杜光遜想過來相幫,不過,宋賢冷冷攔在了他面前。
“小子,千島湖杜家沒聽說過嗎?”杜光遜看著宋賢。
“聽說過,你們家有著先天級大師,還有二個七到10重樓強者。不過,我隻幫理不幫勢。”宋賢冷冷道。
“什麽理,你的朋友抽老千了還有理嗎?”杜光遜冷笑。
“兩位,招子要放亮點。你們說我抽老千,行,你地這下室應該有攝像頭,調出來,咱們看看。”蕭強松開了腳,陳黑子一跳而起。嘴裡叫道,“好,我馬上調出來讓你看個明明白白,到時別怪我陳黑子翻臉不認人。”
那家夥衝到牆壁處按了幾個按鈕,不久,剛才撲克牌飄落的畫面出現。
不過,下一刻,陳黑子呆若木雞了。杜光遜也是滿臉僵硬,而宋賢卻是一臉狂熱而崇拜的看著蕭強。因為,那張給蕭強一噴嚏打飛的紅桃a居然給什麽牌撞擊了一下又彈了回來剛好給蕭強抓在了手中。
宋賢自然懂了,肯定是蕭二哥隔空內氣出去控制乾的好事兒。而陳黑子跟杜光遜卻是瞠目結舌了。
“唉,這它嗎滴運道。難道老天真要滅了我陳黑子嗎?”陳黑子耷拉著腦袋,一臉黑氣。
“拿去吧,他的確輸了。”杜光遜把支票遞了過去,轉爾道,“不過,兄弟你的運氣也太好了。”
“呵呵,運氣會一直站在我這邊的。”蕭強神秘一笑,當然也毫不客氣收下了支票。心裡苦瓜著等下子這一千萬還得給組裡抽走四百萬的稅——肉痛啊。
“再來一次,這次我跟你賭,二千萬。”杜光遜看著蕭強,一臉挑恤,啪地一聲扶正了桌子把支票拍桌上了。而且,玩得更大,要把輸了的賺回來。
“呵呵,看來,運氣來了誰都擋不住啊。”蕭強淡淡一笑,宋賢一臉憐憫的看著杜光遜。
“我來拋牌!”陳黑子雄心又上來了。這家夥抓住牌往空一拋。
杜光遜下手比陳黑子更快更準更狠,因為,他是四重樓強者。眼力勁好,手快。
他得意的在嘴角掛著笑一把就把紅桃a抓在了手中連瞄都不用瞄一眼拍地一聲就扣在了桌上。爾後一臉‘蛋定’看著蕭強。
蕭強也得手了扣在了桌上。
“紅桃a在此,蕭先生,看你現在還有什麽話可講?”杜光遜面上掛著一臉玩味兒似的笑輕輕把牌反轉了過來。
“怎麽回事?”陳黑子好像突然給人打了一拳似的叫了起來。
“怎麽怎麽回事?”杜光遜看著蕭強還沒低頭看牌,有些訝然的轉頭看著陳黑子。
“牌,牌,怎麽回事啊?”陳黑子大叫了一聲,杜光遜低頭一瞄,頓時,傻裡叭嘰了。他呆呆的看著那張方片a。嘴裡呐呐道,“怎麽可能,我是不可能看錯的,不可能啊。”
“在我手中,一切皆有可能。”蕭強一臉蛋定的笑著,手一個翻轉,還是那張紅桃a。
“杜某有眼不識高人,受教了。”杜光遜居然雙手一抱拳,把支票遞了過來。
“呵呵,蕭某拿一千萬就是了。”蕭強隻拿走了一張支票。
“不不不,願賭服輸,請蕭先生一定要收下。”杜光遜說道。
“呵呵,那蕭某就卻之不恭了。”蕭強推了下也就收了,轉爾道,“杜兄,不曉得千島湖有幾個杜家?”
“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當然,別的杜家都是我們‘紅葉島’分支出去的。算起來都是我們杜氏家族的支脈動了。”杜光遜說道。
“蕭大師,請樓上喝茶,咱們邊喝邊聊。”陳黑子現在客氣得不行了,伸手作了個請的手勢。
蕭強也不跟他客氣了,大馬金刀走在了最前面。
“你們家族中祖上是否有名叫‘杜紅香’的?”蕭強揭底了。
“杜紅香……”杜光遜呐呐了幾下,搖了搖頭,蕭強不由得有些失望。
“蕭大師,你等等,我去拿一件東西給你看看。”陳黑子說著轉到了地下室,不久,拿了一個小箱子匆匆上來。他遞給了杜光遜,道,“杜兄,你力氣大,幫割開一下。”
因為,那個僅僅三隻巴掌大的箱子是銅鑄造的。
不曉得裡面是什麽秘密之物, 陳黑子居然用銅水把縫都給澆上了。所以,要用鋸子割開才行。
杜光遜有力氣,三下兩下,終於割開了。輕輕打開,往裡瞄了一眼,有些傻眼了。因為,裡面居然是三枚‘篩子’。每顆都有雞蛋大小,通體呈顯的是翠綠之色,好像是翠玉雕琢出來似的。
上面的‘點子’卻是紅色的。
不過,蕭強瞳孔抽了抽。因為,他感覺到了靈氣的味兒。雙瞳一透視,頓時訝然。想不到這一幅篩子居然是用靈脈礦石雕琢的。
難道是某位喜歡‘玩賭’的武道高手所用之物?
杜光遜也感覺到了什麽,用手摸著篩子,感歎道,“好東西啊,哪來的黑子?”
“我師傅留下的,哪來的我也不清楚。”陳黑子歎了口氣,雙眼有些失神,道,“師傅當年可是有名的賭王。一生好賭,最喜歡找賭道高手切磋。”
“令師呢?”宋賢忍不住問道。。.。